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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了两嫂 美熟妇的花芯让我揉揉_斩鬼之道

温暖的食物热气蒸腾而起,伴随着诱人垂涎欲滴的香味,轻松而惬意的氛围中浑身低气压的壬巳实在太显眼了,整个人都仿佛在散发着本大爷很不爽的气息。

壬巳一脸沉痛地朝这边看来,咎辻三和他的视线只在空中交错顿了几秒,便主动移开了。

继而壬巳幽幽地叹了口气:“何必这么想不开。”

自己看着长大的好白菜居然就这么被这只天然卷拱了。

话音刚落,坂田银时就炸毛了:“阿银怎么了?阿银哪里不好了?跟着阿银怎么就是想不开了?”

可惜没等他继续一口气说下去,旁边的神乐和志村新八居然默默地互看了一眼,然后更令他挠心挠肺的话来了。

“其实我也觉得是想不开,到底为什么会看上这只madao天然卷大叔呢阿鲁?”神乐飞快地看了一眼咎辻三。

志村新八也迟疑地说道:“的确,而且年龄貌似也相差不少,阿银是老牛吃嫩草吧。”

坂田银时气结:“你们对得起阿银一把×一把〇把你们辛辛苦苦拉扯大吗?这种应该表明立场的关键时刻居然帮着外人说话?”

“我们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阿鲁。”神乐鼓嘴愤然道。

坂田银时看着嘴角一勾戏谑地看着这边的壬巳更是牙痒痒:“小神乐,事实也要分场合,这种时候就不该帮着外人拆阿银台……”

“几位客人你们的关东煮好了。”狐狸店长笑眯眯地将食物端来,转身前又感慨了一句,“年轻真好啊。”旁边的几位客人自然也看到了这边,随之善意地笑了起来。

“吃。”咎辻三终于开了口,一边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关东煮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别太欺负银时了。”

“好。”壬巳从善如流地坐在自己位子上开吃。

坂田银时:“……”这种莫名的心塞感,话说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果然好好吃阿鲁。”神乐不断加快速度,将两颊塞得鼓鼓囊囊的,双眼闪闪发亮。

志村新八也在吃了第一口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关东煮……”

而这时壬巳却是注意到了旁边那几人的低语。

“那些鬼也真够猖狂的,居然连隐间盛宴都敢来破坏……”

“是啊,而且还有各个隐间的那么多人在这里……”

“这种时候不就该乖乖呆在自己鬼域里搞那什么鬼市么,虽然和隐间盛宴来比几乎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听了一会儿,壬巳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又拿了串鱼丸,不紧不慢地问道:“鬼域准备来捣乱?”

那边的说话声微微一顿,继而几人点了点头,反正这事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来得早的基本都知道了,所以才说这次鬼域太猖狂了。

而咎辻三虽离得他们远一些,不过在听到壬巳出声的时候便也注意了过去,那是几个除妖师。

在迅速地说明后几人都沉默了下来,只剩下吃东西的声音。只在良久后不知是谁突兀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法则会不会直接给鬼域降下惩罚。”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盛宴。

在离开那家店后,神乐首先按捺不住地问道:“这次能顺利举办吗?”

咎辻三皱着眉半晌,才开口:“一定要可以。”说着看向空间中央从地底漫出的金光说道,“隐间盛宴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祭典般的存在,它决定了在下一次盛宴前所有隐间的未来。”

“嗯?”壬巳突然抬头看向一片漆黑的天空,微微眯起双眼。

“怎么了?”咎辻三诧异地问道,随之抬头看去,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

“总觉得……刚刚好像有什么笼罩一扫而过的感觉。”壬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其实刚刚只是连一瞬间都不到的感觉,仿佛错觉一般,只有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但是现在却再无法感觉到什么,而这个空间也比较特殊,不能全部查看过去。

这时坂田银时的目光停在了中央的金光上:“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些金光好像变高了?”

咎辻三心不在焉地说道:“这很正常,从盛宴第一天开始,这些本源就会不断增加,直至连接法则。”

说完咎辻三便沉思了起来,壬巳的话绝不是空口而来,那么它的确应该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各个隐间而来的高手这么多,居然没有人察觉到吗?

突而咎辻三感觉到了不对,周围太安静了,一抬起头却发现所有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模样,而她瞳孔骤然收缩起来。

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正在随着眼前的空间飞快消退!

