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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隔壁总裁的宝宝百度网盘 重回八零你好老公大人免费_末世之天怒

外来灾民吃人事件一时间在开阳市闹得沸沸扬扬。

遇难的两个后来经法医鉴定,都是五岁以下的孩子。开阳市市委自认压不下这件事,直接一个电话报到了省里,省里暂时将此事压下,却给几个线路仍然畅通的大市去了电话,偏远一点的地方也下了重要文件,要求各单位政府务必将此类事件彻底杜绝。

但无论如何,消息算是彻底传开了。

吃人事件在很多人心中更多是当恐怖故事听的,此时居然真的在他们身边发生了,一时间人人自危,家里的孩子更是被看的严实,别说是单独出门,平时连提都不跟外人提及,生怕被人掳了去。

顾遇等人的行程因此事暂时耽误下来。但他们一点也不急,所有人此时都憋着一肚子火,不看到这群人的下场他们怎么甘心离开?

程敏在找到丫丫之后就在李剑雄的帮助下乘车赶往了医院,可如今医用物资匮乏,好多医院都关门了,市立医院也没有几个医生当班,以如今的医疗条件,孩子救不救的活还两说。

那二十几个人原本就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后来公安局民警和市里群众赶到时看了现场更是一个个疯了似得把人又狠揍了一回,一个个捆的跟个捆鸡似的拎回城里。

按市委的意思,这些人是要先收监,等待省厅批文再做处理的。可是旱灾以来,由于粮食短缺,监狱里的犯人罪罚轻一些的全被释放了,重刑犯则全部送去了省城,是执行死刑还是释放由省厅上报国家裁夺。如今开阳市监狱里别说犯人了,连狱警都休假回家了,这群人收押进去,吃什么?这群人渣凭什么还要他们有吃有喝的喂着?他们配吗?

不过这个问题市委真是多虑了,人根本就没有带回公安局。

激愤的市民得了消息全聚到了城门口,乌泱泱的一群人个个怒火中烧,恨不能将那些个畜生生吞活剥了。那二十几个食人魔刚被拎回来直接被愤怒的市民抢了过去,不由分说的拖着就往城西走。

两个壮年拖一个食人魔,身后浩浩汤汤一大群老少爷们全部拿着家伙式跟在后面,甚至还有不少愤然的女人夹在中间,其中还有两个哭得腿都软了,却依旧在眼圈同样红肿的家人的搀扶下跟在人群中的妇人。

他们是两名遇难儿童的母亲,家人。

尸体早已支离破碎无从辨认,可旁边扔着的衣服却是母亲们一针一线缝制的,他们如何认不出来?

看见衣服的那一刻,他们感觉天都塌了……

养个孩子究竟有多难,哪怕没做过父母的恐怕都深有体会,更何况是在这个年月,更是难上加难!

他们恨!

恨自己没有照看好孩子,找不到孩子的时候他们恨不得杀了自己,甚至他们已经想到了孩子可能已经出事。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心头肉居然会受到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最终落得个支离破碎,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们更恨!

恨这一群邪恶的食人魔,恨他们泯灭人性,丧尽天良!连带恨起了将他们逼到城东的所有外来灾民。他们终于知道隐忍并不会使那群灾民停止掠夺的脚步,反而会让那群人变本加厉!他们不忍同类相残一退再退,那群魔鬼却时时刻刻想着如何吃掉他们!这让他们如何能忍!?

现在只吃孩子,以后是不是连大人也要吃了?

此事事关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已经不是市里一个命令可以阻拦的事了。

更何况市委根本就没打算拦!

他们也怕,如何能不怕呢?这群灾民从一开始就不服管,他们也是开阳市的居民,他们的老子娘媳妇子都住在开阳,难保这种事以后不会落在他们头上!

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得有个说法,立刻,马上!

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往城西走,中途不断有刚得了消息加入进来的,还有几个一冲过来对着那些个食人魔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他们中也有人丢了孩子,找了好久没找到,想来怕是很有可能也落入了这群人手中,成了这群人果腹的食物……他们想想就觉得撕心裂肺,遍体生寒。

城西的灾民成日在市里晃荡,如何能没得到消息,此时也都聚在了一起,却不再如以前一样抱团,而是三五成群的分散而立,对其他人也不免心生戒备。

他们并非来自同一个地方,曾经因为同为外来者而聚集,如今也因同为外来者而相互猜疑。毕竟现如今大多数村民还是谨守底线的,他们虽然为了活命跟城里人抢资源,并不表示他们心里不怯得慌,方法虽然激进了些,可是不装的蛮横一点,他们只能活活渴死,他们别无选择。

一群曾经跟田地庄稼打交道的农民,骤然听说中间出了心狠手辣的食人魔,心里如何不怕?

