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慢慢来啊 大四学姐给我口_幸福在逆风的方向
湘弦挺郁闷来着,为什么她躺着也能中枪。
不过还好,对于A班众学子来说,八卦终是比不上成绩的,在起初的好奇过后又都投入到学习中去了。自此湘弦才真正算是松了口气,颇有默契地和直树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寻到了一份无奈。
同一时间,处于较A班来说更为热闹的F班的湘琴,万分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后的产物——挑战宣言。比起湘弦和直树的好运,湘琴可就痛苦了,对于她要挤进百名榜的事无人问津无人关心,倒是她和湘弦的关系受到大家的质疑从而被频繁地问起,好吧,这个一时可以理解,毕竟她们姐妹俩从长相性格行事上来说完全是两个样儿。
当所有人都在围着湘琴讨论的时候,没有人发现此时还有另外一个人比之湘琴更为头疼更为失态,那个袁湘弦竟然是湘琴的亲妹妹?!就他和湘琴以后的婚事而言他唯二想要拉拢的对象,至于唯一嘛不用想也知道是袁爸。但是,完了完了,他竟然无知地横了小姨子!怎么办怎么办,他和湘琴的婚事不会被无情地阻拦吧,不行,他要请罪,为表诚意他要学古代那个谁负荆请罪!对了,荆条呢他要找荆条。
注意到阿金异常的阿红把团团转的阿金拉到了位置上,疑惑道:“老大你东西掉啦?在找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找啊。”
“荆条啦。”阿金十分烦躁。
“什么!金条?老大,你把金条带学校里来了?老大你不会创意地用金条来求婚吧?是几克的?”闻言阿金的另一小弟也赶上来凑热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湘琴后没等阿金开口解释又安慰道:“老大,你不要急,我帮你问。”说完就往课桌上一站,双手握拳霸气十足对着班里所有看向他的人喊道:“喂,你们!谁拿了我们老大的金条赶紧拿出来,否则等会让我找到是谁偷拿的别怪我不客气!都听见了没有!”好嘛,这人不去做编剧还真是屈才了。
阿金无语,把蟑螂拽了下来连忙对着还一头雾水的同学说是误会才完,不过托阿金的福那些本来还围着湘琴的人都纷纷散去,让湘琴好歹松了口气,是故湘琴三人组也起了兴致等着阿金解释那什么“金条”问题呢。“啊哟,我说的不是那个金条,是那个荆条啦,就是上面长了刺的那种。”
“阿金,你找那种东西干嘛,况且教室里怎么可能会有荆条。”纯美失望,她还以为什么“金条”呢,搞半天是这个,“不过,阿金你找荆条干嘛呀?”
看了眼湘琴的阿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以告:“我要负荆请罪去。”此话一出,收获了五道疑问声。“对了!我知道用什么了!”话音刚落便跑到教室后面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把扫帚这才又坐到座位上。
留农毫不犹豫地对着阿金吐槽:“阿金,我觉得你不像是去请罪的,看这架势倒像是去打架的。”这种请罪方式还真是头一回见。
“阿金你犯了什么错要向谁请罪啊?”不愧是细心的纯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就……就是湘琴的妹妹啦。那个募捐我不是凶了她么,不过我当时真不知道她是湘琴的妹妹来着,所以,所以就是这样啦。”说完阿金紧张地看着湘琴。
湘琴发囧:“你在说什么啦阿金!湘弦才没有那么记仇的好不好!还有你记住千万不要去找她请什么罪啊。”这种事光想想她都觉得丢人,还是不要给湘弦添麻烦的好,今天的事估计已经够她烦的了。
度过了不算平静的一天,放学时分湘弦快速收拾完准备开溜。起身前还是看了眼旁边位置的直树,最近部里没什么事部长很闲,连带着她这个助理同样清闲。
“走吧。”对上湘弦的眼眸直树很是自然。
湘弦微愣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说的是回家。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就算走一起也并没有引起什么过多的注意,想来平日里两人学生会跑多了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吧。
“很美味。”下了公车和湘弦并排走的直树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湘弦微感奇怪,待她询问之际直树又说:“今天的便当很美味,辛苦了,谢谢。”有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
湘弦浅浅笑开:“不辛苦,不用谢的,学长喜欢就好。”说完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听起来有些怪,又补充道:“嗯,我平时都做惯了的。”如果湘弦抬头便会发现那张一向冷冷的俊颜此时看起来多么温暖,那止不住的笑意多么地……诱人。
砰砰——两声,纷飞的彩带伴随的江妈妈的声音飘来:“小弦,哥哥你们回来了噢,去换衣服,之后下来吃蛋糕噢还有曲奇饼,我烤了很多呢。”刚进门湘弦就被江妈妈的热情迎接弄昏了头,总感觉现在的江妈妈特别,被别……呃,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早上还不是这样的,转头看了眼直树,发现他似乎也颇为讶异,虽然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但湘弦却是读懂了他的意思。
“等会有事吗?”直树手里端着玫瑰花纹的精致茶杯,双腿交叠背靠沙发,慵懒的贵公子气息扑面而来。
湘弦闻言放下蛋糕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事。”她本来是想在房里看书来着,难道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直树神情依旧:“我过会上去看书,会不方便么。”湘弦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现在房里那一架子的书,这才明白过来:“嗯,我没关系,学长请随意。”原来那些书都是他的啊,难怪大部分都是深奥的外国原文书。大意的湘弦根本没想过那些书又不是在她房里生了根,其实完全可以拿回自己房间看的。
沉默间江妈妈及时端着小饼干出现,“哎哟,小弦用不着那么生疏啦,叫什么‘学长’,直接喊直树就行了,名字就是用来叫的嘛。”话说,她好怀念两人小时候相处的感觉,甜甜蜜蜜什么的最有爱了。
湘弦下意识地看向直树,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不满,似乎还有些赞同?果然她又神经了!复又见江妈妈期待的样子,湘弦叹息,顶着发麻的头皮,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别扭,顿了顿唇瓣轻启:“直树——”如珠如玉,莫名的她竟有些羞赧。
而名字的主人眼神微闪,放于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紧张?亦或者激动?或许两者都有吧。耳尖不自觉地染上点点绯红,似扬非扬的嘴角暴露了主人此时的心情,呐,他不知道,原来仅仅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可让他动摇自此,他不知道……
原来名字也可以念的这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