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玩具走路什么感觉 啊,啊,啊,用力,使劲_前男友们的修罗场
而此时的荻花正站在城市的最高点。
这个藏匿着御三家之二,孕育了无数的罪恶的城市在日光的照射下和其它任何地方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同。
“你把樱送回去了吗?”她对着电话那头的雁夜问道:“时臣那边怎么说?”
雁夜沉默了一会:“……我还没送她回去。”
“猜到了。”荻花笑了一下。
而雁夜只有无奈的答道:“那你和我一起去远坂家吧,我一个人……没法面对他。”
也无法面对葵姐。
荻花同意了他的请求。
抱着小樱,他们轻而易举的就敲开了远坂家的大门,雁夜思念着的葵不在,倒不如说会认为圣杯战争时期葵还会在这里的雁夜才是真的关心则乱。
远坂时臣有些恼怒的看着昨夜才在画面中重逢的好友:“你们怎么能把樱带上战场!间桐家就是这么对继承人的吗?!”
——你懂什么!
雁夜想要大声的对他吼出这句话,樱所遭遇的不幸,归根结底都是这个男人的错误,如果不是他识人不清,樱和葵姐都应该幸福的在一起生活才对。而在这份心情中,他又带了无数的恶意:想让时臣明白,因为他的错误,他爱着的女儿遭遇了什么样的不幸,而樱的救世主是荻花,而不是他。
这份恶意让他暂时的冷却了下来,他看向荻花,等着她吐露出这份事情的真相。
荻花也确实如他所想,她难得的说话不带笑,语调还是那样的微微上扬:“哎呀呀……因为间桐家已经不在了嘛,倒是时臣你……知道间桐家的内里究竟是什么吗?”
他所期望的事情成真,时臣终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了巨大的愧疚和懊悔,他抱住了小樱,一遍遍的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高傲而优雅的魔术师终于流下了眼泪:“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小樱没有哭,她先是看向了荻花,得到了后者一个鼓励的笑容,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那么……爸爸可以继续是樱的爸爸了吗?”
“……是的,小樱永远是爸爸的孩子。”
“姐姐也是樱的姐姐,妈妈也是樱的妈妈?可以吗?”她继续问道,这份天真几乎要把时臣摧垮。
时臣哽咽着:“是的,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得到了答案,小樱终于抱着自己的父亲大声的哭泣起来。
雁夜静静的看着他们,感觉自己的情感和翻涌的恶意也平静下来了。
这样就好,他所追求的,从始至终就只是所爱之人的幸福,和时臣的忏悔而已。
“那我们也该走了。”荻花率先站了起来,对依依不舍的樱笑着:“等我有空了再来看你。”
雁夜也同她一起:“我也不打扰了。”
时臣对他们点了点头:“谢谢你,荻花……即使你也是本次的参战者,我也永远将你视为我的友人。”
“……我也一样,总之魔术师协会那边的麻烦我会摆平的,间桐家的继承权问题你和雁夜商量,小樱需要别的魔术刻印你也可以找我。”
“好。”
樱和凛都有着极为超常的魔术师天赋,而这样的体制,如果不走上魔术师的道路,一生都会被各种厄运伴随,远坂家的魔术刻印却只有一个,魔术师协会要从姐妹中带走一个去研究,远坂家能庇佑的也只有一个。
是让孩子去送死,还是让她能够走上魔道,能够继承大家族的刻印呢?虽然从此之后她就不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也比失去性命好。
抱着这样的思想的时臣并没有错,但是他遇见了间桐脏砚。
荻花边走边想着:这真的太不幸了。
…………
收回前言,被吉尔伽美什堵住的自己才真是太不幸了。
荻花无奈的看向雁夜:“你先走吧,我这边稍微有点事。”
看着对方一步三回头的终于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荻花才把目光分给了堵在自己身前的英雄王,顺手拔出了刺在墙中的剑,丢回了他的手里。
看着他把剑收回了王之宝库,她才终于调笑着开口:“你脾气还真是坏。”
“今天我还有点事要做。”她轻轻的吻上吉尔伽美什的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掠过:“过两天再来找你,我的王。”
“哼。”
他终究还是让开了道路:“你这个女人也有认真做事的一天,世界还真是奇妙。”
“我一向很认真。”荻花笑。
等到人影快要消失在视线,吉尔伽美什终于再次开口:“可不要又来晚了。”
她摆了摆手,彻底遁入了雾气里。
让荻花终于正经起来的,是关于caster一组的事。
杀人鬼雨生龙之介,召唤出了caster,借由魔术更加肆无忌惮的杀人,终于到时钟塔也注意的地步了。
编外人员荻花,现在就要去杀死他。
弗拉德三世跟在她的身边,那些由地底涌现出的魔物在他的□□之下,轻而易举的就被消灭了。
“caster是哪一位,你已经有眉目了吗?”弗拉德问道:“这些魔物,还真是令人扫兴。”
荻花:“就在刚刚,我已经‘看’到了。”
她解下耳坠,朝某处掷去——那连宝具也能破开的耳坠,破开了某人的胸腔。
魔物如潮水一般褪去。
“老爷……?老爷!!!老爷!”雨生龙之介的声音也模糊起来:“呃——!”
□□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吊了起来——他再也看不到自己心爱的血色了——他死了。
“这些孩子,将会往生。”收回了耳坠的荻花,最后也只是看着尸体这么说。
…………
“我要离开这里了。”荻花靠在床沿,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使她的眼睛看上去呈现一种类似于琥珀的金色,却比湖泊更加的浅而明亮,带着点湿润的意味。
乌木般的长发洒在她的身上,映照着她比雪花还要白皙的肌肤。
而在小巧的脸庞上,是血一样鲜红的唇。
——她才是更像吸血鬼的那一个。弗拉德三世想:而我是被她吸血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