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很撩很浪男主禁欲 放松一会就不疼了高H_拯救世界这种事是人民警察的工作
“嗯?!”
面对突如其来的撬棍,村树显然也愣了一下,身体也因为一下子失去着力点而松懈下来。
他迅速移动身体,想要进行躲避,但已经迟了。
“砰!”
撬棍老老实实地砸中了他的太阳穴。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的手发麻,我不禁转动手腕半圈才卸掉力量。
而村树则滚倒在地上,用一只手捂着血流不止地伤口,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一秒过去。
“村树!”
千羽立马跑了过去,有些着急地小扑了过去。
两秒过去。
她伸出双手,急切地想要触碰到村树的身体。
三秒过去。
她的手终于来到村树身体的附近,只差几厘米便可以触碰到那三十七度的温暖。
“太好了,还在四秒以内,只要我发动能力,村树马上就能恢复过来……”她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身体向前探出。
“【巧克力】……欸?”
伸在前方的指尖没有传来任何触碰的感觉。
“不对,已经触碰到了,明明已经触碰到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的双手直接穿过了村树的身体,原本应该落在他的肩膀上的双手,直接触摸到了大地。
“可恶……”
村树扶着刀,在千羽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在用手背擦了擦血,他毫不遮掩地看向了我。
“我现在真是晕乎乎的呢……有一种想吐的欲望,但这应该不是你的撬棍造成的效果呢,我能感觉得出来,因为在被撬棍击中之前我就有这种感觉了,那是因为你的脸比撬棍更具有让人呕吐的作用。”
“说的漂亮,小子。”我转动手腕,将撬棍举起向他缓缓走来,“也许你说的没错,但你再也不会感受到这种感觉了。我指的是我会把你的脸打的比我更难看。”
我紧紧握着撬棍,如今我只需要向下挥动手臂,这撬棍便会落在他的头上,相必会留下一个终生相随的伤痕吧,也有可能是残疾。
而反观他,狼狈地大喘气,连站立都需要同伴的搀扶才能做到。简直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恐怕他现在连挥刀都无比困难了。
于是,我的手腕部猛然发力,准备将撬棍砸下去,直接一下让他昏迷。
“喂,你靠近了对吧?”
就在此时,村树突然放松了下来,看着我的双眼道。
“你从那里向这边走了过来对吧,为了解决掉我,所以走过来了对吧。”
“……”
“你的能力,真是难对付呢。”
“……”
“你的能力,说白了,就是让某个事物透明化对吧?”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不发一语。
准确来说,他是用动作代替了话语,他将刀抽出了鞘。
迅捷,而又精准的一斩。
但是没用,单纯的物理伤害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他会向我挥刀,只能说明他完全没有理解我的能力。
“【阿芙罗狄蒂】,让刀身变透明吧!”
“哼~”
如同早就预知到我的行动了一般,村树轻蔑一笑。
“什么?”
刀身没有变透明,一点都没有。
怎么可能?我顺着刀身延伸视线,才发现握住刀把的手这并不是村树的,而是千羽的手。
原来如此……让一切接触到的物体回到四秒前的状态的能力吗?
那刀离我已是近在咫尺,避不开了,即便现在收回撬棍抵挡也来不及了。
“【阿芙罗狄蒂】,让我自身变成透明状态吧!”
“不~行~哦~”
在那刀快要砍到我身上时,我及时发动了能力,就这样躲避这一下吧——我原本是这样想的,但在此时,千羽突然奔了过来,试图踩住我的脚。
“【阿芙罗狄蒂】。”
将她的脚也变得透明!
她顺利地踩了空,而我也正好挥动撬棍,横向砸向身体前倾的千羽。
“怎么可能让你伤害到千羽。”
撬棍砸中了忽然探出来的村树的手,清晰的骨裂声是听着都感觉一阵剧痛。
但那只手却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再拼命忍受过后握成了拳状,奋力一拳击在刚好解除透明状态的我的脸上。
我就这样飞了出去,当然,也有很大因素是因为我自己主动脱离现在的不利情况。
“这群人还有点东西……”
被击飞到几米外的我缓缓爬起来,活动着身体关节,盯着他们。
而千羽给村树治疗完后,也同样盯着我不发一语。
我的能力【阿芙罗狄蒂】拥有可以让在离我五米内的一切物体透明化的能力,透明的时间最多为两秒。
这种能力放在游戏里绝对也是boss才有的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你们两个击败啊。
“看来我也要稍微认真一点了啊……”
我伸手拉了拉风衣。在那之后,又将手伸进衣服里,取出几把飞刀,向村树扔去。
“【负重】!”
他没有躲避,而是对飞刀发动了能力。
“与其担心你的飞刀会不会变透明,只要我让它们飞不过来就好了。”
“哦,是这样吗?可是,如果你根本不知道我扔了飞刀,那你也无法对它使用能力了吧?”
