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班都是被顶一路,好爽 哥哥插的好爽_穿越红楼之涅凤
周瑞家的到底是王夫人陪房,豪门高宅活了半辈子很有些手段。她忙掉过脸子挤出一丝笑脸儿对小红道:“姑娘。咦,你不是林嫂子家的小红吗?你挑进来了?”周瑞家细看着有些日子没见的小红了,如今穿着打扮不一样差些儿认不出来。
小红见她这般,心下猜到些儿,她父母是内外管事,在家时很见过些世面。
她歪着脖子笑道:“我如今在二奶奶屋,周妈妈且不要啰嗦了,只跟我去见奶奶罢。”周瑞家的哪里肯去,见这小红口气笃定,知是有备而来。这才真真吓着了,看来这事儿早露了风声,怕这会子二奶奶早知了,只她横竖想不明到底哪里泄了辛秘。
小红走上前仰着脖子虚眯着眼儿说道:“周妈妈,你倒是走不走?一会子赵姨娘和丫头们回来也未可知”小红步步紧逼不放松。
周瑞家见人证物证难以推脱,可转而一想自己不回去二太太不会放赵姨娘和丫头们回来,倒也不怕。只见她勾了勾嘴角道:“我且不怕呢。有事咱们太太面前分辨去。”
小红睁大眼也不示弱道:“周妈妈,你跟我走好多着呢。不然等平儿姐姐亲自来请就难下台了。”
原来小红依计取下绣活,只将绷子丢在赵姨娘院门口,表示周瑞家的已行动。平儿装作送东西给周姨娘,一会子就绕过来。
一听说平儿,周瑞家的心知这伙子人必然早得了信息,这是给自个儿下了个套钻呢?
她咬了咬牙堆起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道:“小红,我和你妈是老姊妹了,你家去问问便知道。这会子我先去,你只说我没见我罢,回头我去太太面前替你一家子说话,好让太太重用你们。如今咱们府里是太太当家,跟着太太最有益处比那里都强。”她威逼利诱小红,贾府奴才哪个不愿意跟最有权势的主子。
可这小红不同一般丫头,她虽小心里却很有成算,又是管事家的女儿自然看的远,且不会上周瑞家的当。如今见周瑞家的不肯走,她便也耗着等平儿来。
她笑对周瑞家:“周妈妈,我是家生子儿,跟了主子自然只听主子吩咐。主子有令,就顾不得人情了,况我们家高攀不起太太陪房。”小红先撇的干干净净。
周瑞家的见诱骗不成,掉下脸子唬道:“我且不怕你呢,有本是咱们太太跟前分辨去,看皮不揭了你的。”周瑞家的不过是替自己壮个胆罢了。
“要揭了谁的皮呢?”一个轻细的声音飘了进来,周瑞家的一看进门来的是平儿,头上一支赤金攒珠嵌水晶步摇甚为华丽,,到底是凤姐身边一等陪嫁丫头吃穿用度皆不同。她手上提着个食盒
见平儿来了,小红心下欢喜忙将那半包药末子交给平儿道:“平儿姐姐,我见她拿这包东西往赵姨娘的汤碗子里洒,我抢下时已洒了些进去。”
平儿拿起来瞧了瞧点头道:“周妈妈,你跟我走一趟吧。这事儿要闹出来,对你可不好。”
周瑞家的见平儿来了,知道定是被网住了遂道:“我没有,这丫头诬陷我。咱们去太太面前分辨分辨,小娼妇蹄子,没了王法了。”
平儿可不吃她这套,只上前笑道:“咱们不如去老太太那里的好,一次分辨个清楚。”这一句异常犀利,你主子也不是一手遮天,上头还有老太太呢。周瑞家一听这话蔫了,若是闹到老太太那里,她可就全完了。
平儿对周瑞家的轻笑道:“周妈妈跟我走好多着呢。”平儿使小红将食盒的汤端到桌上,那碗毒汤放进是食盒里,半推半扯将周瑞家的摄出了赵姨娘小院。他们绕过院后的墙,抄了平日没人走的夹道,不远处停着辆车,林之孝家的等着呢。
周瑞家的见林之孝家的便破口大骂:“你个下作混账娼妇,□□出来的骚蹄子拿个鸡毛当令箭,有你死的时候。”林之孝家的也不还嘴,只忙忙将周瑞家的双手在后背剪了拿汗巾子绑了推上车去。平儿小红也忙一抬脚儿上车去。
周瑞家的见被捆了坐上车又骂平儿道:“你送我哪里去?等太太知道了,不打死你们?你个小蹄子仗着是陪嫁丫头处处弄威调唆主子。不过骚鞑子小老婆的货。”平儿见她嘴里越发不干不净拉扯她,满脸羞红恼怒不已。
小红见机忙喝道:“你且静些罢,不过奴才秧子别混充二主子。把你交到老太太那里就是个死。”贾母处事的雷霆手段周瑞家的很知,剐了小红一眼不再说话。
车行了一刻便到邢夫人花园子小院,周瑞家的下车见到了邢夫人院子,脸顿时黑了不少,近来大太太处处和她主子不对付,很不似以往被压制的样儿。且看如今在院里的不过几个邢夫人的心腹钱里家的,王善宝家的,费婆子并两个丫头。她们安插进来的人一个不见,一路上也没遇见个人,只怕二太太连她去了哪里都未知。
林之孝推搡周瑞家的进邢夫人正屋,只见屋里邢夫人同凤姐坐在炕椅上,一边磕着鸡头米一边喝茶。屋里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可见是做足了准备。
林之孝家行了礼回道:“回太太,二奶奶,周瑞家的带来了。”邢夫人嗯了一声道:“如何?”
