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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要舔那里好酥好麻啊 被俩男人前后夹击_原来你是这样的安妮塔

安妮塔被德拉科的问题问得愣在原地,她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尽管它在理论上确实可以实施。

但是她依旧无法接受德拉科同她说的那种假设。没有为什么,就是潜意识里认为菲尔德们不会那样做,正如她不会伤害他们,他们也不会伤害她。

况且如果他们要那样做,在她昏迷的时候下手就好了,为什么要等她适应自己的力量再来找她呢。

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从理智上,安妮塔都排除了德拉科所假设的可能性,她淡定地拉着惊恐不已的德拉科坐在沙发上,“不必为此担心,他们不会那样做。况且我现在根本就不用为此害怕,万一你的猜测是真的,谁吃谁还真得不一定。”

德拉科在安妮塔的安抚之下渐渐冷静,安妮塔说得也有道理,毕竟比她强的人不需要得到她的力量,而比她弱的也打不过她,谁吃谁确实还真不一定。

他长舒了一口气,由衷感叹,“比起马尔福家,还是你们菲尔德家更像一个魔法家族,连家族的传承都如此的魔法。”

安妮塔笑了,她在德拉科的额头弹了弹,“别再自己吓自己,还是想想占卜课上要用的鹦鹉吧,你觉得我是把这本书变成鹦鹉好,还是用这个抱枕变?。”

“我觉得床头的流苏更好,在形态和重量上都更接近鹦鹉。”德拉科提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秋日的十月在忙碌的级长生涯中渐渐流逝,当韦莱斯兄弟的劳动处罚进行至一半的时刻,万圣节也如约而至。

按照她和克劳迪奥的约定,万圣节时她会回奥尔巴赫老宅。

晃晃悠悠的马车在熟悉的红砖路上行驶,道路两旁的矢车菊现在已经过了花期,呈现出凋零的样子。

安妮塔趴在马车窗边,看着橡树下那两个年起的背影,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依旧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样子,被定格的时间幻影。

熟悉,又有些不同的奥尔巴赫老宅出现在安妮塔面前,克劳迪奥正站在老宅之下,安静等候安妮塔的马车。

“欢迎回家,”克劳迪奥上前拥抱从马车上下来的安妮塔,“你似乎带了一个客人回来?”

在安妮塔之后走下马车的德拉科向着克劳迪奥行了一个巫师礼,“这段时间打扰了。”

克劳迪奥朝德拉科挥手,“进来吧,已经是奥尔巴赫老宅的熟客了不用那么客气。”

奥尔巴赫老宅的内部,连玫瑰花瓶的摆放位置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安妮塔不由得看向克劳迪奥,将被恶灵炸毁的奥尔巴赫老宅完全复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但他完成的很好。

会议厅的壁炉对面坐着一些安妮塔熟悉的长辈。唐高先生依旧戴着一个高礼帽和白色面具,米库勒夫人也依旧披着一身彩色鸟羽,戴着一顶夸张大宽檐纱帽。

安妮塔走上前去同他们打招呼,随着她的走近,那本来被廊柱挡住的客人此时也出现在安妮塔面前,湖蓝色巫师袍,半月牙形眼镜,还有那标志一般的银色长胡子。

邓布利多教授……

安妮塔僵硬着同他问了一声好,随后用眼神疯狂讯问克劳迪奥这是什么情况。

“哦,安妮塔,你们离开得太快,我不得不自己先来了,看来麻瓜的飞机还是没有夜骐快?”邓布利多教授打开茶杯盖深吸了一口,“上好的锡兰红茶。”

“教授您喜欢就好,仓促而至就怕招待不周,”安妮塔手足无措地将行李放在地上又提到手上,“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先上楼放一下行李,失陪了。”

朝着邓布利多行了一个巫师礼后,安妮塔便拽着克劳迪奥和德拉科火速上楼。

邓布利多微抿一口红茶,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唐高和米库勒,举起红茶杯,“不来一杯吗?”

米库勒夫人举起茶杯朝着邓布利多露出礼貌而得体的微笑。

楼上的安妮塔把行李随手一丢便拉着克劳迪奥,满脸的不可置信,“我看见什么了?邓布利多教授?他怎么会来这里,奥尔巴赫家?”

“德国傲罗们邀请他来的,”克劳迪奥无奈地笑,“他们怀疑格林德沃又有什么阴谋了。”

“哈?阴谋?他们怀疑我们是自己炸自己吗?”安妮塔表示不可思议,“难道不是他们有什么阴谋?”

克劳迪奥耸耸肩,斜靠在栏杆上,“无所谓了,奥尔巴赫反正也只剩下我们了,他们还要怎样呢?”

