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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接吻手伸进裤子里 母后生下朕的孩子_惊蛰

好吧,我一定是穿越了。

醒来之后只有三个感觉:饿!冷!痛!

好饿啊……怀念我的羊腿……高原的羊肉最好吃了,虽然牧羊犬很讨厌,还有狐狸跟我们抢吃的,但群体出动还是少有空手而归。当然人类的食物也好吃,特别是精心烹饪之后……

好冷啊……怀念我的皮毛……因为自小便有妖力,即使还没修炼时我在狼群中也颇有威望。每次捕猎都能吃到最好的部分,也因此把皮毛养得油光锃亮。站在山坡顶上时风一吹~那叫一个潇洒,重点是,即使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寒风中也依然保暖啊~~~

好痛啊……全身散架了一样……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通过妖力测试我目前才两岁,既然都灵魂穿了,穿成个富家小姐不好吗?再不济,穿成婴儿都可以啊……我可是打定主意这辈子要突破五十岁的,不能才几分钟就死掉回去吧?会被小黑小白笑死的……

不行,人要学会自救!我挣扎着爬起来向四处看去:只见这里种着许多松树,其间弯弯曲曲穿插着仿佛人铺出来的石子小道,不远处还有一跳小溪袅袅流过,再远点是一栋木屋。倒真有点人间仙境的意味。

只是人间仙境有没有人啊~~

我用妖力给自己疗伤,可妖力这个东西是很受身体影响的:这个身体才两岁,而且我刚穿上来契合度不高,稍微把自己治疗到能动的程度就已经很艰难了,况且肚子更饿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不管了,先去那木屋看看。

我一步一摔连走带爬地向前移动,没走几米就得歇会。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回头发现也不过是离刚刚的松树十米不到的距离而已,顿时信心全无。

但是狼的字典中永远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于是虽然仍觉得自己会死在路上,我还是继续往前走,在身后拖下一跳长长的血迹。失血过多让我头晕眼花,没一会就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室内,很明显我还没死,而且似乎已经被包扎过了。睁开眼睛我四处打量着:这里很暗,除了木板缝隙中投进来的月光以外就没有其他光源了。可咱是狼啊,狼本来就是在漆黑的森林里生存并战斗的动物,所以这点黑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木头房间里。这房间没有门也没有窗(话说我怎么进来的?),除了屋角一个空空的烛台架和我躺的这张床以外没有任何装饰。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缠满了绷带,感觉凉凉的,一点都不痛了。衣服已经被人脱去,另披了一件白色的袍子。袍子看上去很大,折两次都能比我高,必然不是我的。但反正我才两岁,被看了也没什么,而且我本性是狼嘛,裸着都能出去(汗!)。

再用妖力测试了一下身体,发现状态果然好多了,而根据肚饿的程度来看,似乎没有昏迷太久。我活动活动手脚,从床上跳下来,准备找方法出去。

有进来的办法肯定就有出去的办法。我把四面墙都敲了敲,用我灵敏的狗耳朵……啊呸,狼耳朵听听看,果然,呃……四面都是空的- -||。

只好改用眼睛搜索,我调整瞳孔焦距,把妖力集中在眼睛上,顿时木板的每一条纹路就都看清楚了。哇哈哈果然被我找到,角落有一块比其他木板微微矮一点点,看上去这机关估计年久失修,被人往下摁一时间被涩住抬不回原来的高度了。估计摁机关那个人眼神不咋地(作:谁能跟你的狼眼睛比!)

于是我走过去,用脚一踩那个机关,果然下陷。同时还听到木头发出的“咔哒”一声,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

还要用推的?我在旁边一面墙推了推,不动,我怒了,使劲一推——

“吧唧”

“……啊呜!”

我扑街了……

一般走路还好,一扑街全身的伤痛可就回来了。平平板板的身子(才两岁!)往地上这么一拍,我眼泪登时出来了,勉强把它们含在眼里,我兀自趴在地上疼了会。

“噗嗤……”

我听到一声憋不住发出的笑声……= =╬╬

努力撑起身子抬起头……没有脚!惊!

“倒是很聪明的孩子么。”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汗)的男声响起,在脑袋顶上!于是我只好继续自己的摔倒了->爬起来->向上看的事业……

忽然,上面飞下来一个布条……哦,应该说绸缎。卷住我的胳膊,力道很温和得就像人的手一样向上拉,我就着这力气站起来,这才向上看。

我看到了……鬼啊!!

