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别人面玩弄人妻 让老子爽了就放了你_我的厨艺成精了
这粥熬得粘稠喷香,入口便化,还有一股子鲜甜的味道,是女孩子从来没吃过的味道。
她吃得又香又满足,表情都比之前灵活了两分,不再那么呆滞。
她意犹未尽地把碗舔得干干净净,肯定是没吃饱。
她掏出手机放在地上,“钱。”
林清欢看她没有要呕吐什么黑水的迹象,摆摆手:“不用了,请你吃。”
女孩子起身走了,手机也不拿。
林清欢追上去还给她,问她名字,她依然说不出。
林清欢试探着摁了一下,手机居然没有密码,她翻一下通讯录,最上面的是爸爸。
林清欢直接拨过去,那头没接,她就发了个短信,表示女孩子在落梅街上晃悠,精神不大好,让家人来领回去。
她把手机放回女孩子口袋里,女孩子却顾自走了。
林清欢也就没多管,回去吃完饭把院子收拾一下,再拿出课本自学,看不了几页觉得犯困干脆刷刷片。
转眼晌午。
虽然一个人不爱吃饭,但是她答应爸爸妈妈,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的。
冰箱里还有几块排骨,化开吸干水分,放在油锅里干煸一下,然后添水,加上葱姜、香菇、胡萝卜碎,再抓一把米进去,自己做一个排骨焖饭。
焖饭的时候就刷刷手机,哎,这咸鱼的人生。
吃午饭的时候,王队长给她回了消息。
他在学校系统查到那个女孩子,叫张彩彩,正处于叛逆期,最近不爱说话拒绝和人沟通。
她妈妈给她办了休学,让她到外婆家散心,并不是失忆或者碰瓷讹人的,让她放心。
林清欢想起张彩彩的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好,她家人应该带她去看医生。
聊了一会儿,林清欢莫名觉得王队长情绪低落,就问怎么回事。
王队长:小欢,你信沈大师?
林清欢沉默了一瞬,回复:王叔叔,我信。
王队长:嗯,我也信了。先忙了,有事再联系。
林清欢寻思这信息量有点大啊,看来王队长这两天三观也被颠覆了啊。
吃完饭林清欢在街上逛逛,下午的时候在路边小公园碰到张彩彩,她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
男人神情激动地说什么,张彩彩却不吭声。
林清欢路过招呼一声。
男人看到她,立刻道:“你是我们彩彩同学啊,哎,你看这孩子让她妈妈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林清欢见牵扯人家家事,她就不想听,礼貌地告辞。
突然,张彩彩甩下她爸爸追上林清欢,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我饿……”
那声音,透着几分委屈。
张爸爸一副心疼至极的样子,“你看你,我说让你跟着爸爸,你不肯。这会儿连饭都没得吃了?他们就这么虐/待你?”他一把拉着张彩彩,“走,去跟你妈说清楚,以后你跟着我过,我当你监护人,饭都不给孩子吃,这还是亲妈?”
张彩彩依然不吭声,却再一次甩开他的手蹭到林清欢身边去,小声:“我饿。”
张爸爸恨铁不成钢地跺跺脚,“罢了,随便你。”
他转身走了。
张彩彩也不理他,眼里只有林清欢,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清欢:……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女孩子倒像是抑郁症或者有点轻微的精神疾病,因为王队长说她不是碰瓷讹人的,倒也没什么担心的。
林清欢试探地问:“你妈妈对你不好?”
对方没反应。
“你爸爸对你好吗?”
依然没反应。
张彩彩眼里似乎只有林清欢一眼,痴迷地瞅着她,让林清欢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晚上吃鲫鱼豆腐砂锅,一起去吧。”
张彩彩就颠颠地跟着她走了。
回去的时候,林清欢特意绕开那栋跳楼女鬼的楼。
沈煊说那个女鬼就在那栋楼里来回跳,并不会离开,让她没必要担心。
嘴上说不害怕,经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就会避开。
到了家门口遇到左邻右舍,林清欢悄悄把王队长说的话告诉他们,让大家再看到张彩彩在这里溜达就照顾一下。
大家听说就张彩彩可能有病,都唏嘘不已,“怪可怜的。”
林清欢寻思张彩彩分明就是个吃货,如果有喜欢的东西,那抑郁症也能缓解吧?
