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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可以你的太大了快出来 芙蓉帐下桃儿五王爷_手冢家的一族

取回文子妈妈要求的工艺筷回到合宿地旅馆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和手冢前辈说了一声,我便独自去拜访了此次同行的学长们,按照文子妈妈的嘱咐分别向他们赠送了一副工艺筷,算是对此行多有添麻烦稍表谢意。

收到礼物的学长们赞叹了礼物的精致工艺并表示完全不用那么客气,还说了“有奈美酱同行是件愉快的事一点都不麻烦”之类的话,学长们的态度这样真诚友好且自然,让我也完全忘了上午的公开告白事件之后望着踏上独行旅途的我和前辈时学长们几乎压不下去的骚动,

“奈美酱要不要换上浴衣去单人温泉房泡泡温泉?俳句大赛之后又奔波了一个下午,泡温泉解乏很合适喔~”菊丸学长这样建议。

“为了观看俳句大赛来投宿的客人一离开,旅馆也空荡下来。老板说为了弥补之前缩减预定房间的歉意,额外提供几间温泉房做补偿~”不二学长跟进解释。

于是我也就没什么戒心地换了浴衣,在学长们的指引下,踏进了所谓的“单人温泉房”——房间里由温泉热气形成的薄雾中,同样穿着旅馆浴衣的手冢前辈正盘坐在矮几后。

身后的拉门“砰”地合上,刚刚还在我身后指出房间位置的学长们的身影彻底消失,接着是嘁嘁拉拉的金属碰撞声和的极力忍耐的低笑,

“手冢,这次的行动是我们全体部员经过长期观察,尤其是上午俳句大赛上的公开告白事件之后,集体做出的共同决定。”门外开始喊话的第一位是面对手冢前辈最强气的不二学长。

“两位的关系虽说明眼人一看就懂,但作为情侣来说似乎少了点什么,”是乾学长平静又充满奥义随时可以给万物下出定义的调子,“鉴于数据显示手冢的恋爱经历为零,我认为在这种时候部员应该成为部长恋爱顺利的推力。”

“手、手冢,本来我是不同意他们这样做的,”从大石副部长结巴的语句可以想象到此刻他在门外无奈摸头的模样,“但他们说这对你来绝对不是冒犯......”

伴随着菊丸学长和桃城学长的窃笑,“而且,奈美酱连谢媒礼都送了,我们更加不可能无动于衷。”什么谢媒礼!那是表示“一路添麻烦了多谢关照”的谢礼好吗,“这是旅馆景致最好的房间喔,整晚都属于你们了!对了,临走之前,最后还想给手冢一个建议,”不二学长你要不要更余裕,“威严又令人尊敬的部长一样的前辈形象是很好没错,但是,对待妹纸的话,偶尔还是换换别的手段为好喔。”

......

我早该发觉的!公开告白事件之后目送我和前辈踏上独行旅途的学长们明明已经骚动得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大白鲨(请理解郁闷少女的比喻),怎么可能在再度看到我和前辈的当天晚上迅速又古怪地回复到平静状态呢!

原来那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我不死心地靠近拉门,拽,不动,于是双脚踩墙,同时两手抓门向反方向拉,还是没反应,“不用试了,”情急之下全无仪态的动作被手冢前辈看了一眼,我颇有些悻悻地收回脚站好,“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拉门的插销在门外。”

“不用说他们还另加了一把锁。”

......

既然不像我这么二傻,都注意到不对的手冢前辈你到底是为什么也被骗进这个房间的啊,“他们说你有事情找我,让我在这里稍等。”仿佛完全能看透我想法的手冢前辈说。

......

好、好吧,现在知道他们玩的花样是什么了,“要、要怎么办?”别看我现在还装出镇静的表情,其实内心一想到要和手冢前辈共处一/夜什么的就已经慌张到连话都说不连贯了,房间里的手冢前辈穿过淡淡的雾气拉开壁橱门,“铺盖倒是有两套。”

“问题不大。”

......

前辈你肿么能这样,问题的重点不在铺盖的数量好吗!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仿佛能完全无碍地切入我心电频道的手冢前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种极度类似耍流/氓的口气差点让我理解不能地呆住,“难道你还在怀疑我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就像胡乱怀疑在神社湖边发现异常立刻奋不顾身地跳下水去救你的我一样?”

......

我、我们讨论的不应该是被困在同一个房间后的解决方案吗,干、干嘛忽然用这么令人歉疚的口气说起我之前闹的乌龙啊,再、再说,那件事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一件一件这么斤斤计较的话真、真不像部长的风格好么。

不过,因为被前辈这样说了,气弱的我也暂时无法再继续解决方案的话题,只得环视周围打量起房间:

六叠大小,除了中央摆放的矮几之外空无一物,另一边是从外部延伸而入的温泉水,房间里淡淡的雾气正是来源于这块被围砖砌起来的温泉池,等等,从外部引入的温泉?

我咚咚咚几步跑过去,趴在温泉池边撑住墙壁,挽起浴衣袖子探进暖热的水中,“前辈,温泉和外面是相通——”

“扑通!”兴奋的话还没说完,眼瞅着身边景物被甩在脑后以倒栽方式入池的我在水里胡乱扑腾几下后站直身,“咳咳咳——”还好池底不深,温泉上方刚刚被探身的我当做着力点的墙壁,准确地说是扇合页推门,被无知的我按了一把后正以墙为轴里里外外地弹入弹出,池边不知什么时候赶到的手冢前辈则弯着腰,似乎正想将再一次不慎入水的我捞出去。

“那、那个,水不是很深。”被池水堪堪淹过前胸的我很窘迫,就算我在前辈面前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但老天你能别闹了表再让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对方面前出丑了吗摔!

看到我犯蠢的手冢前辈果然露出笑意,本来在自己出丑的时候看到别人发笑是件心灵受伤的事,但接下来的前辈又很自然地摸了摸我湿漉漉的脑袋,便又让我觉得被稍稍治愈了,“不仅温泉池,活页门也能打开完全可以通到外面,”从站在温泉池底的我眼里看来更显高大的手冢前辈推开合页门,门外和屋内相连的大片温泉尽头耸立着一块青灰的岩石,歪歪倒倒地刻“天狗鼻”三个字。

为了一探究竟我当然通过活页门向露天的岩石方向走去,温泉池水却越来越深,很快淹到了脖子无法继续前进。

“想从这里出去是行不通的。”

“因为山势陡峭,不管上山下山都非常困难。”

转回头看到也下到池水中来的手冢前辈很自然地伸手拎住我的腰间两侧,快走两步一把将我放在刻字的岩石旁边。

前辈口里的陡峭山景立刻展露在眼前:突出的山脊凌厉地俯冲向下,仿佛将夜空切成两半的,于是星光也仿佛垂坠在山间地模糊了天与地的界线,给高处的人居高危立的凌空感。

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前辈就在我身后散发出温泉一样不容忽视的温度,坐在高处完全没有着力点的我除了紧紧抓住他别无可选,这种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自己和前辈的迷惑感让我强迫自己定下心神,“不错的山景呢,难怪说是景致最好的房间,”还是赞了两句,“不过,前辈还是先把我放下去吧。”头晕事小,昏头事大啊。

手冢前辈望了我一眼,并没有反对地再一次像拎筷子一样从两侧夹住我,十分有风度地将我放入刚好能被温泉水盖住脖子的深度。我低头看了看,身上旅馆的深色浴衣虽然在温泉水里微微荡漾着,总的来说勉强还算不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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