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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出租车给司机摸b 花间情缘徐蓉蓉小说全文阅读_一品名臣

陈卓喉咙滚了滚,别过凤岭的脸,寸寸目光掠过这张俊俏的侧颜。

凤岭知他得了趣,手下不停,不出一会儿的工夫,陈卓喘息渐重,酥麻舒爽散至每一根发梢儿,额上出了一圈热汗。陈卓眼前阵阵发晕,犹入仙境,周身渐涌至欲口浪尖。

凤岭净过手,攀坐在陈卓身上,玉白的手指掠过陈卓略带着病容的轮廓,亲昵着仿若情人间的低语:“三愿......”

凤岭同他说了几句情话,骨媚生香,顺从得像只小鸟,陈卓也不禁浮了些笑颜,温声同他说着趣言。

岳渊觉得这一切当真难堪荒唐至极,环顾四周,想寻着个好时机脱身出去。

正值情浓之际,忽听窗扇“扑棱”一声巨响,仿佛被甚么东西撞开。

岳渊大惊,正瞧见内室窗户外一连跳进来三个强健的大汉,凶相毕露,行动快得几乎难能分辨出身与影,一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凤岭制服;其余两人一个先是拿刀挟持住陈卓,另一个则迅速地从他身上搜寻出用以通信的千里火。

“这官家的公子跟咱们这些草野莽夫就是不一样,咱们被逼到穷山恶水里吃糠咽菜,你们就在这里逍遥快活呢!”

这擒着凤岭的人往他臀股上捏了一把,说:“曹三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威侯?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岳渊眉宇一凛,手指陡然收紧。

这个被称作“曹三哥”的人将手中的千里火随手扔了出去,骨碌碌滚到了岳渊的脚下。

曹三锐利的眼睛锁在陈卓的身上,冷声说:“陈二公子,别来无恙啊!”

陈卓后心处抵着锋利的刀,他挺直背部,细细打量着曹三,见他脖子上纹着威风凛凛的虎头,记起这帮人就是在云梁作乱的虎头匪。

陈卓一一扫视过去,从脑海中翻阅卷宗当中的记录,唯有点印象的只有眼前的曹三曹锋。

陈卓心口一阵绞痛,唇色发紫。他拽下药瓶咽了几颗药丸,抬起清辉似的双眼:“曹锋,若是不想吃牢饭,就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京城,少在这里为非作歹!”

“就算是吃牢饭,也是有得吃。可现在陈二公子断了我一干弟兄们的粮口,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二公子,你不太懂江湖规矩啊......”

凤岭被扭送到陈卓面前,美目满是泪水,害怕得瑟瑟发抖。拿刀挟持陈卓的人看到凤岭的相貌,眉头皱了皱,说:“三哥,在云梁的时候,我见过神威侯,好像不长这个样子......”说完,连他自己都不确信,又补了一句:“好像是他。”

曹锋说:“不是他,神威侯不会是个怂蛋。”曹锋见他哭哭啼啼,心躁得不行:“哭你娘啊哭!”

陈卓强镇着冷静说:“他不是神威侯,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你们要抓得人是我,放了他。”

曹锋哼哼一笑:“你倒是待他好,不过在下要请你到寨子里做客,有个贴心的人在旁照顾,也省得我们派些粗手粗脚的弟兄伺候你。二公子也不想白受苦头吧?”

岳渊听着这群人竟是来生擒陈卓的,虽然他与陈卓算不得有甚么交情,但陈卓毕竟是李檀的朋友,若他出了事,李檀不知会有多忧心;就算没有这层干系,他也不可能束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陈卓被掳走。

如今佛鳞不在身侧,单凭他一人赤手空拳,决无完全取胜的可能。

正在岳渊思绪百转寻找对策之际,他转眼看见地上的千里火。岳渊想起云梁当日陈卓豢养的那么多死士,料想这千里火定是作发讯用的。

这三人正欲将陈卓、凤岭二人从窗户上扔下去,下头早已有他们安排好的人手。岳渊见此就知他们一定缜密计划过逃跑的路线,如果现在叫他们跑了走,想要再找到踪迹就难了。

岳渊心下一横,将千里火藏于袖口,闪身而出,先发制人,直取曹锋后心。曹锋万没有料到这厢房内居然还藏着一个人,岳渊攻时,他已躲闪不及,重重挨下一拳。

这一拳当真是强凛无匹,曹锋胸口一阵大窒大痛,哇地一口吐出鲜血来。

“三哥!”

其余两人只得弃了陈卓和凤岭两人,纵身过来帮忙。

陈卓是个半身残废的,他们不怕他跑。陈卓下/身支撑不得,重重地摔在地上,凤岭见状,连忙将他的上身扶起来,一时哭得更加厉害。

“甚么人!”、“哪里来得臭小子!”,一时间喝骂起来。

陈卓胸腔剧痛,定睛一看竟是岳渊,大惊失色。

岳渊撑着波澜不惊的面容,掌刃对向曹锋,道:“放了他。”

曹锋像是听到甚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傻子?......不知天高地厚,多管闲事!”

一声怒喝,曹锋挥刀砍来,然则岳渊身法飘逸轻盈,曹锋哪里能砍得到他?其余两个匪徒也一同加入缠斗,可岳渊就像个滑身的小泥鳅,见他三进三出,怎就擒他不得!

