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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钻进我衣服里揉我胸 天珠变推倒精灵女皇_音杀

跋锋寒皱眉道:“虽然这几日师妃暄都没在净念禅院,可陵少你同我们去看一次就会知道,那群和尚之厉害实在是世间少有,若没有万全之策,潜入其中盗宝与送死无异。”

寇仲则眼睛一亮,攀着他的肩道:“老跋,我们这几日天天在外边打转可是够窝囊,我早想一把火烧了这鸟寺院,既然陵少都发话了,我们不妨陪他闯上一闯。”

被他一句话勾起了几日来的窝火,跋锋寒大笑:“仲少将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一生还从未试过这么憋屈,既如此就走上一遭,管他什么厉害和尚得道秃驴的。”

寇仲一拍徐子陵,“好了,我们两人都答应了,小陵你有什么计划还不快说出来。”

“计划?”跋锋寒不解。

“这小子向来温温吞吞,既然敢提出盗宝,肯定是有了什么主意却没告诉我们。”寇仲对徐子陵了解最深,嚷着让他说出计划来。

徐子陵摇头,“不,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一人前去。”

寇仲跋锋寒一呆,瞪着他半晌找不出可说的话。

徐子陵微笑道:“我们前几日才在曼清院大闹了一场,若三人一起去抢东西,事后只需那些和尚将盗宝时的情形描述一遍,保管谁都能猜出是我们干的,所以这一次只需我一人前去便可。”

寇仲见他唇边含笑,神色自若的模样,渐渐也收了愕然,奇道:“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陵少你有什么自信能在一群大和尚的围攻下抢到和氏璧。”

跋锋寒点头同意。

双方实力太过悬殊。

徐子陵从容道:“自信没有,点子倒是有一个,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一张净念禅院的地形图。”

寇仲拉着他往外走,“只要能抢到和氏璧,别说一张图,就算一百张图我都给你画,走走,先去书房我把图给你。”

三人离了正厅向后院走去。

路上,跋锋寒忍不住问:“子陵,是否是顾姑娘同你说了点什么?”

徐子陵也不隐瞒:“朝歌的确同我说了一些有关和氏璧和阴癸派的讯息。”

“阴癸派?”跋锋寒显然对后者的兴趣要大于前者,疑惑问道。

提起阴癸派寇仲就是一脸晦气,嚷道:“这几天阴癸派老实的很,不然我定要去找他们的麻烦,竟拿个冒牌假货来骗我们,真的上官龙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

跋锋寒道:“祝玉妍失了一臂,功力大损,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复原,肯定会老实一阵。不过魔门中人最是睚眦必报,待祝玉妍伤好,恐怕这一臂之仇会让顾姑娘遭受魔门疯狂的报复,还是小心为上。”

徐子陵又摇头:“祝玉妍不会好了。”

“这是为何?”跋锋寒先是疑惑,后又恍然,“是顾姑娘同你说的?”

徐子陵道:“方才朝歌同我说了,祝玉妍中了她一剑,剑意入体,以她的身体撑不了几天的。”

“乖乖,这么厉害?”寇仲咋舌不已。

跋锋寒叹道:“若不是此事为子陵亲眼所见,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竟有人能在一招之间险些杀了阴后。”

徐子陵俊眉微皱,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后又舒展了眉,同两人一起进到书房。

“这里是座钟楼,钟楼后边就是藏宝的铜殿,整座铜殿没有半扇窗户,只在瓦顶开了四个拳头大小的通气孔,铜殿正门对着一个广有百丈的白石广场,广场上灯火通明,只要有人走了上去,肯定会成为最明显的目标。”寇仲一边画图,一边同他解释,跋锋寒则在一旁补充,“禅寺内除了一个修闭口禅的了空,还有四大金刚和二百多个武功高强的和尚,只看他们操练有素的样子,说不定就懂得什么罗汉金刚大阵之类的东西。”

徐子陵问:“跋兄和仲少在查看时,铜殿内是否一直有人镇守?”

跋锋寒想了想,答道:“只有了空进入铜殿,而他也不一定整日都在。”

“这就是了。”徐子陵低头望着桌面上的图,淡淡道,“关于和氏璧朝歌只同我说了一点,她说和氏璧是天地灵宝,会随天象不断变化,其变合乎天道,周而复始,往复循环。”

寇仲一震:“你的意思是王世充没有说谎,和氏璧的确不住变化,而某些变化连了空也受不住,需要出关暂逼?可即使了空不再,那四大金刚和二百多个和尚又该如何?”

