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归来宠弟 让你上下两张嘴都闭不上_穿越甄嬛传之玄凌
甄嬛吃几天的药,感觉好多了,但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深恐深宫险恶,不想侍寝,可是又没有太医作假,只好晚上独自一人偷偷开窗吹风,这样吹了几日,终于病了。御医开了些药,甄嬛喝了一些又倒了一些,所以病一直为好。朱宜修见甄嬛的病一直不好,只好把与她同宫的史良娣史移芸迁到长杨宫与安宁容同住。
而梁选侍因为被罚,还呆在幽兰殿出不去,那个被苗丽妍派去的姑姑十分严厉,梁选侍十分后悔,性格上倒是改了不少,不过,这是后话了。
一月后,玄凌开始翻新人的牌子,旧例去了新人中最高位的慎嫔刘令娴那儿,晋为从四品德仪。翻季小媛的牌子,晋为正五品嫔,赐号“温”
季氏的温柔的样子,到让玄凌想起选秀那日,那双剪水双瞳,于是翻了安宁容的牌子。安宁容侍寝当日十分紧张,只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玄凌走进一看,未免失笑,故意开口道:“朕又不凶,侍寝的规矩嬷嬷没教过你吗?”安宁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抖得更加厉害了,玄凌觉得有趣,“既然你那么害怕,朕就先走了。”他作势要走,却被扯住了衣袖,转过头一看,安宁容双眸泛泪,结结巴巴的:“皇…皇上,妾…妾准备好了,妾…不…不害怕。”玄凌被那双眼一看,默默叹了口气,把那个抖得不成样的人抱进怀里,道:“朕说着玩儿的,别哭了,朕不走。”怀里的人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深深吸了几口气,却闻到玄凌身上的龙延香,小脸红的更厉害了。见怀里的人呆着不动,玄凌只得继续安慰:“你是朕的嫔妃,胆子放大点,别太紧张了,朕又不凶。”怀里的人点了头,还是不动,玄凌无奈,把人搂住,面对面,可惜安宁容害羞的眼睛就是不往前看,玄凌内心想着怎么那么害羞,我都不好意思下口了,嘴上却说着:“安卿连看都不看朕一眼,难道是因为朕长的丑?”安宁容听此话,就匆匆看了一眼,脸红的似乎要昏过去了,玄凌低声诱哄着:“来,闭上眼睛,乖。”安宁容羞涩的闭上了眼,于是咳咳,都懂得……次日,常在安宁容晋为从六品美人。
苏州来的孙妙清,亲自下厨,为玄凌做了许多苏州特有的美食,玄凌吃着十分满意,次日就晋了孙才人为正六品贵人。
木美人晋为正六品贵人,李常在晋为从六品才人。而后,玄凌又再招幸了安美人安宁容和孙贵人孙妙清,分别又晋为正六品贵人和从五品小仪。
接着,周小仪周青青晋为正五品嫔,贵人杜佩筠晋良媛。因为,梁选侍被罚,甄贵人病快好的时候又受了风寒,所以这两人都被玄凌遗忘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宫里受宠的不受宠的都按例拿了自己的月例,没有少了谁了也没用多了谁的,倒是让一些不受宠也不想受宠的的人安稳度日。
今年的宫宴一如既往的无聊,宴罢,玄凌有些醉了,他让那些内侍不许跟着,自己在宫里闲逛起来.朱宜修有些担心,想让玄清跟着,但是出宫建府的王爷哪里可以在宫中乱逛呢,所以只得让那些走后面跟着的人小心点,自己和宫妃们回宫了。
玄凌不知不觉得走到了倚梅园里,空寂的园子阵阵梅香,突然在远处的花树中传来一声长叹:“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倒是让迷迷糊糊的玄凌突然清醒过来,厉声道:“谁在那里?!”那个声音没有回答,四周万籁俱静,只闻得风吹落枝上积雪的簌簌轻声,半晌无一人相应。
玄凌皱了皱眉头,开始慢慢往前走,走几步后就停了下来,继续厉声:“再不出声,我便让人把整个倚梅园翻了过来。”那个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话,“奴婢是倚梅园的宫女,出来祈福的,不想扰了尊驾,请恕罪。”
玄凌一挑眉,宫女?真是有趣!就问那个所谓的宫女:“你念过书么?叫什么名字?”“奴婢贱名,恐污了尊耳。”玄凌见她始终不愿说明自己是谁,开始又往前走,那个声音开始慌了,急声道:“你别过来——我的鞋袜湿了,在换呢!”
玄凌见她这么说只好停下脚步,暗想:既然我今天不知道你是谁,我就不信明天找不到你!这样想着,玄凌就离去了。
从倚梅园回来后,玄凌招了沈贵过来,让他去找一个宫女,沈贵皱着脸,“奴才斗胆问皇上,您要找到那名宫女是在哪里的?”玄凌想了想,“你去问问倚梅园的宫女们,‘逆风如解意’的下句是什么,谁答出来了就带来朕这里。”“奴才遵命。”还有点醉意的玄凌,就一个人歇下了。
次日,玄凌下朝用了早膳后,昨晚让沈贵办的事办好了,他身后跟着一个宫女,低着头,看不清相貌。沈贵和那个宫女行完礼后,玄凌让他们都起来,问道:“是你答出了‘逆风如解意’的下句?”那名宫女的声音非常好听,她低下头露出脖子,低声道:“是……‘容易莫摧残’。”“不错,昨个儿在倚梅园的人是你?”宫女的声音更低了:“是……奴婢。”“那昨夜怎么不敢出来?”“奴婢不知道昨夜的人是皇上,若是外男,奴婢怎么能出来?”玄凌点了点头,“倒是个知礼的。”想着以后后宫终于有戏看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名为余莺儿。”“那,封倚梅园宫女余莺儿为从八品更衣,赐住虹霓阁。”余莺儿欣喜道:“谢皇上厚爱!”
玄凌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见沈贵似乎还有话说,抬抬眼,沈贵低头道:“皇上,奴才还在倚梅园里发现了这个。”说着,让一旁的小太监托着托盘上前一步,玄凌伸手拿过,是一枚小像,剪得倒是惟妙惟肖,不过有些眼熟,到底是谁呢?沈贵一旁低声道:“奴才看着小像,似乎是棠梨宫久病的甄贵人。”玄凌才发现刚才他不自觉的念出来了,不禁笑了笑,“以后宫里会越发热闹的。”意味声长的话,让沈贵的头低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