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塞异物到女主下体 我捡到了班花的遥控器_HP同人消极怠工的哈利波特
《二十三》暑假旅行
回到德斯礼家不例外的迎接我的就是一顿叫嚣和谩骂。而真正让我吃惊的是,弗农姨父要说的事情不是他在我生日时要谈的那笔生意,而是玛姬姑妈要来住的消息。
就我记得这应该是三年级是才会发生的事情,而现在“剧情”提前是否表示着接下来的事情也会搅和到一起来呢?我已经不敢对我的烂运气抱什么期待了。
果然,玛姬姑妈的到来就是我霉运的开始。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然而玛姬姑妈当之无愧的会是我所认识的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存在。
这个与弗农姨父一样善于残害别人眼球的女人,同时还热衷于挑起别人的不快。她不满佩妮姨妈他们让我安静的蜗居在我的小房间里,要求我跟随在她的旁边听取她和弗农的侮辱和回应他们令人厌恶的粗俗不已的嘲讽显然是她的一大乐趣。
而我自觉没有为她提供这一服务的义务,所以到了我在德斯礼家待满一个月的那天——也就是她来到这里的的三天,她的宝贝狗狗利皮就开始出现了犹如瘟鸡一般的症状。肥女人还不知所以然的为我没有照顾好她的宝贝狗狗儿而大发雷霆。
在弗农姨父惊惧的眼神中,我不禁的对上他的小眼睛扬起了我那略带嘲讽的恶魔笑容。弗农姨父不负所望的崩断了他那纤细的神经,咆哮着要求我这个他再也无法忍受的怪物滚离他的房子。
看着玛姬姑妈那与弗农姨父一样肥肉纵横的紫色的脸上,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我心情愉快的冲回上楼拿起我那早已准备好的行李和米露可的笼子(米露可已经出门进行每晚例行的放风活动,作为一只负责送信的猫头鹰她有自己的办法在之后自己找到我的所在),迅速的离开囚禁了我一个月的地方。
拖着我齐肩高的大皮箱和同样巨大的鸟笼,我庆幸着现在刚好是一个漆黑的阴天的晚上让我这引人注目的形象不会被人注意到。
走出一定的距离之后,我利落的躲进一条黑暗幽深的巷子。这里是路灯光线照射的死角,被让人恐惧的黑暗所包围的角落。但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却是改变外貌、开始伪装的最佳选择,尽管在我喝下增龄剂之前看到了一双野兽的眼睛在巷子深处闪现。
没有避忌,我直接在那双兽瞳的注视下换上在以前就备好的衣服,在额头绑上额带以掩饰我那惹人注目的疤痕。一切准备就绪,我转头对上了那对瞪得溜圆的眼睛,微笑着在变装的地方留下一大盘美味的食物之后,丢下那只呆傻在那里的大型动物一身清爽的走出巷子。
对于我的那位狗狗教父,就当初看书时的感觉我还是挺喜欢他的,认为是一个值得去认识的家伙。只是与他的接触也代表着更进一步的陷入邓布利多的控制之中,所以在进入霍格沃茨的一年以来我都没有考虑去用罗恩那只烦人的老鼠去换回这只黑色的大狗狗的打算。
而现在事情却已经自动发展到这一步,我想我有必要去考虑一下用那只总是不时的骚扰我而被我用来练习各种禁锢咒之后丢到寝室角落的老鼠换回黑色大狗的自由的事情了。
当然,这一切都要排在我的逃家旅行之后。现在我的首要考虑是如何进行一次轻松惬意的自助旅行。
还是长大之后的身体好用啊。我感叹着轻松地拖着我的行李箱和空鸟笼想路经小区的公路走去。
没多久,我就顺利的拦到了一辆愿意顺路载我进城的顺风车。那是一对自驾旅行的情侣,二十多岁的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着自由幸福的神情。我不由得想到在穿越之前自己对自己的期许,而他们可以说就是我那小小愿望的样版。其实我的愿望它很小、很简单......
