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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欲成欢荷包网 闺蜜的老公好棒_火影之樱花缘

樱静静地坐在地上,靠着墙,等团团出来。

原本他们是好好在会议室里等卡卡西来找他们的,只是等了五六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人,虽然知道参加婚宴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但他们娘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她倒不要紧,团团怕是撑不消。樱想了想,觉得等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便带着团团出门准备去讨些吃的,却不巧被一叫织姬的姑娘给撞倒在地。

这不是碰瓷,她即便没钱也断断不会做出这档子事。只是,木叶人太有担当了,还十分爱心泛滥,那叫织姬的姑娘又是不住地道歉,又是请他们吃饭当赔罪。樱觉得,估摸是团团肚子叫的太及时,人又长得讨喜,才赚得这顿饭。

然后他们就被带到了一处宅子,别误会,这不是什么绑票,而是那姑娘说要给她师父做饭,可以捎他们一顿饭。不过终归是陌生人,贸然进入不大礼貌,况且樱眼睛不好,到晚上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就在外头等着,团团进入拿吃食。

不过说也奇怪,那叫织姬的姑娘看到她似乎很吃惊,还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抱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理念,樱非常高冷的一个字也没说。

樱没猜中开头,自然也不可能猜到结尾。

所以她并不知道,织姬之所以如此热情,是觉得她这头樱发眼熟。她也并不知道,织姬将他们母子俩带到的宅子,正是刚建不久的宇智波大宅!

原本这不过是个点头之缘,只是缘分这种东西真是难以捉摸得很,樱着实没料到,这点头之缘会生生被变成了个长久的缘分。

****

且说那厢婚宴结束,正是明月当空之时,宇智波家两兄弟、鸣人、雪之、卡卡西,五人正走在回宇智波宅的路上。

按理说,这卡卡西在结束喜宴后是要回火影楼的,却不想其脸皮之厚,竟以鼬同事、佐助老师的身份巴巴的也跟着往宇智波宅去,说是要叙旧。

话说这丫估摸早忘了会议室还有人在等他吧。

宇智波一族如今只剩两人,难免有些冷清,偶尔朋友一起叙叙旧也无甚大碍。

鸣人今天莫名兴奋,喝了不少酒。他打了个酒嗝,揽着卡卡西肩膀,笑得贼兮兮的,道:“我看今天那个新郎也就二十来岁,话说卡卡西老师你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卡卡西瘫着死鱼眼,把鸣人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淡淡道:“你离我远一点,臭死了。等下回去,雏田看到你喝成这样,是不会放过你的。”

雏田因为不放心还只有两岁大的博人,便早早回去了。

听到自家老婆的名讳,鸣人打了个寒颤,话说结婚之后,他的雏田稍微有些霸气侧漏啊。

见鸣人消停了,卡卡西抬头,远远就能看见那株冒出宇智波墙头的樱花树道:“终于开花了吗?”

这话一出,气氛有些尴尬。

卡卡西突然想到什么,陪笑道歉:“嘛嘛,不好意思,我是说很漂亮。”

“没关系。”雪之嘴角的笑变得有些苦涩,“种了五年的樱花树,今年才来第一树花,自然是漂亮的。”

鸣人听后一个激灵,酒醒了不少,有些担忧望着佐助。宇智波宅里的那颗樱花树,是雪之五年前种下的,而树下的衣冠冢是两年前樱二十岁生日一过立下的,当初他还怕佐助回来看到后,会一下劈了它呢。不过听雪之说,佐助也的确是准备劈的,但草薙剑挥到离墓冢只差两三厘米的时候却生生顿住了。他问雪之为什么,雪之只说估摸是墓碑上刻的字让佐助不舍吧。鸣人听后沉吟了一下,然后悟了。

诚然,墓碑上仅刻了四个字——宇智波樱。

鼬侧过头瞥了眼自家沉默的弟弟,略显生硬地转开了话题,对雪之道:“织姬是你徒弟吧,你跟她说一下,别再往宇智波宅跑了。”

“噗!”雪之笑了:“拜托,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追根到底,还是佐助君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啊,自从两年前织姬那丫头见了你一面,就沦陷了。这两天你回来,她可是卯足了劲儿往宇智波宅跑,比我还勤。不过你天天不着家,织姬去做饭,倒是便宜了我们。”

佐助默不作声,并不想理会雪之的调侃。

雪之也没希望佐助能回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

几人拐过转角,雪之向天发誓,她只是十分不经意地扫了某处一眼,然后便生生呆住……

骗人的吧!

雪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宇智波门前,坐在灯下的一团粉红,不是她的幻觉?

几人不解她的反应,眼光顺着她看去,然后同时愣住。

佐助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僵硬。

樱……吗?

耳边鸣人的惊呼声唤醒佐助,让他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幻觉,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她。

整整五年,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

雪之想冲过去,却被鼬一把抓住,不待她挣脱,耳边刮过一阵风,回头看去,佐助已然站在樱面前。

鼬看了眼许久未如此激动的弟弟,微微一笑,拽着雪之,翻墙进去了。

卡卡西同时拉过没眼色企图走正门的鸣人,也跟着翻过墙头。

你说人家小情侣站在大门前上演久别重逢的戏码,你个缺根筋的走什么大门啊。

卡卡西已经无力吐槽了,他实在想不透都是做老公当爸爸的人了,情商咋还恁低呢?

