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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还慢慢伸进我裤子 徒弟攻师傅受的肉肉_谈个一辈子的恋爱怎么样

结婚当天,王九龙坐在车里才想起来问问伴娘都有哪些人。

“你以为我这弟妹是善茬啊?谭卿,苏静好还有漾姐都去了。”郭麒麟坐在前头掰着手指头数。

“你怎么知道的?”周九良前儿才开完专场,这两天加紧订做的西装,还没来得及跟顾漾聊这事儿,“漾漾都没跟我说啊。”

张九南早就看透了这些,“她们嘴可严实了,你们看张云雷结婚的时候,那几个伴娘个个是女朋友,真下不去手啊。”

“苏静好做伴娘还做上瘾了?”

周九良双手抱拳,“哥求你了,你尽快结婚吧,就看看谁结婚没小苏,这战斗能力,你就给哥留个活路吧。你漾姐跟我在一块儿也不容易啊。”

“出来混迟早要还,”张九龄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王九龙你就看着你结婚能有多惨。”

温爷爷半月前就来了北京,温唯出嫁是选在爷爷奶奶家,她的房子九十来平米实在是装不下那些能拆房顶的家伙。

“爷爷奶奶好,”陶阳一进门就先朝温爷爷和温奶奶打招呼,老人九十来岁依旧精神矍铄,看见新郎官更是开心,拉着他直说,“好好好。”

见着温唯的爸妈,陶阳气势更甚,“爸,妈。”

陶阳顺着薛虞的指引走到温唯房门口,“唯唯,我来接你了。”

温唯坐在床上,按照苏静好的指示,默不出声。

听不见声,陶阳还想再喊一次,就见门缝处多了一个红封,张九龄喊道,“诶,新娘都不出声,我们哪知道新娘在不在,保不齐你们几个伴娘拿了钱就跑了,到时候我们赔了夫人又折银子。”

“我在呢,我在呢。”

听着温唯的声音,郭麒麟往里头塞钱,还装模做样地说道,“哎呀,这门缝太窄了,塞不进去啊。”

本想着伴娘开门来拿钱,趁机挤进去的,谁晓得门缝里又出来三个红包,顾漾说道,“分开放,告诉你们啊,五个伴娘呢,一两百一位可少了啊,怎么也得双数吧,还得吉利些的。”

郭麒麟口袋里的红包不够,就转向小先生要钱,“你媳妇儿口气不小啊。”

“一人六张啊,祝你们六位的另一半六六大顺啊。”小先生将三个红包塞回去。

顾漾哭笑不得,倒也老老实实拿过红包还点了点数,“太坏了,感情好话都给他说了。”

“怎么着,能放我们进去了吗?”张九南喊道。

“等着吧,”谭卿在一边儿数钱,边数边说,“好饭不怕晚啊,就怕你们伴郎心眼儿多。”

“娘们儿没见过钱是怎么着?”张九龄捂脸,女人啊,是真的有法子折磨人。

陶阳在外头等着心焦,“诸位,结个婚不容易啊,你们就让我把唯唯接走不得了。”

伴娘都不吱声,陶阳又说道,“这样,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绝对不掺和,成不?”

“我说新郎官,”林枳抵着门,等苏静好把藏在水晶灯上,“你做买卖呐。娶我们唯唯可没那么容易啊,你瞧见外面的气球了吗?”

陶阳一转头便看见薛虞笑着把阳台上的那一捆气球全取了进来,估摸着二三十个,“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昨晚上想了半天,唯唯说一直没听过你给她唱歌,今儿怎么你都要满足我们唯唯一次。”周绘姿又说道,“不过呢老艺术家唱歌还不是信手拈来,所以咱们加大了难度,边爆气球边唱歌。”

“唱什么啊?”

“什么喜庆唱什么呗。”

薛虞悄声说,“唯唯老喜欢听你的《活捉王魁》那段。”

陶阳垂眸微微一笑,清清嗓子回头看一眼九龙和九南,“靠你们了啊。”

“放心吧。”话音刚落就“蹦”了一个。

“哎哎哎,还没开始呢怎么就炸了?”周绘姿听第一声爆炸就想法子堵他们。

陶阳多坏啊,眼镜一转朗声道,“过门儿呢,你听不见。”

“谢娘子,”陶阳这边儿的对白刚落地,温唯在房里就答应起来了,“不客气。”

苏苏一脸不可思议,“新娘子含蓄点儿。”

陶阳也没想到温唯这么热情,“是看我今天不容易吗?以前没这样啊?”

“酒满瓯,山盟海誓记心头,莱阳相处两年久……陶阳今年二十三,唯唯多两秋,……娘子莫要脸带忧。”

唱完也是温唯最先带头鼓掌,“好!”

开门前林枳给她把盖头盖上,陶阳进了房间就要掀盖头,愣是被伴娘拦下,“诶诶诶诶,别着急啊,肉都在面前了你怕什么。”

“问你几个问题啊,题可都是栾云平出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陶阳心累地看向栾哥,“这是我亲哥吗?”

“别套近乎,今儿我可是娘家人,得公平公正着来。第一个问题,以后家里饭菜谁做?”

陶阳下意识就道,“上你家吃。”

“成啊,”说着栾云平就在人群里找人,“那谁,大家伙都听到了啊,回头陶阳的工资划一半到我账上啊,就当伙食费了。”

“第二个问题,以后家里家务谁来做?”

“我付钱了,你还不给我干活吗?”

两问题一问成对口相声了,“下一题,以后孩子出生想过取什么名字吗?”

