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着扇嘴巴 女m 左脚小脚趾上通什么经_灯灯灯灯光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不,这应该是我家的天花板,白色冰冷的天花板。
杂乱的家里堆满了过去的物品,祖母不愿意扔掉,当时我并不明白这行为的意义,现在想想大概是她无法放下过去吧……
祖母很年轻时就失去了祖父,一直没有再婚,背负着整个家庭坚持到现在,她很伟大,但在教育方面还是失败了。
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对她来说是过于沉重的负担,我并没有去详细询问,但从一直以来听到的对话与争吵中,我了解到两个儿子并没有好好去工作而是在混迹街头,女儿则沉迷赌博。
最初没见到父亲是因为他跟叔父都在监狱中,我不知道他们的罪行是什么,也没兴趣去知晓。
祖母已经很疲累了,没有太多余裕顾及我,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个负担,空无一物的我无法给她任何东西。
然后,有一天父亲回到了家里,他摆出一副跟我很熟悉的模样,不知为何我没有感到开心,只有深深的恶心呕吐感。
我不知该如何与他们交流,只是一直沉默不语,渐渐得让他们也放弃了,我们几乎没有过对话,屋子里充满了冰冷感。
是我把家毁掉了吗?要是我能去试着行动的话,会有什么改变吗?假设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之间的隔阂已经陷入了无法挽回的余地,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我的内心无法把这里当做家。
……
在床上睁开双眼,我正枕在枕头上,周围寂静无声,仿佛身处只有我一人的世界,到底哪个是梦……?
[……不要。]
都是梦吗?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吗?我不要这样……
[有谁在……?]
喉咙干渴无法好好叫出声,挣扎着起身下床走出房间,全身都好痛。
[……]
在大厅看到了人偶一般的少女,她坐在椅子上抬着头,虚无的绯红瞳孔望着天花板,犹如无机物一般毫无动静,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停止。
我走到她身边也没有反应,犹如真正的木偶一般,我的头脑清醒了过来,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她……
[hey~girl~]
将手放在她的头上,我发出古怪的发音吸引她的注意,她僵硬得转动头将视线移到我身上,眼睛里恢复了光芒,看着我的脸发着愣。
[盯着我看好色~]
[……一大早就来恶心我。]
别这样说啊,虽然我也觉得自己很恶心……
[早上好。]
[……早上好。]
她的脸色不太好,是在我睡着后代替我守夜了吗?
[你一副死人脸呢。]
看来我自己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可不想被你说,去洗个澡换个地方睡吧。]
那只哥布林最后的话让我很不安,昨晚虽然没有敌人再来,但这里毫无疑问已经被盯上了。
[……嗯。]
[那我先去外——]
我转身准备去屋外看看,但被她拉住了衣角。
[……怎么了?]
[我们是家人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我记得睡着前答应了她,但那并没有经过思考,我不理解家人的真正含义,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应她的期待。
[那是——]
脑海里浮现出了刚才的景象,她一直都是独自一人那样待着的吗?每天独自一人回来,在空无一人的家里发着呆。我不明白这个家对她有什么含义,不明白她到底渴望的是什么,但我想要让她露出笑容。
[嗯,我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