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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儿媳妇干怀孕 口述好湿好紧噢噢噢好大好硬_反派洗不白

道歉,还是不道歉?

若是此处有光,若是有人能瞧得见她的脸,也必定会发现那张布着火红胎记的脸上是愁云密布,五官也挤在了一处。

看起来——

就更吓人了。

慎以澜和衣躺在床上,抱着枕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是应该忍的,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是想活着离开这里,才不是和他们同归于尽。她应当对这岛上的人好些,要是能从这岛上的人嘴里套出蝙蝠岛的秘密来,也能方便她逃跑。

虽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别说这岛上的人都还防备着她,就算他们愿意对她实情相告,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来。

原随云是不可能让蝙蝠岛有一丝的会被人把控或摧毁的可能性的。

但是她还应该忍的,毕竟凡事都有万一,再说了,忍也不需要忍多久,那为何不好好忍下来呢。

等她离开这里,从此就与原随云再无干系,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不然……她还是去道个歉?

慎以澜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她道什么歉,明明是原随云置她生死于不顾,她道哪门子的歉?她做的再过分,最起码都没想过要杀了原随云,反观原随云,对她是毫不留情。

慎以澜顿觉索然无味,躺倒在床上。

她将自己困在这里一日,便是将离开的日子又推迟了一日,她在黑暗里呆久了,也觉得自己的性子也跟着喜怒无常。

被迫当了一段时间的瞎子,才觉得光明是真的好啊。

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门外响起两声轻叩,接着是女子千娇百媚的声音。她自被慎以澜当面斥责之后,对慎以澜也说不上畏惧,但终究不像之前那般轻视慎以澜,至少每次都记得先敲门。

“慎姑娘,妾身来送热茶。”

慎以澜闷闷地‘嗯’了一声,见门外人没有回应,又高声道:“进来吧。”

女子这才推开门,踏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了桌上。她不紧不慢地将食盒里的茶水与点心拿了出来,手上的动作未停,“姑娘的伤如何了,这几日身上可还难受?”

慎以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听出来有几分烦闷之意,她道:“我的伤好了,不需要吃药。”

女子轻笑一声,“那便好。”

女子虽身处黑暗之中,可她的动作一点也不输于处在光明之下的常人,她手脚麻利,动作也轻快,不一会儿将东西都放置好了。她将食盒的盖子合上,抓起了把手,又顿了顿,问:“姑娘可还在生气?”

“没有。”慎以澜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她本不想多说什么,可又不想这样混日子下去,便从床上坐了起来,面朝着女子的方向,问:“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女子一愣,又吃吃笑道:“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妾身身份低贱,万万没有到可与姑娘平起平坐、谈话的地步。妾身只是想着……姑娘这几日总是怏怏不乐的,若能有人来与姑娘说说话,解解闷,兴许姑娘会开心些。”

慎以澜不吭声,只是换了个姿势,靠在床靠上。

这便是愿意了。

女子倒了杯茶,端着热茶迤迤然走了过去,“且喝杯热茶润润嗓子。”

慎以澜接过了茶杯,只问:“你有离开过这里么?”

“这里?”女子坐在了床边,道:“来了这岛上的人,都不会愿意走的。”

慎以澜不明所以。

“离了这岛,我们就无处可去了。”

“你们都没有家人么?就算没有家人,也有家乡,也有远亲,怎么会无处可去。”

“姑娘,人若是了无牵挂,被逼得紧了,也不过是一死罢了。”女子微微低头,左手卷起肩前的一缕秀发,道:“这世上,哪有什么被逼无奈,不过是一物换一物罢了。我们要的东西,除了这里,别处给不了,所以我们就留了下来。留着留着,也好像习惯了这儿。我们不能走,也不愿走了。”

这座岛上的人,最开始也是受了诱惑才会上岛,或者是原随云许给他们什么金钱财富,也或许是以他们家人的安康前途作保,再或许是他们为了求生而来。只是到了后来,被缝住了眼睛,也与外界隔绝已久,变成了想走也不能走了。

慎以澜觉得这座岛可怕,但也难去评价出什么对错来。她无法同情在这座岛上的人,或许他们之中也有无辜的人,可他们却也是在助纣为虐,可她也无法憎恨这座岛上的人。

她也有私心,也会杀人、害人,也会不管不顾他人的性命只图一己私欲。

她叹了口气,问:“你在这里待了不久吧,你可想知岛外的光景如何?”

女子掩嘴轻笑,慵懒的声音里带着点鼻音,撒娇般地道:“我都记不住日子了,这岛外光景如何,与我何干呢。”

过了许久,连慎以澜都不知她是何时起了身,何时走到桌边,只听到她的声音从几米外低低地传了过来,“公子待慎姑娘是真的好。”

慎以澜干笑一声,道:“这么说,他也有待别的姑娘是假的好咯。”

女子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是说原随云未向别的女子示好过,慎以澜是不会信的。她遇见过的梁芷秋和金灵芝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金灵芝。

慎以澜愣住了。

她好像想了起来,原随云是因金灵芝而死的,最后的结局是楚留香来到了蝙蝠岛,发现了原随云的身份,再后来,金灵芝和原随云双双坠崖。

为什么会坠崖呢……

为什么是和金灵芝一起坠崖呢……

她慎以澜毕竟是游离在这个纸上江湖之外的人,虽然结识了楚留香、胡铁花、原随云这样书里的人物,可她没被写在书上,所以她也注定了不会和这些书上的人物有什么结局。

所以只要她离开了,原随云很快就会忘记她了。

慎以澜笑了笑,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酸楚,她吸了吸鼻子,不知为什么话里也带了点鼻音,她道:“怎么不说话了,是在数你们公子有过多少红颜知己么?”

