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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快点亲爱的 喜欢两个男人吃奶一个草b_日更系统

案子还是毫无进展。

每一个案子除了受害者均是独自出行的青壮年男子,几乎没有共同点,他们出行的目的不同,消失的地点不同,每一个在受害之前都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案子无疑是陷入了瓶颈。

已经丢了八个人,八个人都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桌上的资料已经看了无数遍,诸葛正我面上表现的风轻云淡,心里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是如今事态这么紧急,他必须稳住。无情他们几个累了一天,实在应该好好休息,这么耗着着实推断不出什么来,“你们几个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查。”

无情嘴唇微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诸葛正我挥手咽回了喉咙里,四人只好转身离开。

再从头捋一遍案情,所有人嘴边的笑意都消失了,连追命都紧绷着一张脸。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回忆起当事人的家人,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已经成了家有妻有子,孩子懵懂的眼神、妻子哭哑的嗓子、老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都化作一座大山沉沉的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街上的梆子刚响了三声,神侯府守门的仆役小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刚刚接到报案,又丢了一个人。”

什么??!

四人都停下了步伐,向他看去。

小吴也明白这是件大事,半点不容耽误,转身上前带路,“苦主就在府门口,时间紧急来不及请人进来。”

这次的事情和前面几起相比竟有些不同,是在自家遇害的。

罗家少夫人的衣服都是匆忙间穿好的,发髻还未挽起,由贴身丫鬟陪着坐在床边,见家里的小厮领来了这几位,眼泪飞速聚集,还未开口便已红了眼眶,嘴唇泛着白,一看就是吓得不轻。

纵然如此,倚靠在床头仍能看出几分病西施的美感。

铁手见人如此悲痛,放轻嗓音问道,“少夫人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家是当地的一处商户,生意虽然不大,但也还算富庶,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丫鬟仆人一个不少,这次遇险的正是二十六岁罗家少掌柜罗致。

屋里头除了他们几人还有罗老爷,他看样子才五十多岁,听到这消息险些昏厥过去,现在手拄拐杖坐在一旁,身体向前倾殷切的望着铁手,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们的身上,只盼能救回独子的性命。

少夫人用丝帕压着眼睛,深吸两口气才开口,“我们知道近些日子不太平,连门都没有出,只想着避过这阵风头再说,谁能想到阎王爷竟能追到家里来……”

事情说来也简单,今夜他们早早就上床休息了,恰巧有个小丫鬟五月起夜,回来时顺便往少爷夫人房里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瞧还真瞧出事儿来。

月光把人影映在窗纸上,散乱的一团,她还以为是半夜有什么要事,急忙跑过去准备帮忙,谁知她走得近了,眼神一晃窗纸上的影子都消失了,仿佛刚刚只是错觉。

要搁一般人,大半夜的见没事也就去睡了,可这个五月的好奇心比猫还重,刚往外走两步就停了下来,今晚若不去看一看确定没事,她是决计睡不着觉的。

床上只有少夫人一人睡得香甜,少爷早就不见踪影。

起初她也没想到是少爷遇险了,心中放心不下,只好叫起同屋的几个小姐妹一起帮着找,罗家虽然大,但是翻遍了宅子上上下下都没找到人,此时早已把所有人都惊动了,整座宅子灯火通明。

罗老爷知道事态严重,急忙派小厮去报了官。

一个大活人在眨眼之间不翼而飞,众人听完皆颇为惊骇,近来青壮年频频失踪,官府又抓不到犯人,一时间众说纷纭,最离谱的一种说法竟然是,如今世上活人愈多,阎王见之心恼,查阅生死簿,阳间多一人便要收一人。

无情把五月叫了过来,小丫鬟梳着双髻一身短打干净利落,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就机灵,“今晚你见到人影之后,看见房里有人出来了吗?”

一时间,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五月身上,如此氛围之下,她不免有些慌张,咽了咽口水道,“今晚月色好天很亮,我怕出事一直在房外守着,从未见过有人影从少爷的房内出来。不过我离开了一会儿去叫人来找少爷,那时候不知道。”

无情问道,“从这里到你的院落要走多久?”

