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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玉今年22岁面试 三个老汉一起弄我小小说说_红楼之母慈子孝

贾赦长的好,嘴又甜,很快就和大部分同学混熟了,看不惯他的也碍于他的家室不与他交恶,还有些趋炎附势的捧着他,真可谓是如鱼得水。

又有在家时代善压着仔细学了三百千,是以在私塾同龄的蒙童中进度最快,学的最好。最近代善忙于公务有些放松了他的功课,没了父亲看着,贾赦天性贪玩好动的一面冒了头,时常在课上开小差,被杨先生打了好几次手板。

史夫人见了贾赦被打的连筷子都握不住的小手,真是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想要开口让贾赦不再去了,可代善必定不会同意,也许还会再教训贾赦。史夫人只得劝贾赦认真学习,并在代善面前替他遮掩。贾赦倒也听劝,此后收敛了不少。

私塾中午休息时间不长,家远的学生都带午饭到学里吃,或由家中送来。每日小厮从府中送饭给贾赦,再将食盒带回去。史夫人生怕贾赦吃不饱,吃不好。送来的饭食荤素齐全,还有汤品点心,足够三个成人吃的。贾赦是个大方的,便邀了家里不给送饭的同学一起吃。

一日,用过午饭,几人凑在一块闲聊。“你们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何连没来上学吗?”荀载挤眉弄眼的说道,荀载是私塾里消息灵通的第一人,不论是谁家里出了事他都知道,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

“何连这几天没来吗?”付鹤向角落里的位置看去,“真没来,他怎么了?”贾赦也不知何连没来,实在是何连这个人沉默寡言,整个人阴沉沉的,同学都不爱和他说话,没什么存在感。贾赦刚来私塾时也邀请过他一起吃饭,但他没理贾赦,让贾赦颇为尴尬,后来也没有再关注过他。

“他家里可出了大事!”见其他人都好奇的看着他,荀载很满意,压低了声音,“他娘给他生了弟弟。”

“这算什么大事!”付鹤白了荀载一眼。

见大家都不满的看他,荀载不再卖关子,连忙说:“你们不知道,他娘是后娘,进了门就对他不好,现在又生了儿子,就不让何连读书了,你们说这对何连是不是大事。”

贾赦很诧异,问道:“那他爹不拦着?”

荀载得意的摇了摇脑袋:“何连他爹早就被他后娘迷的找不到北了,何连在家天天吃不饱饭,他娘还让他干活,你们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其实他就那一件能见人的衣服,之前他爹让他读书,不过是因为只有他一个儿子,现在他娘生了弟弟,他爹哪还在乎他。”

贾赦想了想记忆里何连的样子,七八岁了却还没有自己健壮,袖子空荡荡的,皮肤很粗糙。衣服的确没见他换过,但贾赦不敢相信何连他爹会那样放任何连的后娘,质疑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荀载见不得别人怀疑他,提高了声音:“我家和他家就在一条街上,我娘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而且我还看见过他在院里洗衣服,我娘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你们看着吧,他肯定不会再来私塾了。”

贾赦还想再问,先生已经进来了,几人忙回了座位坐好准备上课。之后时日,果如荀载所说,贾赦再未在私塾见过何连。

时间慢慢流逝,转眼到了十月,草木凋零,鸣虫已经销声匿迹,偏贾家庄子上管事得了只叫声洪亮,个大威武的蛐蛐儿。趁着上府上汇报一年收成的时候,孝敬了贾赦。贾赦得了这稀罕的东西,带了到私塾与同学炫耀,同学们果然十分羡慕,之后贾赦每日带了蛐蛐儿上学,上课时心不在焉,功课只马马虎虎糊弄了过去。

一日,代善休沐,早上出去与朋友到郊外跑马,因着史夫人产期将近,特意早早回来绕路去给史夫人买了爱吃的果脯。贾赦就读的私塾就在那间铺子不远,代善见差不多到了贾赦下学的时辰,就想着顺便接了贾赦回家。