一路上的时间在轻松愉快的交谈中度过,从与他们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不少有关自助旅行的知识。大致定下了接下来要去走一走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在旅途中所遇到的和善的人们,大家轻松地交谈共同都为之感兴趣的话题,为能够在各自的旅途中相遇而温暖的微笑。但除了那平淡而愉悦的回忆之外不打算再留下什么。
挥别那在我即将开始的旅途中与我相伴过的两人。在隐蔽的角落将皮箱和空鸟笼缩小收进小皮包之后,我找到一个无人的公共厕所,走进位于角落的隔间。用一个魁惑咒将眼睛的颜色改成黑色摸着头上的额带我脑中灵光一闪,之后我看着镜子中一度让我欣赏不已的只存在于二维平面中的脸满意的笑了。
再集中精神小心的在那上面叠加了反窃视的咒语还有两个反追踪咒,我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魔力运行的困难,忍住微微的眩晕告诉自己还差最后将其固定一步。闭上眼睛慢慢的调整呼吸,再一次的感受体内的魔力将其聚集联合之前所叠加施展的咒语捆绑固定下来,一切大功告成。
伪装完毕并且舒缓过来之后,我慢悠悠的晃出了公共厕所。在我下车后没没多久就找到了我的米露可停留在我的肩膀上一小会之后亲昵的咬了咬我的耳朵留下一根可以让她方便再次找到我的洁白羽毛之后,就开始她自己的探险旅游去了。我一身轻松的漫步在伦敦街头,静静地品味着这一难得的自由时刻。
没有到对角巷的古灵阁去领取兑换英镑的打算,那有着暴露自己行踪的可能。没有钱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并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所以我也乐得偷懒地逍遥着。
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准备着在某一张公园长椅上对付一晚,明早就开始我“艰辛”的“异国”之旅。
然而我那倒霉的烂运气啊,自从跟小哈利的主角命运结合之后明显的越发强悍起来。
这不,才从变装的地方走出来没有多久,我就被一群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是混混的小子们困在一条巷子口。目的嘛,不用说的当然是我刚好身上一毛也没有的钱。
一伙人将我围堵在路灯的阴影之中,用着在电影或是电视剧中烂俗的台词威胁着。虽然没有配合他们演戏的心情,我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乖顺的将手伸向腰间的小皮袋。一个眼尖的家伙同时伸手就要来抢,侧身躲过,顺利的掏出来当初在准备时做着好玩的喷雾瓶——里面装的是强力的安眠药剂。
用袖子捂住鼻子后,我半眯着眼睛毫不迟疑地将药剂喷向这群不知死活的小子们。不多不少的五声□□与地面的沉闷碰撞声之后,我对自己研制的安眠喷雾药剂的效果满意地勾起唇角。
秉持着需要对COS的人物形象与行为特征的和谐统一,我理所当然的反打劫了这群倒霉的小子们。五个人统统搜刮了一遍之后我有了一笔不算少的钱财,算是对我一直不得安宁的破烂运气的一点补偿。
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我转身走进恢复了寂静的夜色中。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大致的逛了一遍市区里所有我感兴趣的免费的观光地点。顺着优美的泰晤士河畔一路走下来经过了那几座有名的古桥,跑去听了午间免费的音乐会,对错过了吴冠中先生在大英博物馆3月至5月的画展惋惜不已,所幸在画展之后重新展出的中国古代绘画拟补了我的缺憾。
