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母后为后最新 干肿了还要继续_这样的穿越非得累死
「…果然是这样呀…」
“无法使用…”,“也对…都在他面前使用<血雾化>那样的能力了…”,“又怎么会不防备我能够使用的能力呢?…”,“而且…”。
「周围的这些东西…哈啊…」
“毒蛇…”,“就在这些除了防止我出去以外的铁柱子以外…也没有什么能够保护我的了…”,“估计…只要稍微伸出手指一点…它们就会像收到信号那样直接朝我撕咬”,“在我醒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动作…这就证明…它们并非会对铁柱子内所做的事情发起攻击”。“庭亲与米阿尔并不在这里…”,“附近也没有听到她们的声音,至少…在「龍化」过后的耳朵范围以内没有听到”,“也就是说…附近50米的距离…并没有她们的任何消息”。“很安静…就连守卫也没有弄出的动静”,“我处于「无人看守」的状态…”,“周围也并没有魔力反应,因为我只露出了<血雾化>的能力,姑且还是不知道我对于魔力的感知…”,“魔法的侦查我还是能够感觉到的,而现在那样的感觉并不存在于这个地方”。“而由于角度问题,这个地方的四周我并不知道与什么地方连通,只能通过温度去判断…这里是远离阳关的地下”,“那个人曾经教导过我如何辨别自己的位置”,“现在…温度大约在20左右…”,“如果要论楼梯的步数的话…大概就是地下一层左右吧…”,“偶尔还有暖风吹过,不像是什么阴森的山洞或者是与外界隔绝的空间”。“不过…即便得知自己大概的位置,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呢…”,“手脚都被牢牢的锁住了…<血雾化>等能力也无法使用…”,“<时逆交错>并没有恢复的感觉,也就是说还没有度过一整天…”,“真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
“现在发出声音的话会很糟糕…说不定会引来守卫的注意”,“我并不想自己醒来的事情这么快就暴露”,“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加快对方的行动,以及提高警惕”,“因为晕着的人总比醒着的要安全——对于守卫来说”。
「嗯?…」
“因为我坐在地上,所以能够感觉到…”,“自己裙子的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像是玻璃什么似得”,“并且有着某种可以流动的东西”。“随后——我很快想起了那个讨厌的男人…”,“这个瓶子是他给的东西”,“那个荧光绿的瓶子…”。“不过…那样的东西总不会是溶解铁链或者是服用之后就能打碎牢笼的力量增强剂什么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连个瓶子都无法融化了”。“不过,最起码让我知道了一件好事”,“对方除了武器之外,并没有拿走我身上其余的东西”。
「呼…」
“由于无法使用能力,我也算是如同赌博般的尝试”,“在自己的内心大喊————”
「诡刀——刀子!」
“武器的<远程召唤>”,“那个人对于武器会丢失的考虑,随后得出的答案”,“要预防被敌人缴械的可能,那就必须掌握武器能够<远程召唤>的可能”。“为了训练出这样的技能,必须与武器的灵魂拥有更深的共鸣才行”。“那个人做不到…我却可以!”,“因为我从不会去怀疑自己信任的同伴!”,“我相信着它们,也是因为这种信任的关系,让我才会得到它们的信任”。
「啊啊…真是糟糕呢…达令…」
「竟然被关在了这种可怜的地方…」
唰拉——
“刀子具有能够改变灵魂性质的能力,同时也拥有相当的锋利程度”,“这种程度的材料,她不用任何的能力都能够切开”。
「谢谢…刀子」
「对了…你们被拿到哪里去了?…」
「如果…那个地方很危险的话…我先道歉…」
“因为刀子她们被带到了不同的地方…我认为那里会是比起这里更为糟糕的…”。
「怎么会呢~」
「毕竟达令是「圣剑使」嘛~」
「人家只是被拿去稍稍的“改造”而已」
“刀子用着极度不爽的语气说出来了…”。“武器的改造…那就是要连同灵魂也一起打造的意思吧…”,“也难怪为什么刀子会生气了…”。
「啊,对了」
「那个地方似乎是军备的武器库来着…」
「存放着大量的火药、毒物、以及武器」
「如果那里被摧毁的话,短时间内这个地方都会陷入防备的瘫痪状态」
「变得只能用原始的办法来进行防御」
「这对他们来说,是最棒的报复了吧~」
「达令,要不要那样做呢?」
“……”,“我要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对无辜的人下手吗?…”。
「不用了…」
「先从这里出去吧」
「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确认…」
「而且…」
「就这样结束的话…“太便宜他了”」
「呼…」
「开路吧!刀子!」
“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奥雷斯亚>王国——