五月低头思忖,“不过数百步的距离,我那时跑着去叫人,应该还能再快些。”

无情点头,他从来不相信民间什么鬼神之说,房门外一直有人守着,离开也不过顷刻之间,那贼人要背着一个大活人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逃跑,世上没有这种轻功。

不是内鬼作乱,就是那贼人还隐匿在罗家之中。

就在这时,冷血忽然动了。

他从房顶上拽下一个人来,断刀就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季风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她在上个世界得了武当派的绝顶轻功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今晚刚把每日任务完成,闲的没事儿干,躲过院门外的捕快,在神侯府瞎晃荡,刚刚好就看见一群捕快往门外冲,忙乱之中听见途中有人谈论,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本着助人为乐的基本原则,季风决定帮神捕司出一份力。

她此时轻功超群,顺顺当当的猫在人家屋顶上也不会被人发现。坏就坏在冷血那野兽一般的敏锐,没有动物能逃过野狼的攻击,正如冷血能凭自己的直觉向本该虚空的地方扑去,最终捕获了猎物。

季风双手举高讨饶道,“我也是刚到!”

这时候有谁会听她说话?

罗老爷拄着拐杖站起来道,“我们罗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您看上什么尽管拿去,我儿子现在究竟在哪?”

少夫人半卧在床上向季风哭诉,“你把我相公藏在哪儿了,我们罗家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他走了要我们家怎么过?”她太过激动,声音比起用钢爪划在屋檐上还要尖锐,季风最受不得这种声音,不由跟着抖了三抖。

这两个人一看就无法沟通,季风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大师兄无情,“这真不是我干的,我是在后面跟着你们来的。”

无情对此不置可否,追命却率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冷血,快把刀放下,季大师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冷血不为所动,铁手上前问道,“追命,你说她不是凶手可有理由?”

追命言之凿凿,“人家是正经算命的大师,又不是亡命之徒,抓些男人做什么?”

季风听言向追命投去了无数个感激的目光,这哥们太靠得住了,那一百多晋江币真没白花!

无情此刻把自己所有鄙视的目光都送给了追命,他与季风单独相处前后还不过一个时辰,叫人去套话,结果反被敌方策反了,就这水平还怎么做队友?

这下可好,季风去的时候一个人悄摸摸缀在后面跟着去,回来的时候以她为中心前呼后拥架着回来。

三堂会审。

铁手道,“姑娘既然和这件案子没关系,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前往罗家呢?”

季风快把自己的嘴皮子磨破了,“我发誓,我真的是好心想帮你们破案嘛。”

追命一颗红心向季风道,“我就知道季大师是一腔热血的好人。”

无情最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出言讥讽道,“和你这种神棍合上拍,怎么能是什么好人?”

嘴上这么说,其实无情也不相信季风是凶手,她来这儿之后就和别人无甚交流,现在又住进了神捕府,就算那些事是她干的,她又能把那九个大活人藏到哪里去呢?除非她有同伙。可是他们两边跑查到现在,发现与季风交集最多的一个人竟然是追命。

不过万事不可轻易下结论。“季大师可知此案牵连甚广,案犯该等秋后推去菜市口问斩?”

诸葛正我道,“来人哪,将季风压入大牢。”神侯府的捕快们跟了他这么久,哪句是吓唬人哪句是动真格,早就区分的一清二楚。

可是季风分不出来啊,她去过大牢一日游,可从来没在那儿地方有过切身体验,不过一日的观光旅游也足够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古代牢房住宿条件之恶劣。

她运起轻功眨眼之间便到了房门口,两手挡住房门,企图阻止外面的捕快听声而入,嘴上忙着道,“诸葛先生,您是闻名于世的好捕快,可不能因为错判了一件案子,冤枉了我这一个好人而功亏一篑啊!”

不脚底抹油赶紧跑的原因只在于,她有一丝丝动势,嘴上喊着信任百分百的追命能立即把她抓回来,这个桥段已经在会神侯府的时候发生了一次,季风作为一个有节操的演员,不想再演一遍。

诸葛正我道,“你口口声声说此案与你无关,空口无凭又有何证据?”

季风急中生智道,“待我把真凶找到,自然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诸葛正我道,“好。那我就限你五日之内找出真凶,若能找到,姑娘是去是留我们绝不多言。若是找不到……”

话赶话,季风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昂首以极其经典的姿势道,“认打认罚悉听尊便。”

此话一出,一股熟悉且奇妙的气氛在屋内散播开来,看到自己曾经被坑的经历在另一个人身上重演时,追命如同信用药水副作用发作,无声的笑弯了腰。

一时间,季风觉得自己的心情比半夜十二点之前完不成每日任务还要沉重。

好好的助人为乐活动刹那间变成了义务劳动,还带上了时限。

现在她只想写文怒斥封建社会的大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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