“陶宝。”陶阳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温唯气的差点掀盖头,“你再说一遍。”

“陶宝啊。”说完见温唯没啥反应,又道,“完了,我媳妇儿耳朵炸聋了,没事儿,我养你一辈子,甭担心。”

温唯险些上脚要踩他,给孩子取这名字当妈的第一个就不同意。

“我闺女以后肯定大富大贵。”陶阳还非得给自己找补两句。

几个问题问完给陶阳急得不行,掀完盖头又得找鞋子,抬头望天才发现水晶吊灯上有一只孤零零的,“你们放那上头是不是故意的?”

“这可看出来你对媳妇儿好不好了,也就灯上这点儿距离,陶老板不会不敢吧?”林枳插着腰,笑嘻嘻得看着陶阳。

结果陶阳在床上蹦了半晌,最后还是用的衣撑子给勾下来的,一边儿温唯还在念叨着,“你要是把我水晶灯打坏了,你就别想见闺女了。”

陶阳:结个婚我是真不容易。

接完新娘就回来陶阳家,给公公婆婆敬茶,下午松了会儿就是晚上的正宴。

婚姻主持人最后找的是撒贝宁,原本是选岳岳的,但这头证婚人是德云社的于大爷,到主持人这,娘家人就不同意了。尤其是撒贝宁 据理力争,不能好事全让你们德云社占了。

婚礼上这排面一般人可都不敢想,男方这边一水的相声、京剧名角儿,女方那边一水的央视名嘴,你说两头酒喝多了吵起架来指不定谁能赢呢。

温唯不能喝酒,换了件轻快些的小礼服就端着牛奶去敬酒。

德云社这帮师兄弟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小崽儿怼了多少回了,想胖揍一回结果这孩子都结婚了,揍是揍不得了,结个婚还不得灌些酒吗?

张鹤伦为首,嘎嘎灌酒,云鹤九霄的每一个放过他的,温唯看不下去寻找大林的求助,大林乐得看陶阳喝的面红耳赤的模样,“结婚的酒不能推辞,没事儿,这桌敬完,后头的我来。”

温唯看眼前面两桌,坐的全是长辈的,谁给他灌酒啊,于大爷自己喝都来不及,“你也想报复阿陶对不对?”

“天地良心,我也是头一回看陶阳喝醉,你就把心放肚子里,陶阳酒品可好了。”

酒品是挺好,就是嗨起来太嗨了。

敬完一圈酒,本想着做下来吃两口垫吧垫吧。谁曾想撒贝宁在台上搞联欢节目节目。

“春晚可见不着这么多的角儿齐聚一堂。岳云鹏,来来来,小岳岳我好哥们儿,咱们一起录了那么多节目,今儿你同门我同事,她们俩结婚,你就没什么表示?”

“我们不好班门弄斧,毕竟我师傅在这呢,还有那么多师哥,我们可以一个一个慢慢来。”小岳岳酒没喝太多,但真的陶阳结婚把他给美死了,抱在手里的肉团子结婚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嫁闺女的感觉。

得亏舞台够大,不然不够德云社一伙人造的。一队、二队和三队还挺安稳,上去本本分分演节目,主要是高老板、师爷还有三哥都在,这伙子小的蹦跶不起来。

你在看四队,以郭麒麟阎鹤祥为首上去就先控诉陶阳的种种恶行,少爷表示自己从小就活在陶阳的阴影之下,后来还拉着陶阳上台一块儿唱挡谅,好家伙十几个人唱出了张飞喝断当阳桥的感觉。

五队更不会放过他们,你就看烧饼抱着烧麦上去就要结娃娃亲,结果被根儿哥一怼,“上回在后台,我们可都看着呢,烧麦还给芋圆热牛奶呢,这会就跟陶阳他们家结亲了,你这相由心生我告诉你。”

根儿哥一本正经的说完,回头就抱着醒子,“你看看我们醒子这浓眉大眼的,再看看我这一身正气的,你们要是闺女往我这送啊,我还离你们家近,孩子在我这你们也放心。”

温唯还不知道肚子里是男是女呢,还是开玩笑来一句,“你是不是看中我们家学区房了?”

这个梗也是温唯闲来无聊看郭老师的“今夜有戏”发现的,陶阳为了跟他要一百块钱,说自己要买房,结果郭老师就说他家离学校十分钟。

六队小白就是个嗨咖型,上去就唱歌,台下还有点歌的,林枳叫的最欢,甚至还喊道,“小白好帅啊!”

小白还专门都填了一段词,“六唱那德云社,唱得是陶云圣,云圣已高龄啊,年少成名谁知辛,坎坷一过万马平。”

七队和八队一个把现场送去蹦迪,一个把人给拉了回来。

筱菊抢过话筒,“我刚要唱《七月上》,你们让我净化舞台,七队队长带头《爆满山》你们咋不说?”

包子背着吉他把他往回赶,“辈分在呢,架不住架不住。”

八队的《探清水河》一过,总有种看了场钢丝节的感觉。郭老师和于老师上台说了两句,不外呼是对新婚小两口的祝福,最后就是合唱《大西厢》。

温唯如何都忘不了换了一身月白大褂的陶阳,站在台上那份从容和淡定,回想起在台下的温柔细腻,总觉得他是讲柔情给了心里的人。

粉丝都说若能看到两份真情,那边是付诸了十分真意了。他一直是一个感情不怎么外露的人,因此温唯格外珍惜陶阳对他的情感。

陶阳吻上温唯的额头,“结婚了还想跟谈一辈子的恋爱,你永远都是我的陈皮小姐。”

还是熟悉的薄唇,温唯尝到了久违的酸甜的陈皮糖,就像那年冬天他傻傻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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