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让我坐他脸上亲我下面 全家人互换老婆_佛爷
张启山和齐铁嘴终于上了火车的时候,二月红和丫头早已在车厢内等候多时。
一见张齐二人进来,二月红撩起衣摆,就要跪下。张启山快步上前,双手托住二月红手肘,抵住他下跪的趋势。
“二爷和夫人这是要做什么?”齐铁嘴也一把扶住就要跪下的夫人。
“此番若是没有佛爷和八爷,我夫妻二人……”多年夙愿一朝得望,一时喉咙发紧竟说不出话来,二月红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态。
二月红心里是明白的,此次北上,一行人都是险中求生,本是为丫头求药,却又让佛爷和老八以身犯险。他这些日子在旅馆内夜不能寐,一边担心佛爷和老八的安危,一边又忧心丫头的病情,如今二人携药平安回来,这份大恩,哪里是一跪就能还的起的。
张启山和齐铁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二爷也是铁骨铮铮的男儿,为了夫人,这膝下黄金也顾不得。情之一字,不是局外人能参得透的。
丫头与二月红相伴相知多年,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这病拖累了自己,也拖累了二爷,自己的身体日渐不如,可大夫那里只有好消息,她知是二爷瞒她,其实她何尝不是在瞒着二爷呢,毕竟,她太怕他失望了。如今能得到一线生机,当真是救了他们夫妻两个。当下,就要再跪下去。
感受着丫头的动作,齐铁嘴大惊,忙开口对二月红道,“二爷,夫人体弱,经不起大动作,您快起来扶夫人一把。”
二爷身手不弱,又是执意要跪,张启山也抵不住,见此也开口道“我们三人本是兄弟,何必如此,还是夫人要紧,二爷快快请起。”
见二月红终于起身,齐铁嘴舒了口气,安抚着夫妻俩坐下,才跟张启山在对面落座。
眼看着二爷又想开口,齐铁嘴生怕他又想谢来谢去,赶忙摆了摆手,“二爷与夫人伉俪情深,所以千难万险,也要求得鹿活草,可我与佛爷也为全一个‘义’字,如今二爷硬要谢我二人,这不是让我俩难做。”
张启山怕二月红太过计较,也开口道,“兄弟之间,又何必多说什么。现今药已拿到,我们二人也平安归来,这才真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二月红用力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二人都是在宽自己的心,他转过头来看着丫头,虽然面上仍见苍白,但也透着几分喜色,丫头也回望过来,夫妻俩紧紧交握着手,二月红满足地叹口气,在心里暗暗发誓:自此刀山火海,我二月红绝不说半个不字。
车厢里气氛一片大好,四人心头都是说不出来的松快。
张启山下意识地摸摸手腕上的二响环,才蓦地想起,那二响环早已物归原主,想起兆佳,张启山勾唇一笑,向来冷硬的眉眼也柔和了下来。
齐铁嘴见几人面上都带着有轻松之色,终于耐不住话痨本性,向二月红夫妇说起这几日的见闻,张启山无奈一笑,这老八,该去改行当个说书先生。
“二爷、夫人,这次我和佛爷能这么顺利,有两位姑娘居功至伟。”齐铁嘴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佛爷怎么和那姑娘相遇,这两位姑娘怎么出谋划策,最后怎么得手都说了个一干二净。
“可惜我们夫妇无缘得见那两位姑娘,不然真是该好好谢谢她们。”丫头听完齐铁嘴的话,看着二月红道。
“有缘总能相见的。”二月红摸了摸丫头的齐耳短发,宽慰道。
有缘吗?张启山看着空空的手腕,在心里默默念着。
齐铁嘴一时想起兆和,也闭了嘴,从此天南海北,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心下想着,耳边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几人心下警惕起来,坐在靠门位置的齐铁嘴略皱了下眉,与张启山、二月红对视一眼,起身去开门。
拉开门一看,正是面带急色的兆和,齐铁嘴一看,忙将人拉进屋,“这是出了何事?”
不见兆佳,只见兆和,张启山又见她满脸掩不住的慌乱,怕是兆佳出了什么事情,当下腾地站起来,“你姐姐呢?”
兆和一看齐铁嘴等人,心下稍安,“是彭三鞭将姐姐带走了,那彭三鞭定会来找佛爷,我求佛爷,救救姐姐。”说着说着,已是忍不住要哭出来。
齐铁嘴赶忙扶着兆和坐下,“无事,有佛爷在,必不会让你姐姐出事。”
正在此时,张启山与二月红听到车顶上有异响,二人对视一眼,张启山道:“车顶有人。”想到兆佳还在彭三鞭手上,一时心急如焚,顾不得再说什么,直接拉开门就出去了。
二月红看张启山的样子,想必对那姑娘极为看重,又看着围着兆和打转地齐铁嘴道,“老八,一会儿若是打起来,你照顾这位姑娘和丫头。”
兆和坐在座位上紧紧抓着齐铁嘴的袖子,面上尽是惊慌失措。齐铁嘴看在眼里,着急得不知该怎么安慰好。兆和看着齐铁嘴的样子,在心底升上几分愧疚,想到姐姐,又有些担忧,这虽是她与姐姐商量好的,利用彭三鞭找上张启山,可现在想起却有几分后悔,那彭三鞭在西北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姐姐待在他手上也讨不了好,早知便不该同意了。
这厢几人的想法,兆佳全然不知,她现在正处在火车的仓库里,彭三鞭和他的手下把她绑着就扔到了这里,人却已经去找张启山麻烦了。
想起彭三鞭垂涎地看着她的样子,兆佳就只欲作呕,要不是还留着他有用,兆佳真想把他的爪子剁下来。
兆佳几个使力就将绳子挣脱了开来,嫌恶地擦擦被彭三鞭碰过的脸。兆佳坐起身来,环顾了下四周,这应该是仓库的最里间,常年不见阳光,空气里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可眼下也不是嫌弃的时候,兆佳想起之前彭三鞭的话,分明是已经和日本人勾搭上了,也不知现在张启山如何了。
不知为何,兆佳叹了口气,转而在腕间镯子上一抹,从空间内拿出一把通体生寒的匕首来。那匕首样子小巧玲珑,刃长不过三寸,在密闭的空间内闪着一点幽幽的光,看样式怕也有些年代了。
兆佳皱着眉头,比划了一下,咬着唇,想着这匕首一会儿就要刺进肩去,不禁心头发憷。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兆佳嘟囔一句,也不管这比喻是否恰当,握着匕首狠心往肩头刺去。
鲜血如注。兆佳疼的脸色发白,这不做人的时间太久,都忘了疼痛的感觉了。
兆佳先前失了灵力,本就体弱,这下被利刃所伤,又留了这么多血,渐渐就感到体力不支,人迷迷糊糊地倚在墙角,心想着:张启山,你若再不来,我怕是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兆佳感到有人把她抱在怀里。那突然而来的温暖,仿佛让她四处漂泊,孤苦无依的心,终于有了依靠。
温暖得,几乎让她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