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校草星信肉 啊轻一点慢点插_我是刀
“我想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当然,脑子不好使的老爷爷怎么能质疑年轻人的记忆力,”数珠丸说的云淡风轻,仿佛那些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白色鳞片并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只要我不想,没人能注意到。”
空气陷入一阵沉默,河对面飘来了烤鱼的香气,药研正拿着烤好的几只立在篝火边降温,笑面青江冲着看向自己的数珠丸招了招手,“吃饭了~”
夕阳映着河面波光粼粼,衬着笑面青江那张好看的笑脸,一片祥和。
数珠丸的睫毛抖了抖,张开嘴气沉丹田,用和笑面青江同等的音量吼了回去,“你特么在逗我?”
喊一振佛道刀吃烤鱼?真傻还是真脑残?
对面药研藤四郎手一抖,手里的鱼差点全都掉地上报废,而笑面青江,已经被这一句话劈成了豆豆眼。
三日月宗近反而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在坚持。”
“坚持什么?”
“是啊……坚持什么呢……”三日月宗近微微侧身,略过了这个话题,“走吧,就算不吃,好歹也过去打声招呼,我想队长大人一会儿也会有话要说。”
数珠丸闻言从岩石上蹭了下来,拍了拍衣摆,“哦。”
鹤球踢踢踏踏的跟在和泉守兼定身后,两振刀逐渐远离了他们在河边临时的休息地点,直到断定那边的刀们不可能听到这边的声音、而作为监视器一般存在的狐之助依旧蹲在河里兴奋的抓鱼以后,和泉守兼定才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鹤球。
“……有件事……”他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又或者是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语气来描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和泉守兼定的眉头皱的死紧,停了半天,终于说出了第二句,“在来之前……”他说的是自己不久前才得知的所谓[奸细]的消息,以及在那以后黑卷婶令刀感到陌生的反应,“……主公他……我是说……”他烦躁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低吼了一声,“啊——我果然不适合这种……”对和泉守兼定来说,已经被自己完全交付了全部信任的主公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调包已经有三个月这件事,他还并没有完全相信,如果之前的小插曲没发生的话,他是完全持否定态度的。
和泉守兼定说的乱七八糟,却不妨碍鹤球的理解能力,他挑了挑眉,“你想说你终于相信了?”
[主公居然被调包]这件事,在整个燃丸,也只有少数的刀在暗中调查,其余的,诸如短刀小朋友们,都是不知道的。鹤球与三日月宗近就是所谓少数刀里最初发现端倪的存在,而和泉守兼定,则是在观察中被逐步告知一小部分疑点的潜在同盟,当然,现在,这位潜在同盟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同盟。对比起三日月宗近,和泉守兼定与鹤球明显更有共同语言,也因此,才会特意拉了对方出来说悄悄话。
“不是相信,是怀疑!”和泉守兼定突然提高音量。
“好好好,怀疑怀疑,”鹤球无所谓的摆摆手,“所以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和泉守兼定语塞:“……不是……”
鹤球抱起双臂往身后树干上一靠,一幅[继续你的表演]的模样,大爷似的不说话,光是看着和泉守兼定一只刀站那纠结。
“来之前……”和泉守兼定皱着眉,“主……他说数珠丸恒次是他曾经的佩刀……”
“恩,这么说也没什么大错。”鹤球点了点头。
和泉守兼定眉头皱的更紧,“之前你们不在的时候,三日月说,他和数珠丸是曾经的旧友……”
“恩。”
“……”和泉守兼定看着鹤球,“那你呢?”
鹤球腾出一只手挠了挠下巴,“恩……这么说吧,我们三个,曾经都是他的佩刀。”
“你们三个,全部?”
“没错。”
和泉守兼定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所以,你们还有隐瞒,”陈述句,“……告诉我实情。”
鹤球笑,“过去的旧事而已。”
和泉守兼定再次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我说,你们这种秘密主义真的够了,什么都不说清楚还要别人相信你们,我只有知道实情了才能帮到忙啊!”
鹤球挑眉,“你不是还在怀疑?”