****

当樱就在眼底时,佐助放缓了步子。

她穿着一身破烂的灰色衣服,抱膝坐在地上,下巴搁在膝盖上,一头樱发随意散落在地,淡黄色的灯光笼罩在她周身,只觉十分不真实。

五年来,他头一回看清这个世界的色彩。

就像是一个梦,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人,现在却活生生在他面前。

佐助屏住呼吸往前挪了两步,生怕动作一大,眼前的人便不在了。

听到脚步声,樱抬起头来。她看起来比五年前更加憔悴,清瘦了很多,下巴尖尖的,特别是那双碧绿的眼睛,黯淡无光,没有焦距。

她的眼睛怎么了?

此刻谁都没有出声,佐助停滞了一会儿,举步又走近了一些。

接着,就听到她说道:“谁?”

樱眼睛不好,大晚上光线太过微弱,她只能模模糊糊看清有个人站在她面前,却不知是谁。

佐助心底莫名一颤,因为这个字,因为她语气中的淡漠与疑惑。她知道她在说什么?!

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慑人气息,樱皱了皱眉,左右寻思了一番,估摸是这家主人回来了,看到门口坐着她这般穿着宛如乞丐的人,不生气才有鬼呢。

樱撑着墙壁起身,打算好好道个歉,但因着坐太久,腿使不上力,身子一歪,差点直直摔到地上。

但终究是没有受倒地之痛,在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前,她便被紧紧抱住了。

这人力道很大,紧锁双臂将她压进怀中,她只能乖巧的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声,十分真切。

恍惚间,她竟觉得安心得很,也似曾相识,牵连得心底一阵阵的酸楚。

还不待她挣扎,这个将头深深埋进她的肩窝处的人便开口说话了。

他声音低沉喑哑,“你说我是谁。”

樱一愣,眼角一热,溢出些许泪花,她嘴唇掀了掀,“……佐助。”

他又将她搂紧了一些,嘴唇紧贴着她脖颈处,气息沉重,“嗯。”

樱无意识地又叫了一遍:“佐助。”她抬手回抱他,紧紧的,“对不起……我回来了,你,还要不要我?”

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仿佛小动物的呜咽一样可怜。即便看不见她表情,佐助的脑中也能浮现出她是怎样的委屈难过。

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刻在他脑中,清晰到让他心不由己的心软。

她向来都有把他弄得溃不成军的本事,从小到大都是,知道哪些话配上各种表情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狠不下心。

樱紧紧拽着佐助的衣服,一时间竟拿不准他的沉默,只能继续说下去:“你还在恨我吗?对不起,宇智波一族灭门的事没告诉你是我不对,只是那时我知道自己因为神树之心活不过二十岁,就想着左右不过是要带进地狱的,就没说……对不起,把你根本不想要的东西强塞给你。对不起,做了跟你哥哥一样的决定。但是,我不后悔用了复活术,我想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所以……”

“我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佐助打断她的话,他坚冰一般的语调终于破开了细小的裂纹,在樱耳边说道:“以后慢慢和我说,我会好好听着,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嗯。”樱点点头,闭上眼,泪水滴在佐助肩头,绽开了一朵花。

****

团团对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几个叔叔阿姨感到疑惑,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或许是这华丽宅子的主人,也就释然了。

秉持着良好的家教,团团九十度弯腰问好,只是他们作甚如此惊讶地望着他?莫非是他长得太好看了?

团团点点头,觉得很有可能。妈妈曾告诉他,有人盯着你看,那说明你长得好看,作为对此赞美的回应,就应该大大方方给别人看个够。

于是团团就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直直回望他们。

雪之仔细端详了团团一会儿,转头对着织姬问道:“谁的孩子啊?”

织姬指了指大门口,说道:“师父您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守在那儿的一个樱发女人吗?这是她的孩子。”

雪之目瞪口呆:“樱的?”

鸣人惊叫出声:“wuso!”

卡卡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织姬倒吸一口凉气。话说她只是觉得那女人一头樱发跟樱大人很像而已,结果人家还真是?!

鼬惊讶得微微睁大眼,看着这孩子的黑发黑眸,七七八八明白了个大概。

团团不晓得这漂亮阿姨怎么知道他妈妈的名字,不过他是樱的孩子很奇怪吗?做什么他们这么震惊?

鼬走到团团跟前蹲下,摸摸他的头,很是温柔问道:“你父亲是谁?”

团团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觉得非常亲切,可能是都有着黑发黑眸的缘故吧。而且团团很喜欢别人问他爸爸叫什么名字,以前妈妈不准他告诉别人,但现在他终于可以大声说出来了。

“我父亲叫宇智波佐助,我是他的孩子。”

好看叔叔瞬间愣住了,后头那些个叔叔阿姨又是一顿惊叫,特别是那个黄头发的叔叔,说着什么“佐助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难以置信”之类的话。

团团觉得有点受伤,他是宇智波佐助的孩子怎么了,有这么令人难以接受吗,还是说他和父亲一点也不像?

团团嘟了嘟嘴,看着面前的好看叔叔,一板一眼地反问了回去,“你呢,你又是谁?”

谁知好看叔叔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笑道:“我是宇智波鼬,你的大伯。”

团团吃惊地张大嘴,他跟着妈妈来木叶找爸爸,却不想第一个见到的是他大伯!妈妈说的那个天才大伯!

团团星星眼,左右看了看,又问:“那爸爸呢?”

鼬戳了戳侄子的额头,说:“你爸爸和你妈妈在一起,他们马上就回来。”

团团摸摸被戳得生疼的额头,转头朝门口看去。他眼睛尖,隐隐能望见在门口紧紧相拥的两人。

团团兴奋地红了脸,他爸爸妈妈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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