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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学一起玩他妈 唔不要在教室好不好_论理事长的追妻守则

论高2-A的人是什麽样的学生,末夏在重生后来到这个班级时,只能说这里是各种奇葩的聚集地。

小考小玩大考大玩是他们的学习宗旨,直到最后一刻才开始冲刺读书,每个人也都擅长几种才艺,毕竟他们班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是父母砸钱让他们去学的。

比起其他只顾着死读书的班级,他们班没有那麽死气沉沉,反而总是在下课时跑到走廊上喧哗故意扰乱那些学生的下课读书时间,可偏偏许多学生都与他们关系不错,顶多是打开窗户笑骂他们几句就放弃沟通了。

总而言之,他们班是最让师长们头疼的一班,却是全二年级表现最亮眼最团结的一班。

想当然,班长他们也没打算让末夏自己一个人拉奏小提琴孤军奋斗,他们从附近的音乐教室借来钢琴,几个男生把钢琴搬过来,放在摊位面前,光是这样的举动就吸引许多人的目光了。

在他们搬运钢琴的同时,末夏正待在休息室拼命地练习小提琴,试图找回感觉,她找好了待会要演奏的曲子,只可惜这首曲子比较高难度,但问题是这首曲子是她以前练得最勤的,而且还是众所皆知的曲子,只要有一点误差,连国小生都可能听得出来。

用十分钟的时间逼自己记起整段序曲,其馀十分钟用来练习拉奏小提琴,这样的时间很紧迫,但是她没办法,只能给自己施加压力,让自己找回感觉。

以前很多人总是说西洞院家的长女很有天赋,拉小提琴弹钢琴样样来,却没人看到她另一面的艰辛付出,她没日没夜的练习,甚至曾经连手指都流血发炎过,有一次练习过度,琴弦拉断,她的颈项被断掉的琴弦鞭出一道鲜豔的血痕,疼得她差点哭出来。

但是不努力,怎能有发光发亮的一天?

因为是长女,祖父严厉要求她一定要成为最完美的大家闺秀,她一一做到了,就为了让祖父停止对母亲的压迫,可惜母亲终究被逼死了,父亲顺着母亲的死迎娶了另一个女人,而她的努力付出白白浪费,什麽也没有。

小时候的记忆不停地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拉奏出来的乐声越发凌乱,直到她忽然发觉自己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练习上面,才立刻停止拉奏。

她盯着小提琴好了一会儿,忍不住咬牙,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她喃喃地说着,胡乱地抹了抹脸,放下小提琴后,从口袋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拨了一通电话给井上真水。

现在她根本找不到当初拉小提琴的水准,脑中的思绪一团乱,目前也只有真水能够帮上忙了,毕竟真水最了解她,也只有她知道自己当年到底是怎麽拉小提琴的。

一等电话接通,末夏深吸一口气,劈头就说,“真水,我现在拉小提琴根本拉得一团糟,我以前到底是怎麽拉的?我觉得根本快要疯了!妳快点告诉我当年我到底是怎麽拉的好吗?”

说完一大堆,末夏觉得好像有什麽烦躁的东西发洩掉了,轻松许多,她静下心等待对方的回应,只是等了许久,对方却始终没有说话。

寂静的沉默无声的蔓延着,末夏心底浮现一丝不安,正当她想问真水怎麽了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了。

“很耀眼,很自信,笑容清艳动人,站在台上时,眉眼之间的自信极为璀璨灼目,在万人之中,妳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嗓音从手机的另一头缓缓地叙说着,那声音包含着莫名的情感,复杂而深刻。

“在妳拉小提琴时,外表虽然是光鲜亮丽的,但是背后的努力,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受过多少伤,也是我一次次替妳上药包扎的。”

末夏怔怔地听着男人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竟然不小心撞倒了身后的桌子,连同摆在上面的小提琴也跟着被翻倒在地,摔裂成惨不忍睹的凌乱碎片。

——为什麽真水的手机在他那边?

