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医生嗯深一点 快穿之逆袭吧狐狸精_失控
“我们一直在等曾凯年去找她,结果后来她自己到警察局报的案,一个和曾凯年纠缠多年的女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警察局门口,她来的时候,双腿无力,浑身浮肿,我怀疑她被人虐待过,而我叫一个女同事照顾她时,她很害怕,女同事告诉我,她的腹部有被灼烧的痕迹。”
秦风看着陈戟,等他下结论。
“是顾蘅做的。”
“不可能。”
他下意识的接下陈戟的话,并没有思考。
“秦风,你不能这么袒护她。”陈戟皱眉,他好不容易趁着顾蘅今天不在才找到他,“这三天你们有在一起过吗?”
“基…基本上都在一起。”秦风回答道。
“那晚上呢?你和她在一起吗?”陈戟继续追问,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
“没有。”
显而易见的答案摆在了陈戟的脸上。
“我要看证据,证明顾蘅做过这件事。”秦风油盐不进。
“你去她家翻两下,”陈戟将林优先腹部的照片递到他面前,中间那一块表皮被灼伤,是高功率的电击棒,“你会找到东西的。”
秦风并没有收下,他匆匆扫了一眼,就将内容记入脑海。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他。
“还有…有事吗?”秦风问。
“有,”陈戟点头,从包里翻出当年的卷宗复印件,“这个卷宗你应该看过了。”
“嗯。”秦风言简意赅的说着。
“顾蘅现在有点不一样了,”陈戟拧开矿泉水盖子,“我半年前去找她的时候,她那时对我很客气,不像你之前见到的那样,然后她在我的水里加了吐真剂。”
秦风诧异。
“嗯,没错,是吐真剂,然后还给我灌了很多酒,”陈戟苦笑着,“我从那时开始染上了很多恶习,抽烟,喝酒,我也没管住我的嘴,模模糊糊的,我跟她说了很多,然后等我醒来我已经倒在她家楼下的垃圾桶里。”
“她把我扔在垃圾桶里的。”他喝了一口水。
“你有没想过警察已经决定重查当年的事了,为什么她还不肯放手呢?”他反问秦风。
秦风没有接话,他想过的。
他还想了好几种可能,一种是顾蘅迫切的想找到曾凯年,送他进监狱,是治愈她当时留下心理创伤,她也想亲眼见证江悯的脱罪,真凶的绳之以法,一种是她不相信警察的效率,他选择了第二种可能。
“我一开始没有阻止她,”陈戟继续说道,“她比我聪明,也知道了我对江悯的自责和我的煎熬,知道我不会告诉江悯她所做的事,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报复曾凯年。”
“曾凯年曾经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也有一个完美家庭,”陈戟半阖下眼睑,“顾蘅毁了他的工作,拆散了他的家庭,把他送进了医院。”
她要将曾凯年在社会上抹杀,孤立无援。
这些事,顾蘅从来没有告诉他。
“我当初以为你能阻止她,本来想在她之前找到你,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陈戟没有说话,良久后,他才道,“按我的理解,她没有利用你,只是把你这个躁动因素锁在身边,以免耽误她将要做的事情。”
“你没发现吗?顾蘅对你算不错的了,至少她没骗过你,只是隐瞒了少部分真相。”
“你也可以利用这一点,跟她摊牌,或者,逼她停下来。”
*
江悯声音里的悲哀入骨,‘对不起。’
‘楚婠婠,楚婠婠,’曾凯年坐在病床边,双眼无神的抓着空气,‘为什么是你呢?’
她从睡梦中惊醒,握紧拳头,床单因为她的动作狠狠的皱在一起。
――还在犹豫什么呢?
*
秦风在和陈戟谈话的当天晚上就去找了顾蘅,那时已经很晚了,晚上十点多,当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给自己开门时,秦风被她迷蒙的眼睛盯得心头不由得一动,那一刻,他心头的话就那么卡在了喉咙里。
他进门,坐在沙发上,顾蘅还怔怔的站在门口。
俨然还是没有清醒的样子。
她关上门,有些纠结的开口,“你别告诉我你要在我这儿留宿?”
“不…不是。”
他看见她松了一口气。
又像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倒在独坐沙发上。
他在和她对视。
“陈戟告诉我,你…你打伤了林优先。”
“什么?”
他没有说话,顾蘅此时已经挺直了背,典型的惊讶状。
她装的,莫名的,她不想让秦风知道这件事。
这和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若是在以前,她可以堂堂正正的说着,‘没错,是我干的,这是她罪有应得’,可嘴里的那句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不想骗他,不想让他知道她原来这么不择手段,
“林优先受伤了?”顾蘅蹙眉。
“不要撒谎,顾蘅,我看的出来。”秦风看着女孩儿的眉眼。
“你这是严刑逼供吗?我记得我后来告诉过你,陈戟在那件事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的话,你也信?”
“只要你说,你没做过,我就信。”
她扭过头,不敢再去看秦风的眼睛,他眼里坦诚的信任,还有他眼里自己的模样。
她做了很多坏事,思诺知道,陈戟知道,但她私心的不想让秦风知道,她想过后果,只不过那样的后果是建立在曾凯年受到应有的惩罚下。
到时,大不了她和秦风恩断义绝。
而不是现在。
她想到了一个词。
――心酸。
“不是我做的。”
“嗯。”
得到回答的秦风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却被顾蘅叫住了,
“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她道,“你退出吧,当初帮我的话,也当做没说过吧。”
“现在说这话,太晚了。”
在顾蘅错愕的功夫里,他反带上门,离开了她家。
秦风走后,顾蘅保持着她看天花板的动作,她在想事情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养成了这么一个看天花板的坏习惯。
她不应该害怕陈戟所说的话而把秦风卷进来。
她已经身陷囹圄,没道理在祸害无辜的人。
煎熬。秦风在这个局里让她感到煎熬,从心脏一路向上,通过血液,直达大脑的深层边缘系统。
不愿意秦风见到她曾做过的事,不愿意毁了自己以前的良好形象。
之前和他相处的时间几乎是按帧数在自己脑海里来回放映。
三天前的心慌意乱,对他毫无底线的容忍度……
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好像能挡住内心翻涌的情绪。
良久后,她的嘴角终于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心酸又煎熬。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她的问题吗?
――秦风对她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
“我要当年案件的全部、完整的资料,还要曾凯年他的个人档案,明天拿到我学校。”
秦风挂下电话,站在顾蘅家楼下,定定的看着她房间亮起的灯光。
曾凯年当年做的事,可以说是一次完美犯罪。
没有目击证人,没有凶器,有一只替罪羊。
完完全全的是案件之外的人。
怎么定罪?
他当初犯罪时心思的缜密,如今却疯了。
这一点也有很大疑问。
太多疑问了。
必须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
――该死的。
他低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