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山一妻多夫 男朋友硬了从后面抱着我_温暖的事
“风琴,别这样做……”磁性而浑厚的男声带着一丝焦躁与急切,“这一切都不能挽回的。”
被称作风琴的女孩坐在纸质的飞鹤式神上,轻轻晃着小脚丫,用稚嫩而甜美的声音哼唱着:“我想要去触碰它…但是却突然感到孤独……突然发现是独自一人站在这里…………我一个人在那年夏季遗留的年轮里…………”
“风琴!!”男子的声音微微提高打断她的歌声,女孩晃动的脚停止了,微微歪头看着被银色斗篷挡住脸的同伴,笑容天真而纯净的问:“怎么了,我唱的不好听么,我很喜欢这首歌呢,是蓝所唱的歌曲里最喜欢的哦!”
这个唱着美风蓝歌曲的女孩,正是突然从名取望海家消失,自称【柚木风琴】的女孩。
“并不是这个问题……”男子声线微微上扬已经显得很急躁了,月光落在女孩纯黑的发丝上,为泼墨般的黑发渡了一层淡淡的光,她稚气而可爱的脸庞上明明带着甜甜的笑容却比月光更加的冰冷,她歪头说:“和歌,你回去。”
女孩稚气的声音在冰冷的夜晚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穿着银色斗篷的男子身子微微一颤,低头着脚下的【白石宅】,淡蓝的结界覆盖着宅子,那蓝色的光芒泛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别那么做,风琴。”男子声线低了下来,隐隐透着一起卑微的祈求。
“我和她约好了,我还会来见她的。”女孩似乎想起什么,她弯起眸子,然后用不符合年龄的锐利视线看向同伴,低声说,“你回去,和歌,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是。”男子应声,身影慢慢变淡,最终消失不见。
男子消失后,风琴看着结界外|骚|动不安的黑影们微微眯起眸子,有些苦恼的撅起嘴,最终她叹了一口气,轻轻举起手臂,然后竖起食指,她的指尖泛起白色的光晕,低喃说:“抱歉了,我只能这么做,不过没有关系,一切都会重来的。”然后,她将指尖的淡白光晕指向名取望海的结界。
淡白光晕脱离风琴的指尖速度极快撞上名取望海的结界,结界立刻出现裂痕,裂痕慢慢形成了一个裂缝,徘徊在结界旁边的黑影争先恐后从裂缝进入白石宅。
风琴独坐在巨大的纸鹤上,冰凉的夜风轻轻拂过她泛红的发烧,她蜷缩起腿,稚嫩而可爱的脸庞露出不符年纪的寂寞,轻笑说:“夏天的夜晚真的很凉呢。”
月光拉长女孩的影子,漆黑而孤独,她一个人在高高的夜空中,看着结界被破坏的白石宅,然后她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下巴置于膝盖上,轻轻得哼起歌曲——
我想要去触碰它……
但是却突然感到孤独……
突然发现是独自一人站在这里……
我一个人在那年夏季遗留的年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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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呜呜——”
很轻很悠长的狼叫声传入白石友香里的耳朵里,原本睡得并不熟得白石友香里慢慢的睁眼睛,起身揉了揉眼睛,一个黑影突然笼罩住她,她抬头看着站在身前的陌生男子,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白石友香里刚刚张开,那人突然向她伸出手,低声说:“我们走。”
“啊?”白石友香里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体,眼前的男子穿着灰色的和服,和服上印着栩栩如生的艳美花朵,他灰色的短发有些凌乱,整个人透着病态的苍白,让白石友香里讶异的是他透着有一对与发色相同的狗耳朵。
看到白石友香里没有握住他的手的打算,他干脆伸手将她抱起来,白石友香里发出惊呼声,刚想要呼救,嘴巴就被一双冰冷而宽厚的手掌捂住了,她惊恐的眸子对上一双幽深而温润的眸子,白石友香里愣了愣,眼中的不安慢慢消失了,然后用手轻轻拉开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用不确定的语气问:“你是那个小狗吧,被压在书下那个小狗!?”
“结界不知道怎么被破坏了,那些贪婪的小妖怪们结伙的闯入进来,我们先离开这个宅子。”他虽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却告诉了她,他为什么要带她走。
【哈……有美味的气息……】
阴沉而悠远的声音,似近却又有种很远的感觉,这声音让白石友香里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她不安的抓了抓他的袖子。
“我们走。”灰发男子抱着白石友香里推开窗户跳了出去,然后他听到了白石藏之介的声音:“友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灰发男子眸子暗了暗,知道白石藏之介大约是听到白石友香里的惊呼声了,这位担心妹妹的哥哥并没有睡熟,毕竟妹妹现在情况很特殊。
暗影从四面八方涌来,灰发男子轻轻捂住白石友香里的嘴,轻声说:“别回应你的哥哥,它们会盯上他。”
听到灰发男子的话,白石友香里立刻点了点头,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微笑说:“乖孩子,别怕,我会保护你到天亮。”说着他突然变为一匹巨大的灰狼,她落在他的背上,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抱住我。”
白石友香里轻轻抱住它的脖子,它向上一跃,扑向结界的裂缝,结界被他撞的粉碎,那些结界的碎片落在白石友香里的身上像泡沫般消失了,但是落在它身上的时候却划出了血痕。
“流血了!”白石友香里连忙伸手为它挡住碎片,但是仍不可避免它被划伤了数道伤口,黑影们争先空后的追了上来,它突然一个转弯,白石友香里被闪了一下,她连忙紧紧抱住它,发现不远的高处有一个巨大的纸鹤,上面一个小小的人影,逆着月光她不清那个小小身影的长相,但是看起来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童。
“是她破坏了结界。”它低沉的声音传入白石友香里的耳朵中,白石友香里转头看着那个纸鹤上的小小身影,然后她惊恐的睁大眼睛,“那个小孩追过来了,她和那些黑影是一伙的么?”
