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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妖孽的总裁上司gl np辣文一女多男肉肉_还珠之那拉重生十二福晋

第六十章——宠妾灭妻之最

这道密折是尚在荆州的总兵瓜尔佳氏丰裕递上来的,这个瓜尔佳氏丰裕是芷娴的庶兄,自幼从军,小有功勋,这次前往荆州平乱,他是作为二把手的,当努达海护送新月回京之后,他就是留在荆州的大军的一把手。

他上这道密折一不说军事,二不说政事,说的是一件涉及皇室颜面的阴私之事。

他在荆州发现了他的堂妹,本应已经“殉难”的端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云翎!

端亲王一家除新月格格以及克善小世子外全部殉难,这是新月格格自己说的,基本可以作为官方说法了,而且大军进城之后这个说法也得到了一些端亲王府下人的旁证——至少端亲王和其福晋以及几个子女都死了,大军京城的时候人都给埋了,后来还有下人指认,这个被丰裕认定为自家堂妹的女子是端亲王府上的格格,小世子克善的额娘贾氏。

为什么自家堂妹会变成端亲王的府邸格格?

就算不问自家堂妹丰裕也知道中间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在联想到新月格格那般做派,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

当然,他不会把自己的猜测当成事实上奏永璂,又顾及到这事事关皇家阴私,只按着自己遇到的事实写了密折递送给永璂。

永璂接到丰裕如实描述的密折,当即把御案上的镇纸给砸了!

遇上堂妹?瓜尔佳氏在丰裕这一辈只有三个女孩,当今皇后芷娴,威武将军之妻雁姬,还有一个就是端亲王嫡福晋云翎,这三人除了云翎都在京城,而永璂之前已经得到确认,端亲王嫡福晋确实已经跟着端亲王殉难了。

那个这个瓜尔佳氏云翎或者说是贾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之前出现在新月和克善之间的一些小疑点引起了永璂的高度重视,似乎只有认定那个贾氏为瓜尔佳氏云翎才可以完美地解释这些疑点……不!只能解释克善身上的疑点,并且会带来更大的疑惑。

如果贾氏就是瓜尔佳氏云翎,那么新月的额娘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本应该是嫡福晋的瓜尔佳氏云翎会变成府邸格格贾氏?那个在民乱中雨端亲王一起殉难的端亲王嫡福晋又是什么人?当初端亲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永璂相信贾氏就是瓜尔佳氏云翎,原因有三:

一是,丰裕不会认错自己的堂妹;

二是,丰裕没有必要认一个“堂妹”;

三是……他本人也很想找个由头办了端亲王和那个见鬼的新月!

但是要办就要办得理直气壮,永璂一封密函发回给丰裕,让他在荆州当地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证人证物之类的,待大军回京时一并带回来。

事关自家姐妹的身份,丰裕行动起来还是很有效率的,加上端亲王府在荆州已经树倒猢狲散,要找几个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愿意为贾氏上京作证真不难。

也怪不得人家落井下石,你端亲王府在荆州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连太上皇下赐的嫡福晋都敢欺辱,以前碍于天高皇帝远而敢怒不敢言,现在不一样啦,端亲王府算是没了,而且为那个可怜的嫡福晋作证还有大笔赏钱可以拿,何乐而不为呢?

面对或真或假都说自己知道实情肯为贾氏作证的十几号人,丰裕小心谨慎地挑选出几个带上京城,其中有一个是荆州府的老文书,一个是端亲王府出来的老嬷嬷。

而京城里,永璂对这事也只告诉了芷娴一个人,帝后二人一合计,觉得还是让血滴子去探查一番更为合适。

这可真有点为难血滴子的诸位密探了,这事毕竟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当是尚是太上皇执政,血滴子还掌握在卓颜手中,主要关注的地方是京城里,没事谁会去关注一个远在荆州的端亲王?