城东的市民还好,离得远。他们可是跟这群人住在一起的!此时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下意识的和相熟的同乡聚在一起,隐隐分成了好几堆,各自为营。

再不复当初紧紧相依的团结。

当市民将二十几个食人魔仍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别说开口说话了,所有人都吓的脸色发白齐齐后退,再不见当初的凶狠蛮横。

包括徐家人在内的近百个壮汉当着这群灾民的面,仅靠一双拳头,将瘫在地上二十几个食人魔,活生生打死在众人面前。

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灾民们此时被吓得肝胆俱裂,一些人早就背过了身去不敢直视,有孩子的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更有胆子小的甚至直接瘫软在地,腥臊横流。

市民趁势跟灾民约法三章,从今天起一天之内所有外来灾民全部搬到城区西南角,活动区域仅限于西南,出城一律只能走西门,归还西北区域和两口机井,从此以后两拨人井水不犯河水,一旦发现有人过界,那就是拼了命的不死不休。

没有任何灾民敢在此时提出任何异议。住在西北的灾民远远绕过地上的尸体就往侵占的“家”里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就往西南搬。

顾遇几人坠在人群后远远的看着市民将食人魔活活打死,看着外来者被逼至一隅,看着原住居民发出不只是喜悦还是发泄的呼喊。期间神情皆无任何波澜。

这件事除了那群食人魔是绝对恶的,其他人很难讲谁对谁错,基于各自的立场,大概都能说出各自的苦衷。

世道如此,没办法的事。

来时太混乱,开阳市民没怎么注意身后的几个人,如今人群渐渐散了,那几个人也扭头往城外走,他们才想起来,若非这几个人仗义出手揭露了暴徒的恶行,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

后怕之余,忙上前拦住几人致谢。

李剑雄此时也已经从医院赶了回来,他走的时候丫丫已经停止了心跳,医生正在抢救,也不知道救不救的回来。他没敢多留,怕听到不好的结果。

路过这里刚好看见自己一行人被一群人围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直接按着喇叭就冲了过来,吓的人群纷纷躲闪。

“怎么了白哥?”他将车子开到几人跟前,探出头来急声问道。

白直安抚地对他摇摇头,转而对刚才一个劲儿留他们吃饭的市民说道:“这种事换作谁都不会袖手旁观,诸位不用客气,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

此时已经是下午快三点,天气依旧热的不行,他们也无意多加逗留,怕是再晚一些,到省城天都该黑了。

见其他人还要再劝,他扬了下头示意其他人上车,然后冲那些市民点了点头,直接跃上皮卡的后仓,敲了敲车子顶盖,李剑雄意会的踩下了油门。

“这群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次真是多亏了他们……”

“听口音应该离咱们不远,看起来很不好惹啊。”

“何止不好惹,就他们开的那几辆车,我连见都没见过!”

“可不是,别说咱开阳,就是省城也没见过比这车好的,看着就精贵……”

“要是咱也有一辆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

这年头别说汽车了,就是徐家那辆三轮车骑出来都足以羡煞旁人,一个个稀罕的什么似的,更何况是辆汽车,而且一看就比省城领导开的还要高级得多,怎么可能不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回到中巴车上的几人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坐在座位上吹冷气,肚子饿得咕咕叫,却半点进食的欲望都没有。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是停车撒个尿,居然会牵扯出这么件事来,一句操蛋完全无法表达他们内心的凌乱。

顾遇上了车就跑到最后排躺下,闭上眼睛自我催眠,逼自己尽快入睡。

不睡不行,脑子太乱了,各种念头纷涌而至,他却完全没有精力思考。

白直见大家都没有食欲,也不多劝,让他们各自回各自的车上准备出发,先到了省城再说。毕竟到那边还得找地方住宿,尽早到了开好房间,所有人都好好休息一晚估计才能缓过劲来。

一行人再次出发,心境却已经和清晨出发时完全不同。

路依旧忐忑,车依旧颠簸,顾遇却睡得很沉。

到省城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几辆车沿着主路一路寻找,好几家挂着酒店旅馆招牌的店家都没开门。绕着省城的四条主路开了一圈,才总算在靠近省政府的地方找到了一家营业中的招待所。

招待所规格还蛮高,四层小楼,旁边还有个小型停车场,想来应该是专门接待领导的地方。

不过在这住一晚也实在不便宜,一个房间一天半斤粮,八个人开四间房间住一晚就是两斤粮。这个年头住酒店比较麻烦的是,房间里的厕所是用不了了,上厕所要去楼下大院里的旱厕。来回就是四五百米,也是够辛苦的。

