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别人老婆p 医生我便秘 全文_等待花开
第六章大狗布莱克
日子,像是从自来水管中拧出的水一般,哗哗的向下流淌。
时间,在你还没有注意的时候,就已经被水流带入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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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日,情人节,早晨。
我遗憾的看着自己手中闪耀着美丽光泽的长袍,这本是我今天准备要穿的。可惜,没有机会了,我摇摇头,叹着气把长袍重新挂回了衣橱中。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我本来早已安排好的和教授一起共进晚餐的计划。
打破这场计划的是一个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却又想忽视掉的人。可惜,现在我再也无法忽视他了。
昨夜,一只愚蠢的大狗企图闯入格兰芬多休息室逮一只耗子,却又被老鼠的主人所发现。
今晨,城堡拉响紧急铃声,停课一天。所有教授对城堡进行搜索,排查,学生则被禁止外出。
好,很好,我冷笑,心中怀着无限怨念。
西里斯•布莱克,你敢换个日子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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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对面的格兰芬多的早餐桌发出巨大的声响。一个棕发的小女巫飞快的从桌边站起来,捂着脸跑出了大厅。这些举动并没有引起学生们多大的注意,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次了。
“哦,天哪,那几个愚蠢的小孩子就不能歇会么。先是为了一把难看的扫把,现在又是为了一只死老鼠。”Nania在我旁边优雅的抹着面包,用咏叹一般的语气说着,“年轻,真是充满活力啊~”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却有些替赫敏不值。三人组经历了千辛万苦,出生入死,却总为了这样的小事破坏最宝贵的友谊。且不说老鼠的事情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光是飞天扫把的事,赫敏明显是考虑最细心周到的人,更何况,她是因为关心哈利的生命安全才这样做的。两个小男孩不但不感谢她,反而还为此处处责怪她。“说实话我真是很奇怪黄金三角的友谊是怎么能一直持续的。”他们三个直到毕业多年依然还是最好的朋友,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Nania点点头,优雅的咬了一口面包表示赞同。
我又喝了一口牛奶,然后转过头去看教师席。教授的位子依然是空的,两天了,我们的魔药课一直是邓布利多在代课,我不知道教授去了哪里。我去过地窖敲门也没有人,又不好直接去问邓布利多教授。
“哟,才两天不见就这么想?”Nania冲我调侃。
“不是。”我隐隐觉得有些担心。伏地魔还没有早没有回来,教授也还没恢复他双面间谍的工作,我是在想不出他现在有什么理由突然离开,也不记得原来的剧情里有过这样的情节。
吃过晚饭,我又一次的站在地窖的门口。敲敲门,依然没有人回答,我不禁有些失望的往回走,却在一回头突然看见了教授。
所谓众里寻他,蓦然回首,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教授看上去消瘦了一些,脸色有些青白,长袍看起来脏兮兮的,而头发,显得更油腻了。看见我,他随手将一缕挡在眼前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微微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先生,您回来了?”我看着他,发自内心的微笑。
“白骨。”他说出口令打开了地窖的大门,“进来吧。”
魔药办公室和往常一样,一尘不染却又同时死气沉沉。整个屋里唯一鲜亮的颜色大概就是我从法国寄回来的那个小花盆了。花盆上的美人鱼冲我微笑着摆了摆尾巴,然后妩媚的伸了个懒腰钻回到了海里。
教授关上了门坐到了沙发上,表情疲倦。我注意到他长袍下摆的皱褶和泥浆,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询问教授的去向。
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对外,我去采集一种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长的珍贵的魔药,”教授讽刺的撇了下嘴角,“我去追踪布莱克了。”
“为…为什么?”我被这个答案震惊了。原着里并没有这样的剧情啊。
“因为对他的怀疑,以及…我想去求证你说的话。”教授顿了一下开口,“现在,告诉我,布莱克究竟是利用什么办法逃离阿兹卡班并且三番五次混入霍格沃茨的,你知道,是不是?”
