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 布料 摩擦 他的 出差玩了个农村大妈_红楼之林妹妹成仙记
看着太后不顾颜面,拼命挣扎,洛神悠悠的道:“景岳,你要记住,你是十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
慕容景岳淡然道:“月华殿大人,那是要看运气的。我现在只知道,我是天儿的父亲。母后,天儿临终前的样子我一直都忘不了,无论我怎样忙,可是等我一静下来,我的耳边总要响起他临死之前痛苦的哼哼声。母后,那是你这位亲祖母赐给他的,他别无选择,只能承受。母后,为了十三弟,你给我宫里的妃子下毒,只要她们有了身孕,你就想方设法的让她们堕胎,让她们死,总而言之,你想尽一切办法不让我的子嗣平安落地。我在前面浴血拼搏,而你,却在后方等着坐收渔人之利,好让十三名正言顺的登上大位。母后,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我一个无情的儿子,无奈的丈夫,无能的父亲。母后,你问我为什么要如何这样对你?母后,是你逼的啊,是你一步步将我逼成这个样子的啊。我能有今天,母后,你居功至伟。”
皇后早就说不出话来,瘫在椅子上,揪着宁王妃的衣服无声啜泣。
太后浑身发抖,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一场辛苦,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这么些年,自己算是白折腾了。她张了张嘴,喉间咯咯直响,看着一步步逼过来的慕容景岳不住后退,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原来自己忙活了一世,竟真的是白折腾啊。自己拼命的抓权,拼命的拉抬自己的家人,拼命的想将最好的都给自己的小儿子留下。只是怎么到了最后,就那么一下,全都没了,没了。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只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笑着笑着,突然一张口,连吐几口鲜血,然后就那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皇后、宁王妃张大嘴看着太后,然后又看了看笑得妩媚无比的洛神,都回不过神来,大姐啊,那可是太后啊!你就那么要了她的命?皇后呆滞的转头看向慕容景岳与上皇,二位陛下,这该如何处置?上皇看着太后的尸体只叹息了一声,他心里也并不好受,毕竟德妃跟了他那么久。再怎么说,也是好几十年的夫妻情分。摆了摆手,对慕容景岳道:“老七,好歹她是你母亲。”
慕容景岳脸色惨白的看着太后,他的心里现在也是五味杂陈,为了自己童年遭受的一切,他恨这个女人。为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真的看着她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那本该死硬的心,为什么还是心酸?还是想哭?
洛神扁了扁嘴,切,什么狗屁太后?还想风光大葬?唉,算了,反正只要她不再碍我的眼,我管它那么多干嘛。
玄女看着慕容景岳眼神也是极为复杂,不愧是东皇看重的人,真的是心狠手辣,跟昊天那小子比起来毫不逊色。玄女微微眯了眯眼,看来好好雕琢一番之后,这小子一定能给自己一个惊喜,不知他跟昊天对上,孰强孰弱?咯咯一笑,玄女看着慕容景岳笑道:“景岳,我方才还以为你要替她求情呢。做得好,总算我没白收了你。哼,方才你若是敢开口讲什么孝道要月华救人的话,本座马上就将你逐出师门,我娲皇宫可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子。”哼,伤什么心,既然你自己选了这条路,你就再也没有伤心的资格。
皇后又是一惊,原来这位璇师姐与慕容景岳竟是这个关系,帝师啊,看来也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只是怎么是个女的呢?
慕容景岳白着脸,缓缓躬身一揖道:“弟子在此多谢大师姐,谢大师姐成全。”
玄女拂袖道:“行了,景岳,尘归尘,土归土,死者已矣,你将她的后事办了,尽快了结这些琐事,你的时间也有限,明白吗?”
