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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丝老师的娇喘 乖握着它把它吃下去_恃宠生娇

一个晚上,芸熙都在不断换帕子和手心中擦酒中度过。

后半夜时,芸熙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时发现温度降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烛火下,看着他酣睡的脸,芸熙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久之前做的梦——

梦境中好像也是这样的情景,甚至屋子中的摆设都差不多。红烛闪烁下,也是有个男人睡的正酣。而她在梦境中好像爱他爱的深沉,彻夜未合眼的照顾着他。

只是,那时醒来的芸熙想不起梦中男人的面庞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想起这个梦境让芸熙大惊失色,猛的摇摇头再看向胤禟时,仿佛他正和那个男人的脸慢慢重合。

我的天。

芸熙起身离开房间冲了出去,站在庭院中呼吸着夜晚微凉的空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会是他,绝对不会是他。

清晨时分,昏睡一个晚上的胤禟醒了过来。

醒来坐起身环顾一圈屋内,并没有找到芸熙身影的胤禟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昨晚那个温柔的芸熙难道只是他的梦境么?

“九爷醒了?”小李子推门进来,看着脸色恢复正常的胤禟松了口气,“爷的脸色好了些,咱们快些回去找太医来瞧瞧吧。”

胤禟抓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芸熙呢?”

小李子垂眸回道:“芸熙姑娘说男女有别,还请九爷醒来之后赶紧回乾西五所找太医瞧瞧。爷,这会人不多,咱们快些走不会引人注目。”

胤禟见小李子答非所问,冒起了火:“爷问你芸熙在哪,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芸熙姑娘……昨晚去了御花园。”小李子眼见胤禟要发火,颤着胆子说道,“临走前,芸熙姑娘说等爷醒了就找太医瞧瞧,待爷走了她再回来。”

“小李子,你这差事当的是越发的好了!”胤禟抬手一把将小李子头上的帽檐儿拍了下来,“夜里寒凉,你怎么能让她出了翊坤宫!”

小李子脸色刷白,神色十分委屈:“姑娘说宫中人多眼杂,以防万一她只能这样做。”

胤禟起身抬脚踢上了小李子的屁股:“还不滚去找?”

其实芸熙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在深夜的时候去御花园独坐一夜?她只是在翊坤宫外的墙根下坐了一个晚上,原本打算不睡,可最终还是没抵抗住滚滚来袭的睡意。

打开翊坤宫大门,一脸急切的胤禟在看到不远处墙根下打盹的芸熙时,脸上的戾气便悉数散去。

小小的人,正盘腿坐在红墙下头正一栽一栽的打盹。

这时,头猛地一栽惊醒了打盹的芸熙。一脸茫然的揉了揉脖子收起了腿,还想继续睡时看到了眼前的小李子。

“姑娘,爷已经走了,你快回去吧。”小李子扶起了腿已酸麻的芸熙说道,“夜里寒凉一会奴才给姑娘送一剂姜汤来。昨晚多谢姑娘的照拂,爷已经退烧了。”

芸熙拍了拍身上的土点头:“退烧了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她回去了?”站在墙角处的胤禟看着芸熙进了翊坤宫沉声说道,“一会让太医来给她好好瞧瞧。”

“爷,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芸熙姑娘……”

“你看不出她是在故意躲着爷么。”胤禟撇撇嘴,“虽然爷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总有一天不会再躲着爷的。”

……

从那之后,胤禟还是每天准时到翊坤宫溜达一圈。

每次来依旧都是哼哼哈哈的没有太好的脸色,而且越发变本加厉的想方设法让芸熙为他弄这个弄那个。他其实也感觉到了那天晚上之后,芸熙几乎不可察觉的变化。

只是,原因是什么,他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原来能在他面前露个笑容的芸熙现在又变回了初次相见时淡然的样子。因为更多的时候,芸熙只会沏上一壶茶放在庭院中站在一旁默默斟茶不说话。

可他还是愿意来,他就愿意坐在庭院的银杏树下看着她不疾不徐的给他沏茶,哪怕没有一句话,哪怕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淡表情。

