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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梵语asura,汉译佛经中还译为阿须罗、阿索罗、阿苏罗、阿素落、阿须伦、阿须轮等。意译为非天、非同类、不端正、不酒神。它们是佛国六道众之一,天龙八部神之一。说它是天神,却没有天神的善行,和鬼蜮有相似之处。说它是鬼蜮,可它具有神的威力神通。说它是人,虽有人的七情六欲,但又具有天神、鬼蜮的威力恶性。因此,它是一种非神、非鬼、非人,介于神、鬼、人之间的怪物。
她叫阿修罗,来自于修罗界,在人间飘泊游荡已有数十载。修罗界的男子都身形丑陋,而女子都美貌端正。她应该是长得漂亮的吧,要不然那些凡人见到她时也不会总露出惊艳的表情。
她喜欢身着飘然的白衣,因为雪白的衣裳更能把她衬托得出尘不凡,犹如天上嫡仙降世。她喜欢在袅娜的腰间悬一柄锋利的宝剑,她为宝剑取名为修罗。她喜欢追逐一名女子,一名复姓辕夙的女子。喜欢她身上的那种凌利傲然的气势,喜欢她那种一剑在手敢于横挑天下的勇气,喜欢她那敢于为爱不顾一切的付出。
初识她时,是十年前。
那时正是商周交替天下大乱的封神时期,战乱连年,百姓流离失所,盗匪四起。
她是一名剑师,又是一名琴师。琴剑双绝,名动天下。
那是一个下着倾盆暴雨的下午,在城外的竹林中,她盘膝而坐,白玉七弦琴卧于膝上,锋利的长剑插于身前泥泞地中,深深地没入地里。满地血水与泥泞混于一起,死尸遍地。身后,护着一名重伤的男子,那男子身着一袭青色玄衫,衣衫上满是血污,,怀抱玉匣,右手握剑,以剑撑着身子半跪于地,呈戒备状态。
他们被身着重甲殷商军队重重包围,那些士兵倒下一拨又冲上来一拨。
她拨弄琴弦,凌利的真气随着琴声挥洒而出,犹如一把把无形的剑将冲上来的士兵斩杀于半途。萧杀尖锐的琴声,电闪雷鸣轰隆声,大雨洗刷竹林声,士兵的喊杀声汇成一片。空气中,雨水中,浓浓的血腥味扩散开,血水顺着洼地流向远方。
琴声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锐,凛然杀气于竹林之间激荡回响。激烈的琴声将琴都震动,她十指如飞,招招劲气十足,呈越来越急越来越猛之势,杀得那些士气连连后腿,甚至于连弓都无法张开。
最后,琴弦终于承受不住,“噌噌噌”连响数声,尽然全部断去。
她轻啸一声,一掌将琴拍飞出去,正中领兵的将领,拨剑跃起,挥着长剑直冲而出,剑光纵横,剑气凌利,招招要人性命。翠青色的身影在血光间翻飞腾跃,犹如出水蛟龙,入水游鱼。
她护着那男子,且杀且退,一路西去,退出数里,身上被划出大大小小数十道血痕,她也不管不顾。奋不顾身地夺了匹马,对那男子叫道:“夫君,快走。”
那男子叫道,“不行,离风,我不能丢下你。”他全身浴血,满身重伤,已经无力再战。
“听我的,快走,不然我们谁也走不了。我脱困之后,自然会去西歧找你。”将男子送上马背。
“离风!”那男子摇头叫道。
“带好玉书,那是我辕夙家的传世之宝。”辕夙离风挥剑砍翻几个人近身的卫兵,叫道。她一剑砍在那马的屁股上,马受痛狂嘶一声,扬起前蹄,然后如离弦的箭一冲而出。
那些卫士急忙朝那男子追去,辕夙离风飞身而上,拼命阻挡,硬是不让他们前行一步。
那场撕杀极度惨烈,只见那条翩然飞舞的身影穿梭于血光飞溅中,丝毫不畏生死,只求能阻挡住这些士兵,能让她心爱的人脱离险境。
包围圈中,辕夙离风提剑冷眼凝视着这些士兵,傲然盯着她们,然后再次冲了过去。
阿修罗站在山头上望着她,辕夙离风,一个普普通通的凡尘女子,居然能有如此悍然不怕死的战气,这丝战气丝毫不输他们修罗界中众修罗!