错失了第一手线索,血滴子只能从侧面进攻,一方面着手从瓜尔佳氏这边找找看能不能找出什么除了样貌之外能证明云翎身份的线索,一方面又从新月格格那边下手,多了解一下这二十多年来端亲王福晋的品性,看看与瓜尔佳氏那边得出的结果是否一致。

瓜尔佳氏那边不难查,虽然云翎的阿玛额娘都过世了,但是弟弟妹妹叔伯兄弟都还在,血滴子最终打听到,云翎是一个极其爽利的满洲姑奶奶,由于是家中嫡女,额娘身子又不是很好,出嫁之前就已经是家里的管家一把手了,为人直爽利索,是一个颇有英气的女子。

而新月那边,磨磨蹭蹭了许久才从总是哭哭啼啼的还爱下跪的新月格格那里了解到,新月格格的额娘是一个如菟丝花般柔弱的女子,很是病弱,总是大度地让端亲王去其他侧福晋格格那里过夜,总是勤勤恳恳地操持家务……

但是一个是血滴子的宫女却从侍女云娃口中知道了一个不一样的德亲王嫡福晋——小气,阴狠,做作,贪财,不会管家……

看起来,新月格格的额娘在端亲王和下人面前有不同的“风情”,但是无论是哪种“风情”,都不会是瓜尔佳氏云翎的做派,由此基本可以断定在荆州当了将近二十年端亲王嫡福晋并不是当年太上皇给指婚的端亲王嫡福晋。

而关于证物方面,他们打听到,在雁姬夫人和皇后娘娘出生之前,云翎是瓜尔佳氏唯一的女孩,在她三岁的时候当时瓜尔佳氏的族长特地送了一块刻着她名字玉佩给她,不知道这块玉佩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贾氏能拿得出来,那就可以认定了。

新月和克善到京两个月后,身带重大谜团的贾氏跟着大军进京了!

此事虽然已经差不多可以定论了,但是永璂还是怕有个什么万一,所以还是决定先私下里先审审。

预审的地点选择在了芷娴的咸福宫,提前两天就对外宣布皇后娘娘凤体违和,闲杂人等切勿打扰,各宫也都很有眼色地在皇后娘娘“抱恙”的第一天来探望过送完礼就不再过来了,这两天也约束宫人不要随便往外凑,美名其曰帝后恩爱异常,皇后娘娘抱恙皇上一定心急如焚脾气不好,你们就不要往枪口上撞啦!

而且这次预审是采用突然袭击的形式的,除去贾氏知道一点眉目之外所有当事人包括证人对此一无所知。

之前,永璂和芷娴曾经对着克善旁敲侧击,这个孩子回以了诡异的沉默。

预审这一天,咸福宫里更像是在举行瓜尔佳氏的家族聚会,云翎的妹妹弟弟都到了,芷娴的父母兄弟姐妹也到了,甚至瓜尔佳氏几个爷爷辈的长辈也到了。

作为新月与克善的第一经手人,努达海也有幸参与这次“聚会”,对于能进后宫努达海是兴奋不已:我的月牙儿,我来看你了!

但是,就算是情况特殊,后宫女子又岂是外男随随便便得见的?那一日,芷娴连带着新月都是坐在屏风后面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一点身影。

努达海在外边是伸长了脖子往里看,里边的新月的也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屏风外的天神,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屏风内外,芷娴和雁姬分别冷眼看着两人,其他瓜尔佳氏族人倒是没注意到,一心只奇怪永璂为什么把他们都叫到咸福宫来,难道是皇后娘娘出事了?

于是几个能当家作主的也不住往屏风后面瞄去,隐约看见芷娴端坐在后,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心下更疑惑了。

不多会,永璂过来了,众人纷纷行礼,永璂抬手示意他们平身,看了一眼横杠在室内的屏风,道:“把屏风撤了吧,来的都是芷娴的娘家亲长,不需那么多避讳。”

旁边的太监应声将屏风撤走,这下努达海和新月的目光简直就要直接在空中碰撞出火花了,旁边的老夫人看出端倪,忧心忡忡地看看儿子又看看媳妇。

坐在新月身边的克善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门外传来一声唱喏“端亲王格格贾氏觐见!”,克善的眼睛徒然亮起,直勾勾地盯着门外。

丰裕与贾氏都是刚进京稍作休整就被带进宫来的,贾氏甚至都还穿着汉人家的衣裳。

只见身穿汉家衣的贾氏一进殿就规规矩矩地对着永璂和芷娴行大礼:“奴才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娘娘,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圣安!”