“我…”我斟酌着,“教授你知道了以后打算做什么?魔法部…”
“摄魂怪之吻自然是布莱克逃不掉的惩罚,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跟他好好谈谈。”教授藏在袍袖里的手轻轻抚摸的魔杖,“当面谈谈。”
教授的眼睛里闪着绝对算不上是善意的目光。他黑色的眼睛此时冰冷的就像是12月寒风凛冽的夜晚。和两个月前在圣诞节是那双温和的带着笑意的眼睛相比,完全不像是属于同一个人。
我把大部分自习和休息的时间耗在了魔药办公室,名目是协助熬制狼□□剂。事实上,尽管熬制的过程繁复容易出错,一剂狼□□剂真正需要的时间并没有多长。于是,我和教授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办公室里各干各的。晚上的时候,如果他工作完成的早,我们可能会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书,就像是在家里一样。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正当我斜靠在沙发上在教授身边读书的时候,魔药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的叩响了。老实说,在斯内普教授的威仪之下,大力敲门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不是很高。我不由好奇门外是哪个莽撞的格兰芬多学生。
教授皱着眉去打开门。出乎意料的,门外站着的根本不是格兰芬多,而是一向以尊贵优雅自我标榜的斯莱特林,德拉科•马尔福。不过此时的德拉科满头满身都是烂泥,丝毫和优雅沾不上一点关系。
“菲奥娜,你怎么也在?”德拉科诧异的看了一眼我,脸上闪过疑惑。接着,他又重新转回教授,用一种类似于气急败坏的声音说:“教父,我刚才看见波特了!他在尖叫棚屋。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看见了他的脑袋,我估计他是用了隐形衣一类的东西!”小龙明显对自己被泼了一身烂泥的事情很生气,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教授微微皱眉,“波特在霍格莫德,你确定?”
“当然,我亲眼看见了他的头!”德拉科此时稍稍冷静了一些,不过脸上的红晕已久没有褪下。他的一双蓝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教授,大有“你要给人家做主啊”的意思。
“我知道了,”教授最后威严的点了一下头,“我会处理。你现在回宿舍收拾干净,瞧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德拉科似乎也难以忍受自己现在的状态。他对着我和教授说了声再见,然后转身快速离开了魔药办公室。
教授并没有关上门,相反的,套上披在最外面的外袍准备出门。我知道他是要去找哈利。
“试试看三楼的独眼女巫雕像。”我冲他眨眨眼睛。
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有些微妙的变化,然后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我看不透他脸上那一刻的表情。
很快,满手是泥的就是主带着他的宝贝隐身衣灰溜溜的跟在蛇王的身后回来了。很显然,哈利此时正想着该如何编出一个完美的谎言来欺骗教授,他甚至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波特先生,”教授开口,声音里是万年不变的低沉和圆滑,“我今天听到马尔福先生提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说他看见你——准确的说是你的头,出现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也许这证明着马尔福应该好好的去医院看看,他大概是产生幻觉了。”救世主摊摊手,装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当然,如果他的脸能不那么红,眼睛能不一直乱看就更自然了。
“没有幻觉,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教授紧紧跟上,“或许,这是解释波特先生大脑去向的一个好证据?不过按照魔法部规定,你,没有任何一个部位,无论是手,还是头还是什么的,被允许出现在霍格沃茨。”
“我一直呆在格兰芬多塔楼里,教授。”尽管一开始微微有些退缩,哈利还是马上恢复了一贯的气势,勇敢的瞪回去。
“好,很好。”我看见教授的眼中放出光彩,嘴角也勾出一丝冷笑,知道他要开始试图激怒小狮子让他说漏嘴了,“波特,你就象你那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父亲一样。以为骑在扫把上就是一种本领了,每天在校园里大摇大摆…”
“我的父亲没有大摇大摆!”哈利打断了教授的话,“我也没有。”
“没有?那让我们看看,出现在霍格莫德的人是谁?学校的规定又是什么?”教授用低沉的声音上挑了问题的尾音,“还是说,小小的魁地奇的胜利就足以让波特们认为自己可以破坏一切规矩?”
“我没有。”哈利浑身发抖,虽然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这是波特家一贯的传统么?”教授的声音越发的轻柔,“还是说,自私膨胀的基因是从你那没有大脑的父亲那里才开始遗传的?”
