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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男主要了女主 乖乖不哭坐下去动一动_六界男神

看见满身煞气的翼魄,润玉眼中盛满怒意,先是将云星护在身后,然后张手召出了冰凌剑。之前璇玑宫一战未有胜负,看来今日要在魔界见分晓了。

翼魄邪魅地勾起唇角,手中现出龙牙刀,神情中半点做了坏事的愧色也无。

云星瞧着他对润玉那副凶狠的样子就生气,“你举刀想干什么!这么难看的刀,还不收起来!”

翼魄蹙起眉,不情愿地放下拿刀的手,“你为何要在夜神面前对我如此,我都说了保你在魔界安全无虞、高兴自在。”

这话听着着实别扭,难道不当着润玉的面,她对他就不这样了?云星心里的小火苗蹭蹭窜成了火焰,嚷道:“喂,凡事都要你情我愿,我不高兴待在魔界,你不许挡着我们,快让路!”

“我不让!”她让他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放她走。

“你……”

大街上,有不少形形色色的妖魔停下围观,对眼前老生常谈的‘两男争一女’指指点点起来。

润玉看着吵嘴的两人,却是拉住要上前的云星,“星儿你先走,到忘川渡口等我。”

“不,我要和你一起。”她不同意地摇摇头,“翼魄他有九婴内丹,我担心……”

“星儿,听话!”润玉敛起神色,眉宇间拢上一层肃穆威严。

云星以前就没来由地不喜欢他生气,忽见他变得如此严肃,只好扁着嘴听话地点点头。但不等她走,翼魄已是期身攻来,一刀朝润玉劈下——

冰凌剑顺势一挡,润玉侧头喊道:“快走!”

“那你小心,我等着你。”云星说完,不敢再多留,一溜烟地旋身离去。

眼见云星跑了,翼魄一双金瞳皱缩,忙抽身要追,不想冰凌剑紧随其后,待要闪避,已嗖地贴着他的胳膊留下一道血痕!

随即,润玉双手掌心化出数道冰凌猛地朝他打去,待他用龙牙抵挡,又结出水咒,细密灵活的水波呼啸而去,将他死死缠住,然后勒紧了脖子。

“夜神,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翼魄咬牙用力一挣,便破了困住他的水系术法。

听闻九婴内丹一半属火一半属水,果然厉害。润玉惊叹地皱起眉头,一张手,冰凌剑便回到手中,“六界承平日久,你若执意挑起天魔纷争,本神自是无惧,只怕你固城王府要沦为整个魔界的罪人!”

“魔界与我何干,六界又与我何干!”他不过就是想有个不怕他真身愿意陪他说话的人,到底何错之有!翼魄心绪翻腾,控制不住的怒气通过龙牙刀散出阵阵魔气。

他大喝一声,正待挥刀,却是一队魔兵奔了过来。

领头的魔将先是震惊地看了眼夜神,然后对着愤怒的翼魄颤声道:“世子……大王有令,请你……速回焱城王府谢罪。”

“找死!”翼魄挥手一掌,那魔将睁大眼睛堪堪躲过,身后的两个魔兵却是瞬间化成了黑烟。

“世子!”魔将惊悚地大喊,“大王……大王说,你若不立刻去、去焱城王府,就亲自带着镇魂链来锁你!”

原来他怕镇魂链……润玉倪了眼呆立隐忍的翼魄,才转头看向那仿佛要被吓死的魔将,“请代为告知固城王,本神来此是想询问他私见隐雀一事,既然今日不便,那便改日再叨扰。”

说完,他一甩袍袖,化作白光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云星一口气跑到忘川渡口,天辅星君邝辰正在此处接应。待看了她腕上的人鱼泪确认身份,便按照夜神之前的叮嘱,要带她到泰山暂避。

云星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想到翼魄的厉害,觉得自己跑不掉只会变成人质,就与邝辰一起上了渡船。

只是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到泰山地界,润玉后脚就赶来了。

……

想到六界尚不知水神嫡女已经好转的消息,再加上云星被绑到魔界的遭遇不宜外传,润玉思虑之下,带她回了灌江口,另派天辅星君去洛湘府告知水神、风神。

灌江口这边之前已从锦觅处得知云星可能在魔界,又知夜神从中斡旋解决,到底有几分放心,是以杨婵带着儿子儿媳先回了华山,哪咤、黄天化、梅山兄弟以及敖乐天兄妹也相继各回各家。黄龙真人对自己的徒儿放心不下,更没心思回山炼制法器,便与玉鼎真人住了下来。

