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含一下它想你了 老婆交换黑人_福尔摩斯小妹在美国
夏洛克收到雷斯垂德的短信,眼睛就像是被猎物吸引的狼一样冒着绿光。
“有好玩的事了。”夏洛克迅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上楼到卧室去换衣服。
“圣保罗的耶稣神像上藏了一具尸体。”夏洛克穿好了他的西装和他的大衣,围上围巾,他接过格洛莉亚的奶昔一杯干。
他喝完奶昔,提醒格洛莉亚:“记得穿上大衣,莉亚。”
格洛莉亚点了点头,耳边突然回想起来了莫利亚提的那一句话‘你该好好欣赏它’。
果然,这个犯罪的头子不会说一些没用的话。
夏洛克理了理围巾瞥了一眼,那边不动如山的倪克斯。
“布莱克小姐也一起吧。我需要一个助手。”
这种我邀请你是你的荣幸的欠揍的语气。
倪克斯不为所动地翻了一页,语气淡泊没有起伏:“我想有福尔摩斯小姐陪您就足够让您如鱼得水了。”
夏洛克却很坚持:“不。我需要正常人的声音和思维。另外,莉亚的右肩受伤了,还有她最近多巴胺有些超标会影响她的大脑的智力。”
格洛莉亚突然想把手里的奶昔泼到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上。
很好,夏利,你以后都不会有咖啡了。睡觉前都给你准备热牛奶。
可倪克斯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书里,面无表情地说:“不好意思,福尔摩斯先生,我的智商是194,不在正常人的范畴。”
夏洛克冷哼了一声:“不如让我们来见识一下,194的智商吧。”
啪的一声,倪克斯的书本被合上了。
这个在情报界叱咤风云的复仇女神,此时似笑非笑,如果被她的手下看见了都会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想要回去先给自己买口棺材。
“既然您的诚意邀请,福尔摩斯先生。那么是我的荣幸。”倪克斯并没有介意夏洛克近乎傲慢的态度,她只是默默地戴好她那顶黑色的帽子,荷叶边的帽檐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截洁白细腻的美人尖。
她安静地跟在福尔摩斯兄妹的身后,走路几乎没有一点儿声音,如果不是那条斜斜的影子,格洛莉亚几乎都要怀疑他们后面根本就没有人了。
夏洛克叫了一辆黑色的出租车。
“你完全可以买一辆车,夏利。”格洛莉亚对着坐在前面的夏洛克建议道。
当然,如果夏利有车了,她也可以问他借一借。
她怀念飙车的日子。
“不要。borning。”夏洛克果断拒绝。
他可没忘了格洛莉亚几乎凶残的飙车能力。
夏洛克用手机的搜索着今天发生的那个谋杀案。
居然把尸体放在了耶稣神像里。
这个主意真是太精彩了。
夏洛克明显有些兴奋过头。
“那具尸体被放在耶稣神像里有十年了,苏格兰场这群笨蛋居然没有一个人是发现的。”
惹来司机奇怪的眼神。
福尔摩斯兄妹又怎么会是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得了,从开膛手杰克到现在,起码有百分之九十的受害者是死于他们的愚蠢。夏利你真是少见多怪。”格洛莉亚想起了早上莫利亚提看着十字架时那股灼热的眼神,那种自己作品展示在众人面前兴奋。
她果真不能对莫利亚提这样的人掉以轻心。
她现在就去好好欣赏那副莫利亚提满意的作品。
福尔摩斯兄妹和倪克斯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圣保罗,迎面碰上了安德森。
这个男人对着夏洛克冷嘲热讽:“别破坏现场,freak。”
这样粗鄙的言辞,让倪克斯都忍不住的皱眉。
夏洛克却丝毫不在意这人,而是冷漠地说:“安德森一开口,全伦敦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夏洛克的反击让在场的两位女士都会心一笑。
格洛莉亚看着还想反驳的安德森说道:“闭嘴,安德烈,如果你不想去伊拉克当战地医生的话。”
夏洛克回头看着格洛莉亚,几乎一本正经地说:“他的水平还不能去当战地医生,莉亚。你的观察能力有待提高。另外,是安德森,不是安德烈。”
“哦,闭嘴吧。总是叫错名字的你,没资格说我。夏利,赶紧去看现场。”格洛莉亚看着这个情商已经没有下限的哥哥,决定以后不管迈克怎么嘲笑她的情商,她都要用夏利来反驳他。
“哦。”
夏洛克看着武力指数满点的妹妹,决定还是先进去吧。
那个黑色皮肤的女警官看到夏洛克带着恐惧和反感的说了一句:“freak。”