她让张彩彩进饭馆等,她去杀鱼。
看着林清欢进了饭馆,女孩子却不敢上去,她虽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是记得吃,记得打。
林清欢:“进来啊。”
女孩子试探着抬脚迈上去,竟然没事,她便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林清欢去厨房用一个小盆抄了三条巴掌大的野生鲫鱼,这种鲫鱼刺多红烧不过瘾,炖汤却鲜美得很。
她端着去饭馆外面的下水道口处理鱼,外面有流浪猫狗吃鱼的内脏,这样也不浪费。
林清欢有个本领,这种小鲫鱼处理起来不用刀,她左手握住鱼尾巴,右手拇指从尾巴直接撸上去,然后用手一抹,鱼鳞就都簌簌落下来。然后再去腮去内脏,清洗干净即可。
水果店邱老板娘嗑着瓜子和她聊天。
林清欢抬头看到张彩彩蹲在台阶上看她杀鱼,眼神痴迷又虔诚,乖巧地像个小孩子。
她就想起自己小时候,没人玩的时候就蹲在角落里和蚂蚁做朋友,也是这样乖乖的。后来长大了有那么一两年也是叛逆得不行,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想和人说话,表面乖巧得很,心里却很倔强叛逆,心事也藏起来不跟人说。
下午又有点阴,日头没在西天的云山里,只有清冷的光辉遗留人间,照得张彩彩近乎透明要消失似的。
林清欢看她穿那么少,哆哆嗦嗦的,让她去屋里等。
进了饭馆,林清欢拿了糖果瓜子放在桌上,“你随便吃点,我去后面炖砂锅。”
张彩彩费力地点了一下头,只觉得肚子好饿,这里好香,她心里那个空洞洞的地方会被填满。
林清欢先起热锅,用姜抹一下,加入少许油,把抹干水分的鲫鱼放进去煎至两面焦黄。
那边砂锅里倒入家里的老鲜汤,切火腿片进去,再放葱段、姜片,等水开的时候倒入适量绍兴黄酒,丢进两个切了十字花的香菇,再把煎好的鱼小心放进去。冰柜里还有自己做的肉圆子,也放几个进去一起煮。
小火三十分钟,汤就变成了奶白色,最后把嫩豆腐、白玉菇以及红薯粉等放进去,小火焖一会儿,最后点缀上焯过水的青翠小菜。
一锅汤色奶白,香气扑鼻勾人的鲫鱼豆腐砂锅就做好了,
林清欢自己盛了一大碗鱼汤加豆腐粉条,其他的全留给张彩彩吃。
看到林清欢端着饭菜出来,原本呆滞木然的张彩彩一下子精神起来。她像小学生一样坐如钟,神情认真还带着热切的期望。
林清欢看她那么捧场,笑了笑,“我做了很多,你可以尽情吃饱。”
吃饱?
张彩彩看着她,吃饱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她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露出温柔的神色。
林清欢却看到她颈下的青痕,忍不住问她,“谁打你了?”
张彩彩茫然地看她,不懂。
林清欢就示意她吃饭吧,吃完饭天还亮着,正好可以回家。
张彩彩置身在鲜香美味儿的气息里,全身的细胞仿佛被激活了一样,她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原本沉重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仿佛饿了很久很久一样,现在要大快朵颐才能安慰自己的灵魂。
她也不用勺子,直接端着砂锅咕咚一口,好鲜、好香!
浓郁而鲜美的鲫鱼汤,里面融化了些许鱼肉,那勾人的味道一下子蹿到灵魂深处,让人回忆起记忆最深处的渴望。
吃饱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
“好吃!”她一边吃一边发自肺腑地赞美。
这吃相也太……虽然有点粗鲁,但却是对厨师最大的恭维啊。
林清欢看着她那一副饕餮的架势,便把自己的也推过去。
现在比她正常吃饭的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根本不饿。
张彩彩一边吃,脑子都活络起来,这一锅鲫鱼豆腐汤里好像蕴含了无穷的魔力,能够融化冰封一般。
她吃得又饱又舒坦,酣畅淋漓,开心地说:“太好吃啦,我终于吃饱啦,真的好满足啊。”
她朝着林清欢鞠躬:“谢谢你林老板。”
林清欢忙摆手,“我不是老板,我爸爸才是。”
张彩彩感觉很热,拿手扇扇风,“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简直太香了,直击灵魂的香啊。”
林清欢眼睛弯成月牙,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赞美呢,她真是太喜欢这妹子了。
张彩彩摸着肚子无限回味,“我老觉得有个事儿没完成,现在想起来了。昨晚上睡觉之前饿了,我妈说我有胃病不能饿肚子睡觉。我就爬起来下楼找吃的,找了好久才找到林老板。啊,我终于吃饱了,谢谢林老板。以后我一定听妈妈的话,再也不惹她生气……哎呀……”
她惊呼一声,脸上纯真的笑容瞬间惨淡下去,慢慢地露出一抹深切的哀伤,“怎么回事,我……我、啊?我早……死了啊……”
她缓缓地站起来,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神情落寞地看着脚下的腐尸。
林清欢惊得直接跳起来。
擦擦擦擦……这是怎么回事!
张彩彩也慌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穿回来。”
她立刻去穿自己的尸体,却无能为力,一时间惊慌起来,跟做错了大事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清欢看她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又觉得可怜,自己一个大活人理应比小姑娘更坚强才对。
她刚要说“没关系,我来想办法”,就看到张彩彩越来越淡,直到透明不见了。
“哎呀,张彩彩?”
没有任何回应。
林清欢握着手原地转圈圈,怎么办,怎么办?什么叫早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要是和警察解释他们信不信?
她拿出手机要给王队长发消息,却下意识翻到了沈煊的号码。
对找他,他不是专业的吗?
她立刻拨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在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被接起来。
“喂,林清欢?”他的声音微喘,低沉而沙哑,不知道在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林清欢慌乱的心稳定下来,把张彩彩的事儿快速说一遍,“沈先生,你、你有时间过来吗?我这里……很需要专业人士。她突然就死了,尸体都腐……”说到后来,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好,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