代善打马到了私塾门口,往常接贾赦回家的马年已经在外面等待,吩咐随从等着,代善被杨先生书童请了进去。杨先生正在上课,代善挥退了书童,在院子里四处走动。教室的窗户开了条缝隙,恰巧能看到贾赦,代善一见贾赦就黑了脸。只见贾赦一只手立着书本,摇头晃脑的读着书,看似十分认真,实则另一只手在书桌下摆弄着一只蝈蝈儿笼子,时不时向下看上一眼,最后在先生看到这边前快速的塞进了书袋里。

代善顾不得与杨先生说上两句,黑着脸出了私塾,弃马上了马车。一会儿,私塾下了学,贾赦出来就看到自家马车旁边父亲的爱马,和平常跟着父亲的长随。贾赦愣了愣,走到马车旁边,就见父亲打开窗帘冲他低吼:“楞着干什么?上来!”贾赦自知不好,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才在小厮的帮助下上了马车。 车内气氛压抑,风雨欲来。代善阴沉着脸,直到马车走动才终于对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贾赦说话,“把你书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代善紧紧盯着贾赦声音平静。贾赦手一抖,在代善压迫的目光下,半晌才拿过书袋掏出了书本。代善也由着他磨蹭,“继续!”贾赦紧紧抿着唇,眼圈也红了,慢慢腾腾的掏出了砚台,笔盒等物。最后手紧紧的抓着书袋,深深的垂下了头。“继续!!”贾赦慌张的摇头想要表示没有了,代善一把夺过书袋,倒过来狠狠一抖,蝈蝈儿笼子掉了出来。

蝈蝈儿受了惊吓,响亮的叫起来。代善也不理会掉在地上的蝈蝈儿,拿过放在座位上的书本,“这几天学什么了?”贾赦僵坐着,听到代善说话身体猛的抖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说:“论,论语学而”代善翻开书,不再看贾赦,“从第一章开始背。”

贾赦吞了吞口水,吸了一口气,“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弟子入则孝,出则……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而……”这些天贾赦上课马马虎虎,下课只顾着玩,才背了几段就再想不起来了。贾赦头埋的更深,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代善把书往座位上一扔,神色平静了许多,但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马车从角门进了荣国府,驶过了二门。代善抓住贾赦的手臂下了马车,一路拽着他快步走向外书房,贾赦人小腿短跟不上,也不敢开口。沿途的仆人见了匆忙要去后院报信,“谁敢到后院报信,我就把谁一家发卖到煤窑子!”一时间,要去报信的都停住了脚步,贾赦见了脸色更加发白。

贾赦一路小跑才跟上代善脚步,到了外书房,代善将已经满头大汗的贾赦拉进屋子,一脚踹上房门。

“跪下!”

贾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代善抽了戒尺,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你别想着你祖母和母亲来给你求情!你祖母年纪大了,你母亲有身子,要是知道你在私塾干了什么,不气出个好歹!”说着更加生气,“没出息的东西!把手伸出来!”贾赦浑身一震,刚才就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出来,滴下来染湿了地面,轻轻啜泣着将手伸了出来。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是二管家,“老爷,太太发动了。”代善看看地上的贾赦,到底是夫人生产更重要些,丢了戒尺对外面说:“我马上过去,”又对贾赦道“在这里跪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出了屋门又吩咐小厮在这里看着,快步向后院去了。

贾赦跪在地上有些发懵,明明祖母和母亲都说再有十几天弟弟才会出来,怎么今天母亲就要生弟弟了?再想起父亲的话,是不是自己今天做错的事让母亲知道了,这才让母亲出事。贾赦想到此处,刚刚才干了的额头又急出了汗,有心想去后院看母亲,但父亲又让他跪着,贾赦不敢违背父亲,只能暗自祈祷母亲能顺利生下弟弟,跪在地上焦急的等待着。

直到三更,代善也没有回来,贾赦又饿又累,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头昏昏沉沉,虽然困的厉害,但贾赦依然强打着精神,注意门外的动静,盼望父亲回来。