慕容景岳躬身道:“是,大师姐,弟子谨遵师姐之命。”转头对皇后道:“芷衡,你也别哭了,只怕现在你也有的忙了。”皇后含泪点头,扶着宁王妃的手支撑着站起来,忙着出去安排一切。
话说这仕宦之族这俩年也够倒霉的,先是去年薨了位老太妃,大伙儿不得不服一年的国丧,这刚出了服,正说等过了年,睁大眼睛好好给自家儿女挑个好媳妇、好女婿什么的,啪嚓,这皇太后薨了,完了,又得守一年的丧,赶紧翻翻捡捡又把哪些素净的衣服找出来,大家伙儿接着服丧。
大伙儿再不高兴也没法子,这可是太后啊,你只要还想当官,你就得忍着,而且都还得摆出一副比自己亲妈死了都还伤心的样子来。反正被耽搁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多了去了,以后大家一起集中解决吧,这不也是没法子的事嘛。
不过当然也有例外的,凤姐儿瞪着眼,心下暗自高兴,看着贾琏额首称庆道:“好了,这下二妹妹的事咱们可以撩到一边儿去了,同她一样被耽搁了可也不少,等出了国丧,咱二妹妹正好也出丧,到时正好可以给她挑一个。”
贾琏吓得忙捂住凤姐儿的嘴,低叱道:“你还要不要命了。”心下也连念阿弥陀佛,这可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咱这二妹妹的福气还不是一般的好,这下终于摆脱了孙家那个王八蛋,等出了孝只怕也没人再能想起贾家这档子烂事了。
宫里忙着将因为要过年挂上的什么喜庆的东西一咕噜儿全摘了下来,一片银装素裹。皇帝陛下又说因南边战事吃紧,国库空虚,要求简单操办。这丧事虽说是皇太后,可也办的有点寒碜,大臣们又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故而皇帝以日代月,守满二十七天除服。
至于太后的谥号,太上皇将礼部官员辛辛苦苦拟出来的什么端佑、康颐什么的通通扔了,居然只给了‘逸’字,连孝钦、配天兴圣显也都没了,这是什么意思?一帮老夫子就不干了,都上书道应该再加什么崇熙、钦献什么的,太上皇啪的又扔了个‘慈’字出来,‘慈逸’,什么意思?大伙儿都呆了,有明白过来的都闭上嘴了,听说皇太后对今上不好,而且溺爱小儿子,经常为了卫王跟今上起冲突。而且听说太后的死因便是因为国舅爷的世子调戏宫眷被杖毙,太后才会因此病势加剧,最后一命呜呼的。而且听说太后薨逝的当天,奉恩候府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连一个人都没逃出来,一个国舅府的人全死光了。所有的人都打了寒颤,大家通通都把嘴闭上了,这可涉及到天家阴私,咱们可都还没活够呢。
再说了,那奉恩候家也不是什么好鸟,巧取豪夺、欺男霸女的事他们可干了不少,死光了就死光了呗,这世上还少些个祸害。要不顾忌着皇上的面子,估计不少人都要放焰口大肆庆祝了。
一时朝野上下谣言满天飞。
“不过最火爆的戏还在后面,听说卫王赶回宫闯宫哭灵,大骂当今不孝,逼死自己亲娘,不配为君,皇后娘娘生生被这位小叔子气得晕了过去,结果惊动了太上皇。太上皇赶去对着卫王一顿暴骂,既然你卫王对亲娘那么孝顺,那好,你是不是要将这天下都姓了秦你才觉得对得起你的娘亲。好,既然如此我慕容氏也没本事留下你这秦家的孝顺儿子。当场就将卫王从慕容家族谱除名了,从此卫王改姓秦,废为庶人,罚守太后陵。同时马上谪迁秦氏一族三千里,全都撵到漠北喝西北风去了。哎哟我的娘诶,你们都没看到那场面,据说那些岁数大的贵夫人们当场被吓得撅过去了好几十个,第二天给太后守灵的人一下就少了一半多,皇后也病得起不了床,最后丧事不得不由宁王妃出面主持才算草草了结。”
“上皇一怒之下,带了人要出宫到当年世祖爷静修的坐忘峰去清修去了,当今苦苦哀求,太上皇才答应等过了年再说。听说啊太上皇说他现在听到有关太后的事就烦,所以干脆躲清静去了。”
“而且听说怀孕五个多月的卫王妃当时也被吓晕了,据说当晚就早产了,叫了一晚上也没生下来,最后是一尸两命啊。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这卫王也真是的,你便是再孝顺亲娘也得有个度啊,这亲老子家和老娘舅家到底还是不一样啊,不都说了是外甥了嘛。你总不能让这慕容氏的天下都改姓了秦吧,看来也是个没脑子的,难怪当初太上皇瞧不上他,任凭太后怎么闹,都不肯传皇位给他。还是当今看的清楚啊,没跟着他妈胡闹。”
“唉,这个你老哥可就不知道了吧,当年听说就因为当今不肯帮衬奉恩候家,太后才对当今恨之入骨,不停的暗杀他,杀不了老子就杀儿子,据说皇后的嫡子便是太后下令毒死的。当时在灵堂前真是吵得厉害,什么都闹出来了。”
“哎哟喂,哥哥你没听错吧,那可是自己的亲孙子啊,她也下得去那个手?”
