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跪好请主人玩弄屁眼 帮你揉揉就不难受了_侯门将女
大太太闻言,都不由楞了一下,竟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大老爷都在说些什么。等到缓了一会儿,她才一惊,却不是为了她这边已经悄悄定下林愚,而是惊异于这天下竟还有大老爷能看中的人吗?
真是怪事颇多。
大太太很迟疑地问:“老爷这是看中了哪家的儿郎?”
大老爷谢怀德等着大太太问,等很久了,不免有些埋怨她反应迟钝,可为了不破坏气氛,他没提这茬,只神秘兮兮地一挑眉毛,扔出一个最气人的答案,“你猜!”
大太太深深地吸了口气,每次跟谢怀德说话,都是一次对她修养的提升。她强压着不耐,露出一抹笑来,“出众儿郎这般多,我怎么可能猜得到呢。老爷还是说吧。”
大老爷嗤笑一声,对廖氏这一句“出众儿郎这般多”表示怀疑。嘲讽了大太太的眼界低,他终于又施恩似的给出一点提示,“你可知今年京城乡试的解元是谁?”
如谢家这般门第,多是走封荫这条路的,少有会下场参加科举,哪会留心这些个消息。大太太不知这解元是谁,可大老爷既问了,说明这人家里该有些名望,说不准正是哪位清贵重臣之子,可饶是这样,以大老爷选婿的超高标准,也未必能看上啊。大太太还真是起了些好奇之心,“老爷就别再卖关子了,我一妇道人家,哪知这些事情呢。您就快说吧。”
大老爷撇撇嘴,一脸看不上的神色,“是不是妇道人家,可不是这般闭目塞听的借口。你好歹也是我侯府的大太太,怎能——”
“老爷!”大太太觉得,跟大老爷说话,真是有再多的耐心,都不够使的,“您还是说吧。”
大老爷想要教训老婆的愿望没有得到满足,不由略感不满,可还是道:“今年的解元,你该是听说过的——说不定还见过,就是威远侯家的次子,叫做赵昱的那个。”
赵昱,大太太当然见过,还不止见过一次,可从来没奢想过好嘛!她倒是挺惊讶赵昱竟会去考科举的,却一点也不惊讶大老爷会看上他。大老爷生来,大概就是为了诠释“异想天开”这四个字的。“老爷倒是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从前你也该见过他呢,却没听过你说中意。”
大老爷很得意,“我自然是见过他的。也是今儿个这事情巧了,我同人在吉祥楼喝酒,听见底下闹哄哄的,才知道是乡试的名单出了。我原还怪他们大惊小怪,一个乡试而已,就是殿试出了状元,又有什么可稀奇的,不过四五品的小官。后来再一听,才知道,原来今年的解元竟是赵昱。你想,这不就是天意!”
大太太木着脸,可没从中听出什么天意来,她只想打消了大老爷的念头,免得最后自己受累,“老爷也说,就是中了状元,也没什么的,怎么如今只是个解元,就看中他了?”
大老爷又露出一脸“你妇道人家无知”的表情,“你知道什么?解元,也要看是谁中的!赵家那样的门第,比我们家也不差什么了。如今赵昱能中解元,就可见是个有才的,就是最后殿试名次不佳,今上也必是要重用的。”
这还是他从老太爷那里听来的一耳朵,谢侯爷语:“如今王侯世家调零,若其中子弟有才的,今上必要重用。”大老爷没有深究王侯子弟还何以凋零,就记住了后面一句,如今正好拿来向大太太显摆。
大太太却比大老爷更深知其中缘由。这也正是当初廖家老太爷决定让大太太嫁入谢家时,对她讲的。
当年太宗皇帝封四王十侯,他在位五十年,天下权柄尽集这些权贵之手。先皇虽作为嫡子登基,新登大宝之时,却处处被权贵挟持。因此用尽十余年集中皇权。虽成效颇丰,却也壮年早逝。今上即位,自然继承父志。如今四王俱灭,三侯被斩,剩下七侯,也早失了当初权势滔天的盛况。现下今上已大权在握,未表没有赶尽杀绝之意,才会重用世家侯府中的有才子弟。
可饶是这样,七侯中的三家也不过是只剩下了一个壳子,随时有倾塌之危。还真正手握权柄的侯府,也不过是还没有失去谢怀安之前的谢家,以及赵、孙、秦三家而已。其中赵家当家威远侯赵睿乃是当朝户部尚书,赵家自然安稳。而孙家靠的则是前前后后五个女人。至于秦家,也剩秦老爷子一人支撑,老爷子一去,便未可知了。