“不知道,但是一定不是想要帮助我们的人,因为白天那个巫女设下的结界,加上那你身上那道蕴含着她庞大灵力的咒符,除了大妖怪,中级妖怪都无法破坏,所以一定是那个拥有巫女力量的孩子破坏的。”
“对了,白天那个姐姐,我们去找她吧,她一定会帮我的。”白石友香里双眼微微发亮,然后听到它不赞同的声音:“不行,那个巫女不知道在图谋什么?”
“啊?!”白石友香里发出困惑的声音,它呼吸微微发重,似乎到了极限,直线落入身下远离市区的森林,正是夏季,茂密的树枝挡住了他们的身影,但是却无法掩盖他们的气息。
他靠着树干,脸上和身上有渗着血丝的伤害,她焦急的抓住他的袖子说:“你受伤了么,我们真的不能找那个姐姐么?”
“白天那个巫女的咒符,是禁忌的咒符,当你接受那一刻,里面的庞大灵力就会慢慢的注入你的身体,对于妖怪来说,拥有这种力量却不会使用的你,简直就是一个装着散发香气‘食物’的容器。”他脸色更加苍白,然后微微扯动嘴角,轻轻拍她的背部说,“你躲着那些黑影跑吧,天亮它们就会消失了。”
“让我丢下你?”白石友香里将他拽向自己,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们一起走。”
“……”他看着她费力想要带着自己一起,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为什么一定要救我?”
“不是你先救我的吗?”白石友香里睁着大大的眼睛,是他告诉她宅子很危险,然后还帮她逃到这里,“我可不会恩将仇报的。”
“我……”他微微低下头,与他年轻而俊雅的容貌不同,他声音很沧桑而低沉,他看着追寻气味的黑影们,还有天空在纸鹤上定位他们气息的小孩,他放弃般的笑了笑,冰冷的嘴唇印上她温热的额头。
“……”白石友香里捂住额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绯红的颜色很快染上双颊,然后她看到他身上的伤慢慢地都复原了,脸色也转好了,她感觉一阵晕眩,他扶住她的身体,然后将她背了起来,轻声说:“我接收了那个巫女的力量,这样就有能力掩盖我们的气息,这森林里是还有许多妖怪,气味很杂,他们很难找到我们。”
“接收那个力量没有关系吗?”白石友香里轻轻闭上眼睛,将额头靠在他的肩头,她知道他不是很相信白天来到祖母家的温柔姐姐。
“如果我也是贪图力量的妖怪,在那种封闭的结界里,可能会对成为这种力量容器的你发动袭击,那个巫女利用你在试探我,一旦我袭击你,接收力量的我就没有办法逃脱她的掌控了,不接收那个力量,我逃不出那个结界,明天她会把我抓出来吧。”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而浑厚,透着让人安心的沉稳,他背着她避开那些搜寻的妖怪,她的温度透着衣料传给他,让他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但是你现在接收了这个力量?!”白石友香里有些懊恼,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温柔的姐姐竟然会利用自己。
“恩,我不知道那个巫女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如果不用这个力量,我没有力量保护你。”他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然后再面对那个巫女。
那句‘我没有力量保护你’让白石友香里眸子微微一颤,她附在他耳边低声问:“为什么要这样帮助我,因为我解开你的封印吗?”
“……”他没有回答,一半是因为封印,另一半是因为那时候她抱住被封印已久的它,她手中传来的温度让他有些不舍。
许久都没有等到回答,白石友香里又换了一个问题:“吶,你叫什么名字。”
“……我最初的记忆就是被封印在那个屋里。”他慢悠悠的回答。
“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么?”白石友香里抬手轻轻抚摸上他灰色的发丝,感受到他身体更加僵硬了,她弯起嘴角说,“唔,但是我得称呼你,那就叫你灰司吧!”
“灰司?”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微微侧头,对上白石友香里明亮的眸子,他知道她一定不知道被赐予名字对于妖怪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代表他一生都要被这个名字所束缚。
“不喜欢吗?”白石友香里有些失落。
“……不,你就这么称呼吧。”他这样对她说,然后看到她开心的笑容,他也跟着笑起来。
“灰司,我们就一直躲在森林里么?”白石友香里看向四周,天本来就黑,她实在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是向哪里移动。
“不,有一定地方在呼唤我过去,我在向那个地方移动。”
“哪里?”
“不知道。”他沉稳的声音透着一丝动摇,似在犹豫要不要去那个地方,但是却忍不住向那个地方进发。
“没有关系,我们就过去吧。”她轻快的声音仿佛给了他勇气,她笑着说,“我陪着你,你别嫌弃我累赘就好。”
他轻轻摇头,他怎么会嫌弃她,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她给予了生命快要结束的他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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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震动声让名取望海迷迷糊糊的伸手拿起丢在床头的手机,她刚刚按下接通键,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手机另一端少年惊慌而无措的声音:“名取小姐,我妹妹不见了。”
名取望海顿时清醒了不少,然后按了按太阳穴,用略带睡意的声音说:“我马上就过去,请不要着急,白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