这规矩,饶是两世为人的芷娴也忍不住在心中叫一声好,这般做派才像是满洲姑奶奶啊!

“瓜尔佳氏诸人,你们可认得堂下这女子?”永璂开口问道。

男人们犹豫着,他们认得她,但是却不知道永璂这么问的用意何在,就在这时……

“回皇上,这是奴才的姐姐!”

“皇上,这是我额娘!”

这两句话,让咸福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雁姬的姐姐是谁?应该是已故的端亲王嫡福晋啊!

克善的额娘又是谁?听说是端亲王一个不受宠的格格啊!

如今雁姬和克善同时指认一个人,是不是说这个人同时拥有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身份呢?

于是下面瓜尔佳氏诸人心里除了阴谋论还是阴谋论只能阴谋论,其中一些较为年轻的,阴森森的目光已经偷偷瞄上了尚在与努达海眉目传情的新月。

“新月格格!”永璂没有管雁姬与克善的回答,也没有去管瓜尔佳氏诸人,径自叫起了新月,“你可认识堂下这个女子?”

“啊!”新月慌忙收回目光,慌慌张张地看了一眼贾氏,“新月……新月不太认得她,只觉得有些面善……”

“面善?”永璂冷笑一声,“威武将军夫人可说这是她亲姐姐呢!”

“那又……怎么样?”新月一脸茫然,不似作假,这倒让永璂和芷娴有些意外。

“承恩公,你来告诉一下新月格格,威武将军夫人的姐姐是什么人。”

“奴才遵命,”芷娴的父亲凌峰应声,“格格,威武将军夫人雁姬乃是奴才的堂侄女,其姐云翎蒙太上皇恩典,指给了端亲王做嫡福晋。”

“什么?”新月不笨,刚才那几句话让她有了危机感,努达海口中那个美丽善良高贵的雁姬是端亲王嫡福晋的妹妹,而她现在指认下面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其姐,也就是说她认为下面这个女人是端亲王嫡福晋,但是,额娘已经走了啊……“皇上!这绝对是诬陷!是有人想诬陷阿玛和额娘!”

“端亲王有什么好诬陷的?诬陷端亲王有什么好处?”永璂问道,“端亲王多年来一向偏安一隅,与朝中素无瓜葛,后来又指婚瓜尔佳氏,瓜尔佳氏为什么要诬陷自己的亲家?”

“一定……一定是他们看中克善是个男孩子,想要……”不得不说,新月脑子还不错。

“既然新月格格这么说,堂下女子,你可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身份?”永璂问道。

“奴才当年进入端亲王府之后就被搜走了身上所有东西,皇上要证物,奴才拿不出来,”贾氏不急不躁道,“但是奴才知道皇后娘娘身上一些特征,不知可否作为证据?”

这个可比什么证人证物有说服力多了,别说芷娴是皇后,就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外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知道身上的特征的。

“可以,你说吧,”永璂点点头。

“皇上……这里是不是……”贾氏看看殿内的那几个大男人。

“这些都是芷娴的亲长,没关系的,”永璂说道。

“那奴才就说了,”贾氏缓缓开口,“皇后娘娘背后靠近腰的地方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贾氏不急不缓地说着,不仅说了芷娴,还说雁姬以及她弟弟铭澜还有瓜尔佳氏几位亲长的特征喜好等等,内容之详尽,堪比血滴子的调查报告。

新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殿内瓜尔佳氏诸人的神情,她就知道下面那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对了,对一次可以说是巧合,那两次三次四次呢?

而如果堂下这个女人被证实为瓜尔佳氏云翎,那么她这个端亲王嫡女又是什么呢?

贾氏说完,雁姬就跪了出来:“皇上,由此看来这确实是奴才的姐姐无疑,请皇上为奴才的姐姐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这是显而易见的,新月的危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脸上一白,捂着心口香腮带泪道:“雁姬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荣华富贵你就可以……”

其实新月一个人的力量是非常有限的,所幸她还有一个强大却没什么脑子、她一哭就能为她与全世界为敌的外援——努达海!