平儿上前取出药末子呈上,又将食盒里的汤碗子端出来搁在一旁的满工雕花几上。小红忙上前回事道:“回太太奶奶的话,我去时这周瑞家的已将半包药末子洒进汤里,我抢下了这半包。”
邢夫人点头道:“周瑞家的你说,你往赵姨娘的汤碗里放了什么好东西?”
周瑞家的平日眼高于项,且不把邢夫人放在眼里。只如今被抓了现行,一时没人去报信只好梗着脖子不出声儿,等王夫人寻她再做打算。邢夫人扫了个眼风给凤姐,示意她拿出当家奶奶的威严。
凤姐抿了口茶重重放下茶盅子问道:“太太问你话,怎么不说?我是没耐心等你开口,不如传太医来查查便知道。只是一传太医阖府都知这事了,你主子也保不住你的狗命。”她凤目盛怒,威严赫赫。
邢夫人倒闲闲的磕着鸡头米道:“你不开口,是等着你主子来救吧?我现告诉你,才小丫头回来报,老太太唤你主子斗牌去了,且回不来呢。”邢夫人不过信口绕绕,王夫人此刻正焦急不已呢。
周瑞家的顿觉无望,可到底嘴硬不开口。邢夫人又道:“不开口也罢,我想救人一命也难,好人做不得。林之孝家的,你出去着你家那口子投帖请太医来查看药末子。凤丫头,你去讨老太太的示下,投毒杀人其心险恶,这等奴才打死了都是轻的。”只见她话说的淡淡,却威严十足。
周瑞家的慌了神口不择言起来:“我哪里投毒杀人?谁死了?你是主子也不能冤枉人,我可是二太太的陪房,你们别得意的太早。”她强撑着身子没跌下去。
凤姐怒指那碗汤道:“这可是赵姨娘的汤,若是喝下去不知是个什么境况?如今人证物证都齐备,你还狡辩?我且告诉你,二太太的陪房又如何,如今你可是在大太太手里,一句话就能把你了销了。”
两下里一逼迫,周瑞家的倒豁出去了:“我不怕,如今二太太当家。不过是个后来的小填房,只比姨娘高一点,少在这里充什么主子太太。一家子被赶到花园子里住的末流玩………”
不等说完,林之孝家拿汗巾子堵住了周瑞家的嘴。
邢夫人重重的拍了炕几,一个越窑瓷刻花茶盅子摔了个粉粉碎。凤姐那个心疼啊,越窑啊,后世拍卖会的重器啊。邢夫人忌讳别人提起她填房的尴尬身份,怒向周瑞家的道:“好,很好。你不怕死也罢,可也想想你下的崽子。若是招了,好多着呢。”邢夫人又对林之孝家的道:“你只管叫你那口子请太医来,这里叫王善宝家和费婆子进来。”
林之孝家的出去唤进王善宝家的和费婆子,自己只站院内等着。请太医不过是幌子唬周瑞家的罢了,连贾母也不惊动的事,且不肯叫旁人知道了去。王善宝家早已磨刀霍霍,一进去便嗤笑看向周瑞家。
凤姐知周瑞家欺软怕硬不动真格的怕是不招,于是便借由头道:“周瑞家的,你敢污蔑忤逆主子。王妈妈,给我狠狠打这眼里没主子的老东西。”王善宝家的得令忙上前要打,只听邢夫人一句:“不要打。”
凤姐转过头看着邢夫人不解道:“太太?”