这厢云星好不容易被救回,却是连样子都变了,倒让黄龙又一阵心疼,亏得玉鼎在旁好言相劝,才压住他又想跑去玉虚宫哭诉的冲动。其实也没多大点事,不过就是解了换颜丹和除了那死灵骨链的事。

厅堂上,听云星说完魔界发生的事,杨戬叹道:“云星,这次是师兄疏忽了。”对于小师妹在自家被掳走,他心中总有几分挂怀。

云星赶紧摇头,“都是因为镇魂鸟的缘故,才不是师兄之过。”

寸心看她还像个小娃娃似的与杨戬撒娇,不禁一笑,“你呀,回来就好,也省得夜神再为你几番伤神和忧心。”

玉鼎扇着蒲扇,含笑地点头,“徒儿媳妇说得对,云星啊,夜神是个难得的有情人,师叔很是欣赏~”

黄龙斜了玉鼎一眼,当初也不知是谁听说云星有了未婚夫婿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口口声声非要把云星跟玉石头凑成一对。再说了,你玉鼎再欣赏,那也是自己的小辈……他得意地挺直腰板,待探过云星的仙灵无恙,便道:“你二人奔波了大半日,快去休息吧。”

云星:“知道了,师父。”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刘玉衡看她起身本想叫她,但有夜神跟着也只好忍住。他其实还没从云星差点魂飞魄散的事情里缓过来,既不愿意原谅夜神,更不想看见他和云星成双成对,所以倒是先气呼呼地回了房。

等他二人出了前院厅堂,刚走过回廊拐角,润玉便打横抱起云星,一路抱着她回了房间。

甫一触到床榻,云星轱辘滚进被子,天知道刚才润玉突然抱她,让她这心里多么地小鹿乱撞还有胡思乱想!

“星儿。”润玉无奈地扯着被子,“你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躲在被子里的云星一个劲地摇头,“不要,我现在的样子都不是我自己,有什么好看的。何况我都成了妖女,我说过不愿你被妖物所染的!”

润玉有一瞬的迟疑,“星儿,你真的如此在意翼魄说你是条白蛇?”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但云星却听出了他话中难言的情绪,刚才在魔界,他让她先走时也是这般。但是原因呢?

被子里露出一对黑亮圆溜溜的眼睛,兀自眨了眨,小声问:“润玉,你是不是因为翼魄在生气?”

润玉愣了愣,却是没有否认。他沉了一会儿,看向云星,“星儿,你告诉我,翼魄为何要带走你,你是否与他早就认识?”

这个……云星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就是在你陈兵忘川的时候遇到过他一次,是他带我去禺疆宫找你的。”

虽然那时候,翼魄在她的认知里还是条稀有品种的黑蛇,但她却不准备告诉润玉那条黑蛇有两个头。

润玉思索地皱了皱眉,“还有呢?”

云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为何非要带我去魔界,或许就是无聊想找个伴。不过,他现在打残了焱城王的两个儿子自身难保,估摸没空再来绑我。”说起来,这祸也算因她而起,他们算扯平了。

等交代完翼魄的事,云星见润玉还是闷闷不乐,觉得既新鲜又有趣,夜神大殿何时变成了醋坛子?她欢喜地扑进他怀里,哄道:“哎呀,我只喜欢你,才不会喜欢别人。”

润玉本是担心云星心性不定,这会儿被她一番撒娇缠磨,又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无端冒出的心思。“星儿,我们的婚期已过,你答应我,等你好了,我们便即刻成婚,可好?”

成婚啊,在差点一命呜呼以前,她心心念念就是让他赶紧从了自己。既然大难不死,手环也不知去向,不是更应该好好对自己吗?云星转了转眼睛,倚在他怀中窃笑道:“好呀,到时候,你可不要又被我吓跑了~”

润玉欣喜地一笑,情不自禁地收紧怀抱,抚上她的发丝。待要靠近,却又被她推了开去。

“不行不行!”云星像条滑溜的鱼又钻回被子里,闷闷道:“在我恢复容貌前,不许靠我太近,不然我会有你喜欢了其他女子的错觉!”