在她倒地的那一刻,她冲进了战场,将那女子救了出来。
然后,她才知道,那叫辕夙离风的女子,居然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那般力战坚持。
她救了她,一直照顾她直到伤愈,还替她接生。孩子出生在一个很冷的冬天,大雪纷飞,稳婆死活不肯出门。最后是被她用剑架脖子上硬拽去的。
遇到难产,孩子一直不肯出来,生了一天一夜,辕夙离风炎炎一息,稳婆也没了法子,最后是她用法术开了辕夙离风的肚子把孩子抱出来。然后,她很不爽地为孩子取了个名字,辕夙难产,辕夙离风说太难听了,她就勉勉强强地改称为辕夙兰婵。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大雪封山,困得人无法出行,冻死许许多多生灵。产后虚弱的辕夙离风自然不能出行去找她夫君,一直留在与阿修罗住的茅屋之中。她虽不说,但阿修罗也看得出来她的相思,很想替她抚平那紧锁的眉头,很想抚平她眼眸中的忧郁。凭她的能力,她能带着她瞬息到达万里之外找到他。
可是阿修罗并没有那样做,因为她看到远在万里之外的他已经变了心。她不想见到她的伤心,不想让自负的她看到自己看错了人。
数月之后,春回地暖,辕夙离风向她辞行,带着尚在襁褓中的辕夙兰婵踏上前往西歧的路。
阿修罗知道她是要去寻她的夫君。临行之前,她望着辕夙离风默然许久,然后送给她一支哨子,说道:“这是特制的,如遇到困难时吹响它,即使在千里之外我也能听到。”虽然希望她永远不能用上,但她知道她有一天一定用得着。
天下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那些修真之士纷纷投靠商与周,一场又一场惊神之站不断展开,动辄就是数万人的大战。凡夫俗子组成的军队在威力强大的法宝之下都成了摆设,成了法术高强的领兵将领的陪葬品,贫民百姓也成了战争的牺牲品。到处都是逃荒的人,到路都是哭泣的未亡人,满地无人掩埋的尸骨,华夏大地满目疮痍。
封神一役,纣王自焚于殷商王宫之中,妲己被姜子牙蒙目所斩,天下尽归周室,从此开始周室八百年的国祚。然,久经战乱,哀洪四野、田地荒芜、村落凋冷、人烟稀少。
辕夙离风腰悬宝剑、背负七弦琴,怀抱年幼的兰婵往西歧赶去。盘缠用尽便到酒楼弹曲卖艺,遇到强人拔剑迎上,但天下初定,国穷民贫,哪有多少人有空闲银两相赠,时常连买馒头的钱都赚不够,所幸山林广阔,飞鸟走兽四处游走,随时能猎来几只裹腹或卖作盘缠,倒也够日常开销。偶有时候赶路错过宿头便在树下、山洞、破庙中露宿。
这一日傍晚行至一个村落,但见村中冷气森森见不到一个人影,屋檐倒塌、百木凋零,一片衰落景像,像是久无人烟废弃已久。村中无鸟兽无踪迹,仅偶尔能见蛇鼠虫蚁在四处窜走。
辕夙离风颦眉环伺四周,只觉得有一股碜人的寒气逼体而来。她把怀中的辕夙兰婵抱得更紧些,犹豫着是不是离开此处。但转念一想,自己一身武艺在身,又何惧这一座空村,于是踏步而入。
刚走进去没几步,怀中的辕夙兰婵便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辕夙离风轻拍着孩子哄道。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哭声,心想她是饿了,给她喂奶她又不吃。检查尿布也并未尿湿,她一时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
她叹口气,只能一边哄孩子,一边在村子里巡视。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一间稍好的木屋,略微收整一翻,打算作为今晚的落脚之处。
辕夙兰婵便一直哭个没停,到现在嗓子都哭哑了。辕夙离风心疼万分,放下包袱,解开衣襟,露出雪白丰满的乳峰将□□伸入到她口中。兴许是哭累哭饿了,孩子一口含住,抽抽噎噎吃起奶来,一边吃着一边闭上眼睛,渐渐的呼吸变得沉稳缓慢,睡着了。
辕夙离风松了口气,这才从包袱中取出中午烤熟吃剩下的兔肉,和着冷却的开水撕吞吃下。
天渐渐的黑了,她拆下隔壁破屋的木板,在屋了里升起一堆火,盘膝坐在火堆旁,将辕夙兰婵放于大腿上,给她盖上小棉毯,自己则运转体内真气,慢慢调息养神。这村子里她总觉得有些诡异,太安静了,寂静得近乎于死寂,却又透着一股森森冷意。
辕夙兰婵也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地哭出一两声。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蓦地,屋外传来一声木板倒地的声响。辕夙离风惊觉地睁开双眼,侧耳聆声屋外的动静。屋外的声音不断响起,有踩在路上发出的沙沙声,有东西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有东西倒地的撞击声,有人的脚步声,整个村子仿佛在突然之间活了,一切都动了起来。
阴寒之气也更甚,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她旁边的那柄剑突然抖动起来,剑鸣声不绝对耳。这把剑是阿修罗所赠,名曰“克邪”,是阴邪妖物的克星。
辕夙兰婵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辕夙离风倏地站起,将包袱背于身后,将辕夙兰婵用布兜绑于腰间,外面用一层铜块连起的铁甲皮护着。她拔剑出鞘,站在窗前往外看去。
“克邪”剑出鞘,剑刃绽放出紫色剑光,一股纯正的天地正气浩然荡出。
月光下,无数的行尸从村外往村里涌进,大多数的行尸已经腐坏,身子腐烂,挂着烂肉爬满蛇鼠虫蚁。有的肉身健全,却口长镣牙,指手利甲。
辕夙离风环视了下四周,四面八方都是涌来的行尸。而它们似是发现了自己的所在,纷纷向她这边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