格洛莉亚皱了皱眉,她可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的哥哥。
“恐智反应。”倪克斯瞟了这位女警官一眼,准确而精辟地下了一个结论。
夏洛克对倪克斯投入了赞赏的一瞥,然后整个人都专注在尸体上。
因为长久被封在陶土里很久没有接触空气尸体保存的很好,这就意味着他能从尸体上得到很多线索。
棕色头发的白种男人。
夏洛克在尸体上翻来覆去的查看,格洛莉亚用搓了搓白色的粉末,拿起碎片观察它的成分。
而倪克斯却事不关己地现在一旁看着福尔摩斯兄妹。
夏洛克把尸体反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缩:“莉亚。”
格洛莉亚走过去看受害者的背。
作为一名男性他有着一个健壮的背,即便他已经死去多时。
他苍白的背画着一个人倒吊在一个T字形的树上。他的一只腿绑着绳子吊在树上,另一只曲起来放在一只腿的膝盖之下。
“The Hanged Man(倒吊人)。”倪克斯打破了福尔摩斯兄妹的沉默,“塔罗牌中的第十二张牌,意思是牺牲者。倒吊人是正义的延伸,在现实中真正主持正义的人会让人感到害怕,于是那些有罪恶的人千方百计要陷害正义。所以正义就被倒吊起来成了倒吊人,就像圣经里的基督一样。”
“所以这个倒霉的家伙就被封起来当耶稣了。”福尔摩斯拿出手机按了几下。
“夏洛克给你三分钟,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雷斯垂德显然不满夏洛克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说的表情,“我可是违反了规定才放你进来的。”
“你放我进来是因为你需要我。另外其中也不乏迈克罗夫特的原因。这件案子发生在圣保罗教堂引起了很大的舆论,他一定为此牙痛了吧。明明动动手指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夏洛克对坐在迈克罗夫特的懒惰很不满,他瞟了一眼已经无语的雷斯垂德大发善心地说,“莉亚,你解释给加文听吧,他的智商又下降了。”
“是格雷格。”雷斯垂德无力纠正。
格洛莉亚对雷斯垂德还是抱有很好的态度,毕竟这个探长自从她小时候就帮了她不少忙。
“OK。首先,你看他的手,他的手保养的很好就连指甲都修的很好,说明他的指甲都有过定期的保养。这说明他出身在一个富有的家庭里面。他虽然没有穿衣服但是他的项链已经是十二年前卡地亚的款式,款式并不花哨,说明他的是一个低调奢华的人,所以他不是一个富二代,而是一名贵族子弟。尸体被封在了雕像里隔绝了空气减缓了腐烂的速度,根据他腐烂的程度说明他已经起了起码有十年了。体内器官都分解成了气体撑开了陶土。所以你要找的是一名失踪了起码十年以上,已经被法律判定为死亡的贵族子弟。”
“弗兰克弗朗西斯。”夏洛克把手机举到雷斯垂德年前,“十年前失踪的检察官,弗朗西斯子爵的幼子。”
雷斯垂德看着弗兰克弗朗西斯生前的照片和这具尸体,再一次不得不承认夏洛克又说对了。
“还有呢?come on。你们一定不止看出这么一点。”
夏洛克冷哼了一声,他注意到了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倪克斯,突然说道:“你怎么看,布莱克小姐?”
突然被点到的倪克斯抬头看了夏洛克一眼,低下头去仔细看了尸体:“死因是窒息。但是他的脖子上没有淤痕,脸颊上也没有。说明他是服用了□□,呕吐物噎住了气管导致的窒息。”
“good,very good。”夏洛克面无表情地嘲讽雷斯垂德,“一个外行人都看的出来的东西?你们却不行。我真是好奇,加文,你们苏格兰场的小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总是能绕过所有的有用的东西。”
“不是加文,是格雷格。”雷斯垂德有些愤怒,“用你的大脑记住我的名字就这么难吗?”
夏洛克脱下手套一本正经地说:“哦,我的大脑从不记这些没用的东西。”
雷斯垂德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几个深呼吸,才能遏制把夏洛克活活掐死的冲动。
倪克斯抬头看着已经破碎的神像和十字架。
“圣保罗教堂建成于17世纪末,而这个神像确实十年前制造的。那么原来那个神像在哪里?”
“布莱克小姐说到了一个重点。”夏洛克把手机重新放回风衣口袋,“走吧,寻找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