这话听着有种莫名的心酸,安妮塔捂着脸,“那没有我什么事我就不下去了,待会如果邓布利多教授问到我,你就说我和德拉科在楼上写万圣节的假期作业。”

克劳迪奥点头,“你想去奥尔巴赫森林?那么注意安全,在天黑前回来。”

说完克劳迪奥便下楼去继续履行他一家之主的陪客职责。

看着克劳迪奥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旋转楼梯,安妮塔拉起德拉科的手,走向尖拱地落地窗,“迪奥还真是了解我。”

安妮塔将手放在玫瑰花窗之上,波纹在花窗之上浮动,安妮塔的手渐渐陷入花窗之中,彩色的光斑随着她身体的倾斜而游移。

她就这样拉着德拉科穿透尖拱的玻璃花窗往前扑倒下去,然后像羽毛一样轻飘飘落在奥尔巴赫老宅后面的草地上。

她牵着德拉科的手踏上奥尔巴赫和森林之间那一片湖,他们走在湖面上,倒影被湖面波澜所渲晕,在湖的另一面,安妮塔终于看见了奥尔巴赫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那一片被毁灭的森林此时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粉色原野,而原野之下藏在森林纵横交错的尸体。

微风吹过,粉海荡起此起彼伏的浪,蒲朵花的粉色花瓣在原野中旋转,轻轻绕过安妮塔和德拉科,平静地落在湖面。

安妮塔凝视着这片蒲朵花海,良久没有说话。

这是寓意着悲伤的绝望之海,虽然绝美,但是却是那晚的灾难最佳证明。

从森林变成原野,恶灵穆勒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走吧,看来我的银花藤和绒绒草已经找不到了,”安妮塔拉着德拉科在蒲朵花之中艰难前进,“迪奥说沃尔大伯的墓地在这里,我们去看看。”

在一片粉色之中,安妮塔走了很久才终于看见隐藏在蒲朵花之间的大理石台阶,踏上第一个台阶,才会出现第二个台阶。

安妮塔和德拉科就这样一阶一阶地往上走,终于踏上一片平台,那里有着沃尔里希和穆勒的墓碑。

而此时站在墓碑前的是唐高先生和邓布利多教授。

好吧,看来她不管怎么样都得看到邓布利多教授,安妮塔想着现在往回走还来不来得及。

“快过来吧,孩子。”邓布利多转过身来,从墓碑前让开,他朝着安妮塔和德拉科挥手,示意他们走过来。

看着邓布利多毫不意外的样子,安妮塔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这等着她。

她听话地站在邓布利多和唐高先生中间,而德拉科则在另一边看着他们。

不知为什么,站在他们的中间让安妮塔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紧张。

“孩子,你或许困惑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邓布利多看着穆勒墓前的白色百合,“其实没有很复杂的原因,我只是来看望老朋友的。”

“老朋友?你不是已经决定去黑森林杀死奥尔巴赫了么?”唐高先生在另一边开口,“哦,抱歉,应该用抹杀。”

“不是你将他变成恶灵的吗?”邓布利多的蓝色眼睛深沉地看向唐高先生。

唐高先生的面具下发出了低低的笑,“只是一个交易,一个开创巫师新纪年的交易。”

梅林,她听见了什么?

安妮塔瞪大眼睛看向唐高先生,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

唐高的白色面具转向了她,“别害怕孩子,这也是穆勒的愿望。”

“放你到处游荡是我的错,但是现在纠正也来得及。”邓布利多朝着唐高举起了魔杖。

唐高用手撇过邓布利多的魔杖,“别用魔杖指着我好吗?阿不思,你以前很有耐心。”

他缓缓走近邓布利多,“你也察觉到了,那是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我只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而已,一个灾难后的残破世界,和一个灾难后秩序重组的全新世界,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不要夸大那件事情,”邓布利多眯起眼睛,“你我都知道那样的存在根本不会干涉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

“说得没错,他们是不会,但是在新秩序还未产生之时,我们可以制造这样的契机,拿到秩序的制定权,开创属于我们的新纪年,”唐高朝着邓布利多鼓起了掌,“这不也是你的愿望吗?阿不思,开创一个巫师和麻瓜平等共处的世界,打破这世界的虚假,将真实展示给所有人,我只是想让你在死之前看到这一切而已。”

“巫师和麻瓜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你会毁了这个世界!”邓布利多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怒容。

“那么你觉得巫师们还有时间等待明天吗?阿不思?麻瓜们现在的发展方向同魔法不相容,你是想装作看不见吗?他们越强,魔法便越弱,终有一天麻瓜将推开这面墙,于其等待那一天,不如我们自己将墙打开,或许我们还能有一个光辉的未来,”唐高朝着邓布利多伸出手,“我所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阿不思,无论你愿不愿意,未来你都将做出决定,你没有选择权。”

唐高的身上燃起了黑色的火焰,从他的黑袍子开始卷上了他的白面具,火焰中的唐高转向了安妮塔,“孩子,选择你该选择的,不用问任何人,你可以决定的事情远大于你的想象。”

火焰突然窜高将唐高整个覆盖,面具燃烧的声音在寂静的坟墓前异常清晰,安妮塔和德拉科都看着那黑色火焰身体僵硬。

而邓布利多则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黑色火焰将唐高吞噬殆尽,他将火焰中的一颗蓝色眼珠握住手上,凝视了很久。

他似乎才发现安妮塔和德拉科还站着原地,转过身来安慰他们,“别害怕孩子,那只是一个魔偶,自燃是某人的恶趣味,”他握住蓝色眼珠将它放在安妮塔的手上,“将这个转交给米库勒,让她还给纽蒙伽德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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