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帮下药的校花 他手指来回在花缝里_我的哥哥为什么不爱我
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就再也止不住了。
田柾国开始观察五个哥哥。
二哥金硕珍除了笑得很像鹅以外都很正常,煮饭很好吃,还会和我一起打游戏。人类!
三哥闵玧其虽然整天睡不饱但能吃能跳,rap也好,主要是战斗力是个渣,经常被大哥欺压,真可怜。人类!
四哥郑号锡除了睡觉喜欢自我抚摸以外是生活最规律的一个,郑伯父还是德高望重的中学老师呢。人类,绝对的人类!
五哥金南俊智商据说148,考试成绩名列前茅,rap说的特别棒,但小事情迷迷糊糊的,经常搞破坏被二哥骂,如果是妖怪肯定能一个咒语复原何必挨骂呢?人类!认证!
唯一一个奇怪的、疑似妖精的就是大哥王维桢了。
太完美了!什么都做的好!除了做饭。但是他有钱啊!这点缺点就都不是事儿了。
颤颤巍巍的田柾国捧着地契,晕晕乎乎地想去警局自首。这地还不知道是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途径拿到的呢。是吃了人家还是给人家施摄魂术了,怪不得轻易给我了,是销赃呢吧。田柾国根本不敢跟家里说他上了妖船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警察叔叔能够斩妖除魔。
“柾国啊,你去哪儿啊?”金硕珍看着忙内像僵尸一样目光呆滞地往外走。
“去警察局自首。”
“莫?!为什么?!”
“我助长了妖怪的犯罪,接受了赃物。”
“什么鬼?”金硕珍惊叫。
田柾国被这一嗓子嚎醒,反应过来赶紧捂住金硕珍的嘴巴。幸好现在在公司,周围没有人。
“……别说出去啊哥……”田某国哀求。
实际原因的话,后来金泰亨替忙内问过。王维桢轻描淡写地回答:“不在关键地理位置上,军事价值为零,地下没有矿产,海平面上面积过小没有任何景观,也不适宜做海港,没有升值价值。给就给了,留着也没用。”
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在金硕珍的牵头下,除了王维桢以外的五个人偷偷聚集在公园上山的石板路的斜岔口的凉亭内。
“哥,你们是人类吧?”田柾国确认。在生存面前,认生拘谨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不是人还是狗吗?”闵玧其无语。
“那……维桢哥呢?”
……一片寂静。
“我也好奇很久了。南俊你和玧其来得早,你们就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珍哥,好奇心害死猫。”金南俊挣扎着。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闵玧其想做一个锯嘴葫芦。
“这样在背后谈论别人不好吧。”郑号锡提出。
“我们都在他手底下讨生活,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触怒了他被咔嚓了都不知道。”金硕珍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维桢哥,很有钱。”郑号锡开口。
“不是一般的富有。一个岛随随便便就送了。”金南俊补充,“限量的光碟、唱片,哪里住着哪里都有一份。”
“豪车和名酒。咱们车库里还有一辆古董车,在博物馆里的那种。”闵玧其也说话了,“我出车祸治疗肩膀的医院也在他名下。”
“哥,你是出车祸导致的肩膀受伤?!”
闵玧其已经意识到说漏嘴了:“……这不重要。下一个。”
“家政阿姨。你们知道家政阿姨的工资有多少吗?”金硕珍伸出四根手指,“四万美金啊年薪。”
“哔——”
金硕珍感叹:“而且他们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团队。家政阿姨之上还有一个管家一类的人物。要不然维桢哥临时起意的搬家能这么快就落实了?”
“要么汉南洞这里经常打扫,要么就是连夜置办。”闵玧其分析,“连夜置办的可能性不大,家居用品都清洗的一干二净还熏了香,一晚上根本搞不好!”
“那天就是临时起意的搬家,要是维桢哥除了这两处还有其他房产,日常维护绝对是一笔特别大的数字。”金南俊迅速算了一下。
“啧。”
“……你们为什么要在我来那天忽然要搬家啊?”田柾国发出灵魂一问。
“接了硕珍哥回来就这样了。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郑号锡观察很仔细。
四双眼睛盯着的金硕珍压力很大,仔细回忆了那天的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放过。
“那天我给维桢哥发短信……”金硕珍开始讲,金南俊掏出来歌词本仔细记录,郑号锡打开闪光灯照着,“……电梯门打开,看见粉墙黛瓦的电梯厅,我感觉维桢哥脚步顿了一下,才走过去开的门。进来就说要搬家了。”
“……Emmmm……所以电梯厅有什么不对吗?”田柾国也见过那个景观,但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那句中文什么意思?侯景之乱是什么?维桢哥为什么语气这么紧张?”金南俊越看笔记越觉得疑点重重,“为什么韩国的财阀会来求一个中国人,为的还是政治支持?而且中年男人说的是敬语。王氏?那个王氏?高丽王氏?这太奇怪了。”
闵玧其理了理,说:“现在得到的信息推论是,韩国财阀二代想要参选政治寻求维桢哥的帮助,被拒。维桢哥因为地址泄露所以搬家。”
“我觉得当时维桢哥还没想搬家,他还亲自给我演示了门禁钥匙的使用,亲自递给了我。”金硕珍有不同意见,“可能还是电梯厅的景观让他想要搬家了。”
“那句中文和侯景之乱还是关键啊。”郑号锡沉思。
毫无头绪。
“先pass这个。还有什么奇怪的吗?”金硕珍挥挥手。
田柾国举手:“维桢哥,不掉头发。”
“!!!!”
“这么一说,我扫地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长头发。”郑号锡吓出一身冷汗。
这哥是鬼魅吧!?田柾国欲哭无泪。
会议最后决定,按兵不动,继续观察。
于是,王维桢就经常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拿着他脱下来的围巾和帽子翻找,有人使用各种理由进入他的卧室探查,有人专门盯着他讲电话。
好奇心太重,可是真的有危险的啊。
王维桢端着猩红的酒液,眼神在起居室墙上摩挲着。
那里挂着一把剑。
一把开刃了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