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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可以请一小时,不…半个小时就好……”沈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贺知书的脸色,“你可以请半小时的假,陪我去旁边的咖啡厅坐一下吗?”
沈醉这样的态度,贺知书不忍拒绝他,无数个问题在他脑海中闪过,他为什么要去陷害蒋文旭?这样对他做又有什么好处?……
坐下之后,沈醉看着贺知书,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过了十五分钟后,沈醉终于开口了:“没错,是我陷害的蒋文旭,想必他早就跟你解释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么?”
沈醉不禁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在了肉里,抠出血来,“为什么?还能有为什么?我讨厌他,他毁了我一辈子,他活该!我看见他难受我就开心。”
“呵,他蒋文旭还是真幸运啊,之前得癌症没死成,我不过是想让你离开他,才作了这么一出,他这个心机婊,竟然还用自杀来以证清白,可是又有什么用呢,那也改不了他以前出过轨的事实!改不了的哈哈。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男人最懂男人心思,他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有我沈醉在的一天,他就休想成为小三,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瘦的不成样,在床上能伺候好你么?艾子瑜可比他强多了。”
“沈醉…你还是喜欢蒋文旭的…对吧?”其实贺知书也是很疑惑,当时沈醉拿着戒指来炫耀的时候,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样子的。
“不喜欢,我讨厌他,巴不得他死,算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你也不会明白我的心意。”
紧接着,他居然晕了过去,约莫过了一分钟,他才睁开眼睛。
贺知书急忙上前,“沈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沈醉坐起来,温柔一笑:“我没事,只是我要走了。”
“走?走去哪?”
那个笑了一下,才解释道:“现在的我不是沈醉,我是另外一个人。”
“双重人格吗?”
“不是,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格,只是有些情感有了我的意识,我和你身体的另一个人,是情侣关系,当时我刚好车祸身亡,沈醉本来也应该死去,但我的灵魂刚好附在他身上,所以…上次避孕套的事,刚好刺激的他记起前世的事,书儿他自杀了,他灵魂回去了,我也得回去了。”
贺知书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沈醉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会讨厌蒋文旭,还有沈醉对自己的热情,也都有了解释。
“那沈醉知道你的存在吗?”
“他不知道,从始至终都是他在作主,虽说掺了我的情感,可有些事,未必不是他的真实情感。”
“我得走了…”
“等等!你离开了,沈醉会死吗?”
“不会…”
这几天蒋文旭说有东西落在他那了,贺知书本想自己过去拿,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便约在了医院见面。
蒋文旭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今天一身的穿搭显得十分年轻,倒有几分年轻时的影子。
“什么东西落在你那了?”贺知书不愿与他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
“是这个。”蒋文旭从背后拿出一个玻璃罐,里面还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星星,纸折的那种,每颗星星看上去都闪闪发亮。
贺知书清楚地记得,当初这个玻璃罐是来给他装药的,以前怕蒋文旭发现,就把药装在了这里,谎称是糖。
“还瓶子就行了,好好的折星星做什么?”
蒋文旭看待瓶子像是看待什么宝物一样,“不是说一千颗星星可以许一个愿吗?我把这个愿望送给你。”
一时间,贺知书不禁想起年少的时候,
――“听说你喜欢简媜,我给你买了她的书。我希望你能喜欢这本书,顺便…也喜欢我!”
――“此生决不负一个贺知书。”
贺知书心里复杂,没有伸手接过,“心意太重了,我受不起。”
蒋文旭执意要给,两个人在推推脱脱中,没拿稳――
玻璃罐砸在地上,碎了。
玻璃碎了一地,在太阳的照射下,仿佛像是钻石,星星也散落了一地,有的也被压坏了。
蒋文旭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从玻璃碎渣中捡出星星。
一下一下,好像在清理他的心。
他又瘦了,又瘦了好多。
“蒋文旭,你变回去好不好?”
变?蒋文旭突然从背后抱住贺知书,脸上充满了满足的神情,“你是不是要我变回十七岁的时候?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对,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十七岁的蒋文旭,那我去整容好不好?整回十七岁的模样,变回来…都变回来,十七岁,是不是那样你就能喜欢我了?”
“你误会了,……”
“你在担心艾子瑜对不对?没关系啊,我可以做小的,还有那次避孕套的事,不是我…”
贺知书用力挣开蒋文旭的怀抱,“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你变回以前那个自私,自大,不用整天小心翼翼地看人脸色过日子的人。”
“变不回去了!那个蒋文旭难道你不讨厌吗?以前要是没出轨,我们现在早结婚了,哪会有艾子瑜什么份,我现在只要一想起来,我就想拿小刀戳死我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蒋文旭绝望地大笑,慢慢拉开衣袖,露出细长的手臂,“看,你看,你看看我还有救吗?”白哲的皮肤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肉,“书”字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刻了几十个。
贺知书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千千万万句话想跟他说,最终化成一句:“你疯了?”
“哈哈哈哈,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又要救我,你说!你说啊!”蒋文旭拼命摇着贺知书的手,拼命想从中问出什么答案。
“当时张景文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肯治疗,觉得你可怜,所以…”
“可怜?”,他突然握紧了贺知书的手腕,口中喷吐着热气,眼眶发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贺知书,你可怜我什么?”
贺知书抬头,微微一笑:“可怜你一无所有,可怜你痛失所爱,可怜你死了还有人抬手叫好。”
下一刻,贺知书甩开蒋文旭的手。蒋文旭瞪大了瞳孔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么在意我,你是喜欢我的。”
“喜欢你?”冰冷的眼神与他对视,
“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男人”,冰冷的眼神从脚扫到脸,“比垃圾还要恶心,恶心得让人想吐。”
比刀剑还要锋利的语言,蒋文旭站在那里阵阵颤抖,突然他大笑起来,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他彻底崩溃了,一句恶心,击破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狠狠的擦拭自己的手臂,一边喃喃自语:“不脏,不脏,我擦干净,擦干净,就不脏了…”
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的痕迹。
贺知书没办法,只好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景文的电话。
“蒋文旭在医院,你过来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