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让我穿泳衣憋尿_忙碌的夜宫/故宫外面
此刻,夜色朦胧间,紫禁城开始了上朝准备。
皇上穿好朝服,活动了活动睡得有些僵硬的身体,就在这时,他忽然停住了。
只见一只雪白的鸽子扑打着翅膀,落在龙书案上。
这是一只陌生的鸽子。
一位老太监走过去,发现是一只信鸽,便从鸽子腿上取下纸卷,递给皇上。
皇上展开看完,冲老太监道:“去把驱魔国师喊来。”
老太监连忙出去,告知管事太监。
管事太监又喊来传事太监。
传事太监去找了跑腿太监。
跑腿太监喊醒正在睡觉的轮值太监。
轮值太监从被窝里把小太监揪着耳朵提溜起来,然后将命令传达给他。
小太监打着哈欠,举着灯笼,穿过紫禁城,出了宫,去喊驱魔国师。
没过多久,驱魔国师就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宫。
小太监将驱魔国师交给轮值太监。
轮值太监将驱魔国师交给跑腿太监。
跑腿太监将驱魔国师交给传事太监。
传事太监将驱魔国师交给管事太监。
管事太监将驱魔国师交给老太监。
老太监领着驱魔国师见到了皇上。
驱魔国师跪地三拜九叩。
皇上直接把王鹳的奏折交给驱魔国师。
驱魔国师伏在地上看完,随即道:“臣恭喜皇上,王鹳不计性命及个人得失,也要尽职履责,实是社稷之福啊!”
皇上冷笑:“屁股还没坐热就想招兵买马,他以为他是谁,干脆朕把皇位让给他算了。”
驱魔国师叩首道:“陛下息怒,王鹳初出茅庐,不知深浅,自该与他问罪,但陛下请想,王鹳就算再糊涂,也知此事体大。之所以出此下策,王鹳定是考虑再三,然后决定以大明江山为重,自己虽粉身碎骨,绝不畏缩。这般后生,陛下请念其心系社稷,多加体念为上。”
皇上道:“这山西布政使也是猾头得很,自己无所作为,却居然敢擅自引狼入室,还没一个初出茅庐的后生识大体。”
驱魔国师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那山西布政使与鞑靼人打交道,颇为棘手,此时又有盗贼入寇,难免一时慌了手脚,弄巧成拙。”
皇上道:“也是,与鞑靼人打交道,确是棘手,依国师之见,现在该作何打算呢?”
驱魔国师道:“微臣斗胆,建议陛下不必表态。因那董布政使已然应了鞑靼人,陛下若断然回绝,恐生事端;但若纵其所求,放任鞑靼人为所欲为,又有失国体。不妨假手王鹳,以整顿山西佛道为由头,用民间地方力量掣肘一下鞑靼人,一旦生出麻烦,陛下再出面下御旨,此时则名正言顺,震天威,驱奸邪,有理有据。”
皇上道:“国师说得有理,可是,此刻王鹳正在等朕的御旨,朕若不发话,王鹳也绝不敢做什么,如何去对付那鞑靼人呢?”
驱魔国师道:“皇上只管手谕一封,激励王鹳放手去做,但又不写做什么就足矣了。”
皇上道:“国师所言甚是,就依国师。”
此时,一位太监来到门外,跪地求秉。
皇上示意他讲话。
那位太监道:“适才山西桑干河大运京城的鲜鱼到了,只是御厨在剖头鱼的时,却在鱼腹内发现一封谶书,上写‘信王鹳,山西平’,皇上是否要龙目御览?”
皇上摆了摆手:“不必了。你去吧。”
斥退了太监,皇上回头又冲驱魔国师道:“朕说王鹳有谋反之心,你非要替他说话,这鱼腹藏书的勾当都出来了,你要朕怎么办?”
驱魔国师叩头:“微臣愚钝,实是不知。”
皇上笑道:“朕倒是觉得这个后生有点手段,此前朕还有些犹豫,想那对付鞑靼人绝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就冲这鱼腹藏书,朕就要给他一道御旨,要他为朕把山西摆平。”
皇上看了眼龙书案上的鸽子:“国师,朕要把御旨绑在鸽子腿上吗?”
驱魔国师道:“陛下放心,此鸽子乃灵物,一定不负陛下所托。”
皇上道:“鸽子虽灵物,朕却没有这般微观的御旨。”
沉吟片刻,他转向旁边侍立的老太监:“着造办处,一个时辰内制好微观圣旨,制式不能变,要可缚于鸽足即可。”
老太监连忙出去,告知管事太监。
管事太监又喊来传事太监。
传事太监去找了跑腿太监。
跑腿太监喊醒正在睡觉的轮值太监。
轮值太监从被窝里把小太监揪着耳朵提溜起来,然后将命令传达给他。
小太监打着哈欠,举着灯笼,直奔造办处。
造办处立即灯火通明起来。
不大功夫。
小太监就捧着小锦盒,打着灯笼走出造办处。他穿街过巷,把锦盒交给轮值太监。
轮值太监将锦盒交给跑腿太监。
跑腿太监将锦盒交给传事太监。
传事太监将锦盒交给管事太监。
管事太监将锦盒交给老太监。
老太监将锦盒呈给了皇上。
皇上打开锦盒,一件微型的象牙锦缎圣旨卷出现在他眼前。
皇上轻轻一甩,圣旨卷展开,皇上笑道:“造办处的手法还是可以的,笔墨伺候。”
老太监忙取来一支精巧的小楷鼠须笔,一款紫端手砚。
皇上舔笔,小心地用笔尖在微型圣旨上描出四个字:如朕亲临。
老太监忙在旁,用徽萱吸墨,然后卷了圣旨,把圣旨缚在鸽足之上。
转眼,鸽子振翅掠空而去。
皇上也打了个哈欠:“好了,朕也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