邢夫人目光犀利略微一牵嘴角儿道:“打了还说咱们严刑逼供。周瑞家的,这事儿就罢了。我知你忠心主子,如今你把这汤喝了,咱们就一了百了。”哇卡,凤姐差些儿喊出后世粗口,这时代大家子的女人果真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邢夫人这招也太狠了吧。看来周瑞家的狠狠触动了邢夫人的痛处,什么狠招都撒出来了。
凤姐思忖,这招虽险却最是有用。她命婆子架住周瑞家的,拿个茶盅将汤一分二,自己端起一半的汤走到周瑞家的跟前笑道:“周妈妈,你是太太陪房。小丫头哪里配端这碗汤呢,由二奶奶我端来,请喝吧。”使了个眼色,费婆子忙抽出一只手捏住周瑞家的嘴颊,凤姐作势要灌进去。只见周瑞家的狠命一挣脱,倒挣开了费婆子的手,嘴上杀猪般叫着:“我说,我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真有用。
凤姐端着碗后退一步冷笑道:“早说好多着呢。”
邢夫人见周瑞家的服雌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周瑞家的瘫软在地上点点头。
邢夫人问:“这药末子是什么?”
周瑞家的答道:“是情花粉。”情花便是后世人所说的曼陀罗花,毒素强烈含有阿托品,量少制成的是毒品,量大能杀人于无形。怪倒敢这样青天白日的下毒,原来服了这毒便睡死过去,无人察觉。凤姐暗叹自己孤陋寡闻,原不过以为古代下毒只用□□而已。
邢夫人奇道:“从来也不曾听说这药,你且说说用效?哪里弄来的?”
周瑞家的见过鬼怕死也不隐瞒道:“这是西域传来的药,服了后不知不觉睡死过去。药是买办上李贵弄来的,说是东大街通和堂掌柜打西域弄了一些,只这一小包便一百两。”
邢夫人冷哼道:“你素日和赵姨娘又没大冤仇,何必花一百两下毒?快说实话来,不然喝下汤去,你睡死过去也不与人想干。”
周瑞家知邢夫人不过明知故问,定是一早儿就便得了信息才下套抓现行,她瑟瑟道:“是,是太太说要除去赵姨娘。”
大房婆媳对望一眼,心下了然。邢夫人遂又问道:“如何现在要除去赵姨娘,这些年都没事儿?”
周瑞家的回道:“只因太太要记名三姑娘。说、说、说二姑娘成了记名嫡女是占她便宜。赵姨娘没了,就没了后顾。”
大房婆媳面面相,邢夫人无奈道:“凤丫头,难不成还是我的不是?”
凤姐叹了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一己之私连人命都不在眼里。”
邢夫人忽而又问周瑞家的:“只这一次?”邢夫人心中有个疑惑至今未解。
周瑞家的心中一震,到底不肯说:“太太开恩,只这一次。”那一次可是手了,若是说出来小命必定难保。
邢夫人细想,如今没证据便是问出来也无用如此按下不表。
凤姐见邢夫人问的怪异,知其中必有蹊跷,只见她走到周瑞家跟前威严道:“再不是实说,毒死你。我现不怕你知道,没十分把握且不会把你带这里来。这次也就罢了,上一次呢?”
凤姐不过诈她罢了。
周瑞家的死咬不松口只磕头道:“太太,只这一次,在没其他。”
凤姐不肯罢休,步步紧逼道:“别当我们不知道。如今听你说,不过做个见证罢了。你若不肯说,休怪我脸酸心狠。”
她转过头去喝一声:“平儿,去取一盒子针来。你出去守着,唤钱嬷嬷和林之孝家的进来。”不一刻,钱里家的寻来一盒子针。这个时代女工是必修课,内宅里最不缺的便是各式各样的针。
凤姐使两个婆子堵上周瑞家的嘴,死死扣住她身子,又唤进林之孝家的擒住她的手。凤姐在钱嬷嬷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一番,只见钱嬷嬷自针线盒子里取出了一枚不粗不细的长针,许是缝被子使的,一点一点扎进周瑞家食指的指甲缝里,周瑞家即刻狠命挣脱,只可惜这次人多且下了死力气,不曾挣脱开。
凤姐如今却闲闲的道:“十指连心啊,这针一点一点扎进去,最是疼了,且不如痕迹。若再不实说,便扎深些,多扎几根。”凤姐自个儿都觉得难以接受,全拜后世某暑假必播的电视剧中一位很红的嬷嬷所赐。
周瑞家的还是摇头不肯松口,钱嬷嬷忙取出另一枚针扎了下去,这针不是一气扎下,只是一点一点扎,最是要命的。
周瑞家的熬不过,点头呜呜道,凤姐上前扯开堵嘴的布。
周瑞家的嘶叫:“别扎了,我说。”
凤姐勾起一个笑,容嬷嬷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