“你知道个屁,人家想当武则天,杀个孙儿算什么,便是她亲儿子,当今万岁爷,她也照样派人杀过,只不过圣天子有百灵佑护,没让她得手而已。这是我大姨子的小叔子的二表哥的三舅子说出来的,他们在奉恩候府上当差,实在是被这家人做的事吓死了,那可都是些要掉脑袋的事啊,晚上吓得他睡觉都睡不着,悄悄跟他老婆说的,要他老婆在外面给他留好后路,免得有朝一日被人给灭了口。”
“真的啊,好吓人哦,怎么可能,难道万岁爷不是她生的?”
“你懂什么?万岁爷不听她的话,所以她想换个人做皇帝。”
“啊!不听话就换人,太可怕了!那不成了吕后武皇一流?”
“你不知道,奉恩候府的野心大得很,他们想扶持卫王上位,然后自己做国丈,嘻嘻,谁知道最后他们还想做什么?哪里知道人家皇帝家也不是傻的,对这家亲戚防着呢。”
“唉,老哥,你酒喝多了,怎么都还在说奉恩候。唉,你可真是个土包子,现在朝廷上下争论得最凶最热闹的是原荣国公的承袭案。”
“哦,荣国公,哪一家啊?……”
“你看,我就说你是土包子吧,就是那个现在咱全长安都大名鼎鼎的‘坐垫公’啊。”
“哪个‘坐垫公’哦,我怎么不知道?”
“唉,就是那个谋了亲外甥女家产的贾政啊,哦,不巧了,这儿又是一个舅舅家。”
“唉,他家啊,你早说嘛。就那娶儿媳妇结果被大伯公扯了嫁衣的贾政嘛,就那废物还想继承家业啊,他妈是什么眼光哦?听说他就没成成器器的做好过一件事。”
“你管人家妈是什么眼光,各花入各眼,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人家贾家太夫人没准儿就喜欢废物呢?”
“那你们说皇帝陛下会不会同意贾太夫人的请求?”
“你这笨蛋,万岁爷又不是‘坐垫公’他妈,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废物袭爵,那不是给朝廷抹黑吗?不过也难说,谁叫人家的女儿也是娘娘呢,没准儿……呵呵,这个你们都懂的。”
“兄弟,你这话就不恰当了,要说给朝廷抹黑,有谁比得上人南安王爷啊,现在都还在外藩的手里给人当俘虏呢,唉,咱们□□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啊,那怎么办?”
“听说外藩要求朝廷下嫁公主和亲呢……”
“怎么可能?南安王打了败仗,要朝廷派公主和亲,那南安王府的郡主娘娘是干嘛的?不可能,当今不是没主意的人。”
“你知道什么?人家南安王府打的是别的主意,听说太妃娘娘收了‘坐垫公’的庶女做义女,还要请封为郡主,由她替嫁呢。”
“怎么又是‘坐垫公’啊,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呢,生儿勿喜,生女勿忧啊,你瞧人家‘坐垫公’,个个女儿都不白生。啊,嫡女入宫做娘娘,庶女代嫁做郡主。唉,古人诚不我欺也,生女也可壮门楣啊。哈哈……”