招待所前台就一个员工守着,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两班倒。工作时间是挺久的,但平时也没什么人光顾,工作很是轻松,给的薪水也很可观,算下来每人每天能得二两杂面。如今省城还在营业的企业作坊真是扳起指头都数的过来,多少人挤破了头想来干这份工作,最后除了两个管理者,只留了三个员工下来,其他全开了。

平日一个人待在前台,另外两个人就负责打扫一下卫生,晒晒床单毛巾被什么的。如今也没水给他们洗布草,偶尔来了客人,睡过的床单只要没有明显污渍,拿出来暴晒一下,拍打一番,也就算是清洗消毒了,特殊时期只能特殊处理。

白直也是知道这回事,把顾遇抱到床上的时候便也没动那条毛巾被,床上铺了席子倒还好,这天气热的,不盖被子晚上也绝对不会着凉。

把熟睡的少年安顿好,他便拿上钥匙关好房门来到了其他人的房间,几个人正聚在一起说话。

“要说这空调可真是个好东西,要不是怕被白哥骂,我晚上都想睡车上不下来。”

“我也是,就这破招待所连电都没通,好意思一天收半斤粮,还不如拿去换了汽油让咱们睡在车上也尽够了。”

“咱回去跟顾少好好交流交流感情,要是白哥房间的那种空调有多,也给咱几个屋里装上一台,让咱哥几个也享受享受。”

“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让亮子去说,他跟顾少关系好。”

“……”

享受过未来文明夏日必备神器的当代人类,如今也算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白直进来听到这些,心里不免有些好笑,其实他是不怎么需要空调的,外面的温度对他虽不能说毫无影响,但通过自身也能调节。但空调是那孩子专门给他装的,他倒也舍不得把房间让给他们,便笑骂道,“就知道撺掇亮子,出息呢?”

“嘿嘿,”赵自强挠挠脑袋傻笑,“这不是咱几个没亮子跟顾少熟吗。”

白直没理他,只说道:“去通知一下之前你们各自负责的两家,让他们收拾一下东西,明早六点去接人。”

“好嘞!”

六人一个比一个应的大声,原因无他,唯空调尔。

****

傅铭又看了眼日历,十二月一号,农历十一月初二,是上周和白直约定好的日子没错啊,只是这天都快黑了,怎么还不见有人来?

他们家同周启山家一样,原是打算举家搬到合福村去的。还有他的两个学生,听说那边有水有粮还有新科技供他们钻研,也都过来投靠他,今天一早就带着全家老小大包小包上门来了,就等着跟他们一起走。

曲中来今天也来了,本是来想看看那个把自己这些老下属拐跑的小子究竟什么来头,谁知等了大半天,一个人影也没见到。

人吧有时候就是奇怪,别人说送你个物件,你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要,突然人家说不给你了,你就不免又开始挠心抓肺,悔不当初。

傅铭此时就是这种状态。

他本来还在为自己立场不坚定而自责,如今却是如坐针毡,在屋子里打着圈儿走来走去,无论如何静不下来。

上次白直离开时留了五十斤小麦,说是给他们这周嚼用,等到了合福村还会按人头重新分粮。原本想着反正一周之后他们一家就跟着去合福村了,便给外嫁的三个女儿每人送了十斤过去。余下的他让儿孙们给带壳全给磨了,一部分留着熬汤面糊糊,一部分和着家中原有的糠麸全做了杂粮馍馍,一家人总算是放开吃了几天的饱饭。

可万一白直他们不来了,那他们之前的吃法可就太奢侈了。还有送出去的那三十斤粮,也显得多了点,早知道迟一些再送了,哎。

傅铭在屋里长吁短叹,其他人心里也不轻松。

傅铭的两个学生此时也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上有老下有小,家家都有二十来号人等着他们养活,眼看日子就要过不下去。前两天他们结伴来拜访老师,想着老师这边有没有什么门路弄到粮食,本是过来碰碰运气,没成想居然还真被他们碰上了。

本来他们还为日后的三餐终于有着落松了口气,全家老小也欢呼雀跃,一早打包好行李就等着这一天呢。昨天晚上全家人没几个合眼的,今早天刚蒙蒙亮就催促着拎着包袱赶了过来,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期待。不料左等右等,却怎么也等不到来接他们的人过来,心里已是越来越慌。

一开始他们还能强忍着心里的不安说说话缓解一下,此时眼看日头都落了还是没消息,一个个全都沉默下来了。

“爸,咱是不是没饭吃了?”其中一个学生的小女儿跑过来扯扯他的衣服,小声问道。

学生看着女儿枯黄的头发和干瘪的小脸,忍着辛酸揉了揉她的脑袋,“再等等,应该马上就到了。”