她死死地捏着手机,不敢再听下去,逃避似的直接挂了电话,同时脑中的记忆碎片开始狂乱飞散,疯狂的翻腾着,疼痛在脑中逐渐蔓延开来,痛得她冷汗涔涔,嘴唇泛白。

“末夏!”休息室的门一直是微启着,在外头的未来听见她痛苦的喘息声,连忙推开门跑了进来,一看到她抱着头的隐忍疼痛模样,紧张的朝她走去,却踩到地上的小提琴残骸,差点被绊倒。

“妳不要过来……”末夏咬着牙,死死的按着太阳穴,哑声说道,“拜托妳先出去——”

“可是妳……”未来还想说些什麽,却被她打断,“拜托妳,算我求妳——”

压抑着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末夏狠狠地阖上眼,听见未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慌乱的大吼大叫通知班长。

末夏捂着额头,不停地喘息着,她唇角勾勒出一抹极为扭曲的弧度,用理智硬是逼自己吞回差点叫出声的尖喊。

把未来赶出去,是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若每次都因疼痛就停止探索那些被遗忘的记忆,是永远无法想起来的,所以她必须忍住疼痛,集中精神努力地回想起来。

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想起来……拜托一定要想起来……

她使劲地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许昏过去,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默念着,一定要想起来。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道艳丽的血痕,她却连一点知觉也没有,死命地强迫自己一定要想起来,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记忆……

只是她终究还是没能撑到最后,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竟然当场晕了过去——

***

“嘶……”浅野末夏坐在沙发上,拧着秀眉,隐忍着手指被琴弦断裂扎伤的疼痛,而男人正坐在她身前,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药包扎,修长匀称的手指带着暖暖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冷的指尖。

“需要练得这麽拼命吗?”浅野学峯低低的问道,摊开手掌包覆住她冰冷的小手,“已经够了,不是吗?”

“这是为你拉奏的。”浅野末夏扭动身子,钻进他的怀里,轻轻地道,“下次的宴会,祖父可能又要我上台表演这些有的没的,我希望至少让这场演奏变得有意义,如果对象是你,我就有持续练习的动力。”

浅野学峯没有说话,而是俯首轻吻她的嘴唇,两人的唇瓣相贴,这样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足以让两人明白对方的心思,不需要言语就能理解。

纤细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庞,浅野末夏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眷恋的描绘着他线条优美五官,一遍又一遍,彷佛要深深地将他烙印在脑海里,深切而温柔。

“学峯,我爱你。”她微启双唇,轻轻地逸出一声低语。

属于他们相识的记忆,如潮水般地朝她扑涌而来,彷佛要淹没她似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如果时间是洪流,那麽记忆就是有如海啸般的存在,只要遗忘了,就会在海啸灭顶时迷失自己,窒息在这一片冰寒刺骨的汪洋之中。

X

听着手机另一边传来电话挂断的声响,浅野学峯放下手机,沉默了片刻,才冷眼瞥向站在一旁的井上真水,“这是恶作剧吗?”

“那是我弟弟的小女儿乱打的电话,你刚刚听到的那些,是很多年前末夏上台比赛时太紧张,所说的那些话被我录下来的,可能是那孩子玩我的录音机,想要打给我恶作剧吧。”井上真水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那孩子带过来跟你道歉。”

“不需要。”浅野学峯淡淡地道,“我只是很好奇,为何那孩子的名字也叫末夏?”他点开通讯录,将手机推回给她,真水定睛一瞧,发现那是之前她输入末夏的手机号码时,顺便把她的名字也输入进去了。

难怪刚刚浅野学峯会忽然抢走她的手机,原来是看到手机萤幕上的名字。

“取这名字是为了缅怀她吧,毕竟我弟弟当年暗恋她。”真水说着半真半假的谎言,戏谑地笑了笑,“难不成这样你也不允许吗?真□□啊!”

浅野学峯并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又转移了话题,平静地道,“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为何妳愿意和高2-A班签下合同?妳不是一向都会拒绝这类的事吗?”

真水微微挑眉,懒洋洋的开口了,“因为啊,那个赤羽同学长得跟末夏很像,名字也一样,看在她的份上,我就答应了,这个理由你接受吗?”

她的语气敷衍散漫,但事实上她是在帮末夏,她知道末夏还没打算和浅野父子相认,目前先保持现状就好。

浅野学峯闻言,不禁微微眯起眼,眼底窜过一抹红芒,又是赤羽同学?

“我知道了,妳可以回去忙妳的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薄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虚假的微笑,“替我向妳亲爱的弟弟问好。”

真他妈小气的男人。

真水嘴角一抽,立刻转身就走,同时打消了去找末夏的念头,只要做做样子在他们摊位附近晃一圈就好。

原本她是想来学校找末夏的,顺道去找浅野学峯叙旧,没想到末夏突然打电话来,他一看到手机萤幕上显示的名字,立刻抢走她的手机,直接按了接听键,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那种神情,恍惚而迷惘。

从末夏当时的声音能够听出她慌了阵脚,不过再加上接听电话的人是浅野学峯这一点,她现在恐怕已经被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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