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好烫我要去了 睡觉前都想跟老公亲亲抱抱_野晒
奈良鹿鸣觉得自己多少都低估了野晒。
应该说......她的脚程几乎无人能及。
知道路后她总是提前到达那个地方隐藏起来等他们,顺便勘察了附近的情报。因为不习惯的缘故情报并不齐全,但也多争取了不少时间。
他从没看见过她的隐藏手段,无声无息,随时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当然,如果她真的懂什么是隐藏的话。
奈良鹿鸣看着一地的头被割得干脆利落的尸体,默默把夸奖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看一具具尸体惊恐的表情就知道她绝对是先现身再杀人绝对不是背后捅刀子啊。
“还有多远?”野晒趴在桌子上。
“快到了。”奈良鹿鸣叹息了声,“别心急。”
她的确很强,这点已经不用再确认了。
但她并不适合做一个忍者。
如果不是因为旗木朔茂,恐怕连护额都不会拿吧。
想到这里,奈良鹿鸣又不禁回忆起最初在森林里看见女孩的样子,更觉得她不像个忍者。她不应该在忍村这种地方,既是对她的一种束缚,又让她与周围格格不入。
而且......她的存在......
要说的话......是突兀吧。
「九野」的存在,很突兀。
“这次要窃取资料,要灭口。”旗木朔茂笑了笑,“驻守大约三十名中忍和无名上忍。”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啊......”奈良鹿鸣挑眉,“真是没头绪。”
要不是驻守的人这么多,也不至于带野晒来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战斗,多少也有些手痒了,时间刚好。
不过数量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就是了。
真要用全力的话,和尾兽没什么区别吧?
“九野。”旗木朔茂低声道,“全部交给你,但忍耐一下,我和鹿鸣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再动手。”
一直到放资料的房间是一条笔直的走廊,没有人驻守但很有可能有机关。人在房间里面,至于在天花板还是地底下......这就不好说了。
野晒点头。
虽然觉得杀光之后再进去比他们出来后再杀光要方便,但她知道他总有自己的打算,既然不能理解,那照做就好了。
先还是后没什么实质上的差异。
等他们先走后她还要把骨收集起来。
活动活动手指,仍然非常不适,这让野晒不禁皱起了眉。
进度已经慢了下来,如果不是为了旗木朔茂,她应该之前就离开的。
但她现在不敢离开,这里不一样,和尸魂界与现世不一样。人死后立刻转生和两个世界的时间差让她不能离开再回来。
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了见证的机会。
而且......
她不想他下地狱。
纵然满手鲜血,罪孽一身,和其他忍者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差别,她也想帮他把那扇门关上。
去了地狱就逃不掉了,每次她都能在那扇门关闭以前听见不曾停歇的哀鸣。
旗木朔茂的动作很快,野晒守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他刚进去就拿着卷轴跳了出来,挽手从身后拔出短刀掷入后面忍者的胸口,奈良鹿鸣跟出来的时候把刀□□丢回给他。
那时已经进行过无数次战斗培养出来的默契,白牙经同伴的手又回到他身边。
野晒放出灵压,追击的人动作一顿,原本对着奈良鹿鸣小腿的千本一下就射偏了,没进石质的地面。
下一刻血肉横飞,倒下的忍者一个接一个。
旗木朔茂松了口气,转手放了个火遁把卷轴给烧了。
“真是......被摆了一道啊。”他靠着墙,扯了扯嘴角,“算了,真的那一份位置也清楚了,先撤吗?”
“那也要能撤才行啊。”奈良鹿鸣眼角一跳,转头手就指向一旁,“你看看你家九野。”
话音刚落就被被击飞的忍者喷了一脸血。
奈良鹿鸣:“......”
妈的,回去要加任务钱,不然不干了!
委托的大名有毛病非要指认九野!
仍在密室中的忍者进退两难,木叶的野兽在门口虎视眈眈,为了守备这里又没有其他的出口。他们原想守着女孩进来,用地理的优势给予她致命一击。
但当他们觉得呼吸困难、意识模糊的时候已经迟了。
之前出现的压迫感几何倍的增长,几个中忍已经承受不住地倒在地上。
他们抽搐着,直到长刀割破他们的咽喉。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并且不是第一次了,奈良鹿鸣很难想象有人会这样战斗。
那种压迫感似乎可以控制,绕开了他们二人。
直到战斗结束,地面的石砖全都被染成红色。
女孩垂下手臂,刀消失在手里,转过头小跑着到旗木朔茂身边。他揉揉那个白色的脑袋,对着身旁的同伴耸了耸肩。
“总之,先回去吧。”旗木朔茂说,“真的那一份之后再......”
他话还没有说完,天空就传来了叫声,他一愣,反射性地伸出手臂,接住了降落的忍鹰。他从忍鹰腿上取下纸条,看着内容久久不语。
“有新任务了。”他放飞了忍鹰,弯了弯眉眼。
野晒奇怪地看了飞走的忍鹰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野晒觉得......他是不想笑的。
走了一段路,下雨了。
就算是有新任务,他们也需要休息,更何况雨天也不好赶路。
说好了轮流守夜的时间,旗木朔茂催促着野晒去休息。虽然有些奇怪,也并不需要睡眠,但野晒还是进了帐篷闭上了眼。
野晒呼吸平稳后,旗木朔茂坐在帐篷边的岩石上,双手交叠着微微用力。
“怎么了?”奈良鹿鸣从帐篷里探出头
“不,没什么。”他笑了笑,“只是最近觉得......怪怪的。”
奈良鹿鸣沉默着没有说话,钻了出来站到他旁边,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打火机却怎么都点不燃。
旗木朔茂闭上眼仰起头,任由雨打在自己脸上。
任务太频繁了,频繁得不正常。
倒不是说任务是强制性的,但那样的难度,村子里现在大多数能执行的人都还在修养或者在执行别的任务,推脱过来,就只剩下他了。
更何况忍鹰已经送来消息,
他不得不接下来。
执行完长期任务,回家休息时间甚至没有战争间隙回去的多,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就像算计好的一样。
无论他内心再怎么否定,也禁不住这样一次次地推敲。
村子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