“什,什么意思?”
“是我在掏出飞刀的时候就将其透明化,并将透明化的飞刀混杂在其他飞刀里一起扔出去的意思啊。”
“什,什么?”
在此刻,他才反应过来,慌忙地看向身边。而此时,在他的小腹处之隔五厘米的地方,一把飞刀这才显现出来。
但就在那飞刀快要接触到他的身体时,他反而深吸一口气,露出了释然的神情,悄悄瞥向身边的千羽。而千羽也点点头,随时准备伸手接触村树。
“喂,小子。”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将头歪向一侧。
“你该不会在想【即便飞刀插在了自己身上,千羽也会马上用能力给我治疗】这种事情吧?”
我用撬棍撑在地面上,撑着自己的身体,维持着先前动作的前提下,我的身体也尽力向后仰去。
“太天真了,我的能力才没有那么好对付,【阿芙罗狄蒂】!”
再需要0.1秒,那飞刀便能刺中他了。就是在这个距离的时候,那飞刀却再一次变为透明状态,穿过了他的衣服,和他的皮肤。
“什么?”
他有些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处,看向飞刀消失的地方。
“那么,显现吧。”
我打了个响指。
随之,村树的身体突然一震,他眼中倘若无物一般,空洞地望向我,嘴角流淌下一道血柱。最后,他摇摇晃晃地跌倒了,单膝跪地,双手撑着刀扶住自己的身体不全倒下去。
“村,村树?”
“小子,内脏被割伤的感觉好受吗?”
我用撬棍轻轻敲击着地面,像是演唱会上的伴奏一样。
“内脏被割伤?也就是说,村树现在的内脏被割伤了吗?在一刹那间体内受伤?……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突然伤害到内脏?”
千羽有些惊慌地蹲下去,关切地望向村树。她没发现飞刀也很正常,毕竟飞刀在最后一刻才显露出来,马上又被透明化,更何况这小东西本来也不显眼。
“他的飞刀,透明化穿过了我的脂肪与皮肉,等到了体内的时候又恢复了实体……我的内脏自然就会被这突然出现的尖锐物体给割伤了。”
“那,那我马上帮你恢复。”
她迅速地将手掌贴在村树的额头上,发动了能力。
但这并没有使村树恢复过来,重新站起来,或是表情放松几分,反而使他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用来撑住自己身体的刀也插 进了地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帮你恢复了,为什么会更加痛苦啊?”
千羽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准备再次发动能力的时候,村树抬起手阻止了她,不停进行着大喘气。
“喂,女人,我介意你不要给他使用能力,这样只会让他更痛苦。”我拉着风衣的帽子,对她说道,“飞刀依旧在他的体内,你将他的内脏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他那完好的的内脏必然会再一次接触到刀身,便会再一次被割伤。”
“你每一次治疗,相当于他都会重新被割伤一次。不过,看他的脸色,他应该也撑不了几次被割伤的痛苦了。”
“他被割伤,是【必然】的,只要刀片还在那里,他就一定会被割伤。”
“那么只要那刀片不在那里,就可以了吧?”
村树用刀半撑着身体,脸色因疼痛而变得苍白,但他依旧是没露出半点惊慌的表情,他就这样半撑着身体,一条腿向斜后方延伸,腰部向左侧扭去,整个上半身都与下半身延伸的方向相反。
“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将刀片移出体内,移到我的内脏旁边,就好了吧?”
“可惜这不可能。除非有专业的手术部门,根本不可能取出,如果是外行鲁莽地对自己进行手术,那么他至少有九成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死亡。”
“是吗?那就让我试试看吧,看看我会不会那九成。”
话语刚落,他便深吸一口气,掀开了自己的上衣,猛然将刀面向自身,自上而下削掉了自己腹部的肉。
宛如女孩子房间门口的风铃一般的血柱跟随着这块肉飞去,顿时血流不止。
“村树——”
“你这小子,疯了吗?居然对自己下刀!”
“这可不叫疯啊……”他看起来比先前还要憔悴不少,摇摇欲坠似高空危楼,“这叫做勇气。”
接着,他将手伸进了被自己切开的体内,在摸索了一阵子后,好不容易握住了那把飞刀的刀把,但当他试图将其取出的时候,却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没办法……【负重】……”
最后,他对飞刀进行了负重,让其自由向下脱落,带着一块内脏的局部一起。
血红色的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糟糕啊……这种状态根本挥不了刀,也不能站起来……奇怪,连呼吸都变得好困难,眼皮变得好沉……”
那双手终于握不住刀把了。
刀依旧伫立在地面上,而村树本人却滑落下去,向地面倒下。
“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千羽及时地伸出手,扶住了村树,轻声在其耳边耳语,并将其温柔地引导在自己的膝上,
“【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