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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哭肚子h 怎日我逼才舒服_陛下臣上

陆白藏先时还没怎么察觉,直到小楼外传来兵戈喧哗之声,才惊觉自己的耳力不如平常。

他斜倚在软榻上,眯着眼勾起眼前人的下巴。柳如是顺从地伏在软榻边,抬起头,双目含情,我见犹怜。

陆白藏微微一笑,指尖一点,五指成爪扼住他的喉管:“你在茶里放了东西?”

柳如是被掐得喘不过气:“庄……庄主……如是只求一晚……”

陆白藏手指缩紧,看着他满脸涨红惊恐狼狈的样子,冷笑:“你可知道,无论多好看的脸,临死之时都一样丑陋。”

柳如是瞪大双眼开始挣扎,漂亮的杏核眼里涌出泪水:“庄主……求庄主看在沈哥哥的面上……”

他抓着他的脖子扔了出去:“杀你倒脏了这双手,滚。”

柳如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蜷着身体哆哆嗦嗦地滚了。他知道方才那一瞬,陆白藏是真的想要把他掐死。

陆白藏起身快步下楼,阶边转出一个黑衣卫,单膝而跪:“陆庄主,主上已经离开了。”

陆白藏咬牙:“他伤着了?”

黑衣卫低头:“腹部一刀,未及要害。”

腹部一刀。陆白藏知道景烨的身体有多虚,这一刀纵使不在要害,只怕也会落下病根。

打扮简练精干的女人走过来一福身道:“庄主……知州陈大人率兵进来了。”

“知州?”陆白藏心已如明镜,嗤笑,“来抓乱国叛党?”

“……是。”

陆白藏转头对黑衣卫道:“你带上伤药去请楼里的孟大夫,沿着阿烨走时的路走,尽快追上。”

“是。”黑衣卫起身离开。

他静立了一会,听着楼外刀剑声,眸光渐冷:“十娘啊十娘,这就是你说的必定安然无恙?”

女人跪了下去:“属下愚钝,求庄主责罚!”

“事情了结之后,自己去庄里领罚。”陆白藏大步迈出门,“然后找些人,把这楼好好清洗清洗,脏东西绝不能留。”

“属下领命。”

景烨捂着伤口,明白自己正渐渐发起热来,意识也开始不清醒。

马车颠簸着往前赶,侍卫掀起车帘问:“主上,不如停下来小憩。”

景烨迷迷蒙蒙地睁眼,呆看了他一阵,努力醒过神来:“不行,接着赶。”

侍卫便放下车帘。马车接着颠簸。

又走了一会儿,车后忽然传来马嘶声,声音很快由远至近,马车也停了下来。

车外传来说话声,有人掀开门帘踏了上来,景烨费力地睁眼想看看是谁,那人握住他的手,凑了过来。

干燥,温暖。

他失血过多正全身发冷,不由抬手抱过去,把头埋进这人的暖和的怀抱里。

好像又有人上了车,和陆白藏说了几句话,便过来搭着他的手腕诊脉,又看他的伤口。随后下车去。

抱着他的人动了动,似乎是怕碰到他的伤口,然后低下头说话,呼出的热气都洒在耳廓上。

他说:“阿烨,我很心疼。”

心疼能让我那窟窿快点填上吗?尽说没用废话。

景烨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渐渐放松下去。昏迷前还在想:两次了,就不能让我竖着走到目的地吗尼玛。

景烨是被哇啦哇啦的哭声吵醒的,扭着脖子转头一看,被某人满脸的鼻涕眼泪吓了一跳。

叶茂拿袖子糊脸:“陛下呜呜呜呜呜……”

景烨:“……哭什么哭,还算不算男人?”

叶茂泪汪汪地对手指:“陛下讨厌,臣本来就不是啊。”

“……”

景烨打了个寒颤,挣扎着想坐起来,叶茂赶忙去扶他:“陛下睡了六天五夜了,勉强会吃不消的。”

景烨仰面躺倒在床上,依旧是明黄纱帐,锦衾玉枕。

回来了。

“对了。”叶茂转身端来个木盘,“顾公子吩咐臣,陛下一醒就得服侍您把药喝了。”

“……”

我去。景烨脑袋朝里一歪,现实太残酷,还是接着晕吧。

顾泓进殿时,景烨正由叶茂扶着来回走动,活动睡僵的手脚。

“陛下。”

熟悉低沉的声音,景烨抬头去看,不由笑道:“顾卿。”

这阵的经历实在是一波三折,细细算来也不过一月未见,竟恍如隔世。

顾泓过来要扶他,叶茂识趣地松手退下。大殿里只剩他两人,景烨和他手掌相触,顾泓轻叹了口气,手指动了动,十指交扣。

景烨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抽了抽手刚要开口说话,顾泓已经倾身,双臂抱了过来。

“陛下……”

景烨比他略矮一点,下巴卡在这人肩上,闻到宫用熏香的味道,暖而香。

“这些日子我,朕不在宫中,听叶茂讲大小事务都是由卿打理,辛苦了。”

顾泓笑了一声,手指触了触他腰右侧的刀伤,长睫微颤。

良久。

景烨被他肩膀顶得脖子发疼,抽抽嘴角道:“顾卿,一定得这么抱着吗?”