和泉守兼定一噎,继而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能不能不闹,说正事呢。”
“好好好,正事,”鹤球一幅好说话的模样,“数珠酱只是一个傻透顶的姑娘,运气也不怎么好,但她从来没有背叛过谁。”
“……”
“三日月那家伙虽然看起来满肚子心眼又难以交流,骨子里却十分护短,虽然心有点脏。”
“……”
鹤球站直了,抱着的双臂懒散的放了下来,“至于我,”他说,“我是大好刀。”
“……”
“我们三个,永远都不会背叛主公,哪怕断成渣,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至于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鹤球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不告诉你。”
和泉守兼定抽了抽嘴角,好容易安抚住了自己想要暴走的冲动,他最担心的[忠诚]问题已经被鹤球三言两语打消了大部分的顾虑,虽然内心底仍然有疑问,却已经不是那么迫切,“你们三个的事我管不着,我要的只是主公平安无事。”站在这里这么久,和泉守兼定终于有一句话可以说的完完整整不用斟酌打磕巴了。
鹤球伸手拍了拍和泉守兼定的肩膀,一脸欣慰,“所以我们可以回去吃东西了么?”
“不,还有一件事。”
“恩?”
“主……他的命令,刚才笑面和你说了吧。”
“不要告诉数珠酱的那个?”
“没错,”和泉守兼定看了眼不远处升起的炊烟,“你怎么想?”
“你觉得呢?”鹤球调皮的眨了眨眼。
“……不要把问题丢回给我啊混蛋……”
鹤球笑了,“你都已经默许笑面那家伙在数珠酱完全能听见的范围里和我咬耳朵了,现在居然又屁颠屁颠的跑来问我?”
和泉守兼定额角蹦出了好几个十字路口,“鹤丸国永!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好,好好说话~”鹤球一脸你[你嗓门大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这不就是侧面印证了数珠酱的确是某些问题的关键么,你应该能想的到。”
“是这样没错,可关键的是,到底是哪些问题……”
鹤球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
和泉守兼定:“……回去吃饭!”
………………………我是和泉守兼定大美人气急败坏的分界线………………………
江户以外的世界,曾经随处可见的攘夷志士早已不见了踪影,被坑/杀,被火/焚,保家卫国的决心,在长久的消耗与连绵的战火之中消磨殆尽,连最后仅剩的一点骨血,也已经被从江户传来的投降信息打进了尘埃。
松下四子所率领的部队,同样的,不免俗的,四分五裂。
桂小太郎的身上几乎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原本总是柔顺如大家闺秀的长发被爆风吹成了鸡窝状,身上的衣服东破一块西破一块,宛如一块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大抹布,衣服的下摆缺了好大一片,那是他自己撕下来草草包扎伤口所留下来的烂摊子。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就连平日里亮晶晶的双眼,也死气沉沉。他走的东倒西歪,朝向的,是江户的方向。
只有他一个人,手下的队员在一次又一次的遭遇战里,死的死逃的逃,曾经的好友与同伴也已经因为那件事而分道扬镳,尽管他并不愿意,但是,如今就算是勉强待在一起,相互之间也无法恢复到曾经的……曾经的……什么来着……
“银时……”
想要活下去,总得先给自己找个什么目标,在贵小太郎心中,与曾经的同窗们在分头逃命之时所约定的[江户见]就如同一个魔咒,支撑着他一路没有倒下,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逃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老师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他们的生,这条命,就算再肮脏,他也得咬紧牙关,好好活下去。
小狐丸与燃丸特别小队的其他队员们所去的方向不同,他的感官更加敏锐,由于是神助锻造的刀,也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神灵一般的感知能力,他被分派了寻找世界线的任务,也因此,逐渐远离了江户。
所谓世界线,指的就是无线趋近于时间轴坐标零点的那条线,想要找到切断时间轴联系的方法,毫无疑问得从世界线上下手。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东倒西歪却依旧紧紧握着刀的身影。
“你没事吧?”
失血过多导致的耳鸣和伤势过重产生的头重脚轻感,以及早已经模糊的视线却并没有让桂小太郎的战斗意识减弱一星半点,甚至于,现在的他几乎可以说是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也因此,在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桂小太郎毫不犹豫的挥了刀。
“什么人?!”尽管握着刀的手在抖,桂小太郎却依旧摆出了战斗姿态,努力眯起眼看向了前方。
小狐丸躲开了那凌厉的一击,稍微拉开了和眼前正在迈入青年期的小年轻之间的距离,他能够明显的从眼前人身上感受到世界线的痕迹,“在下只是路过,阁下不用紧张。”
桂小太郎的戒心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这句话而有一丝一毫的消散,相反,他的戒备更加浓厚,小狐丸说话的语调像极了那些江户城里的大家贵族,而那些所谓的贵族,大部分都是促成幕府与天人[和谈]的罪魁祸首。
于是,他听到自己放声音,疲惫,却没有半点胆怯的,“拔刀吧。”
小狐丸(懵比):……在下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