能够再次的看到历史上这些有名画作的原稿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激动的事情,我几乎要忍不住不顾形象的趴到画作之上抄起放大镜仔细研究。中国的传统绘画还是适合置于案头细细品味的,将其悬挂于墙上或是保护在玻璃罩之下——除了像像范宽、郭熙等少数的偏向于气势磅礴的大型画作,特别是一些册页之类的小品在有了距离之后就失去很多它们原有的味道了。
看到中国的国宝级文物就这样坦然地展示在大英博物馆之中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在为国宝的流失而不平之后,看到它们能够这样的与世界其他珍贵艺术品一起平等的被人珍视的安置于人们的眼前,又觉得这不失是一种让人了解、识别、比较与较量的机缘。
在国家画廊膜拜了一众西方艺术大师们的作品之后,我带着晕乎乎的脑袋呆愣在门前的广场之上。经典的喷泉、雕像与鸽群的组合,悠然闲适的在从前一直让我向往不已的画面就这样存在于我的身边。那些一直都只是存在于画册中的美丽,就曾在我的眼前,鼻端仿佛还能闻到那些有些陈旧的油画颜料的味道。
黄昏的广场上,那种只身一人游荡于一个陌生的城市中的那种兴奋中参杂着淡淡落寞的熟悉感觉又回来了。那是象征着自由味道的特殊的感受。
心血来潮,寻找到一个干净的角落席地而坐,学着那些街头艺术家们一样在身旁放置一个小巧的罐子。掏出我唯一会用的一个乐器,古朴浑厚带着浓浓余韵的高远而魅惑的音色,从我手中可两手包覆的椭圆形棕黑色陶器里缓缓流泻开去。
不算很流畅的曲调,那是我用这个唯一会用的乐器唯一会演奏的曲子《念残》。
闭上眼睛我放纵自己沉浸在那一遍遍重复着的缠绵、悲苍的曲调中悠然的品味着那自赋离愁味道。
那是在以前的某次旅行中的一个买纪念品的摊子上让我一听钟情的声音,于是我有了这么一个勉强算是学会了的乐器和曲子。还记得当初我在游玩归家之后得意的向一帮好友们炫耀的时候被众人所不齿的画面,还有我在家自得的进行所谓的练习时家里人对我抗议无效之后无可奈何的表情。
实在从来没有想到过它们还会能够给我带来铜板和掌声,就连米露可都不知道从那里飞了回来落在我的肩膀上不无得意的发出两声尖利鸣叫。
再次拿到一笔意外之财,我决定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日好好庆祝一下。
只是在不久之后我站在伦敦的唐人街上后悔了。
我想我再次的被以前所看到的文章所误导了。已经不记得是在那里看到的这么一句话了“唐人街是一剂妙药,可以暂时消除你无尽的乡愁,令你产生回归故里的幻觉。”
看着那似是而非的街景,让人觉得亲切的黄皮肤黑眼睛,不时能听到的与家乡话相近而又有所不同的粤语。
我发觉自己想回家看看的冲动一路飙升。虽然我很清楚现在的时间甚至是空间都与我穿越之前完全不会符合,但我就是无法制止自己这个疯狂的念头。我想回去,起码让我确认与我同一个空间和时间的现在,我所在乎的人们他们都在。
于是没有迟疑的,我开始行动。利用方言的优势,我打听到了一家便宜又正宗的位于巷子里的粤菜小餐馆。然后在享用我简单而美味的午餐——叉烧饭加上新鲜的清炒时令蔬菜还有一个筒骨紫菜煲萝卜的例汤,的同时向开朗善谈的老板娘玫琳阿姨打听回中国的路线和方法。
两个所小时之后,我拧着两盒分别装着虾饺和肠粉的快餐盒(小餐馆早上余剩下来的餐点),扯着酸麻的脸皮拜别了小餐馆热情的夫妇俩。显然就算有着这样一张擅长于此道的人的皮相,并不代表自己就能够很好的适应同样的事情啊。自己终归是个COS的外行,不能要求过高不是吗?