一个地位阶级严重,却又被称为「人类最初之地」,定下严格的规则、制度、体系以此来限制每个人的王国。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500年以上——平民低于「卒」级,这意味着平民所拥有的权力最少、要被限制的东西是最多的。武器不允许携带进<奥雷斯亚>、必须拥有具体的劳动否则就驱逐出去、每天必须进行上供以求保护、上了年纪的老者除非有特殊的情况否则无一例外全部要赶走,从<奥雷斯亚>出生的小孩必须接受严格的训练,从出生开始就要面临魔法适应力、体格成长性、力量潜能、速度潜能、智力潜能、等等测试,只要有“任何一项”较为突出,那就必须成为「卒」或者以上的阶段。阶段也并非想要成为就能够成为,<奥雷斯亚>具有一项仪式,那是上古人类所留下来的——「精灵之仪」。本该用于确保精灵健康的东西,却用在了检测人类是否合格的标准上。仪式的内容相当简单,获取测试者一部分的血液,检测其潜能程度,只要合格就会成为相对应的阶段,而接受了相对应的阶段又会有相对应的规则。就拿最高阶段的「圣」为例子——「圣剑使」无法离开<奥雷斯亚王国>一步,并且是永远。<奥雷斯亚王国>的规则并非只有口头说说那么简单,规则具有“限制性”,并非概念而是「实体」。只要「圣剑使」踏出<奥雷斯亚王国>一步,身体的细胞就会从内部开始崩坏,并且强制大脑的控制,让其必须回到王国内,只要时间超过一分钟,「圣剑使」就会彻底沦为“规则的人偶”,丧失自己的意志,同时听命于<奥雷斯亚王国>「本身」——该规则并不只是用于限制「圣」的行动,其余的阶段只要违反与自己相关的“规则”那么下场也是一样的。规则数量众多,可以说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自由”,但讽刺的是——却是因为这样的限制而谨慎活着的他们已经“适应”了那样规则,“已经不在意自己是否还拥有着「自由」”——。
「…」
「果然没有守卫呀…」
“我与刀子切开了上方的铁柱子,并且避免了那群毒蛇离开了这个房间”。“估计…伤害这群毒蛇也会引来那个「无名」的注意,这种东西可不是凭空出现在那里的…”,“接下来…”。
「呼…」
“我集中精神把一切都向自己的感知力进行提高”,“让自己能够听到更为清楚的声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要找到其余的人”,“米阿尔、庭亲…”。“我要先找到她们才能够放心…”,“不然的话离开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时逆交错>的次数还没有到达恢复的时间”,“在那之前…我要确保她们的安全才行…”,“为了不让别的威胁到她们…我必须这样”。
「会不会太谨慎了呢?达令」
「这里一个守卫也没有哦?直接离开或者探索不好么?」
“一旁的刀子相当淡定的…就像是平时聊天一样,一点紧张感也没有”。
「哈啊…虽然是没人啦…可是如果有那个万一的话…其他人可就要陷入危险之中了哦…」
「我不想那样…」
“ 刀子无奈的叹气——”
「唉…我家的达令就是喜欢把自己带到危险之中」
「不过,既然已经承认您是我的持有者」
「那么您想要完成的事情,我会尽力帮忙的」
「现在,您打算怎么做呢?」
「我的能力只能改变部分的灵魂性质」
「大概也就…能把钢铁变成肉块的程度」
「想要改变不存在的东西是不行的」
「而且,找人的话我也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那方面的话,那把不完整的家伙会更好哦?…」
“一脸得意的刀子敲了敲自己的刀身”,“似乎…她与剑子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呀…”。
「那我要切换咯…」
「下次再见~达令——」
“说完”,“刀子就切换到了剑的模式”,“剑子的灵魂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您好…」
「遵从您的吩咐…」
「我该做点什么呢?…」
“唔…这是我第一次与剑子交谈…”,“稍微有些紧张呀…”。
「那…那就…」
「剑子…你能够在它们不发现的情况下去寻找其余的两人吗?」
「刀子说…你比较擅长这个…」
“剑子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
「我…」
「并不能够很好的完成这个命令…」
「非常抱歉…」
“带着歉意的剑子,向我道歉…”
「为什么…呢?」
「是…要做的事情太过困难吗?…」
“她摇了摇头”。
「不…」
「那是因为…」
「我并不能离开您」
「只要离开您一段时间」
「我们的灵魂就会自己回归到武器之中」
「这样的话是无法完成您所说的「寻找其余两人」」
“原来是这样…”,“并非没有那样的能力,而是拥有一定的限制…”。
「那…剑子…你能够找到那两人的位置吗?」
「如果是在这里附近的话…」
“剑子闭上了眼睛,如同我刚才那样集中精神”。
「不…这附近只有一个人的气息…」
「而且相当的虚弱…」
「应该是您所说的其中一人…」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庭亲与虚弱联想到一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对庭亲做了什么…”,“可是没有任何的理由会让他那样做”,“成为「圣剑使」威胁我最重要的手段就是她不能受到伤害”,“也就是说…那个人是…”
「米阿尔吗?…」
「剑子,麻烦你带路了…」
“地下的通道并不昏暗复杂”,“我们很快便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并且——”
「果然是这样吗?…」
“米阿尔这边的情况倒好…”,“只是昏迷在牢笼之中”,“铁柱子外并没有毒蛇之类的危险东西”。“因为米阿尔实际上也没做出什么逃离<奥雷斯亚王国>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被我拉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