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涨停 自己把腿张开玩弄惩罚_巨星之妖性难测
“你说现在这世道,还能不能让人安安生生赚个钱了?”
傅安柏四仰八叉地坐在躺椅上,用自己修长的身体摆出了一个舒坦而玄幻的造型,他一边摸着自己身边那只黑狗的脑袋,一边翻着手机里那些琐碎杂乱的新闻。
傅安柏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道:“最近我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太对,眼看着时间到了,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去避避风头……”
大黑狗趴在地上,长长的舌头吊着,慢悠悠地晃着尾巴。
“不过花花,还有深山老林是可以让我安心修炼的吗?”傅安柏收起手机抬起头,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黑亮眼睛,“可是我总觉得再怎么深山,也会有被伐木的一天,到时候他们在一堆树丛里见到我们俩,多吓人。”
花花糟心地看了他一眼。
“最重要的是,”傅安柏叹气,“《孤岛》的片酬实在是太诱人了,就这么放弃它跑路,我心痛。”
花花:……
休息室外传进导演焦躁的大嗓门:“今天的最后一场戏!演员快到位!快点快点!”
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压抑,除了花花跟在后面嗷呜嗷呜的叫声,没有一个人说话。化妆师们时不时有人看看窗外,瞳孔微微颤动着,眼神里隐隐露出忐忑和恐惧,就好像深夜到来,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孤岛》作为一部悬疑惊悚片,晚上的戏越来越少,剧组居然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作息时间。
夜色在剧组紧张得有些过分的氛围之下笼罩了天际,天空依旧是没有任何亮光的黑色,剧组里时不时有人抬头看一眼,然后惊惶地低下头,似乎从一片漆黑中看见了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片场灯光通明,除了工具发出的声音,居然听不到一点人声,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肃穆,看起来简直不像是拍戏,在片场撒一把纸钱,活脱脱是在上坟。
傅安柏看着奔丧脸的剧务们,也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似乎,没什么不同?
他于是就痛心疾首地教训自己——你是偶像派艺人,你是公众心里高大上的优雅型男,能不能别表现得像个被吓破胆的傻逼?
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剧组里不知道从那吹来一阵风,吹得他整个人寒毛都要上战场一样笔直笔直站了起来。
傅安柏眸里一寒,猛地抬头,依然是那片黑压压的天空,只是……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浓重的黑色后面盯着自己。
今晚依旧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黑色的保姆车慢吞吞地卡在路着车中间,三分钟才能动弹一次,明显是堵车了。傅安柏托着下巴看窗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送他回家的助理周小徐从后视镜盯着他,“今天剧组怎么样?”
傅安柏挑挑眉,刻意忽略那一丝诡异,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每天沉重的就像是墓地一样,来个什么人都盘查,能出问题?”
周小徐抖了抖身体,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嘤嘤嘤道:“最近的事情那么诡异,真要是大家说的那样的话,盘查有用吗?”
说完之后她又道:“反正你小心一点,张老大说你也挺招人惦记的,警觉点。”
傅安柏面无表情道:“我一点都不觉得那个词是褒义。”
周小徐嘿嘿笑,“我可没说是褒义。”
……
傅安柏狠狠地揉了揉趴在一边打瞌睡的花花的脑袋,心说这货是故意来抬杠找不痛快的吧?
花花被他捏得一痛,嗷呜一声叫了出来,周小徐注意到花花,立刻恍然道:“对了,张老大还说了,据说黑狗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比较敏感,你一定要时刻把花花带在身边,一旦有事立刻跑!”
傅安柏不由自主地问道:“那我家花怎么办?”
周小徐道:“狗没了还能再买,人没了你能重生啊?”
花花:“……”
“……”傅安柏痛心疾首道:“我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就没有一点爱心呢?”
花花在旁边暗暗点头——真不是人!
周小徐噗嗤一声笑出来,趁车停着,转过头瞪了一眼花花,“傅小花,你是忘记了你的狗粮是谁买的对吧?”
