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甜文宠文

男朋友在图书馆抱着我做视频 阴部晚上瘙痒严重怎么办_结缘共此生

为了避免死后尸身被敌人利用,物吉贞宗的主人就是死在了红莲业火中。

青湖曾见过物吉贞宗,与物吉贞宗的主君同处一个时代,所以在那次本丸遇袭后,她便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些所谓的进化体,就是她死去的战友们。

为什么本该长眠地下的人会变成那副样子出现?它们是怎么找到本丸坐标的?空间壁为什么没有遭到破坏?

怀揣着无法言明的试探,青湖向时之政府交了战报,她想试探时之政府的态度,也想试探水下浮动的黑暗。

在提交战报之后,她就如同往常一样奔波在无尽的文书中,有时去演练场与其余人练手,有次她遇到了一位原第一部队的成员,两人交手的时候,她随意地问了一句——“身手退步了啊,打算什么时候退役?”

那位审神者摆了摆手,道:“可能没几年了吧,早年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仗着年轻瞎扛,现在年龄大了,这些暗伤就有些要命了。”

青湖心有戚戚地点头,“你还要坚持几年啊?第一部队的其他人都退役了吧?毕竟当年你们可是跑在前面啊。”

那位审神者的眼尾已经有细纹了,岁月的风霜与温情揉碎在她的眼中,她悠悠地吐了一口气,“这人啊,数着越来越少了,后山的土堆越来越多,终有一天,我也会躺进去……只是,我啊……想在起不来之前,记住她们,陪着她们。”

“等我一走,记得的人就又少了一个了。”

青湖离开演练场后去了时之政府的埋骨之地,而前往墓园就要经过一个通道,那通道的两面墙上挂着许多徽章,每一枚徽章都代表着一个人,它们组成了璀璨地星海,整齐地排列着,任时间磨去上面的光辉。

这个通道在多年后成了付丧神们的守望长廊,他们不能踏足墓园,却被允许参观这条通道,他们可以准确地在星海中找到自己主君的那一枚徽章,有的徽章上面会坠上一些刻有刀纹的铭牌,那是陪同主君一同长眠地下的刀剑。

『我愿与君同归处,恰是此间去来时。』

『樱花谢了啊。』

『这就是所谓的折戟沉沙……吗』

『已经满足了,我的心愿。』

青湖走到出口的时候,微风轻拂,耳畔似乎响起了许多声音,它们或是沉重或是不舍,又或是欣悦或是释然。她遥望着眼前迭起的碑林,心中升起了一股怅然萧索的情绪。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神父装扮的男子伫立在那里,身形挺得笔直,目光不偏不倚地注视着她。

那是一名刀剑付丧神。

“长谷部……”她下意识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得到付丧神明亮又炙热的眼神,“不,没什么……你在那里等着我。”

她转身走了,即使没有回头也能猜得到,那位付丧神此时的神情必定是坚定又虔诚地——“拜领主命。”

这就是刀剑付丧神啊。

青湖穿过一排排的石碑林,目光从上面一一看过去,她想到那些死去的战友,想起她们笑起来眼中灿若星光,一个个在如花儿般盛放的年纪一头栽进了血与泪的战场,云鬓珠花变作了时之政府标志的军帽,最后变成了冰冷的石碑……然后,她又想到那夜见到的面目全非的怪物。

这是多么令人愤怒又惊骇的事情啊!

青湖回到本丸后,就以修补结界为由闭门谢客,在她的档案上也记录下了这一笔,然而这句话的下一句写上的却是青湖死亡的讯息。

『西历二二○五年,凉月,未の刻。原政府军第二部队青湖,殁。』

……

太快了。

压切长谷部觉得像是有什么在推动时间,让其消逝得如同天际划过的流星那么快。

这令他无端地感到一阵不安。

自从主君从墓园回来后,就越来越忙了,明明他已经帮她处理好了工作文书,她却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了许许多多的旧书籍,整日扎在房间里,有时候等他去送晚饭还会发现门口已经冷掉的午饭。