教授啊,这可是红果果的人参公鸡啊。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教授微微头,往我的方向瞪视了一眼。我收了笑,装作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可是嘴角还是绷不住的往上翘。
虽然以前看HP的时候站在哈利的视角上总觉得教授毒舌的有些过分。但是现在从不同的视角旁观,我居然觉得他们两个的互动还是挺好玩的。
怪不得HPSS始终是一大王道啊…我默默感叹。
“波特,你口袋里是什么?”这边我走着神,那边的对话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活点地图!我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那只是一张破旧的羊皮纸,教授。”哈利正在试图编瞎话。
“很好,我都不知道波特什么时候多了收集废品这样有前途的爱好。”教授一声冷哼,很显然,刚才哈利的努力失败了。
我突然想起这个地图后来好像是又被教授叫来了卢平教授然后收走了,不由得有些着急。哈利正好背对着沙发,我从沙发后面小心探出头,然后给教授打了打手势。
“在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之前,我想我需要没收。而如果这只是一张旧羊皮纸的话,我想波特先生应该也没有太大的损失。”教授应该是看懂了我的手势,扣下了羊皮纸并成功的把哈利赶出门。
“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我点开地图,然后递给教授。教授拿起桌子上的地图,若有所思的读着上面的一个个人名。
地图既然已经出现了,那么离找到布莱克应该也不远了。
只不过这时我还没有想到,这一切竟发生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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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布莱克很快就会出现在哈利,还有教授,估计还要捎上我的视线中,只是我没有想象到,这竟然来的那么快。
其实之前我在校园里见过一两次大黑狗。或是在黑湖隐秘的树荫下贪恋的看着城堡,或是在禁林边徘徊游荡,哪怕只是远远的一瞥,我也能从大狗的眼神里看见眷恋。比起他翻找垃圾或者是逮捕老鼠的时候,也只有这样的眼神才让人能感受到他还是个人。
我想其实我是有些佩服布莱克的,至少他在阿兹卡班呆了12年之后依然能保有部分的理智,甚至还能一路忍饥挨饿,逃过追捕躲入霍格沃茨。可惜,吸引他逃出来的理由是对小矮星彼得的仇恨,不是对他的教子的爱。
曾经青春飞扬的少年变成此时半人半兽的落魄逃犯,曾经潇洒骄傲的王子此时却是人人追打的丧家之犬。我想也许有时他会更加喜欢化兽之后的心态,因为此时他更加靠近动物求生的本能,而不是人类复杂痛苦的情感。靠本能去生活,应该会更简单吧。
他曾经是最狂妄不羁的人,蔑视所有的规矩和束缚,一心追求自由;他曾经以伤害他人为乐趣,甚至干下不可挽回的事情。他做的很多事都不能被原谅。可是,他也将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留在了只有悲伤和绝望的阿兹卡班。青丝变白发,两鬓已成双,他已经为年少时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巨大的代价。
其实小天狼星布莱克一早就可以逃出监狱,他也可以隐姓埋名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甚至,他可以去照看哈利。可是他依然一直宁愿与摄魂怪为伴,知道他再次发现小矮星彼得的踪迹,直到他知道那个早该和他一同死去的叛徒还依然活在人间。
我猜这是为了赎罪。为了赎去自己因为一时大意所带来的后悔和痛苦,为了得到心灵上的宁静。
和另一个男人一样。
赎罪,真正的赎罪永远没有尽头,因为逝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
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可惜,很少有人懂。
今天是月圆。黄昏,我捧着新熬制好的狼□□剂走进魔药办公室。出乎我意料的,此时教授竟不再办公室内。门明明是敞开的,桌上凌乱的散落着一些小药瓶和羽毛笔。这并不符合教授平时的风格。
我忍不住好奇凑过去看,才发现活点地图此时正摊在书桌的一角。我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向尖叫棚屋快速移动的教授的小黑点。以及,站在尖叫棚屋内的格兰芬多三人组和卢平教授。
还有一个人,我不用看就能猜出他的名字。
西里斯布莱克,阿兹卡班的在逃犯,教授严重的可耻的出卖者,疯狂的杀人魔,害死莉莉的人。
邓布利多教授今天凑巧去霍格莫德采购糖果,此时不在学校。
一切都发生的这么突然。
我合上地图,小心的放回口袋里。然后又把狼□□剂放入另一边的口袋。
冷静,菲奥娜,我对自己说。你是知道剧情最多的人,你该知道如何去做的。该来的总会来,你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