说是这么说,可眼瞅着天已经暗了下来,他心里的那簇火苗也越来越暗。

同样的情形也在其他几家上演着。

就在傅铭的学生已经心灰意冷的准备提着行李返家时,一阵刹车声响起,不多时,两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敞开的大门之外。

白直本打算自己一个人过来,留个人在酒店守着顾遇就好,没想到刚下楼少年就睡眼朦胧地追了上来,非嚷嚷着一起。一起就一起吧,原以为这孩子是睡醒了嫌无聊,没成想跟着又睡了一路。

此时到地方他才把人摇醒,进门时还迷瞪着眼,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着气呢。

“不好意思傅教授,路上遇上点事耽误……了。”白直见傅铭快步迎了出来,便解释了一句,没想到在傅铭身后呼呼啦啦跟出来一大群人,淡定如白直也不免晃了下神。

“没事没事,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傅铭悬了一天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笑容满面的将两个人请进了堂屋。

“小白还没吃饭吧?”

“噗……”顾遇听见这个称呼直接破了功,见一屋子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聚集到自己身上,他连忙忍着笑咳嗽了两声,示意他们他只是嗓子不舒服。

“这位小同志是?”傅铭自两人进门起就一直留意这少年,见他年纪虽轻却气质不凡,水灵灵的很是宝气,不免心中疑惑。

白直知道少年是在笑他,懒懒的斜了他一眼,然后对傅铭回道,“家里的小孩。”

想到等他们到了合福村,估计会对顾遇的身份产生疑惑,又加了一句,“给你们看的手机和杂志,都是他捣鼓出来的。”

啥!?

傅铭和曲中来同时双目圆睁,震惊之余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少年。

顾遇连连摆手,“不是……”

白直一胳膊圈住少年的脖颈阻止他乱说话,“不是什么难事,他还会更厉害的,各位到了合福村可以慢慢研究。”

顾遇:?

白直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就是被家里人宠坏了,平时喜欢恶作剧,诸位以后若是听说了什么也只当是孩子玩闹听听就好,这孩子脑袋还是顶聪明的。”

顾遇:你妹!

又让他顶缸?!

白直眯着眼睛冲他假笑。

傅铭和曲中来此时心中完全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那样超前的东西居然出自一个少年之手。这简直匪夷所思。

白直也知道他们不会信,可无论他们信不信,他坚持这么说,他们也没办法。

追根究底可不是个好习惯。

“不过您上次不是跟我说家里就二十个人吗?”加上周院士家的十四口,还有另外六位只身前往的老科学家,一共四十口人,所以他才在顾遇手里的诸多车型中选了辆中巴。其实说是中巴,比现在街上跑的公共汽车还大多了,核载三十五人,加上另外三辆车后排的九个座位,绝对够坐。皮卡后仓本来是打算拿来装行李的,而且也坐不了人,太晒,顶一天的毒日头,怕是要中暑。

傅铭显然将白直的为难误解为不满,连忙将两名学生拉了过来,解释道:“这两个是我的学生,都是科学院光电研究所的研究员,专业知识绝对过硬,听说我这边要组织科研队,便提出过来帮忙。”

其实这番话说出来他老脸也不免有些发烫,人家当初摆明了只要他们这几个老家伙,为了他们几个心甘情愿养他们背后的一大家子,那几家不跟着一起走的人家当下就留了两百斤粮食,不可谓不仁义。自己的这两个学生虽然在他眼里水平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只怕在对方眼里,就是拖家带口来占便宜的。

事实上,也真的就是来占便宜的啊……

白直却笑了笑,道,“您误会了,我不嫌人多,村里房屋也管够,只是开来的车子怕是不够这么些人坐。”

顾遇也点头,“不嫌多,越多越好。”

“当真?”曲中来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真的啊,”顾遇看着这位老爷爷,“您也是科学家吗?”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曲中来看着少年干净的瞳仁,凭着大半辈子的阅历,自然看得出少年的话是真是假,一直深沉的面色此时终于有些缓和,“我也是科学家。”

“那您也一起呗?”顾遇热情相邀。

“不是说车子不够坐吗?”

“小白跟您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不够坐,我们开了四辆车子呢!”

白直挑了挑眉,顾遇冲他眨了眨眼,然后自顾自傻乐起来。

回去的路上顾遇问白直,“中巴车好学吗?”

不过对白直来说大概没有不好学的东西,顾遇亦然。两人把车开到了城外远郊,顾遇又拿出来一辆核载59人的超级大巴交给白直开,自己则开着之前那辆中巴回了招待所。

然而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

“你说啥?”顾遇掏了掏耳朵。

“那几个教授说全家也跟着一起走……”

“多少人?”

“加一起一共九十六口……”

顾遇:“……”

知识分子这么善变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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