十月夜已经长了,直到卯初天依然漆黑一片,屋外点着灯,院子里走动的人影子映在窗户上,让贾赦觉得黑乎乎的屋子更加恐怖。贾赦的头一点一点,腿已经跪麻了。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贾赦一机灵清醒了不少,连忙看向房门,脚步声渐渐远了,看来只是路过。

贾赦还来不及失望,就听见屋外有人说话。

“老爷急匆匆的去干嘛?”是看着贾赦的小厮。

“不知道,我去问问,站了一晚上身子都僵了。”这人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声音里带了忧虑,“是太太难产了,老爷去迎太医。”

贾赦一听耳朵就嗡的一声,整个人呆在了原地,楞楞的听着外面两人说话。

“太太不会有事吧,要是出了事,大爷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爷又不会不再娶。”

贾赦已经听不清外面的话了,满脑子都是母亲出事了,这时贾赦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私塾里荀载的话,“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后娘有了弟弟爹就不在乎他了……”想起了何连瘦弱的身体,阴郁的眼神。

贾赦猛的站起来,身子晃了晃,飞快的拉开屋门从门口两个小厮中间的缝隙钻了出去,一路向后院奔跑。那两个小厮也一夜没睡,正是困乏的时候,贾赦突然跑出来,两人都楞住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再去追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贾赦跑进了他们不能进去的后院,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史夫人生产的院子灯火通明,贾赦还未进门就听见母亲凄厉的惨叫,直听得贾赦腿脚发软,一进门贾赦就注意到了从屋里端出的血水,院内众人凝重的神色。

屋内传来的叫声突兀的停了,一个惊骇的声音传出“脚出来了!太太!太太!醒醒!”贾赦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看到大家越发难看的脸色,他知道母亲情况很不好。

“母亲!母亲!”贾赦跌跌撞撞的向屋门跑去。这时院子里的人才看到贾赦,一个丫鬟抱住贾赦不让他继续向里面冲,可贾赦就像一枚炮弹,猛的挣脱了。

最后贾源抓住了他,他在贾源怀中疯狂挣扎,泪水不停的流下来“母亲!娘!你不要赦儿了吗?我以后会好好读书,再也不贪玩了,我会听话的,娘……”

此时,产房内,脚先出来了让屋内的丫鬟稳婆慌乱起来,偏偏史夫人力竭昏睡过去,幸好贾太君经的事多,很快稳住了众人。叫人将备好的参片拿来给史夫人含上,又叫稳婆试着将胎儿脚推回去看看能不能将胎位正过来。“不行,推不回去,两只脚都出来了。”稳婆满头大汗对贾太君说。“那就只能这么生了。”贾太君当机立断,然后不停的摇晃史夫人的肩膀,大声呼唤她的名字,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史夫人昏睡中感觉有人在打扰她,她真的很累,想继续睡下去。隐约间,她好像听到她的赦儿在哭,叫她娘,哭的她心疼的厉害,她想把他抱到怀里叫他不要哭了,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哭的那么厉害,史夫人在昏睡中挣扎起来,奋力睁开眼睛。

贾太君见史夫人醒了过来松了口气,忙大声让她用力。

是了,我在生产,我得把孩子生下来,我要是死了,我的赦儿要怎么办。史夫人迷迷糊糊的想着,用尽了身体最后的力气,终于在稳婆的帮助下将孩子推出体外。她感觉身体一松,陷入了昏睡。贾太君急忙查看,见只是昏睡,才放下了心。

产房外,婴儿的啼哭让贾赦安静下来,他定定的看着房门,片刻祖母带着轻松的笑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

贾赦嘴唇抖了抖,“祖母,母亲……没事了吗?”

“没事了,母子平安!”贾赦咧咧嘴角,就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使不上力气,眼前一黑,向祖父怀中倒去。

“赦儿!”

贾赦最后看到父亲扯着一个太医向他跑来,然后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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