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救命啊,嗯,啊 好想别人使劲吸我奶头_我在开封容易嘛
说这话落脚王府,转眼已是两个月有余,这期间我陪着赵倩儿没少了疯玩儿疯跑,游逛了大半开封名胜,吃遍各色高中低档大酒楼,小丫头有钱我有闲,我俩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的玩乐一番,可时间久了,我就动了外出游历的念头。
‘姐姐,你就说要出去游玩,你倒是带着我啊!’
‘把我一人留王府里算什么好姐妹!’
‘你要是在外边找到如意郎君飞了,要我跟谁玩去啊!’
‘…………’
‘……’
倩儿丫头一听我要走,马上便开始了无休止的哀怨,当然我已经练成了充耳不闻的好本事。
最后,“既然姐姐执意要走,小妹也不好过多挽留,今日聚仙楼摆酒,替姐姐践行,此去三山五岳,愿姐姐一路平安,早日归来!”这小鬼一番体面又感人肺腑的陈词后,我们便在五星级的聚仙楼上吃了个痛快。
‘呃~’,打个酒嗝,我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小酒坛,糯米酒甜腻芬芳的气息顺滑过口中最后一颗味蕾,带来股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这宋朝的米酒味道还真不错,绵甜爽滑无半点辛辣,淡淡米香中夹着迷离的味道,让我忍不住一杯一又一杯。
大概是蒸馏技术还没后世的先进,宋朝的酒酿总带着些甜淡口感,纯粮食酿造的香醇远胜过后世某些所谓的名酒,值得一提是让我大跌眼镜的水果酒,像什么蜜酒,柑酒,荔枝酒,总类繁多让我总有种掉到蜜缸里的幸福感。
我这人好酒而不善饮,少之不足,多则醉,见到美酒总想尝上那么一尝,可尝多了就很容易被酒精放倒,宋朝这些低度数的佳酿更适合满足我的酒虫。
“姐姐,你还是要走,对不对?”赵倩儿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坐在我对面掉眼泪,哭得鼻头红彤彤地。
“少来,快把你的金豆收起来,这一套跟我这儿已经没用了。”我伸手从银壶中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并没拿她的眼泪当回事儿,相处久了,我早就看透了倩儿这丫头的眼泪那是比炊饼还廉价的东西,一天不哭闹两回她就全身不舒服。
“讨厌,人家今天学的可是大家闺秀的哭法呢,姐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赵倩儿收起她的小媳妇样,笑嘻嘻地对酒壶伸出手。
“放手,才多大点儿个小屁孩就学喝酒,讨打!”我一巴掌拍飞伸过来的小嫩手,把银壶抄到自己怀中,顺手给她个爆栗。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凭什么打人啦!”小丫头气哼哼地揉揉脑门,小嘴儿嘟多高。
“二十五,比你大了十五岁,我要是使使劲儿,女儿都能赶你岁数大。”这可不是吹,宋朝这年头流行早婚,十五六嫁人生子的比比皆是,我这岁数搁现代都算晚婚晚育,搁宋朝这年头,说出来那就是个惊世骇俗。
“嘁,我不信!”赵倩儿一边用筷子在盘儿里扒拉花生,一边道,“李妈女儿今年也是二十五,人家都有六个孩子了,姐姐看上去可比她年轻好多,我看也就十七八。”
看这丫头多会说话!闻言大喜,我立马把手中的糯米酒分她一杯,“这话说得姐姐十分受用,小鬼有前途!” 我表扬她。
“我说的都是实话呢,”小丫头高兴了,捧起小酒盅慢慢啜一口,又吐吐舌,“你看李妈女儿的皮肤多粗糙,脸色多黯沉,走路连腰都直不起来,跟她一比,姐姐最少要比她年轻十岁。”
这话不算夸我,怎么我也是用现代护肤品保养了二十多年,跟家里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既没扛过麻包,也没干过重活儿,跟有六个孩子拖累的同龄人比起来,当然要年轻不少。
“如此说来,那就算姐姐我今年二十好了!”我立马决定给自己年轻五岁,心中一阵不要脸地窃喜。
“姐姐,要是你不走,就算你十八岁好不好?”小丫头又把话题引回开头,托着腮,大眼睛眨啊眨地呼扇着,带着微醺的酒气。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嘛,咱们今天不就是来喝散伙酒的嘛。”我叹口气说道。
“好吧,我知道留得住姐姐的人,留不住姐姐的心,女大不中留,反倒留成仇,姐姐只要还记得小妹孤寂一人在王府日日盼你回来就好。”
屁话,小丫头也不知最近又抽了哪根筋,开口闭口的怨妇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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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徽王府,我并没马上出京,而是在靠近北门的郑家老店住下来,一是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出行办法,二来也是打算再悠闲地游览下京城剩下的景观,最少那热闹的夜市还得转转才行。
郑家老店据说已经百年历史,东家新旧交替了四五茬,现任王掌柜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老者,留着副花白胡子,样子很是见多识广。
挑了二楼最把头一间住进去,这间人字上房正对着天井当院,外廊上还摆着个小盆景,清幽雅致很得我意。郑家老店屹立百年不倒,自有过人之处,别的不说,就单从床上摆设来说,其干净程度便可得九分。
刚放下包袱,小二便送上热水热茶,殷勤周到笑脸应人,一口一个客官叫得亲切,连问晚饭要不要送到房间来。
“不用了,下去吧,有事儿再喊你。”我对店家服务满意极了,顺手打赏小费数个大钱。
临从王府出来,王妃跟倩儿这丫头没少了给我带盘缠,本来我是很不好意思拿她们钱财,可倩儿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缠人功力可不是一般人抵受得起,王妃更是拿我没当外人,平时便女儿长女儿短地喊个不停,到这时候更是拿出干娘的架势来,逼我留下笔不菲财富。
抬头看看天色,正是日影西斜,我当下决定出去转转,北门里郑家老店不远处便是一处夜集,从房间窗户就能看到摆摊儿小贩支起的架子上挂着花花绿绿的新鲜玩意,卖各色小吃的炉子上也开始冒出热气阵阵,看得我一阵馋虫蠢动。
心动行动,换了身衣服,揣上点儿零钱,趁着渐浓的夜色,我混入夜集里接踵摩肩的人群里,感受千年前的繁华和快乐。
不得不赞一声,景佑年间是个平安和乐的时代,虽然整个两宋时期边关一直刀兵不断,但中原大地依旧挥洒着繁盛和生机,据后世考证,宋代辖下财富占了当时全世界财富半数以上,北宋前期更是尊文重道,皇帝们也相对开明,治下算是一片盛世。
夜市人头涌动,吆买喝卖好不热闹,我提着笼包子,拎着坛竹叶青,夹着半个猪蹄膀,一个个摊位逛下去,悠然自得地闲逛千年前的夜集,可刚流连到个卖荷包的小姑娘面前,身后突然一片大乱。
“宵禁,全城搜拿钦命要犯!”
