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受后面放软玉攻会检查 额嗯秋千上不可以啊少帅_不熄
盛景到底还是去了趟Y大。
“监控视频拍到当时从陈默身边经过的有近百人,有充足作案时间的还剩三十多个,其中就有罗平章。”他调出了Y大的学生档案,“现在基本上所有证据都指向罗平章,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沛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懒懒地搭话:“无非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恩怨纠葛而已,说不定还和潘振远许雅琴有关。或者这个罗平章就是个变态,想要从杀人中获得快感,抑或是想要挑战警方……盛队你处理过那么多案子,应该知道,很多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一句无心的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有时候,杀人犯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只能算受害者倒霉。
“盛队,潘振远早就自杀了是吧?你说……一个死人的影响有多大?”
盛景握鼠标的右手顿了顿,面上却若无其事地反问:“你觉得呢?”
一个死人的影响能有多大?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盛柯殉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熊熊的大火,蔓延到了天际,将本该黑暗的视野染上了一片火色。那段时间,他要想真正得到休息,必须依靠安眠药。
后来他让唐寻仗着负责人的便利,黑进了内网,看穿了江局的隐瞒,隐隐觉得这件事远不如表面上简单。
他不敢告诉其他人,只好把自己封存在小小的世界里。他早就清楚江暄的心意,却还是只能把她推向詹决。没动心固然是一方面,但也和盛柯带来的影响脱不了干系。
“唐寻跟我说了,”沈沛笑了笑,答非所问,“你看过内网上的备案。”
“唐寻是吧,”盛景倒没觉得多意外,“回去扣他奖金。”
在翊名化肥厂外面,沈沛让他回去好好和江局谈谈时,他就猜到了。
他收了声,继续寻找罗平章的档案。
江诺一直告诉他那件事只是普通事故,他却在内网上看到了火灾后的第一手照片,他关于有人故意纵火的推断也由此而来。
——在碎了一地的熏黑的玻璃渣中,夹了一块凸透镜。
和五年后的现在一样,那时候也是个炎热的暑假。
当时专家经过仔细勘察,说超载的煤气罐受到阳光直射,里外受热不均而引起煤气罐爆炸,从而导致了火灾。
聚光的凸透镜、葬身火海的盛柯、林晓婧口中的纵火犯……怎么看都是个阴谋。
盛景重重地按下鼠标,一张颇为清秀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Y大前学生会主席,罗平章。
他侧过头看向沈沛,问:“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哪句?”
“说火灾是针对你的那句。”
“就是字面意思啊,”沈沛散漫地往后一靠,挑了挑眉,“怎么,盛队对我兴趣这么大?”
盛景:“……滚吧。”
沈沛十分配合地站起来,嘴上依旧不依不饶:“这就让我滚了?盛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太凶了是要单身一辈子的?”
盛景没好气道:“用不着您老操心我的终身大事,您老还是从哪来滚回哪……”
“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沈沛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越发得寸进尺。他凑过去,单手撑在电脑桌上,俯下身来,“其实我真的很不错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盛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在他的印象里,沈沛总是穿着白色的衬衫,衬得他那张脸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但是这个“大学生”精明得很,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总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从盛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盛景就断定,这是个危险人物。
没想到这个危险人物居然也是个同性恋?
“滚!”盛景忍无可忍,反手扣住他肩膀,把他往后推,“你别在这给我蹬鼻子上脸,出门就是大把的花季少女,你在这瞎撩什么?我警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沈沛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处,飞快地把袖口往下拉了拉。
但为时已晚。
盛景的声音降到了零度以下:“你大夏天也穿长袖,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