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艳史 女主涨奶时男主帮吸的_被刀剑藏起来的孩子
自从膝丸来到了本丸,堀川国广深深的感觉到他的对手出现了。
比如,轮到堀川国广和膝丸的马当番时:
膝丸一边屈膝喂着马,一边念叨:“真希望不要把一些奇怪的工作丢给我们兄弟啊……”
堀川国广站在马的另一边,扯了扯嘴角:“这样的杂活还是让我来做吧?”
再比如说,他们俩个同时出阵时,触发了真剑必杀:
堀川国广:“因为兼桑在,所以我本不想生气的……!”
膝丸:“我要是输了,可是会影响到兄长的声誉呢!”
其他与他们一起出阵的刀剑:呃……
不过,不管怎么说,堀川国广感觉他在某些方面还是略胜一筹的。
——那就是:至少他的和泉守兼定已经来了,而膝丸的髭切还未到来。
……
直到某一天,膝丸终于可以和大家一起去找他的兄长了。
审神者对他的近侍这么轻声说道:“你不是很想让你的兄长来吗?那就率队去找吧。”
大概是找了足足半个月吧,一直担任审神者近侍的膝丸终于在某一个阴雨连连的晚上带回了那把倍受期待的刀剑。
“主人!”他实在是掩饰不住欣喜了,也不顾自身中伤,一回到本丸便捧着他的兄长跑去找审神者,“我把兄长成功带回来了!不负您的期望!”
“做的很好。”审神者对他赞许的点点头,接过那刀剑:“你去治疗一下你自己吧,我想髭切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
膝丸恍然大悟,马上就离开了这里前往手入室。
……
自从髭切来到了本丸,膝丸简直就像是离不开他一样,髭切一去到哪里,他也跟着到哪里。
整个本丸里似乎总是回荡着膝丸找髭切的声音和被忘记名字的纠正声。
其他刀剑总是笑着看着他们两个,看髭切似乎毫无意识的逗着膝丸,而膝丸也心甘情愿的为其而忙活。
“髭切和膝丸——他们之间有着似乎无人能插进去的默契。”审神者这么对他们下总结。
直到某一天。
审神者又听到院子里膝丸在喊髭切的声音,于是偏头看看坐在身边的髭切:“膝丸在找你,不去回应他吗?”
髭切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弟弟丸没关系的。他知道我今日为近侍——况且近侍的工作为先,不是吗?”他反问道。
审神者静静的看着髭切。髭切也不回避,十分坦然的看着审神者。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良久,审神者突然这么问道。
髭切没回答,只是静静的等着审神者的下文。
“你和膝丸——你们之间本来是相爱的,只不过因为你们是兄弟罢了,才误以为是兄弟情深?”
审神者突然抛出这么一个□□来。
髭切没想到一向庄重严肃的审神者会这么认为他和膝丸之间的关系。他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第一句话便是:“您这是误会了吧。”
“怎么会呢?”审神者放下手中的公文,拿过放在不远处的电子设备,手指在上面轻点几下,似乎是打开了什么东西,然后将设备交给髭切:“你看看吧。”
髭切接过。他有点生疏的、不自然的模仿审神者用手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着。
他才看了几行字就忍不住轻咳一声。
“这个是……?”
“这是一篇文章。”审神者为他解释,“记述的是其他本丸里,你们两个的故事。”
“绝对真实。”
他迅速的看完了这篇文章,将电子设备交还给审神者,镇定的说:“虽然我们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是同一把刀剑——但是毕竟是不同本丸里的,所以我想……”
审神者接过电子设备,露出一个微笑。
“你真的确定吗?”
“我确定。”髭切说道。
“那你要不要尝试着,做到这条纸张上记录的一切事项,再看看膝丸的反应?”
“——到时,再跟我说确定也不迟。”
……
膝丸觉得髭切这段时间里有点不太对劲。
某天夜里。睡前,趁着髭切他正在更衣,膝丸忍不住问道:
“兄长,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髭切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来面对膝丸。
“哦呀,弟弟丸是觉得……”
“没什么。”膝丸赶紧这么说,但他又十分疑惑,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兄长……怎么突然就迷上了做菜?”
“……做菜吗?”髭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露出小虎牙,“啊,味道不好吗?”
“这倒不是。”膝丸肯定髭切的厨艺,“味道很不错。”
“那不就行了吗?”髭切合掌,对膝丸笑眯眯的说道。
“明天我打算尝试一下新菜,弟弟丸可都要像之前一样全部吃掉哦。”
“……是。”膝丸忍不住捂住脸。
膝丸心里明白,这个话题就这样被髭切糊弄过去了,可是……结果还是没问出来啊!
……
髭切来到厨房,对正在准备午餐的烛台切光忠打了声招呼。
烛台切光忠也回应了他,停下动作擦了擦头上冒出的细小汗珠。
“今天要来准备什么菜肴呢?”他问髭切。
“……嗯嗯,就今天的主菜吧!”髭切考虑了一会儿,才这么笑眯眯的说道。
“今天的主菜吗?”烛台切光忠回忆了一下。“这个倒是不难。不过主人今天还没有送过来您的食材,还是先稍等一下吧。”
他这么说着,递给髭切一个碟子,里面是一块小糕点。“先尝尝看我的新菜,味道如何?”