次奥!要不是劳资刚睡完醒来手软脚软,你个占便宜不给钱的货早躺地上了!

顾泓笑了,轻轻放开他,两人额心相贴:“臣来向陛下请罪。”

“哦。”

景烨无言,早猜到你和那对重度深井冰的绑匪父子是一伙的了。他想退后,可腿脚站得太久正发软,顿时一个踉跄。

顾泓忙又抱住他,这回干脆搂进怀里横抱起来。

景烨大惊,卧槽枉我一代总攻竟然被公主抱!这个不能忍!于是拼命挣扎。

顾泓抱他的手一紧:“陛下别动,臣会抱不住的。……陛下一路奔波辛苦,怎么反而重些了?”

景烨:“……”

顾泓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坐了上来,景烨回头看他,他还是月白衣裳,眉如远山薄唇噙笑,额心朱砂雅致夺目。只是神态间稍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景烨都不承认自己心软了一下。

脸这么好看想不心软都难啊尼玛。

他顿了顿,还是轻咳一声道:“宫中事务繁杂,劳卿两头兼顾,辛苦了。”

顾泓眼带笑意:“并不很累,晓声与亭秋分管了些去。”

李亭秋?

想起这个景烨就皱起眉:“朕送他出去,也许了他前程,为何又跑回来?”

顾泓看着他,轻声叹笑:“臣也不明白。”

人心难测,景烨不好妄加猜测,忽然想起乐正寰,问他:“你让平月城的人把朕带走,是不是有什么人混进京城?”

“是。”

“要杀朕的人?江湖人士?”

“是。”

“是赵家?……不对,赵家权势虽大,却请不来江湖中人,那到底是……”景烨转头,却见顾泓头靠在玉枕上,闭眼像是睡去了。

“顾卿……顾若水?”

“……”

景烨囧,还真不把自己当客啊。

他凑近点细看这人,说话时带着笑还没那么明显,此时合眼睡着了,脸上就透出几分疲倦憔悴,还有点苍白。

景烨轻手轻脚下床,回头看看他,叹了口气。

算了,看在你给朕当苦力的份上。

景烨俯身替他除去发冠,把他的腿也搬上床,想了想,又伸手扯过薄被替他盖上。

然后直起身往外走,掀开珠帘,叶茂正候在帘外,见次忙上前:“陛下……”

景烨示意他小声点,悄声吩咐他把衣裳拿来穿上,叶茂会意,一边吩咐宫女拿衣裳来一边道:“陛下,陆公子在前殿等着呢。”

景烨一想,知道他多半为了七星灯而来,点点头去了前殿。

陆白藏见他来便笑着揖礼:“臣参见陛下。”

景烨道:“朕晚些会下旨,你拿着手令去府库里领就是。”

陆白藏确实为此而来,听景烨说得痛快,竟有些赶他走的意思,顿时有些不悦,上前几步抓住他的手:“陛下的伤还疼吗?”

你不说劳资差点忘了。景烨面瘫脸看他。

陆白藏自觉理亏,握着他手讨好道:“臣做了午膳,陛下吃点?”

好像确实饿了。景烨摸摸肚子,陆白藏趁机在他颊边亲了一口,景烨面不改色,扯过他的袖子擦了擦脸。

陆白藏:“……”

装着菜肴的食盒就放在一边。陆白藏抬步往寝殿走,景烨本无心阻拦,忽然想起顾泓还睡在床上,脱口而出道:“慢着!”

陆白藏回头看他:“怎么了?”

不对我心虚个毛啊。景烨顿了一下:“朕……不想在寝殿用膳。”

陆白藏盯着他:“是吗?”

“是。”景烨拉他的手往偏殿走去,“走吧去那儿……”却被陆白藏反手拉住,笑道:“陛下不让臣去,莫不是藏了什么在里头吧。”

景烨表情僵硬。陆白藏已经拉着他进了寝殿里。只见顾泓正拿本小册子站在软榻边细读,闻声抬头。

他发冠也没束,头发披散下来,只随手拿景烨用的缎带绑着,衣襟还是松的,神色里带着愉悦和惬意,就差没在脸上写着“肉吃到嘴味道不错”。

吃毛线啊尼玛!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景烨心中咆哮。

可惜陆公子听不到,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怎么看都有些渗人。

景烨抽了抽手,对方握得更紧了,只得默然转头。

这不是捉奸这不是捉奸这绝壁不·是·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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