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乳头调教鞭打 重生低调奋斗生活_拐弯的人生
梵清惠手段不俗,避重就轻、转移概念玩的相当纯熟,开着空头支票忽悠别人给她卖命,再扣上一个天下大义的帽子,仿佛不按照她说的做便是民族的罪人。
宋缺摇头:“仙子的话宋某不敢苟同,不管是文化还是经济,必将随着统治者的意志而转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仙子怎么会以为我汉人能在胡人的统治下逐步侵蚀胡人的文化呢。”
看着宋缺满脸坚定的不赞同,梵清惠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失望,若是解晖在此,必定愿意扑汤蹈火只为她眼中不再流露出此种情绪,只可惜,她面对的是宋缺。
“宋大哥风光霁月,为何与魔门妖女为伍,妖女手段凭出,宋大哥还是小心莫要被其所惑。”梵清惠一脸光明正大我是为你好的样子,把宋缺不赞同她的观念这一事件给邀月扣上了一口锅。
宋缺心中升起一些怒意:“现在说的可是邀月?没想到静斋仙子竟也是人云亦云,实在让宋某失望。邀月乃宋某平生知己,此话宋某不喜,请仙子日后休要再提!”
说完,袖子一挥,竟自端起酒杯,这是送客的姿势了。
梵清惠摇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邀月姑娘与阴葵派宗主祝玉妍相交甚深,此事江湖上人尽皆知,宋大哥竟掩耳盗铃,视若不见吗?”
宋缺冷笑:“仙子怎知此事宋某不知呢?”
梵清惠眼中失望愈加深重:“看来宋大哥被妖女迷惑,中毒不浅,清惠实在失望。”
宋缺皱眉,正准备说话,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了。
“慈航静斋的仙子喜在背后搬弄是非,诋毁他人,这一点,本座倒是早有预料,仙子所为倒是未让本座失望呢。”邀月从半空中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邀月”宋缺很是激动的叫了声,邀月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眼见背后说人被人抓了个现行,梵清惠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后就变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淡然道:“我说的话可有哪句是假的?”
邀月冷笑:“仙子自然好口才,避重就轻偷龙转凤的概念玩的炉火纯青,本座倒是好奇,是不是凡是与你们理念不同的人,你们都要给别人扣上一个魔门妖女的帽子啊?哼,妄图以一派之力控制天下口舌,慈航静斋倒是好大的脸!”
听到邀月说慈航静斋的不是,梵清惠的脸上也染上怒火:“胡言乱语,公道自在天下人心,岂是你巧言令色便可更改的。”
“你…”宋缺想要开口说话,被邀月一巴掌拍到一边,女人的战争男人插什么嘴,一边去。
她看了梵清惠一眼,很是有些瞧不上的说:“得了吧,天下人心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什么南陈朝局混乱,北方普六茹氏有一统之势,不过是因为南陈太后柳敬言交好魔门,你们才选了那杨坚罢了,说什么天下大义,真是贻笑大方!”祝玉妍还是给邀月科普了下白道魔门的各种纠缠的。
梵清惠瞪大眼睛,满脸怒意:“一派胡言,妖女就是妖女!”
邀月真的笑了:“你看看,一言不合就扯到妖女了,本座最烦的便是你们这种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小人了。”
眼看梵清惠想要开口,邀月挥挥手直接制止了,开口说道:“行了,本座懒得跟你费口舌,久闻慈航剑典威名,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轻轻抬起了手。
梵清惠也拔出了宝剑。
二人的武功招式皆是优美,翩翩若仙,可惜招招皆是杀机重重,最终,梵清惠被邀月一掌拍下,宝剑折断,委顿于地,口吐鲜血。
邀月可没有什么手下留情胜了就算了的高洁姿态,看不顺眼随时取你性命,从这一点来讲,说她是魔头倒也不为过。
正准备上前补上一掌,解晖听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她们二人相斗的时候宋缺尚呆在一旁,他就更没资格出手了,何况他若出手帮清惠,宋缺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呢,若帮邀月,这辈子恐怕清惠都再不会见他,只有站在原地干着急。
眼见梵清惠已经受伤在地,邀月还没打算放过她,他只能硬着头皮冲出来挡在梵清惠前面,深深的施了一礼:“邀月姑娘,还请高抬贵手。”
宋缺的义弟,这半个月又尽兴招待他们,邀月还是给他几分面子的,当下收了手,甩甩袖子,哼了一声,看向梵清惠:“梵清惠,你服是不服!”
