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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尿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看着老婆被上司干_凡妇俗子gl

卧床养伤的日子对齐越来说可谓度日如年,再加上陈紫兰时刻守在身边端茶倒水熬药添饭,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和含羞带怯的神情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好在她年轻,又练过功夫,身体底子极好,也不过在床上养了四五天,便得了沈青筠的首肯,可以略微起床活动了。

齐越听见沈青筠的话如蒙特赦,迫不及待掀开被子,拿了床头的拐杖便溜下床来。在她伤着的第二天,陈敬山便送了一副亲手赶制的拐杖来,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呵呵,阿越瞧着像是性子极沉稳的人,怎么连这几天也躺不住么?”沈青筠笑着调侃她。齐越卧床这几日,她几乎也是天天都要来看一下的。如今齐越身上那些浅一些的口已经有了结痂的迹象,深一点的只需每日按时换药即可,她只担心若那小腿的骨头长不好,日后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呵——”齐越略有些窘迫的笑了一下,“连你也来打趣我,难道沈大夫不知我这几日过得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么?”

“嗯?我可不觉得。”沈青筠嘴角向上一挑,微微笑了起来, “如今咱们这村子里哪个小伙子不羡慕你啊,得陈紫兰陈大小姐亲自照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若是这都能叫‘如履薄冰’,怕是这‘薄冰’有无数人打破了头争着来履呢!”

“沈大夫此言差矣。”齐越煞有介事地摆摆手,“古人云‘最难消受美人恩’,齐越自认是无福无禄之人,这美人恩当然消受不起啊,还得劳烦沈大夫早早治好了齐越的伤,我也好早日自给自足,免得再带累旁人啊。”

沈青筠瞧着她一本正经掉书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她清澈的眼睛笑起来似弯弯的月牙,齐越觉得生动美丽极了。

这几日两人每天都能相处多半个时辰,自然也就免不了几句闲谈。沈青筠自齐越受伤开始也不知是否想通了什么,在齐越面前不再拘束不安,也完全收起了她冷冽疏离的模样,与齐越聊天轻松随意了许多。她们闲谈时,不再刻意地去模仿陈家村人围着柴米油盐村头村尾打转的那些话题,偶尔谈论些“阳春白雪”的东西,对方也必能听得懂并予以回应。她们都没有特意地去向对方解释什么,却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齐越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初见沈青筠时,会出现那般“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她不知沈青筠初见她时想到了什么,但她如今确信在沈青筠的眼里看到了惺惺相惜的意味。

沈青筠今日一到齐越这里,陈紫兰便急匆匆回了家。齐越当然不愿意去陈义生家里见着她,只拄了双拐想要随意出门走走。

她以前从没用过拐杖,一开始自然是用不惯的,因为不会借力,有两次差点摔了,吓得沈青筠一直小心翼翼在旁边扶着,直到她自己能够走得稳当些,才放心地松了手。

“嗯?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香?”齐越刚扶着拐杖站稳,不禁使劲耸了耸鼻翼,院子里飘着淡淡的香味。

沈青筠晲了她一眼,“阿越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今儿是腊月二十九,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的吃食,自然有香味飘出来了。”

“哦?已经要过年了么?”齐越似乎愣了愣,随即淡淡笑了,“都要过年了呢,真快啊!”她深吸口气,对着沈青筠灿烂地笑了起来,“难怪这几天总是听着有鞭炮声呢。对了,你不用回家忙活的吗?”

“我马上就回了。”沈青筠点点头,“娘她一个人还要照看豆豆怕是忙不过来的。”

“是啊。”齐越点点头,“真想见识下咱们这陈家村是怎么过年的,不知沈大夫可否带我到你家去见识一番呀?”

齐越每次叫“沈大夫”,沈青筠都觉得她的语调怪怪的,不像是称呼,更像是一种淡淡的调侃,奈何她又不肯叫别的,沈青筠也就懒得再去计较。

古人云:瑞雪兆丰年。

因着今冬已连下了三场大雪,若是不出意外,几乎可以预见来年的好收成,所以这年节过得,也就更比往年多了几分喜庆。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到了年底,再是贫苦的人家,也要想办法做上一顿丰盛好吃的,犒劳一番粗茶淡饭了一年的口舌。

年前孙大娘和沈青筠因为绣活完成的出色,绣庄足足给了二两银子的报酬,真是让人喜出望外。

沈青筠一直心疼老母幼子跟着自己受苦,如今手里有了些余钱,又正赶上过年,便买了许多好吃的回来。

齐越随着沈青筠过来的时候,孙大娘已经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鸡和鱼都已经洗干净收拾利索,外面裹了层鸡蛋面粉,只等着下进油锅里炸好,莲藕也已经切开填了猪肉白菜的馅儿,留着炸藕盒子吃,地上放了个竹篾编成的小盘子,里面放了些瓜子花生蜜饯之类的零嘴,豆豆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自己剥花生吃,远远地看见沈青筠,嘴里的花生还来不及咽下去便急急地站起来跑了过去。

“娘!”豆豆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像个圆圆的小肉球一样,可爱极了。

“豆豆慢点儿,小心摔了。”沈青筠赶紧伸出手来接住快乐地扑向自己怀里的儿子,牵起他的小手来,“豆豆在家有没有听话?”

“嗯!”豆豆使劲儿点点头,“豆豆最听话!”

“呵呵。”沈青筠怜爱地抚抚他的小脑袋,指着齐越道:“豆豆怎么不叫人呀?知道管这个人叫什么吧?”

“嘻嘻,阿越叔叔!”豆豆一抬脸看见齐越,小圆脸上立即绽开了笑容。他去陈义生家找宝哥儿玩的时候多半时候都能见到齐越,对这个好看的叔叔很是熟悉,齐越又经常在镇子上买了好玩的玩具回来给两个孩子,说话也极温柔极有耐心,经常陪他一起玩儿的,他自然喜欢这个叔叔。

“嗳!豆豆吃的什么?给叔叔吃一口好不好?”齐越学着豆豆的语气重重答应一声,笑着逗他。

“好。”豆豆把小手伸进上衣的兜里,掏出来两颗花生使劲儿攥着举给齐越看,“吃的豆豆!”

“啊?吃的豆豆?”齐越故作惊讶不解,“你不就是豆豆吗?自己吃自己呀?”

豆豆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这句话,举着的小手收回去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齐越,一脸茫然。

“噗——哈哈哈——”齐越再也绷不住笑意,放声大笑了起来,“小家伙儿,你实在是太可爱啦,哈哈哈——”

沈青筠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怪地瞪了一眼齐越,心里却是高兴地,她还是第一次见齐越这么放声大笑,那双总是笼着淡淡忧郁的眼睛此刻盈满了浓浓的宠溺,对着她沈青筠的儿子。

孙大娘洗干净手在屋子里走了出来,见着齐越略有些吃惊地打着招呼,“阿越怎么出来了?这腿能下炕了?”

“嗯,成天在炕上躺着实在难受,得了沈大夫准许的,可以出来走走,打扰大娘了。”齐越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对着孙大娘有礼地点了点头。

“你这孩子就是太客气,打扰啥啊?快点进屋坐吧,你这腿站久了可不好。”

孙大娘话音未落,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惊急慌乱地喊叫,“不好啦——祠堂着火啦——”

这一声喊好似一颗巨石投进了平静的水面,幽然恬静了一上午的陈家村霎时间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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