岳渊见他们虽然顶有蛮力,可行动浑慢,他一时也能拖延下,便回身游至窗边,袖中千里火喷射而出,一道明火把这将暮未暮的晚空撕裂成两半。

曹锋见状大惊,早在云梁,他就见识过陈卓养得这群狗是何等厉害,但凡教他们咬住,必定鲜血淋漓、元气大伤。

如此拖延下去,等那群死士赶到,此行多半要功亏一篑。莫说他们虎头寨好处没捞到,按照陈卓的禀性,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他们赶尽杀绝。

曹锋知道岳渊是有意拖着时间,眸色凌厉阴狠起来,等着岳渊被缠成一团之时,曹锋伺机拿刀挑开香案上的铜炉,猛力一掷,砸向岳渊。

呛人的粉灰如浓雾一般撒开,岳渊急忙用双臂挡在面前,可他又怎能挡住?喘息间猛然吸入大量烈烈香灰,呛得他急咳起来,眼前也是迷茫一片,一时看不清东西。

曹锋冲刀而至,陈卓喘息间厉喝一声:“岳渊!正前!”

岳渊看不见刀影,只能凭着本能侧身一躲,冷厉的刀锋狠戾地擦过腰际,所过之处瞬间倒出一口热血。岳渊吃痛,捂住腰际伤口往后退去,也不知绊到甚么东西,踉跄摔倒在地上。

湘渠馆的香皆有催情之效,慢悠悠地吸入袅袅青烟没有甚么大碍,只教人行情丨事之时更加淋漓快活,可若岳渊这般直接摄入粉灰,效用猛烈,霎时便可催得人理智全无。

亦不过这须臾之间,岳渊浑身浴火般滚烫起来,力气好似被抽干殆尽,四肢酸软,口干舌燥,倒在地上就再也站不起来。

曹锋不敢再拖延下去,麻利地将这三人先后打晕,从窗户扔下楼去,叫他们的人接应住,按照原定的计划出城。

中途不知颠簸转换了多少次,轱辘轱辘的马车声越来越响,轰隆隆像闷雷。陈卓先是叫声音震得醒来的那人。

他病身受不住这般折腾颠簸,嘴唇早已紫得狰狞,周身冰冷,脖子上挂着的药瓶中也唯剩几粒药,只够撑三四天。

他镇静地打量着身在之处,发现三人被困在一处狭小黑暗的车厢里,四周都封死了,只留了一个拳头大的小孔用以透气。透过小孔可见外头已是骄阳流火,照这个速度行过一夜,想必他们已离京城迢迢千里了。

陈卓摸到岳渊和凤岭,将他们推醒。

凤岭从噩梦中苏醒,发现自己当真身处樊笼当中,一时经不住这样的劣境,低低哭起来,可又怕让外头那群穷凶极恶的匪徒听到,压抑着泣声,一下扎到陈卓怀中。

若是旁人,许是早就烦了,可陈卓对他似乎有出乎寻常的耐心,静声劝他别怕。凤岭听他这样的温言柔语,心中也没那么害怕了。

凤岭想着,倘若此番能是难逃一死,他总能与陈卓死在一处。这已是最好的了。

岳渊可不如他们这般好受,腰际中刀之处的隐痛且算不得甚么,身上每一处的血液也随之觉醒,在血管里沸腾咆哮着,全涌至下/身一处,根根骨头似被蚂蚁啃噬,痛痒万分,不得纾解。

陈卓见岳渊瑟缩在一角,忍得眉峰深聚、苦楚万分,料想是那香灰才会教他有如此难堪形状。

岳渊遽然倒吸一口冷气,轻哼出声。

陈卓知道他已忍到极限,手掌渐渐握起,半晌,陈卓拍了拍凤岭的肩膀,道:“去。”

凤岭做惯了此事,轻轻点了点头,转而向岳渊靠过去。他嗓音清和,说着挠心的情话,微凉的手指触到岳渊的脚踝。

可岳渊好似被火燎烫到一般,踢了凤岭一脚,力道不大却足以将他驱赶开来。岳渊全身乍然缩成一团,眼睛充上血丝,怒喝道:“滚!”

岳渊醒来就看见凤岭那张在黑暗中忽隐忽现的侧脸,眼前浮现的全是李檀的俊容,脑海中不断幻想着不堪入目的画面。他虽忍得难受,却又痛恨自己心思龌龊,决不肯纵容自己在内心深处轻辱李檀。

陈卓冷然说道:“不肯,就要熬着。你能熬到几时?”

“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脱身!”

陈卓却是不急,现如今被困在这一方空间当中,能有甚么脱身之法?可见岳渊这般隐忍压抑着,不知为何竟起了些嘲讽的心思,不屑道:“怎么?”

他捏住凤岭的下颌,将他的侧脸现给岳渊看。

“你不喜欢......?”

真如火上浇油,将岳渊五脏六腑都焚烧成灰。

自知难抑情丨欲,岳渊咬了咬,手狠狠按住腰际,原本凝血的伤口又涌出血来,手心当中黏腻一片,也不知是流出的血,还是疼出的汗。

这剧烈清晰的痛楚总算让他回转几分理智,疼得脸唇俱白,气息微弱又颤抖。

颠簸不定的车厢渐渐停稳下来,隔着紧闭的门,岳渊也能听见外头传来的喝声——

“三弟,你怎能如此苛待九龙商会的渠魁①?还不快将陈二公子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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