看着绞尽脑汁想法儿折腾她的胤禟,有的时候芸熙也咬牙切齿恨不得给他的茶盏中放些巴豆让他拉上几天,别再过来。

可是这些日子她也发现了,他现在来归来却不会再进她的房间。

通常一壶茶喝完之后,胤禟便会起身告辞不会让她太为难。

久而久之,芸熙放松了下来也习惯了。甚至会提前将他要喝的茶叶泉水备好,放在庭院中等着他来。

有时兴起,胤禟也会拉着芸熙说说诗词,甚至会自言自语的说一些自己宏大的愿望。

这天,胤禟迟迟未来,芸熙正打算收了茶具时听到了身后胤禟急匆匆的脚步。回头望去,从外面打马回来的胤禟笑容满面,眉宇间透着的那份喜兴劲儿让人看到便不自觉地心情敞亮。

“奴婢给九爷请安。”即便是胤禟天天来,芸熙也从来都是行大礼而非常礼。这样的举动,无时无刻的不在说明着她的谨慎和疏远。

“起吧。”胤禟并不试图纠正她这个毛病,而是甚是配合的摆足了九皇子的范儿落座叫起。

落座之后,芸熙提起旁边小炉子烧的山泉水淋顶冲泡,两人甚是默契的静静看着那钧窑的瓷器中上好的敬亭绿雪慢慢舒展开来,淡黄色的茶汤在天青色的茶杯中缓缓渗出带起了馨香,将那头顶上的银杏叶子都染上了颜色。

胤禟端起茶盏嘬了一口茶,忍不住话音中的兴奋:“小聋子,爷今日去盘下了一个楼准备做点生意。”

难怪来晚了。

对于胤禟有过人的经商天赋芸熙并不惊讶,拿起茶壶又替他倒上了一杯。

“只是爷还没想好,到底做什么生意。”胤禟纤长的手指扣着石桌面看着芸熙道,“爷想了好几个买卖,银号,酒楼,绸缎庄,你说做什么好?”

这怎么问起我了?

芸熙一愣说道:“自然是银号。”

“嗯,怎么说?”胤禟心中一阵惊喜,这个妮子果然跟爷是心有灵犀啊。

“京城是商贾大官云集的地方。”芸熙看着小茶壶中沸腾的泉水轻声说着自己的意见,“往来生意人出门在外吃住倒在其次,对于他们来说,出门在外带着大笔的银子不仅不方便还很不安全。若是能在京城有一家靠得住银号,将往来的银票存入,岂不是很方便?”

“爷若是以后做大了,可以在全大清主要的城市都设立分号。”胤禟是个天生的生意人,举一反三的能力让芸熙有些吃惊,“这样,生意人可以在异地存入取出,更加便捷。”

胤禟两眼中闪烁星光,拉了拉芸熙的衣袖:“小聋子,你给爷的银号取个名字。”

芸熙连忙摇头:“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让奴婢来取名字?”

“这有何不可?”胤禟笑道,“就你来取了。”

“那……”芸熙想了想,“叫四恒银号,如何?”

“四恒。”胤禟点头,“就叫四恒!等八哥十弟十四弟他们回来,爷便邀上他们一起去给爷开张。到时候你也去。”

芸熙放下手中茶壶,轻轻摇头:“那种场合,奴婢怎么能去。”

说着放下了茶壶,下了逐客令:“茶没了,九爷可要奴婢重新泡一壶?”

“不用了。”胤禟起身说道,“爷走了,明日再来。”

……

那日跟着大队出发的嫣然出了宫才发现原来随扈的队伍中没有九爷的身影,暗自捶胸顿足之时忽然想起,芸熙该不是故意为之的吧?她若是早就知道九爷不会随扈,便找了个借口留在宫中…这样便能甩开她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了。

人就是这样的。一旦开始猜忌,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的胡思乱想。

可无奈跟随銮驾出京,岂是你说走便能走的?这样一来,九月草原上再美好的风景在心急如焚的嫣然看来都如同嚼蜡。

十月初,銮驾从草原启程回了京城。回宫安顿好之后,嫣然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翊坤宫。

来到芸熙房前,嫣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偷偷趴在门前听着屋内的动静。侧耳听了一会,没有听到屋内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才叫了芸熙的名字:“芸熙,我回来了!”

“嫣然,快进来。”芸熙开门见到嫣然十分高兴,“草原景色怎么样?前两天忙着接娘娘,没顾上去找你。”

“草原甚美,你若是去与我有个伴便更好了。”嫣然从怀中掏出一了条手钏递给了芸熙,“这是我在草原上骑马的时候无意中得的,送给你。”

芸熙拿着那手钏凑到鼻子前闻着,惊喜的说道:“好香的玛瑙,是天然的吗?”

“这个…好像不是玛瑙。”嫣然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我得了这手钏之后拿去问草原上的人,他们说这叫醉心石。这醉心石本身自带异香且久久不散,是极为难得的东西呢。”

芸熙说着便把那醉心石塞给了嫣然:“这么难得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你我自/幼/交/好,说这些做什么?”嫣然又放回了芸熙手中,“以前你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想着拿来给我?我瞧着这石头颜色娇嫩,最是衬你。”

确实,那红里透着光的醉心石放在阳光下更衬得肌肤胜雪。芸熙欢喜的举着手腕对着阳光左看右看看不够连连道谢:“嫣然,谢谢你。”

“不客气。”芸熙身后的嫣然神情淡漠,嘴边的笑容也变得有些阴柔难辨,“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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