短短几秒,她便陷入一片黑暗昏迷了过去。

与此同时坂田银时他们也是如此,或者说空间内的所有人都是。

荒凉死寂的战场上,三三两两的乌鸦在灰暗压抑的天空中盘旋着,时不时降落停留低啄那些腐烂的尸体。

一个银发男孩艰难地抱着一把比他身高都要高的□□,小心翼翼地在遍布尸体的战场上寻找着食物,乱糟糟的银发下,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带着麻木和习以为常。

在终于找到一个饭团后,银发男孩一声不吭地就地坐在尸体上,机械般地吃着手中染血的饭团,然后终于感觉到饿到快没知觉的肚子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很饿的反应。

堪称人间地狱的战后战场,不详的盘旋乌鸦,被称为食尸鬼的银发男孩,仿佛是被遗弃在了世界一角。

而这时一个格格不入的人骤然来到此地,温暖的气息将周围的悲凉都柔和了几分,他对着那个一脸戒备抱着刀远远退去的男孩微笑着伸出了手。

宁静祥和的乡村内,一家私塾在不久前被建立了起来,附近的孩子也被陆陆续续地送了过去。

“坂田银时,你又逃课!”高杉晋助怒气冲冲地跑到树下,看着惯例在树上睡得香甜的银发男孩狠狠地磨了磨后牙槽。

“罗嗦死了,你又不是阿银的老妈子……”坂田银时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直接用后脑勺对着他。

高杉晋助的额上狠狠地蹦出一个十字路口,然后面无表情着一张小脸,看了看树干,又看了看上面的坂田银时,最后毅然决定——爬树。

虽然他从未爬过。

坂田银时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虚着眸放空望向天空,碧空如洗,一望无际。

现在的生活他很满足,自从被松阳老师捡到,然后来到这里开了一家私塾后,每天都不用像以前那样需要为下一顿的食物或者敌人而担心。

但是,他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然而每当想起这个问题想要深入下去的时候,记忆与思维却自然而然地忽略了过去,每次都是这样,坂田银时都觉得不耐烦了。

“总不会是阿银的草莓牛奶忘喝了吧。”坂田银时抓着自己的天然卷喃喃道。

这种不上不下被吊着飘忽的感觉真糟糕。

想到这里,坂田银时就烦躁地直接站了起来,然后从树上一跃而下,走了几步后突然想起被他忘在身后的某人,接着无比自然地转过头去,对着那个抱着树干一脸“卧槽”的高杉晋助挥了挥爪子:“哟,矮杉你抱着树干在cosplay考拉么?怎么还不去上课,剑道课就要开始了吧,难道你要逃课?”

离坂田银时之前所躺的那根树枝只有一步之遥的高杉晋助脸都绿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在自己好不容易就要爬到树枝上的时候,他居然跳下去了!

高杉晋助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感情,然后愈发愤怒地看着坂田银时。

在好不容易灰头土脸地下树后,高杉晋助只看到一个已经远远离去的身影,他简直要气炸了,于是立刻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该死的天然卷,有本事别跑!我保证不打死你!”

“骗鬼啊,鬼都不信。”依稀听见的坂田银时一脸鄙视地回头喊道。

一年又一年,坂田银时也在这个小小的私塾里看了一次又一次樱花树的花开花落,本以为他会就这样过下去,和老师还有那几个笨蛋一起。

可惜突如其来的天道众毁了一切。

眼睁睁地看着老师被带走,无力地跪在地上看着私塾被烧毁,同窗回来后愤怒的质问,然后——一起成为攘夷志士,参军。

一切都仿佛是步上了正轨。

在战场上闯出名声后,被成为白夜叉的坂田银时疲惫地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几乎看不到一点星光的夜空,任由微凉的夜风吹拂着。

总觉得……这一切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一般,然而记忆中怎么也找不出任何信息,最终他也只能将其归之为——即视感。

在结束又一场与天人的战役后,坂田银时的心中有什么仿佛在躁动着,期待着,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然后坂田银时耸拉着死鱼眼对高杉晋助随口编了个借口就离开营地了。

蹲在河流边,坂田银时久久地望着河中的倒影,直到双腿开始麻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发呆就发了这么久,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但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来。

眼看着天就要暗下来,坂田银时就这样又等了一会儿后按原路返回,然后回到了营地。

营地里的战友们面色沉痛,压抑的气氛也一如他离开之前。

这时坂田银时看到坂本辰马摸着后脑勺走向这边,依旧笑得一脸很蠢。

“哟,金时,回来了啊,正好高杉喊我们过去,一起走吧啊哈哈。”说着坂本辰马就拉着坂田银时走向营帐。

而坂田银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坂本辰马有些疑惑地看过去。

坂田银时沉默了一下后回道:“不,没什么,走吧。”

只是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什么,完全无法掩盖并且欺骗自己的巨大失望感铺天盖地而来。

可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一如之前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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