“星儿……”润玉无奈又委屈地唤了声。

可云星就是不肯出来,“这些日子,你为了我定是荒废了不少政事,还是先回天界吧。”

彼时,他们都未料到,竟是一语成谶,因魔界街头之事,竟传出了天界大殿下移情妖女的传闻……

……

关于夜神与固城王世子在魔界为一妖女大打出手的消息不胫而走,传来传去俨然变成了确有其事。故事的全版是夜神对未婚妻相思成狂,于是见到与水神嫡女身形相仿的白蛇妖女便想带回宫,没想到这妖女竟是固城王世子的心上人,才有了街头的一番相争。

只是后来,固城王世子触怒魔尊,被关进了魔界黑岩下的极寒之地,夜神亦回了天界,那妖女的去向,也就不再有人关心了。

天宫中,本因火神禁足、夜神闭门谢客犹如一潭死水,没想到铺天盖地的传闻袭来,仙侍仙娥的八卦热情被点燃,那些尚是单身的神女星使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从星辰宫回璇玑宫的路上,刚走上一道玉桥,润玉忽然驻足皱眉,双指旋动一收,手中兀自现出几摞红线。他不禁无奈转身,“叔父。”

躲在灌木丛后的月下仙人只好出来,尴尬地笑了笑,“老夫也是不忍见你形单影只,才替那些仙女们尽尽心意嘛。”

“叔父,润玉早已婚约在身,不需要那些无谓的心意。”

见他板起脸不悦,月下仙人却是苦口婆心地劝说:“润玉,如今你可是这天界最炙手可热的上神,连凤娃的风头都盖过了,又何必再自苦。依叔父看,云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复生,你一人长夜衾寒,哪比得上两人芙蓉帐暖,倒不如……”

润玉严肃地轻咳一声,手中的红线瞬间便被销毁消失不见了。“叔父,不要在润玉身上再浪费红线了。”

月下仙人看他好像真的生气了,赶紧道:“好好,叔父知道你对小云星情比金坚,这就找凤娃操心去了啊!”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润玉摇了摇头,一边思量着如何禀告天帝尽快与星儿成婚,一边回了璇玑宫。

刚入宫门,听说洛湘府那边派来的仙侍已等候多时,知道是水神仙上有请,便匆匆赶了过去。

……

水神这次请夜神到洛湘府,实则大有用意。云星既然平安无事,他也该召集四海江河的众水族齐聚,正式将洛湘府和众水族悉数托付给夜神。

上次九霄云殿对质天帝,他深感自己遁世太久又向来淡泊名利,实在不是太微的对手。然而相处日久,他却十分看好夜神,加上他不仅甘愿为星儿损了仙寿又救她脱困魔界,除了助他得到至尊之位,水神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回报。

洛湘府正殿,四海龙王、江河湖泊的各水君在坐,只等夜神前来。

此时钱塘水君白洹如坐针毡,待环看四周,发现洞庭未有人前来,才松了口气。想着天帝不仁,众水族又一心追随夜神,是以下了狠心,定要与夜神殿下重修旧好,以为他白鲟一族寻个出路。

这会儿夜神未到,他心思一转,悄悄溜了出去。

洛湘府外,润玉过府而入,乍见钱塘水君跪在门边迎候,一时倒有些诧异。

“殿下,白鲟一族有罪,还请殿下宽宥!”白洹跪地叩头,声音哀戚,听得洛湘府的仙侍面面相觑,钱塘白家闯祸了?!

润玉略一思量便知这条老白鲟是为当年洞庭之事在这里求情,只是他尚未来得及旧事重提,倒是有人急着在这里提醒他,原来太湖与钱塘还有笔旧账没算。

只是这白洹到底一把年纪了,润玉看见他倒是心情有些复杂,真要说起来,钱塘也是受害者被人利用罢了。若他生母当年没有受他父帝引诱,或许,他本该出生在钱塘这等钟鸣鼎食之家,备受父母长辈疼爱地长大,然后成为一个真正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逍遥散仙……这念头不过稍纵即逝,他暗自摇头,若果真如此自己也不会遇到星儿,即使遇上了,也定然不是那时的他所能企及的。

思及此,润玉负手扫了眼,道:“钱塘君请起,过往种种,本神不欲想起,你也不必再提了。”

白洹心中一喜,赶紧又磕头,“夜神殿下宅心仁厚,我白鲟一族定誓死追随!”见自己这番表白忠心,夜神却是不理地径自往前走,他有心讨好,又想起近日传闻,不禁贴上前道:“殿下为云星仙上忧思,小仙实有不忍,小仙有两个孙女,自请入璇玑宫照料殿下……”

润玉停下脚步,侧头幽冷地看向这条老白鲟,果然可怜之鱼,必有可恨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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