“不错。”髭切肯定他的手艺,又补充道:“若是做给弟弟丸吃,应该不错。”
“那要不要来尝试一下?”烛台切光忠抱着手臂,露出一个绝对帅气的笑容,“虽然主人只说过,要我来教导您每天做一样菜就够了。”
“不过学多点也没关系嘛。”髭切接上话。
他们一同笑了起来。
这时,审神者提着一个袋子,走进了厨房。
“这是今天你的食材。”
审神者将手上的袋子交给髭切,然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的转身离开厨房。
“哎呀,又是肉啊。”烛台切光忠好奇的瞧了一眼袋子里面的东西,说道。
“是啊。”髭切面不改色的从袋子里面取出鲜血淋漓的肉来,放到案板上。
“那么,我们就开始学习今天的菜吧。”烛台切光忠拍了拍掌。
尽管他们都有些疑惑——对于审神者到底是从哪里,每天都能拿来的这新鲜的生肉这个问题,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都十分相信审神者。
虽然这肉的分量,只足够一个人食用。
……
“兄长,这是……”膝丸拿着餐具,对面前的菜有点无从下手。
“这是昨晚说好的新菜啊。”髭切坐在他面前,托着腮,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为什么会有写着我的名字啊!”膝丸忍不住耳根红了起来。
——他们两之间的桌子上只摆了一个盘子,里面盛的是今天髭切新尝试的菜肴。主要还是肉,只不过今天是用食物摆出了膝丸的名字来。
“主人说,这样子做的话,你吃起来会很高兴哦。”髭切爽快的回答他,看着红彤彤的耳根子笑出了虎牙。
“……可是昨天我吃下的是你的名字啊。”膝丸有点别扭,一口一口的迅速吃干净盘子里的食物,然后端起空盘子,有些匆忙的离开了这里。
“我去还了盘子!”
“嗯嗯!”髭切应了一声,从某个秘密的角落里取出一张纸来。
“……嗯,又完成了一项。”他在那张纸上的某一句话后面画了个勾,轻声念叨,“那么接下来是——”
“——用食物来摆出“髭膝”这两个字了。”
“不过弟弟丸到时候会不会问这是什么意思呢?”髭切摸了摸下巴。
……
髭切每天都会定时前往厨房,向接受了审神者指令的烛台切光忠学习一道新菜肴,然后把自己的成果给他的弟弟膝丸给吃掉。这段时间里,无论是谁问他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髭切都只是简单的回答他们。
“嘛,因为我突然想做菜给弟弟吃。”
膝丸确实是有些受宠若惊,但他还是接受了髭切的行为。
——虽然这些菜,吃起来跟烛台切光忠做的菜味道有些差异,怪怪的——但是这毕竟是来自兄长的关心啊!
他这么想着,也没深入去考虑到底为什么髭切突然要这么做。
审神者倒是每天坚持着给髭切去送不知从哪里来的肉,没间断过。
直到——
某天夜里,髭切突然一阵心慌,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抓住了刀,才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膝丸在不远处静静的沉睡着,似乎也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异。屋内很安静,没什么异样。
但髭切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他起身,静悄悄的披了件外套,带上本体出了屋门。
髭切毫无目的地在本丸里闲逛。他走到长廊,想坐下来静静的看一会儿夜里的月亮,等到有些睡意了再返回去。
——可就在他刚刚坐下之后,他突然看到远处闪过一道黑影。
髭切想了想,决定追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借着足够亮的月光看清道路,并没有让那道黑影发现他的存在。
东绕西绕,髭切跟着那黑影到了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
——是饲马的地方。
这里就足够宽敞了。没有了那些房屋的阻挡,髭切终于是看清了那黑影。
——是审神者!
为什么审神者在深夜里来到这个地方?
髭切想要出现在审神者面前去询问。他都已经迈出一步了,但还是缩了回去。
算了,这是审神者的秘密。
髭切这样漫不经心的想着,扯了扯肩上的外套,转身返回了住屋。
审神者倒是一直往前走着,步伐不紧不慢。
……
结果,第二天夜里,髭切还是从被窝里挣扎出来。
他依旧是披着外套,带着本体,然后静悄悄的去到那个地方,耐心等待。
如果今晚审神者还是来这里的话,他就悄悄的跟上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是等了半个时辰,审神者来到了这里。
髭切十分谨慎,跟在不远处小心的隐藏着他自己,不被审神者所发现。
有点出乎他意料的是,审神者并没有走向马匹,而是越过了他们,走向黑暗的更深处。
难道,审神者不是要来看看马吗?髭切有些疑惑的想着,但还是跟上了审神者。
他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身为太刀的他在夜里等于是个瞎子这一点。髭切不知从哪里从掏出一个手电筒来,小心翼翼的照着前方的路。
走着走着,髭切跟着审神者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不留神,审神者就从他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哦,跟丢了。
髭切这么想着。他同样考虑到了跟丢了这一情况,于是很爽快的转过身,想要原路返回。
嗯嗯,那就明晚再来好了。
他这么漫不经心的想着,转身就走,打算回去睡觉。
可是,审神者并没有让他如意。
审神者面无表情的从背后偷袭,将这夜里不好好睡觉,爬起来跟踪的本丸老人放倒在地。
“要怪,你只能怪你好奇心太强。”
髭切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是审神者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