主君那种紧迫的态度将他感染,他数次想要打开那扇门,告诉他的主君,『无论是什么事,请都交给我吧!』——就如同每个压切长谷部对他们的主君所说的。

“主君……”

他敲响了门扉,等在门口,心中转过许多念头,比如一定要看着主君把饭吃下、努力一把说服主君让他帮忙之类的……他的这位主君不同于那位难以捉摸的魔王,她待人温和有礼、尊重每一个人,恪守礼仪,这使得她与他们的关系融洽有余亲近不足。

每把刀都希望拥有一个心意相通的主人,刀剑与持有人的关系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半身,然而这世间却没有几个这样纯粹的刀者剑客。

压切长谷部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他一边听从主君的命令,恪守礼仪站在原地,一边忍耐着想要打开门冲进去的冲动,“主君?我给您送饭来了,您的午饭已经错过了,若是不喜欢这个口味,请务必告诉我……?”

他忍受着煎熬,稍稍扬起了声音,“主君——?”

没人回应。

“对不起,失礼了。”他一把拉开门扉,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朝房间内划去,遮挡了门外视线的障子安静地垂挂着,透过隐隐约约的障子,他看到爬伏在案桌上的主君。

他小心翼翼地撩开障子的一角,站到案桌旁,双眸在触及主君睡颜的那一刻柔和下来,继而浮现担忧悔恨地神色。

作为一个主命,压切长谷部在想什么呢?

他想:太失职了,不仅无法为主君分忧,还让主君变得如此劳累,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没有做好。

青湖醒来的时候,肩背有些酸痛,她恍惚了一会儿才看到端正地跪坐在案桌对面的打刀青年,“长谷部?”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扫了一眼桌上的资料,“你进来有事吗?”

“主君,如果您感到困扰的话,请将一切都交给我吧,无论是什么,我都能为您完成。”刀剑付丧神说,他抬起头,目光坚定不移,那种一如既往的热切将满腔赤诚都表现了出来,“请您多信任我一点吧,我是您的刀啊!”

“什么都能为我完成?”她问。

“唔,说起来,我突然有点点好奇啊……”她有些疑惑,“所有的‘压切长谷部’都是这样吗?”

“您在意这个吗?”他疑惑地问,然后不等她回答,又道:“只要是您的命令,无论什么都会为您斩断,即使是‘我’。”

他这样认真又坚定地回答。

那一日,构造本丸的灵力暴动,河水席卷着漫天暴雨冲刷着一切,她率领着胁差与短刀将敌人逼近树林中厮杀,将另一边的战场交给了压切长谷部。

隔着雨幕,她对那位刀剑付丧神喊道:“长谷部,其他的都交给你了,等我回来!”

“拜领主命。”

刀剑付丧神单膝跪在地上,深深地低下头,他的脸上有一道血痕,鲜血顺着雨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若您让我等待的话,无论多久我都会等着……只要您还会回来接我。”

“……好。”青湖顿了顿,“如果……我这里先结束的话,就让我等你吧。”

她轻轻露出一个微笑,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压切长谷部倏地抬起头,直到眼前的身影匆匆离去,再也看不见,他才慢慢站起来。

然后,谁也没再回来。

青湖死了,她赌着那一口气将剩下的敌人尽数斩杀,踩着遍地刀剑残骸倒下,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一死去,本丸失去了灵力供给,潮水将她卷进河底,依赖与此的生灵本能地吞噬着她的血肉而活,她身上的伤口因为感染了瘴气而使生灵堕落,怨气与瘴气经久不散地徘徊在此间。

髭切说:“她永远也不知道,压切长谷部在她死去之前就断掉了。”

那个刀剑付丧神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对不起……我已经不想再被抛弃了……所以,我先走了……就让我与您在地狱再会吧……!

他们难道不知道吗?在追随着主君的死亡之时,他们就已经离去了,留下的是作为降临媒介的普通刀剑,没有了付丧神,不过是一块铁片。

“愚蠢至极。”他嗤笑。

青湖死了,压切长谷部离开了,这场谁也等不到谁的等候,无望而已。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