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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神机妙算,是我们主子神机妙算。”陈大人笑着纠正那个黑衣人,而后又自语道:“林如海啊,林如海,你若是个知情识趣儿的,说不得主子还会保你一保,偏你这般油盐不进,也怪不得主子不顾往日的情分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了!”

陈大人说完,便将手中的账薄丢进一边燃烧着的火盆里。

千钧一发之际,火盆突然被一枚银针打落在地,一双细白莹润小手以极快的速度抢过账薄,而后便消失不见,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之间,三人一时傻眼,愣在当场,面面相觑。

陈大人最先反应过来,问两个黑衣人道:“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摇摇头:“来人身手太快,我们什么也没看清楚,只来得及看见一缕天青色的轻绸闪过,会穿这个颜色衣服的人应该多半是个女人。”

“既然看见了,还不快去追!”陈大人急急地吼道,他是什么也没看清楚,就看见火盆摔了,然后账薄便不见了。

两个黑衣人道:“早追不上了!”

“肯定是林如海的人,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陈大人急急地命令道:“你们快去林家再把账薄给抢回来!”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只站着不动,仿若未闻。

陈大人见了,心如火焚,怒道:“怎么?本大人使唤不动你们了!快去啊!”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大人,来人的身手比我兄弟二人高出了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我兄弟二人追上去,也抢不回账薄,不过是送上门儿去找死!恕我兄弟二人无能为力!”

这两个黑衣人原是江湖中人,也是这两年才投靠了陈大人,二人往常过得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惜命的很,遇上高手,自然选择趋利避害,毕竟两人却并未卖身给陈大人,自然不会舍弃性命替陈大人卖命。

陈大人听了那两个黑衣人的人,气的捶胸顿足:“真是气死我了!到嘴的烤鸭飞了!也不知道这林如海手下何时养了这么一号人物!果然是老奸巨猾!”

这回,他不仅没办好主子交代的事儿,还暴露了自己,还不知道那人究竟听到了多少,会不会连累主子,主子跟他说过的,那林如海不好对付,又得圣上信任,主子与林如海昔日也有些情分,不到万不得已,不愿跟林如海撕破脸!

想到此,陈大人一时愁山闷海,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跟主子交代,心里更是对林如海恨得愈发咬牙切齿!

却说林如海见巡盐御史衙门里的一应文书账薄皆被烧了个精光,顿时反应过来,敌人的目的意在账薄,猛然想起书房还有一本抄录的备用账薄,忙急匆匆地赶往书房。

却说林如海到了书房,发现书房的们开着,平时存放账薄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

林如海顿时心如死灰:两本账薄都没了,就算他侥幸找到丢失的税银,只怕敌人也会做一本假账薄,治他一个贪墨之罪!

黛玉回来,林如海面如死灰槁木,便知林如海定是已经发现书房抄录的那份账薄被盗,忙进了书房,道:“爹爹,玉儿把账薄抢回来了!”

“当真?”

林如海一听,自红木椅上一跃而起,顿时有些眩晕,差点摔倒,林如海这一整日,因为官银丢失,账薄被烧,忙的是焦头烂额,心力交瘁,半刻也不曾休息。

黛玉见了,一个极快的闪身过去,扶住林如海,道:“是真的,爹爹莫急。”

黛玉说着,便将账薄递给林如海,又将在陈大人府上听到的话与林如海学了一遍。

林如海听了黛玉的话,合上账薄,默然片刻,道:“他们果然都是容不下我的,只怕再过两日,京城里便会有御史弹劾我贪墨税银!”

黛玉道:“爹爹,现在多想也无用,就算有御史弹劾爹爹,朝廷的圣旨下来至少也得半个月,爹爹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先到找被劫的税银要紧!”

林如海道:“爹爹知道,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爹爹不放心你们,爹爹刚刚在想是不是该让你们娘儿几个先到京城荣国府去避一避?”

还不等黛玉回答,就听见顺哥儿道:“爹爹,孩儿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丢下爹爹一人?孩儿不去!”

黛玉抬头,见燕留痕领着安哥儿、顺哥儿和两个师爷快步走进书房。

安哥儿道:“爹爹,孩儿也不去,孩儿已经长大了,要留下来帮爹爹,再说如今我们林家出了这事儿,京城荣国府虽是外祖母家,只怕在这个时候也是不愿多沾染咱们的!”

林如海沉默,心里也明白,以荣国府那些人生性凉薄,攀高接贵的性子,定然担心会被林家连累,只怕是不愿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的。

黛玉默然,她也是知道的荣国府的人是什么性子,因而道:“爹爹,安哥儿说的是,就算天大的事儿,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同甘共苦,总会有希望的!”

见三个儿女都不愿离开,林如海便不再提送他们到京城荣国府的事儿,只看着手中的账薄道:“这账薄再放在书房已经不安全了,玉儿抢了账薄回来,只怕对方心有不甘,得重新找个地方藏起来。”

黛玉道:“爹爹若放心,便暂时交给玉儿保管。”

林如海想着黛玉做事素来稳妥,便道:“那玉儿便好好收起来。”

黛玉拿了账薄,便行礼告退离开,留了剩下几人在书房议事情,安哥儿和顺哥儿这两年年岁渐大,林如海有时和两个师爷议事,会留了他们旁听,黛玉倒也想留下来,却也知道有两位师爷在,林如海是不会让她留下的,不过,事后她却是可以问安哥儿和顺哥儿两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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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所料不错,京城里没两日便开始有御史弹劾他贪墨盐税税银,还有证有据,一时间京城里大小官员都在谈论这事,就连不常去衙门点卯的贾政都知道了。

却说这一日,贾政下了衙,便急急地去荣禧堂寻贾母,还未到荣禧堂便着急地唤道:“老太太,老太太!”

贾母见二儿子行色着急,忙问道:“政儿,何事如此慌张?”

贾政缓了一口气,道:“老太太,妹夫家摊上大事儿了,儿子今儿早上听衙门里几个上早朝的同僚说朝堂上有人弹劾妹夫贪墨盐税税银,以致于今年的盐税税银到现在都没交上来!”

“盐税,每年的税银将近一千五百万两白银,这可是大事儿啊!弄不好就是连坐的大罪!”贾母也急了,一把抓住贾政的手,急急地问道:“皇上可有说怎么处置?”

贾政道:“听说朝中还有几位妹夫的故交表兄为妹夫说话,皇上还没定罪,只说要查证,听说四阿哥主动请缨,去往扬州查证此事,四阿哥去年才领了差事,皇上命礼部侍郎大学士张大人辅佐。”

“张大人?”贾母思索片刻,道:“那张大人是你妹夫的姨表兄,张大人的母亲与林家老太太是堂姐妹,张大学士兼任礼部侍郎,皇上派了张大人去,应该还是相信你妹夫的。”

贾母松了半口气,对贾政道:“政儿,这事儿你赶紧再出去打听着。”

贾政出了荣国府,便往工部侍郎姚谦姚大人府上去打听消息,因这姚大人是贾政的上官,也是林如海的舅家表兄,必然也是时刻关注林如海的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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