跋锋寒恍然道:“只要将那群和尚引到铜殿之前,他们必然也要受到和氏璧的影响。”

徐子陵笑道:“跋兄说的正是,我们只需等到和氏璧生出变化最剧烈的时候下手夺宝,这些和尚受到影响,恐怕比寻常武者强不了多少。”

寇仲眼睛一亮,后又问:“小陵你凭什么肯定我们不像和尚那样受和氏璧的影响?”

徐子陵微微一笑:“别忘了我曾经从师妃暄身上感觉到了和氏璧的存在,和氏璧的波动只会令我生出亲近的念头。”

寇仲放下心来,欣然道:“小陵你向来对和氏璧和争天下都没什么兴趣,今日却如此积极,可见感情的确会让人改变。”

徐子陵不悦地挑起了眉梢。

跋锋寒也哈哈笑道:“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子陵如此并不奇怪。”

入夜。

三道人影来到了禅院后墙的方向,那处颇为陡峭奇崛,寇仲与跋锋寒留在崖下接应,由徐子陵一人上山。

徐子陵身穿夜行衣,背负榴木剑,带上面具扮作一个佝偻老人。身形闪动,转眼他已登上了安放千斤巨钟的高楼,铜殿就在正对面,灯火照耀下,白石广场上不见半个人影。

和氏璧的波动从铜殿内传出,不管短短几息,那种涌动的异力已增加了一倍,以徐子陵的心境也陡生烦躁不安之感,他深吸一口气,真气游走全身,瞬间消去了这种异样。悄无声息的落到旁殿屋顶上,绕行一段距离,等行至离正门最近的一侧时,他猛提一口真气,纵身跃下。

崖下两人听到净念禅院内钟声大作,不由都为徐子陵捏了一把汗。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寇仲坐立不安,翘首上望时,一道影子从天而降,渐渐由小变大、再变大。

衣袂拂动声里,徐子陵如一片云轻巧落地,两人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前去。

“小陵,怎么样?”

徐子陵微笑着摊开左手,露出一方宝光闪烁的玉玺,可惜白璧微瑕,璧上旁缺一角被黄金补上,这就是传承千年的无价之宝和氏璧。

寇仲凑过来瞅了一眼,却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催促两人:“先离开这里,万一被那群和尚追来就糟糕了。”

徐子陵与跋锋寒点点头,由徐子陵领头,三人一口气奔出二十多里地,终于在一片密林里停下。

一停下来,寇仲便嚷道,“小陵快让我看一眼这天下至宝。”

跋锋寒的眼睛亦亮了起来,显然也对和氏璧十分感兴趣。

这时,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声从一旁树后传出。

三人大惊,一眼望去只见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衣袂飞扬、温文尔雅的年轻男人。

“不知兄台为何在此?”寇仲看似漫不经心,实际已戒备至极,这人实在太过诡异,如此贴近的距离,三人竟然完全不知他是何时出现,哪怕此刻人就站在那里,自己也全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年轻人从容道:“当然是为夺璧而来。”

寇仲脸色陡然沉下,跋锋寒一声冷哼,反是徐子陵望着他腰间所悬的长剑,目光闪动,片刻之后,淡淡道:“原来是阁下。”

他微微一笑:“哦,你认得我?”

“不,认得你的人是我。”

听见身后传来的清越女声,年轻人一顿却没回头。跋锋寒与寇仲又是一惊,朝歌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她伤势甚重正在休息吗?

银环束发的青衣少女缓缓从林外走入,停在距离男子不过一步之处,道:“钟师兄,好久不见。”

年青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执礼问安:“钟尔南见过大小姐。”

“钟师兄果然修为大进了,一门化影练得差点连我都没认出来。“她笑着说道,笑语嫣然间只见一道剑光闪过,竟是朝歌在说话的一瞬,拔出男子腰间所悬的长剑,然后一剑挥出。更令人诧异的是,剑光没有半分阻碍地从男子腰间横斩而过,三人这才知晓面前这风采绝佳的男子不过是一片虚影,更是惊诧非常。

男子仿佛不曾看到朝歌这一剑,依旧垂着眼,神色恭谨,“多谢大小姐称赞,若不是得师尊指点……尔南必定不会有此般功力。”

朝歌冷哼一声,“被逐之人罢了,钟师兄不必如此客气。”

她握剑的手一松,长剑消失,片刻之后又重新归于钟尔南腰际所悬的剑鞘之内。分光化影乃是昆仑秘术,她幼时居于昆仑宗也曾见三叔用过,不想一别几年,居然连钟尔南也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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