嘛~自己本来就不是要进行什么COSPLAY,只是借个外形伪装一下而已。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伸手摇醒在我肩膀上睡得香甜的米露可,得到女孩不满的一下啃咬之后嘱咐她带着刚才写好的纸条回到霍格沃茨保平安。并在她极其不情愿的眼神之下告知她不用再回来找我了,紧接着无奈地在女孩开始尖叫之前安抚道一定会在开学之后回到霍格沃茨找她。
在米露可那美丽的白羽消失在天际之时我也跳上了开往伦敦机场的汽车,并在心理暗暗定下下个学年一定要学会幻影显形这个魔咒的计划。嗯,还有要学会制作非法的门钥匙才行。啊,啊,懒散果然还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我哀叹着,窝在汽车角落的位置为自己所剩无几的钱财纠结。看来又要重操许久没做的逃票行为了,只是希望飞机的逃票不会比国内的火车更难。
所幸自己的运气还没有倒霉到底,在机场的攀谈中被我找到一位今天启程回国的同胞。在他的行李上留下一个跟踪咒之后,找了个借口离开,躲到洗手间出动隐形斗篷和忽视咒。跟着那份行李辗转了三、四天,我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
紧接着马不停蹄的溜上了回广州的飞机,终于在我对飞机行李仓产生心理阴影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在银行将身上大一点的票子换成了亲切而久违了的RMB之后,发现自己又拥有了一笔不算小的钱财(1992年英中汇率是1:10左右)。感谢1992年的低物价,揣着十几张百元大钞我总算可以摆脱要去睡天桥底的困境。
打算去重温一下让我怀念不已的街边小吃,可是一想顶着团大的脸站在街边吃牛杂串,就让我囧囧有神。
洗手间之行还要继续,出来之后我换上了一张普通的脸,始终还是普通人的日子过得舒服啊。那些在我下飞机之后就一直如狼似虎班尾随而来的视线终于离我而去了。让我再次不厌其烦的感叹魔法的便利。
在满足了口腹之欲后,我坐上了回家的汽车,六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我回到了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小城镇。
新房子还没有开始盖,我往记忆里位于城里唯一的一个大型市场旁边的那一栋单位宿舍楼走去。正好是晚饭时间,街上隐约的飘荡着各家的饭菜香,不时还可以听到父母大声呼喊自家小孩回家吃饭的吆喝声。
在街边一丛茂密的路树后面披上隐形斗篷,再在自己的周围加上了一个静音咒。在楼梯的入口驻足了一阵,一切都与儿时的记忆一样。回家要路经的那条小巷因为卖菜的人们不时的洒水而有些泥泞,垃圾桶里是满溢而出的卖剩处理的蔬菜,飘散着有些诡异的味道。楼房入口旁边的店面里卖鸡蛋的张阿姨还在满脸笑容的为晚归的人们热心的在灯下挑选着鸡蛋。在隔壁卖麻油鸡的外地来的叔叔则是早早的已经卖完开始收拾店面了。
不自觉的做了个深呼吸,慢慢的走进有些阴暗的楼道,水泥砌的扶手因为被孩子们当成滑梯来溜而磨成了光滑的灰黑色。每一个楼梯间都被充分的利用着,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散发出混合着灰尘的生活的味道。
记忆中家门所在的四楼走道的阳台上各家的盆栽各具风格的疯长着,从葱蒜辣椒等蔬菜到开的肆意烂漫的三角梅,再到被精心打理着的山茶和兰花都一应俱全。
来到门口,自家的那盆盘根错节的夜来香已经开始散发浓郁到有些呛鼻香气,而我的得意之作——从各个地方收集而来的各色太阳花,也已经堆满那个巨大的花盆在夕阳里五颜六色的开的很是嚣张。
从窗口看进屋里,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家的饭桌会是这样一幅经典的合家幸福的画面。
小小的我正盯着电视里正在播的动画片,食不知味的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饭。已经过世了的阿婆正宠溺的往我碗里夹进我喜欢的菜色。老爸则是努力往不肯好好吃饭的老弟肚子里多填进一些东西,老妈一边介绍着她今天所尝试新菜式,试图调回我的注意力一边挑一些容易入口的菜放到必须依靠假牙的阿婆面前的碟子里......
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的我的心情只能用复杂来形容,幸福与悲哀同时的浮现融成一块搅作一团。
爬上楼顶的水塔,我发现自己既笑不出来同样的也悲哀的无法哭,能感觉到的只有胸口无法呼吸的压抑感和仿佛全身的能量都由每一个毛孔中快速的流失。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平静而安宁。我不应介入也无从插足,这里不需要我也没有我的位置。
等吧,等到2008年的夏天,那个雷雨的晚上或许才是我回家契机。
就这样我瘫在水塔上一直到寂静无声的午夜,给自己灌下一瓶提神药剂。我从行李中拿出我的光轮2000和路上随手买的地图往广州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