看见他的月牙儿受委屈,努达海立刻不淡定了,强压着怒气对着永璂芷娴打了个千之后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奴才觉得此事疑云重重,不宜过早定论。”

永璂居然认同地点点头:“威武将军所言也有道理……”新月心中一喜,却听永璂还有下句,“……不知威武将军觉得有何疑点,如说出来跟朕和皇后还有瓜尔佳氏诸位听听?”

努达海一愣,迟疑片刻方道:“这个女子所知未免过细过全,奴才的媳妇持家多年也未必对家中之人熟悉至此……”

不得不说,努达海的开头还是有些道理的,坏就坏在他越说越不对劲,“……而且新月格格这般高贵善良美好,怎么会不是皇家格格……”

芷娴噗嗤一声笑出来:“威武将军这话就错了,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公主格格也是一样,有品性高洁如文成公主,也有蛇蝎心肠如安阳公主,若是高贵善良美好便是皇家格格,那大清朝的皇家格格就多了去了。”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无凭无据……”

“如果能把我与二姐的各种特征喜好都说出来,这还叫无凭无据的话,什么才叫做有根有据?”雁姬的弟弟铭澜问道,“皇上,娘娘,奴才的母亲在生下奴才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奴才与二姐可以说是被大姐照顾着长大的,这样的话大姐熟悉我们的特征喜好有什么不对?”

“而且叔叔伯伯们也经常到家里做客,有时候也是姐姐负责招待,知道叔叔伯伯们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自然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雁姬也说道。

“雁姬!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可以污蔑新月……格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努达海你在胡闹什么?”老夫人有些慌了,她虽然老了,但是脑子还很清楚,方才贾氏和永璂芷娴的话让她明白了,新月格格可能是假的……或者说皇上希望她是假的。

“额娘,怎么是儿子在胡闹呢?明明是雁姬太过……”

“那是你媳妇!”老夫人喝了一声对着永璂和芷娴跪下,“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犬子……犬子只是……一时魔怔了……”

“额娘,我没有魔怔!”某人死不悔改,“皇上皇后娘娘,奴才觉得应该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严加审问,以求问出是谁指使她来污蔑新月……格格的!”

这都盖棺定论啦,皇上皇后还没发话呢!

“丰裕,朕听说你从荆州带了证人回来?”永璂无视抽风的某人,直接问后面的丰裕。

“回皇上,为了避嫌,在荆州对证人的挑选是有荆州主簿完成的,来京的路上是由富察将军看护,奴才以性命担保,绝对不会出现串通供词的情况出现,”丰裕禀报道。

“你办事朕放心,”永璂点点头,瓜尔佳氏有个特点,俗称愣头青一根筋,觉得不对的事情,就算得利再大再纠结也不会去做,这个特点在丰裕身上尤其的明显,“带他们上来吧。”

不多时,两男两女被带了进来,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其中一男一女礼行得很是标准,应该就是那个荆州老文书和端亲王府工作过的嬷嬷。

那个嬷嬷率先禀告,她原是端亲王府一个粗使嬷嬷,在端亲王福晋嫁到端亲王府当日接到上头嬷嬷的指令去一个偏僻小院搜了一个女子的身,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女子当时身穿一身大红嫁衣,当时她就猜出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奈何他人微言轻,只能与几个嬷嬷一起将她身上衣服饰物扒个一干二净,让她换上了粗布麻衣。

旁边的老文书也佐证,说这些年在端亲王府的端亲王嫡福晋,也就是新月格格的额娘,是荆州下辖一个小镇上一个富户之女,在太上皇指婚的满洲贵女下嫁之前就备受端亲王宠爱。

于是,答案呼之欲出!

芷娴内心在抚额,她原以为太上皇乾隆已经是宠妾灭妻的极限了,没想到还有个端亲王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乾隆当年再过分,再宠妾灭妻,好歹还给孝恪皇后留了个继后之名,没真的废了她或者让她“因病暴毙”【虽然孝恪皇后真的死得不正常……】,现在这个端亲王,直接偷龙转凤,堪称宠妾灭妻之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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