王侯家若有有才子弟,必要重用。这话也许不假,可真正曾被今上重用的,其实也只有谢怀安和赵睿而已。
而赵昱身为赵睿之子,竟会选择以科举谋身,想必未来也不可限量。
大太太只能说,大老爷选的人是好的,却实在不是大姑娘能攀得上的。
“老爷说的,自然不会有错。不过这赵昱可是次子,似乎……赵家的大公子也还没有定亲吧。”
大老爷还真没想到这个,他皱眉,“怎么还没定亲。那赵家老大……好有二十了吧。”
大太太笑道:“赵家大哥儿今年十九呢。”这个她知道得非常清楚。因为一点,现今的威远侯夫人,也是续弦。
威远侯夫人姓孙,正是安平侯孙卓的嫡亲孙女。安平侯一生,一共一个女儿四个孙女,女儿嫁了先皇,乃今上生母,在今上九岁时去世。大孙女嫁了今上,是当朝第三任皇后,生二皇子后去世。二孙女嫁给威远侯赵睿,生赵家长子赵晏,后去世。三孙女便是如今的威远侯夫人,负责绑住赵睿这个女婿,顺便照顾姐姐的儿子。而四孙女则同样随了她一个姐姐的后尘,进宫去了,如今被封为明妃,除养育大姐姐留下的二皇子外,自己膝下也育有一皇子,排行第九。
正是这五个女人,三个搭进了宫里,两个进了威远侯府,才保住了孙家屹立不倒。
这五个女人里,除了三个短命以外,剩下的两个,看着也是出奇的相似。她们都是为了照顾姐姐留下的儿子,一个入宫为妃,一个做了续弦,可这前头的两个儿子,却也同样不怎么争气。
明妃那里,自然谁都不敢议论。可对于威远侯夫人,京城贵妇间却颇有些说道。
本来如孙家这般,靠着女人来支撑家业的,就够叫人歧视了。做了人家续弦,说是去照顾外甥的,可外甥被养得荒唐无稽,一事无成,自己儿子却样样精通,才貌出色的,怎会不招人议论。
这京里的人们,从来都是把自己当个精明人来看的,最擅个推理揣摩,以阴谋论的想法来论人。就是平日里相处,威远侯夫人看着再好,再贤惠体贴,众人面上不说,心里也会有些推演。
更何况这简直就是摆在眼前的,就是亲小姨,继母也还是继母,否则就是孩子们之间天分有差别,所以一个养得好,一个养得不好吧,却怎么会大的那个都十九了,连个亲事都没定呢。
一开始,大太太心里,也对威远侯夫人有些怀疑,可等到谢东毓的婚事也迟迟定不下来之后,她对这位孙夫人就只剩同病相怜的同情了。
不过如今,赵家大哥儿未定亲一事,还真是个很好的拖延借口。最起码,要等到确定林愚也考中乡试了,才好把他提出来呢。
未想,大老爷却很不讲究这些,“算了,管他赵家老大如何,我们又不是要定他。先跟赵家去说了,把大丫头跟赵昱定下来,不就成了。”
大太太气结,这哪是你去说了,就能成的!“这……哪有哥哥没定,先把弟弟定下来的道理。”
大老爷有些不耐烦了,本以为是一说出来,就能得到大太太支持,进而赶紧去张罗的事情,却没想到扯了这么多废话,“有什么不行的?我虽看着赵昱不错,可他也不过就是个续弦生的儿子罢了。我肯把我东丫头嫁给他,还有什么好行不行的。”当着自己续弦的面,明目张胆地表示瞧不上续弦,也就只有大老爷能毫无压力地做出来了。
大太太气得差点没掀桌子。嫌弃人家的亲娘是续弦!你怎么倒不拿自己跟人家的爹比比?
她本一直耐着性子容忍大老爷的,这时候也忍不住了,开口嘲讽道:“虽是续弦的儿子,可也是威远侯的嫡次子呢,又比他家大哥儿出色那般多,说不准将来就能继承侯府。大丫头虽好,可他家怕不还想也要个侯爷的嫡女做主母,也不一定呢。”想给女儿挑挑拣拣,等你自己也成了侯爷再说吧!
她只是随口这样一说,却不想大老爷这次反应却快,他先是本能地一回嘴,“谁说我就不能成为侯爷的。”说完才一想,对呀,二弟都没了,我可不就有机会继承侯府!
大太太面色一变,恨自己的嘴竟快了,赶紧补救道:“老爷胡说什么?还有三弟在呢。”
大老爷嗤笑,“他?爹最烦他了,哪可能会把爵位给他!”他越想越觉得这爵位会是他的,简直都已忍不住开始幻想承爵之后的情形。
然后,大老爷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