女子刚想辩解,又觉得无从说起,她抿了抿唇,却是转了话题问:“既然姑娘也会担心公子被别的女子迷了去,那为何还要与公子置气呢。妾身听闻庄里又出了事,公子今日便要启程离岛,一去怕是又要十天半个月的。姑娘若是有心,不如抓紧时间去找公子,道歉也好撒娇也罢,至少跟在公子身边,也不至于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呐。”

她说到‘道歉’二字时,想到前几日方因这两字而惹得慎以澜大发脾气,不免抖了一抖,生怕又要惹祸上身。

而慎以澜听到‘离岛’二字,立马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张皇失措地连鞋都没穿,只是急急地问:“你说什么,原随云要离岛?”

女子忙上前扶住了她,见慎以澜这般焦急,她心安许多,语气也稳了许多,“是的呢,妾身方才过来之时,还听到他们正在收拾行李呢。姑娘现在去,应当还来得及。”

慎以澜抓住她的手,再次确定:“他是去无争山庄,这一走要好多天?”

“妾身听到的是无争山庄,但公子会不会办完了事才去别的地方也不得而知。公子向来谨慎,无特殊的事由不会频繁出入岛上。故而,这么一去,最少也得半个月,多一些的话……恐怕半年也未可知呢。”

为了说服慎以澜,女子的语气稍有夸张,可她说的话确实是句句属实。她本以为慎以澜听了此话就要更着急,没准儿就直接跑去找原随云了。没想到慎以澜反倒冷静了下来。

慎以澜稳了稳心神,退了几步,坐到床沿边。

原随云要走了,她是见还是不见?

不去?他这一走就要十天半个月,说不准也会是他们二人最后一面,以后想见就难了。

而且他们现在还在冷战中,难道他都要走了,她还不愿意和好么?

可万一她去见了原随云,原随云反而不走,或者想带着她一起走怎么办?

她去了,又该说什么呢,万一说错了话,被原随云发现破绽又要怎么办?

她只觉得千万个问号绕着她脑袋打转,甚至还化形成一把又一把的锤子,逼着她快快交出答案。

慎以澜冷静地穿鞋、更衣,她的动作不紧不慢,镇定地让女子以为她还是选择了不见原随云时,她便一溜烟冲了出去。

女子只觉一阵风擦肩而过,屋内便只剩她一人了。

女子站在原地,低声道:“慎姑娘,果真对蝙蝠岛的地形很熟悉。”

这不一定是件好事,却也不会是最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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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因刚奔跑过而发热,手上也微微润湿,只是她在师门前停住了脚步、踌躇片刻,这片刻的功夫便让她手心的汗带上了寒意。

慎以澜轻轻敲了三下门。

如果门里只有原随云,她就会听到原随云温润好听的一句‘进来’;如果这门里还有别人,她会听到下人戒备地问‘来者何人’;如果这门里……

门开启了。

下人淡淡道:“公子刚走,从北面那条客道走的。慎姑娘若有着急事儿,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

慎以澜僵硬地点了点头,也不管对方压根就看不见,她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里。

北面……又没有指南针,谁分得清东西南北……兴许是这条道……地图上,地图上……

地图就在她脑子里,她的脑子不分东西南北,她的地图也就不分东西南北。

慎以澜咬咬牙,干脆就往自个儿最熟悉的那条路上走。

可这一路也不算顺利,她还在黑暗中便连遇关卡,客道里的机关暂时被人关了,但又临时增设了人手看护。第一道拦她的还能得到她的好言解释,第二道拦她的人便只能得到她急冲冲地斥责,到了第三道关卡,对方直接被她打翻。

“慎姑娘,再走就要离岛了。”

这是这条路的最后一个关卡。

洞穴入口处的岩石打造得奇特,她站在通道里能看得见光,可阳光半点儿都泄露不进来。

她在黑暗中,看着光。

慎以澜茫然地看看光,又看向拦她的护卫。这里的护卫倒不同于岛上其他的人,他们的眼睛没有缝住,想来也是原随云不愿意让岛外人知道这个秘密而保留的一批‘对外’的人手。

她问:“你们公子是从这儿走的吗?”

护卫一愣,点点头,道:“是的,公子刚……”

他话音未落,却眼睁睁看着慎以澜从他的刀下溜了出去。

慎以澜跑到崖边时,船已经离岸了。

她看到原随云站在船尾。

他今日穿着浅灰色的长袍,海水也是偏灰的蓝色,他站在船尾,面朝蝙蝠岛,似乎在等她。他瞧不见慎以澜,可慎以澜能一眼看到他,能看到他好看的眉眼,脸上无悲无喜。

没有好好的道别啊。

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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