在漆黑的房间里(这里也无门无窗)接近房顶的地方赫然横过一条黑色丝绸,两端系在房顶的两个角落里。这丝绸系得不是很紧,中间赫然坐着一个人。那人身穿白袍(我身上披的这种),系一条黑色腰带,腰带的一端高高挂在房顶上。他坐着的丝绸宽不足一尺,他竟然坐得稳稳当当而且看上去相当放松。再说这个人,目测应该中等偏高,很瘦却不至骨瘦嶙峋,漆黑的长发和胡须比洗发水广告里拍的还要柔顺,皮肤很白,而且看上去手感很好……再说那脸,帅哥啊~~二十出头的帅哥啊~~~

不仅一丝皱纹、一颗痘痘都没有,而且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完全都在那最正好的位置,见过这个人,估计以后再看帅哥定力就会增强……完全想象不出还能有哪种长相比他更能诠释“气质优雅”、“超尘脱俗”、“如若画中人”这几个描述了。

“那……那个……”我慌乱地说,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喉咙更是火烧火燎,不由得咳嗽起来。

“喝点水吧。”他轻轻挥手,没见怎么动,角落的烛台就点起火。他又一挥手,一条白色的绸缎从袖口飞出来,绸缎本就以轻着称,在他手下竟然像棍子一样。他用绸缎棍子在墙上哪里点了点,地板忽然移走了三块木板,再升上来的便是一个桌子,上面还放着一壶茶和一个茶杯。

“谢谢你。”我说道,上去给自己倒茶喝。我对茶没有太多研究,不知为何妖总是喜欢喝酒的,但这壶茶传出的茉莉花香,即使不是我这个狼鼻子也能闻出来。

“好香的茶。”喝完茶后,我的嗓音总算是基本恢复了两岁孩子该有的清脆。

“哈哈,你来猜猜这是什么茶?”那人说道,我汗,虽然我不怕考吧,但一般人会拿这问题问一个两岁的孩子吗?

“茉莉花茶。”我还是说道,反正这种情况看来装神童比装小白要吃香,“而且是夏末的茉莉花,花期第二天傍晚采摘的吧?有潮湿的夜风的味道。用来打底的玉兰也被照料的很好呢,好像是初秋开花的?玉兰的花期不是在初夏吗?”

我把闻到的通通说出来,果然从那人脸上看到了惊奇,然后便是欣喜。希望这样就能让他不把我赶出去……

“玉兰的花期每年都有很大差异。玉兰喜阳光和湿润,在北方自然是只有夏天才能开花,在南方却是春、夏、秋都有可能的。”他说道,“星河捡回来一个小鬼,我只道他又是好奇心泛滥,没想到这么有特点,真不忍心给他抓去刺耳割舌。孩子,你叫什么,从哪来的?”

“呃……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悲伤状,“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只记得是北方,很北很北的北方。”我可没说谎,我还是狼的时候的确是在北方混的。

“哦,你家人呢?”他又问。

“不知道……”我回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在一棵松树下又饿又冷快要死了,然后走着走着晕过去……再醒来就在隔壁那间屋子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人点头道,然后开始沉思。我非常感谢自己这个两岁的身体——装失忆如此简单!谁会指望一个两岁的孩子记住什么?(作:你的表现哪像两岁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也没什么。”他对我微微一笑,用那丝绸卷起墙角挂着的一个铃铛晃了晃,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星河,进来,我有话说。”

……你当这是灰姑娘?还是英国古堡?

很快,墙上看似和其它地方毫无区别的几块木板变成门被推开,一个四五十岁的瘦小老头走了进来。其实四五十岁不能算老头,这人脸上皱纹不多也着实不显老,只是他一头乱发尽数变成白色,再加上稀稀拉拉几束白胡子,看上去能当坐在房梁上那人的爹了。

不过他走过来,甚至没有抬头向房顶看一眼,直接跪下。由于我、他和房顶上那个人正好三点一线,我猛然以为他在跪我,吓我一跳,赶紧向旁边移了两步。

“师父有何吩咐?”他出声询问道。

“你捡回来这孩子煞是有趣,长得也干净可人,被刺聋耳朵割掉舌头怪可惜的,不如给我收了吧。”房顶上的人说道。我很想说:您夸我长相我很高兴,可我才两岁能看出什么啊!!

“这……劣徒只是看她双目明亮不似常人,尚还年幼却信念坚定,是以才捡回来想要加以□□。没想到竟能入师父的眼,天意啊天意。”说到后面,竟然激动得浑身发抖。

“但愿一切能够顺利……”房顶上的人喃喃自语,又转向我,“孩子,你就拜入我逍遥门吧。我道号无崖子,是逍遥派第二代掌门,在你之上还有两个徒弟,这个便是大徒弟苏星河(他指指跪在地上那个人)。至于二徒弟丁春秋……唉,以后再慢慢给你讲吧。我们逍遥派讲究‘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来吧,给我磕九个头。”

逍遥派的武功啊~~逍遥派的杂学啊~~这是多么的可遇不可求~我当场什么都没想跪下去就磕头,磕了几个抬头问道:“我忘了数了,磕几个了?”

我听到苏星河憋笑的声音……无崖子那个老头居然毫不避讳地哈哈大笑,我怒!= =╬。

“六个啦,再磕三个。”笑罢,他提醒道,我只好再磕三个头,站起来的时候有点晕……

“这么算来,这两天正是惊蛰,也许便是天意,不如你就叫——”他住了口,因为我正惊恐地瞪着他。惊蛰?开玩笑呢吧?如果我是小雪那天被捡到岂不是要叫小雪?如果是大寒那天呢?……

那死老头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天意如此,便是命中注定,况且惊蛰之时正是万物复苏之季,为师只希望你永远能保有初春时那种旺盛的生命力……惊蛰,惊蛰,你就叫惊蛰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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