我拉开门,快步跑了出去。
等我一路喘息着跑到打人柳下的时候,教授已经不在了。他大概已经拿到了哈利的隐身衣走了进去。我小心翼翼的躲开狂乱的枝条,捅了捅今天已经可怜的被捅了无数次的打人柳。
地道里阴冷潮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我着急的走着,是不是还被突起的石头绊的踉踉跄跄。我不知道这条隧道的尽头在哪里,又不敢点亮魔杖看地图,只好尽量放轻脚步摸索的向前走,生怕弄出声音被另一端的人听见。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听见不远处传来模模糊糊的争吵。随着我的靠近,争吵声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但是你爸爸听说了西里斯的计划,于是他赶过去,再那千钧一发的时候…”
近了,再近一点。我加快脚步,已经开始有些气喘吁吁。
终于,我看见了一丝从门里透出来的光,以及,一片只露了一下又消失了的黑色的袍角。
“不错。”教授圆滑的声音带着怒火响起,“我在打人柳边发现了这个,波特,你做的很好,万分感激。”
我靠在了门边的墙上,重重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剧情已经开始,我最终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一直知道你帮助了你的老朋友躲进了霍格沃茨,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教授优雅的挥了挥魔杖,如藤蔓般的绳子凭空出现,然后缠绕在了卢平的身上,“你们竟然会选择这样一个藏身之地。”
干得好教授!您上次失败就是因为话太多,这种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好就是坚决不能话多。我在门缝中暗暗叫好。
“现在,”教授转过身对着布莱克,魔杖直指他的眉心,“让我们来看看伟大的格兰芬多的叛徒。”教授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丝滑,带了些沙哑和颤抖,“说出你的理由。”
我叹了口气,默默翻了个白眼。谈话节目又一次的开始了。
教授此时正背对着我,也就是背对着门和哈利他们。卢平正躺在他的脚边,斑斑此时正被紧紧的攥在布莱克的手里。
“我会把你送进阿兹卡班,交给摄魂怪。我会这么做的。”我听见教授从牙缝中狠狠的挤出这些话,看见布莱克的脸变白了几分,“先给我你的理由,说出你背叛的理由!”
布莱克的手握紧了,被攥住的斑斑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浑身剧烈的扭动着。别捏坏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旁边看热闹的感觉。
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哈利抽出了魔杖,而赫敏手中的魔杖此时也蠢蠢欲动。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出现在我心中,似乎有什么类似的场景正在我心中回放。还来不及想出是为什么,我就举起了魔杖对准哈利念出了我第一个想到的魔咒。
后来想起来,我必须说,我那一刻绝对是灵魂附体,不是一个人。
“除你武器!”我猜我当时大概是救世主附体。
“除你武器。”三个声音同时响起,亮度不同的三道红光从魔杖中向外射出。
似乎是镜头出现了慢放,我看见自己魔杖前喷出的红色光芒直直向前,与那三条红光相撞击。似乎时间有那么一秒的停顿,接着,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魔压迎面而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面的墙壁撞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紧几乎要脱手的魔杖。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眼前由漆黑慢慢的恢复了光亮。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慢慢的扶着我坐了起来。一双黑色的眼睛正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尖叫棚屋的木门已经碎成了几片,木门后的格兰芬多学生们摊成一团的倒在墙边。我回过头,看见教授手里面拿着5根魔杖。
头上粘糊糊的,我伸手一摸,发现自己在流血。大概是头上哪里撞破了。
动动身子,我试着让自己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大腿外侧疼的厉害。低头看,发现装着魔药的小瓶子碎了,玻璃在撞击中扎进了我的腿里。
这还不算什么,更糟糕的是:今天是月圆,而狼□□剂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