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到爸妈啪啪 我被老师强奸了_盗墓笔记后传-张家守陵人
林子里十分安静,只有手上火把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声音,我的心跳的十分快,夜晚的丛林给我的记忆留下难于磨灭的恐惧感,不过庆幸的是今夜并不见雾气,空气里虽然潮湿清咧,能见度还是很高的。
那串脚印还是很清晰,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步子似乎越迈越大,到最后脚印变得非常凌乱,仿佛开始奔跑着了,我开始担心起来,哑姐肯定是遇到什么状况才会变得警惕起来。
我身上只有两颗从吴邪那里拿的信号弹和一支二叔的发射枪,没有别的什么武器,想到之前的“雄磺衣”那么好用,懊悔没多做几件,这种衣服简直是丛林必备。
越走沼泽就变得越深,沼泽水一多,脚印自然就看不清了,周围还是没听到一点动静,听金算子说,没有起雾,那些蛇就不会出来,那哑姐到底看到什么?才会跑的如此急切。
我心里虽然着急,但没有了线索也没办法,看来只能先回去跟他们商量了再作决定,正当我打算返回时,突然被头顶的一束微弱的光束给吸引了。
那光呈微黄色,看着像电池快要耗尽的手电筒,那东西离我有一段距离和高度,我悄悄摸了过去,近了才发现是是一个黑色的手电,它此刻正高高被挂在树叉上,看那款式型号,应该是哑姐的。
她把手电挂在树上干嘛?难道她正躲在树上,细想既然躲在了树上就不可能这么傻还开灯吸引别人过来,应该是有意的吸引什么东西的注意力,想想不管是什么东西,我现在的位置都太危险了。
我爬到树上把手电摘了下来,又把火把绑了上去,然后躲到不远处监视了半天,并没见什么异常的动静,如果哑姐真的在附近,我这么一折腾,想必她早就会出现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十分不甘心,又爬到树上,仔细找了一圈,并没有人,心里嘀咕着哑姐到底搞什么鬼?她为什么要把手电挂在这个位置,我望着手里电量即将耗尽的手电发呆,难道她当时在这棵树上发现了什么,匆忙地忘记带上了。
这颗树的主干十分粗壮,上面还爬满了藤蔓植物,人在上面攀爬很便利,除此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重新解下火把四周张望了一番,今晚的天气果然特别的好,我甚至能从树叶的缝隙里看到外面的满天繁星。
即使是夜晚,看到天空,也会有种真实还活在世上的感觉,并没有真正的与世隔绝。
我正想的入神,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叭哒叭哒”地脚步声。
那声音很轻,不过在这种静的出奇的林子里还是很清晰的,我立即灭了火把,寻着声音就追了上去。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才发现人的很多潜能只要被发掘再加以训练,会变得连自己都不可思议,此刻在这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中,我竟然就敢光凭着声音分辨方向,这要是以前别说跟踪,没掉沟里也撞树上了。
很快我就跟上那人的脚步,不过追到一丛草后,就再也没了动静,周围倒是传来了阵阵流水的声音,难道前面是条河?
悄悄拔开草丛一看,里面黑漆漆地,除了流水声,也看不清什么,我想起哑姐的手电还有少许的电量,便试着打开,昏弱的光马上射了出来,我心里暗骂哑姐,真是浪费资源,也不知道这东西还能撑多久。
想着便往那流水声中探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阵波光粼粼不断蠕动地东西,没看仔细时,我以为只是上面垂下来的树藤,待看仔细后,后背一阵发凉,这种凉气直冲着我的头皮也开始发麻,那哪是什么树藤,分明都是贴在石壁上的蛇,密密麻麻地,长长的身子随着水流一摇一摆地,看上去数量难以估计。
我下意识地开始后退,退出了草丛,正想要寻找安全的栖身之地时,草丛里传来一阵悉碎声,我定睛一看,竟然有一双人手从草丛里面伸了出来。
刹时压抑在喉咙里已经许久的恐惧感正欲夺口而出,身后突然被人猛拽了一下,紧接着嘴也被他的手封上了,我被麻利地拖到旁边的树后面,我看了一眼身边人,这人竟然是哑姐,她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便放下了我。
我们悄悄探头,望着草丛的方向,只见从里面爬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那人爬出草丛后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手脚并用,垂在地上行走的飞快。
哑姐沉声一喝说:“快,追上去。”
我也没有犹豫,顿时就跟她冲了出去。
那人走的异常诡异,以其说他在走,倒更像是在爬行,如果说他不是人,那他人类的四肢特征又十分明显,哑姐跑的十分快,认识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看过她变得如此激动和狂热,但我来不及再多想,只能用尽全力的跟在她身后。
我们跟了好长一段路,最后那人竟然钻进了一条干涸的涵洞里,紧接着哑姐竟也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我没撤也只好跟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不太像之前那种涵洞,这里面只有进来时的一个入口,里面则更像是自然形成的天然溶洞,壁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细孔。
更奇怪的是我们跟着进来的那个人竟然消失了!
这里没有别的出口,他会去哪里?
里面空间也不大,我们都不敢贸然行动,怕出什么变故,只得先退回进口处,如果突然发生意外,也好有个退路,哑姐点燃了身上的打火机,我们都不敢说话,只能对视而望,看眼神行事。
她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呆着别动,她自己慢慢地往里移,同时不断地四处打量动静。
四周静悄悄地,那个爬进来的人仿佛突然蒸发了似的,如果不是我们俩都亲眼所见,我可能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哑姐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又走了回来,我压低着嗓音问她:“那人怎么不见了?”
她摇了摇头,显得也是迷惑不解的样子。
正当我们打算退出这个洞时,我头顶突然一凉,不知道什么滴在上面,用手一摸粘呼呼地,立马拉开哑姐,警惕的翻到一边,然后找亮手电往上面一照,上面的景象差点没把我们吓死。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粘着许多尸体,说粘也不太准确,只能说是被藤蔓缠绕的绑在洞顶,而且这些尸体看上去并没有腐败,像刚死不久的样子。
哑姐突然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然后掏出身上的刀子,疯狂的往上头挥舞,我去拉她,被她用力的甩到一边,我心想这个女人变得如此疯狂,八成是疯了吧!过往的淡定漠然在此刻都化为乌有。
我也不敢再劝,只能由着她,被她砍断的藤蔓里包裹着一具尸体滑了下来,落在地上,我瞧了一眼,是一具身高大约170左右,身材消瘦的男尸。
只见哑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失声痛哭,嘴里喃喃地叫着一个名字,那是一个我也熟悉的名字,“三爷。。三省。”
吴三省,吴邪的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