“今天宵禁,闲杂人等全部回家!”
“宵禁,宵禁了!”
一队明盔亮甲的官兵从远处冲来,看街的地保夹杂在军伍中,挥着响鞭从集市一头挨个摊子驱赶,顿时热闹的集市上一阵人仰马翻。
卖荷包的小姑娘劈手从我手里夺下那翠绿色小挂件,飞一样收起摊子,转眼就没了影,旁边蒸切糕的大爷也推起小车闪进小巷,夜集上顿时散个清洁溜溜。
大家都跑了,我当然赶紧跟着闪人回店,对被强制中断的夜游很是惋惜,说实话,我还真挺喜欢那只纯手工精绣的小物件,也不知明天那荷包小姑娘还来不来。
我叹息着,一晃进郑家老店,就见的大堂上坐着七八桌住客,吆五喝六谈天说古,小二穿梭其间端茶送水,并没感染宵禁的紧张,我穿过大厅上爬上二楼,一边在心里好奇那被通缉的要犯,一边记挂着没到手的挂饰,一边推开廊上最后那间房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丛暗淡月光从后窗洒入,摇曳着后窗的点点树影,带着点子安静和诡异。
我摸黑放下手中吃喝,摸着桌上火折子,点亮烛火,就在橙色火光温暖房间的刹那,我被床边一团事物惊得差点尖叫出来。
“我靠!”真是吓了一大跳,昏暗烛火下,一个模糊人影正缩在床边地上发瑟瑟抖,怀里还抱着个包袱。
小偷!我第一反应就是有贼趁我不在房进来偷东西,这还了得,盘缠岂容肖小觊觎,想到这,我半点都没犹豫,举着烛台就冲过去。
“拿来!”我断喝一声,一把拽住那人怀里的包袱就扯。
可没料到,我这手刚搭上包袱皮,包袱就哇的一声哭起来,吓得我又连忙把手缩回去。
“小宝不哭,不哭不哭。”床边的人影听包袱哭起,连忙又哄又拍,一阵忙乱后,包袱终于止住哭声。
这时我才看明白,床边缩着的是个半大姑娘,听声音大概个十六七岁,包袱皮儿里是个奶娃娃,从哭声听起来有些弱,上气不接下气地没什么力道。
既然不是小偷,我立马情绪放松,心情大好,也就收了夜叉脸,把烛火放到桌子上,又走到她身边。
“姑娘,在下房中可是有香花,引得蝶至?”说着话,我伸手就想拉她起来。
“对不起公子,打扰了,我马上就离开。”这姑娘看我手伸来,猛向后退,一边抱紧手里的包袱,一边警惕地睨着我,转身就往外走。
我看这半大姑娘一副盯色狼地样子瞅我,心情大好,便忍不住想逗逗她,当下摆出副孟浪书生样,一张手臂拦住她,“哎,姑娘留步,不忙走嘛,如此星辰如此夜,姑娘携子前来,莫不是看上小生俊俏?!”
“公子请庄重些!”姑娘被我一席话激怒了,俏脸绷得死紧,一侧身就要从我身边越过。
正在这时,门外天井里一阵大乱,人声鼎沸,叮叮咣咣声响不断,就听外面王掌柜高声叫道,“官爷,各位官爷,咱们小店里都是规矩客人,可没您老要找的钦命要犯啊。”
“少废话,把住店簿子拿来!”一个粗嗓门大喊道。
“好的好的,林把总,簿子在这,您老可得请兄弟们轻着些,别惊了小店的客人才好,那后院里还有女客呐。”就听王掌柜陪着小心说。
“女的?!那就更得好好看看了。兄弟们,给老子把住前门,先从后院儿查起!”叫林把总大声吆喝道,粗豪声音里带上些猥琐,“喏王掌柜的,这是咱们涂善涂将军派下的画影图形,这次的钦犯,可就是带小孩儿的大姑娘,哈哈哈。”
“带小孩的大姑娘?!”闻言我惊诧得合不拢嘴,心里暗道,不会这么巧吧?钦犯就躲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