梵清惠张嘴想要说话,眼见解晖目露请求的看向自己,恨恨的别开脸,自己此次下山责任重大,若真就此命丧妖女之手,实在是不划算,为了只老鼠伤了玉瓶可不是明智之举。
解晖将梵清惠带走之时,邀月凉凉的说了句:“樊仙子,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须知祸从口出,若再让我知道你背后诋毁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梵清惠咬牙切齿的仍由解晖扶着自己离开,心内恨恨的想:“邀月,宋缺,岭南宋阀,好,很好!来日方长!”
恭喜邀月和宋缺,自石之轩之后,慈航静斋也打算跟他们来日方长了。
宋缺送邀月回房,一路上情绪有些不高,邀月瞟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怎么,眼见得樊仙子受伤,你心疼了?”
宋缺赶紧摇头,接着有些失落的说:“梵清惠尚知道叫我宋大哥,你好像一直都是宋缺宋缺这般连名带姓的叫,从未听你这般叫过我。”
邀月停下脚步,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你想听我叫你宋大哥?”
宋缺硬着头皮点点头。
邀月慢慢的靠近他,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宋缺的鼻子,侵入心扉,这味道比花香多了点缠绵,又比普通的香味多了股清冽,宋缺的眼睛渐渐睁大,耳边开始蔓延出红色。
只见邀月轻轻把嘴凑到宋缺耳边,轻启红唇,极尽温柔甜美的叫了声:“宋大哥。”
这句宋大哥入耳,入心,一瞬间宋缺觉得自己脚发软,有些站立不稳,浑身气血上涌,满脸通红,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宋缺这个呆样,邀月哈哈大笑,满意的扬长而去。
跟她斗,别以为她当真不知他当时与岳山对战后,突然岔了真气的原因。
接下来的几日,梵清惠都闭门不出,专心养伤,看不见慈航静斋的人,邀月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前段时间梵清惠明明心中对她很是不屑,暗中戒备,偏偏面上还是笑语盈盈,看的她实在是腻歪,梵清惠不出现,她每顿饭都多吃了两碗。
那一日,原本陪在梵清惠身边的解晖突然出现,带来了一个惊天噩耗,宋缺的父亲,宋阀主旧伤复发,突然去世了,而与此同时,岭南百越族叛乱,宋氏大厦将倾,情势危急。
乍闻噩耗,宋缺心急如焚,然而多年的修行让他强自镇定下来,作为宋阀的继承人,他现在绝对不能乱,飞快的发出十几封飞鸽传书,安排族类事务,调兵遣将,粮草装备这一系列的事情。
待得一切事宜都安排出去,宋缺拿着刀,提着打点好的行装,准备飞奔赶回岭南。
看着宋缺紧锣密鼓的安排完一系列事宜,正准备离开蜀中,邀月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了握,宋缺,打算把她留在解家吗?他也要像燕南天一样,把她一个人留下吗?
正在她思维极度反复几近走火入魔的时候,宋缺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说:“邀月,现在情况有变,原本我不该把你带入危险之中,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看着眼前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走的宋缺,邀月慢慢镇定下来,心思前所未有的清明,绽开一抹大大的笑容,毅然点头:“宋缺,我跟你走。”
其实她要的只是那么简单,她不在乎是不是锦衣玉食,不在乎是不是安稳平静,甚至也不在乎前路多舛,这些她通通都不在乎。
她只是想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一起承担。当年的燕南天,只会把她留在原地,可是她并不不是一个愿意留在后面等待的人,所以他们最终分道扬镳。
她方才一直在想,如果宋缺真的不说一句把她一个人留下,她会怎么样?想到宋缺会做出跟燕南天一样的选择,她就恨的火燎火烧的,这种恨甚至超过了当年得知燕南天选择了江湖而抛弃她的时候。她想她应该会疯的吧,她会想尽办法哪怕走火入魔都要杀了宋缺,然后破坏他的一切安排和计划,让他死都不瞑目!
她实在受够了说着爱她却将她一个人留下,将她排除在生命之外的行为!
可是宋缺没有,即便是知道未来可能会有的危机,但是他依然将选择的权利交给她,他问她,愿不愿跟他走,怕不怕跟他一起去面对那些将来的风雨。
邀月从小到大,从不知道畏惧两个字怎么写,又怎会害怕?
所以她对着宋缺点头,告诉他,她愿意跟他走,跟他一起扛起岭南宋氏。
那一刻,燕南天彻底成为过去,被抛弃在历史之中,宋缺彻底走进了她的心,她想,不论以后多少风雨,她都会和他一起走下去,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