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被王总 被美女吃掉吞入腹内_我的妹妹怎么那么可爱
在和冰帝比赛之前,越前雅子正在翻着乾贞治奋发努力写下的攻略秘籍。
简单来说,就是分析冰帝的几个正选的情报。
第一个感想,真不容易。
第二个感想,他的时间真多。
差不多和越前雅子看到龙雅带回来情报的时候的相同想法。
一不留神就看得时间太久了。
也不是越前雅子故意的……不过她喜欢待在更衣室的角落里面。
比如说衣柜和衣柜的夹角地方。
反正她的衣柜在那里。
见到越前龙马看攻略秘籍看的很入迷的不二笑着拉走了正准备喊越前一起走的菊丸。
以为他们会带上越前的大石有点意外,担心越前龙马会因为被落单而认为自己被排斥了。
可不二却打消了他的顾虑。
“嗯,听说西方人都很在意个人隐私权和私人空间呢,我们也要给越前留点私人空间比较好。”
他还补充:“这是我的姐姐说的。”
不二的姐姐由美子是个成熟稳重可靠的成年人,所以她说的应该是对的。
毕竟大石自己的印象里面,越前龙马确实是个很在意个人空间的类型。
看上去很拽的一个人,但在看到他的国文成绩居然是及格线上低空飞过的时候,大石就可以确认越前龙马是个缺乏日本常识的家伙。
啊,归国子女嘛,总觉得好正常。
日本人对归国子女和外国人的刻板印象,实在是从上到下都很难改变的一件事。
看完情报册后,越前雅子准备还给乾贞治,结果却想起来他们应该都走了。
于是她决定去教练休息室找龙崎教练。
结果没见到龙崎教练,倒是见到了手冢国光。
“部长还没回去?”
“越前,你来的正好。”手冢国光拎起了网球包,对越前说道,“和我比一场吧。”
“人都走光了。”越前雅子冷静的指出了这一件事情,“要不要先去把更衣室的门给锁掉?”
两个人先是去锁了门——钥匙在手冢国光的身上,随后才去了网球场。
夕阳西下,网球场上都几乎暗的看不见了。
找到球场边上的探照灯,打开灯后,才发现这个居然可以用。
总觉得天黑后没在这边的网球场打过球啊。
越前雅子心中考虑了一番后,从球包里取出自己惯用的球拍,站到了球场上。
这是一场……几乎是势均力敌的比赛。
手冢国光是近乎职业级的网球选手。
和无我境界前的越前雅子差距无几。
当越前雅子被逼出无我境界之后,她拿到了抢七局的比赛胜利。
也就是说——
越前雅子从自己的网球包里拿出喷剂,跑到了网球场的另外一端。
她看着手冢国光,手举着喷剂,问道:“你有对什么过敏吗?”
“没有。”
越前雅子松了口气。
“你自己来还是我自己来?”
她拿的是快速型的应对不太严重的运动损伤的喷剂。
紧急治疗用的,稍微缓解一下情况,事后还是得上医院。
如果遇上骨折,皮开肉绽的情况,不用为妙。
简单来说,好用是好用,但不是什么一发就好的神药。
手冢国光沉默的接过了越前龙马给的喷剂。
对着灯光看一下,是非常高级的一线产品。
越前雅子“啧”了一声,看着手冢国光上药的动作,叹了口气。
“部长也不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情了啊。”
手冢国光没说话,黑夜笼罩之下,只在灯光中看得清的少年有着一副会让不熟悉的人错认为老师的严肃表情。
“部长,周末对冰帝的比赛你还能出场吗?”
“越前,单打一的位置我交给你了。”
“哈啊?”
手冢国光的样子实在是让越前雅子很不爽。
她硬塞着手冢国光去了医院。
公交车转了两趟,总算是到了一家在运动损伤方面很有名的医院。
“快给家长打电话!”
越前雅子勉强给他垫付了急症的挂号费后,黑着一张脸逼着手冢国光赶紧给家长打电话。
夭寿,光是挂号费就剥削光了她身上的零用钱,之后的药费都出不起好吗?
手冢国光说道:“我在这家医院有认识的医生。”
越前雅子却说:“你果然不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情了。”
她又说道:“运动员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请部长牢记住这一件事情。”
手冢国光没说话。
越前雅子连回家的车钱都没有。
但这件事情不用担心。
勉强坐上了公交车后,只付了能到半程的车钱,就给越前龙雅发简讯。
下了站台后,正巧见到匆匆赶来的越前龙雅。
越前龙雅黑着一张脸给越前雅子塞了一个信封。
“要去这么远的地方,记得要带够钱啊。”
越前雅子嘟囔了一声:“零用钱本来够的,但是给很会花钱的部长垫了挂号费就不够了。”
越前龙雅的脸更黑了。
“他没有钱吗!”
越前雅子比划了一下手冢国光的左手上的伤。
“这个伤不像是和我比赛的时候造成的,虽然我也有责任……可他的伤看上去像是旧疾复发。”
越前龙雅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
“什么叫做旧疾复发啊。你看得懂吗?”
“我每天都打这种强度的比赛。那个手冢部长可不像是打一次就会这么惨的人。”
“哪来的信心啊。”
“还有,这次和冰帝的比赛,我是单打一。”
“那么比赛加油啦。”
“我会的。”
“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哪怕对手十成十是冰帝的那个迹部大少爷。
反正,就是个大少爷罢了。
手冢国光在家人的担心面前,承诺了自己会老老实实去德国治疗手臂的损伤之后,心中却在思考一件事情。
越前龙马在用出无我境界的时候,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仿佛不是当做一个杀手锏来用。
而是一种普通的技术来用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和两个将无我境界当做理所当然的人比赛的越前雅子,根本不会将“这个”当做是什么了不起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