花花犹豫两秒低下了狗头——天大地大,管饭的最大。
最近整个娱乐圈都有些压抑,从开春以来,已经有六个艺人离奇去世,法医鉴定结果是心脏骤停。死亡时间都是在深夜,死者身份不一,从三流小演员到金马奖影后不等,死亡地点也没有相似之处。
一个人或许可以说是某种急病,但是六个人在短时间内同时……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警/察局为了这个案子成立了专案组,但是调查了两个多月,依然毫无线索。
而大家渐渐发现了规律——每隔半个月,势必有人丧命,于是事情越来越玄乎,对凶手身份的猜测也越来越诡秘。
一时间,娱乐圈风声鹤唳,而过了今天凌晨,就是下一个半月。
最后车在二环上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傅安柏的住宅区。傅安柏带着活蹦乱跳的花花,在周小徐贱兮兮的声声叮嘱中,痛苦地回了家。
摸黑打开门,房内一片漆黑,傅安柏正准备往里走,花花突然咬住了他的裤子,死命拽着他往后退,如果光线再明亮一些,傅安柏就能看见花花发颤的双腿。
当然,这个时候傅安柏什么都看不清,他只是疑惑地摸了摸花花的脑袋,嘀咕了一句“蠢狗,你犯什么病”,然后拖着腿上的狗,直接迈进了家门。
“嗷呜!嗷呜!”花花急出了一身狗汗,如果他能说话,此刻嘴里的一定是——卧槽傻逼你特么跟老子出去啊!你好意思说你是个妖精吗!危险啊!大傻逼!
傻逼主人累得不行,懒得搭理发疯的蠢狗,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刚一推开卧室门,傅安柏就整个人一个激灵,眼睛瞪大到几乎脱框。
寂静半晌之后,傅安柏面色惨白急退数步,差点一不小心摔地上,高冷的气质瞬间蹦跶。他嘶吼道:“我操/你大爷!你他妈谁啊!私闯民宅就算了居然还在浴缸里泡澡!”
泡在满是泡泡浴缸里的男人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他在讲什么,深邃的浅棕色眼睛满是疑惑。
傅安柏一不小心看见他雪白的肩膀和锁骨,震惊中就连惊慌都忘记了,他痛苦地扭过头,不可置信地嘶吼道:“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骂完之后,傅安柏就像是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双腿发软地瘫倒到了地上,脸色惨白地盯着浴缸里的人。
在地上喘着粗气和男人眼对眼了一会,傅安柏的理智开始回笼。
不对,不对。傅安柏眸色蓦地加深,他开始回忆,进门的时候,房门没有任何损坏的迹象,他住在二十楼,这男人总不能飞檐走壁,那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人吗?他是谁?傅安柏脑子里精光一闪,突然想起直觉里穿透黑夜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是,他吗?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房子里明亮的灯光也不能驱散他从心底泛起的阴冷,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目光牢牢锁定男人。电光火石间,傅安柏的瞳孔似乎有一秒变成了诡异阴冷的竖瞳。
浴缸里的男人看着他的惨状皱眉,十分不能理解他为何看到自己会吓成一副下一秒就要尿出来的蠢样子。两个人对视几秒,男人歪着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婉转悦耳,好听得要命,但是傅安柏完全没心思对他的好声音和相貌赞叹,他只是在警惕中抽出一份心思纠结地想:尼玛这货跑别人家里洗澡居然还敢问别人怎么了!
最后傅安柏看了看毫无形象跌坐到地上的自已,又看了看浴缸里一脸纯洁无辜的美男,在这种环境下找到了一丝诡异的喜感。
他看着躺在浴缸里理所当然的美男,突然对自己是否开错了门产生了真诚的疑惑。
“那个先生,你稍等一下,”傅安柏冲他挥挥手,面无表情地在这喜感里找到了力量,他目光艰难地从他露出来的皮肤上移开,站起来朝门关走去,“我先确定一下门牌号。”
男人闻言从浴缸里伸出一只手搭在浴缸边,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背影,道:“哦,那不用了,这是你家。”
傅安柏:“……”
这么坦然不要脸让别人怎么接话?
傅安柏僵硬地看了一眼客厅,电视墙上挂着自己的巨幅海报,穿着开了好几个扣的衬衫,十分骚包,花花哆哆嗦嗦地躺在他最爱的墙根,豆眼惊恐地瞪大,茶几上还堆着好几本有他专访的杂志。
不是他家还能是谁家?
男人看他僵硬的背影,十分体贴地说:“我还没泡完,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我泡完了再叫你。”
傅安柏:“……”
“对了,你家有吃的吧?帮我做一份,我只吃肉食。”
究竟这是谁家?谁家?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是欺人太甚!
傅安柏被他坦荡的厚颜无耻激怒了,那一瞬间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赫然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问道:“受累问一句,大哥你谁啊?!”
男人挑眉,看着他慢慢露出一抹笑意,不说话,把手又收回了浴缸的泡泡里,十分舒适写意的样子。但是傅安柏的脸色却猛地变了,他心头大震,脑袋嗡嗡响,眼神发直,双腿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他连一秒也没能抵抗,重重地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