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军人晚上太厉害 老公和他朋友一起干我_徐徐度之
一天后,G大最年轻的教授腾建宇结束长达一年的科研活动后回国,两天后的中午,他出现在S市一家人均八百的中餐厅内,看着已经快空盘的一桌菜,而在他对面坐着的人正在品尝餐后甜点。
“腾教授,你来的真是准时。”徐苒用餐巾擦了下嘴,起身打了招呼。
腾建宇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他友善的伸出手,“徐苒,好久不见了。”
徐苒没动,“手就不握了吧,我怕你觉得晦气。”
“怎么会呢。”
徐苒笑了笑,吐出了意味深长的两个字,“也是。”
腾建宇回以微笑,垂下了手,表情没有丝毫的破绽。
“抱歉我午饭吃的比较早,腾教授要点些什么吗?”菜单就放在徐苒的手边,但她丝毫没有递过去的意思。
“不用了,一杯水就好。”
等服务生倒了一杯水,腾建宇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了主题,“徐苒,就像是我之前在邮件里提过的,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解开误会。”
徐苒没回应,递出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我认为你值得获得一份更好的工作。”
徐苒眉梢微挑,“比如?”
“我现在身边正好缺一位助理。”腾建宇向她递出了橄榄枝。
她挖甜品的动作一滞,表情里有些惊讶,“助理?你觉得我合适?”
腾建宇颔首道:“自然是合适的,对我而言你是最佳的人选。”
“最佳的人选?”徐苒索性把勺子放下了,她双手交叉看着他,“腾教授是不是有些健忘啊,当年我可是指控过你谋杀。”
腾建宇似乎毫不在意,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这都是误会,不是吗?况且已经快三年了,难道在你心里,我还有嫌疑?”
“在真凶落网前,谁都有嫌疑。”徐苒笑着睨了他一眼,“包括你我。”
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点到为止。
腾建宇笑着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惋惜,“看来助理我得另找人选了。”
“那祝你找到真正合适的助理。”
“谢谢。”
徐苒微笑,“也谢谢你的午餐。”
腾建宇抬手叫来服务生买单,然而……
“先生,这桌的单已经结好了。”
“嗯?”
想也知道不是徐苒,腾建宇追问:“谁买的单?”
“应该是一位男士,不过已经离开了。”
“谢谢。”
服务生一走,腾建宇便调侃她道:“看来是一位不愿露面的追求者。”
徐苒面上笑了笑,心里却不是很舒服,她认识的人里没有会做这样事的人,一个陌生人,买了单却不露面,如果只是单纯见她漂亮,顺便替她买了单,这倒是也没什么,可如果他和她出现在一家餐厅里就不是巧合,那事情就值得深究了。
***
第二天晚上,韩沛请徐苒吃晚饭,约在一家火锅店。
“人抓到了?”韩沛空下来,肯定就是因为结案了。
“嗯,抓到了。”
“恭喜。”两人点完单后又闲聊了几句,徐苒想到一事,便直接问了:“那位徐度教授,我好像从没见过。”
韩沛道:“他是去年才回国的,之前在国外的研究所工作。”
“难怪。”
“徐苒,腾建宇回国的事你知道了吗?”
徐苒突然发现腾建宇的事,她身边的人比她都在意,她用筷子搅着酱料,慢悠悠的开口:“我非但知道了,昨天他还请,不,是和我吃了顿饭,不,其实也没有吃饭。”
徐苒一句话改了几次口,不过韩沛也没在意这点,重要的是,“你已经见过他了?”
“嗯,你猜他约我谈什么?”
“当年的事?”
“他希望和我解除误会,并且不计前嫌的给了我一份工作,做他的助理。”
韩沛脸色愈加难看起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徐苒笑里有些讽刺,“在外人看来,欺人太甚的人可是我。”
韩沛眼神里满是心疼,他表情凝重,“这两年,我没放弃过追查。”
“我知道。”可最好的时机已经被她浪费了。
火锅快吃完的时候,韩沛被一通紧急电话叫走了,发生了一宗凶杀案。
徐苒又独自吃了一会儿,刚准备起身离开。
服务生:“小姐,麻烦您买一下单。”
“……”所以她不怎么愿意和韩沛吃饭。
徐苒:“刷卡,再帮我拿个打包盒。”
***
“程方,死者什么情况?”
程方看到队长来了,赶紧做了汇报:“死者叫唐其德,44岁,工人,几年前和妻子离婚后在这里租住,最先发现尸体的是房东,也是他报的警。”
韩沛细问:“房东来这里是和死者约好的?”
“对,死者前几天和他说热水器出问题了,于是房东和他约了今天下班后过来,我看了他们之间发的短信,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
韩沛点点头,看向已经起身的法医,“死因是?”
法医指着死者的脑后部,“脑后多处机械性损伤,挫裂创呈弧形,我认为凶器多为铁锤或是哑铃,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明显伤口,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里十一点到零点之间。”
韩沛听完后琢磨了一下,快速下达了安排,“赵亮,你去问一下邻居,昨天夜里有没有看到有人员进出这里或是听到什么动静,还有最后看到死者的时间。”
“程方,去查一下死者生前的的人际关系还有手机的通话记录。”
“徐度……”韩沛本想问下他的看法,却发现他正看着手里的一张纸,他细看了一眼,是一张彩票,顿时有些不解,“这张彩票怎么了?”
徐度低语:“这是一张十五年前的彩票。”
***
“十个小兵人,外出去吃饭;一个被呛死,还剩九个人。九个小兵人,熬夜熬得深;一个睡过头,还剩八个人。八个小兵人,动身去德文;一个要留下,还剩七个人。七个小兵人,用刀砍木棍;一个砍自己,还剩六个人。六个小兵人,无聊玩蜂箱;一个被蜇死,还剩五个人。五个小兵人,喜欢学法律;一个当法官,还剩四个人。四个小兵人,出海去逞能;一个葬鱼腹,还剩三个人。三个小兵人,走进动物园;一个遭熊袭,还剩两个人。两个小兵人,坐着晒太阳;一个被晒焦,只剩一个人。这个小兵人,孤单又影只;投缳上了吊,一个也没剩。”
“五个小兵人,喜欢学法律;一个当法官,还剩四个人。四个小兵人,出海去逞能;一个葬鱼腹,还剩三个人。三个小兵人,走进动物园;一个遭熊袭,还剩两个人。两个小兵人,坐着晒太阳;一个被晒焦,只剩一个人。这个小兵人,孤单又影只;投缳上了吊,一个也没剩。”——阿加莎《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